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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他笑点着她的鼻头。她诧异,“你怎么知道?”这戒指可是他从他房间里偷得。
听说这是他要送给袁珍的订婚戒。她偷来本是气不过,但见他方才忧伤的黑眸,她决定还给他了。
“不是叫你不可以在家偷东西的吗?”戒指是他昨天放回原地的,往日的种种刻在心头。他却要强硬重演一遍,也许白禅说的对,欢笑不如伤痛刻骨铭心!
“我没偷,我只是想试试,没想它拿不下来了。”她忙解释,心虚不已。
他笑笑,把戒指戴在她右手无名指上,“现在不用拿下来了吧?”
“炎!”她瞠目愣神。
“不准这样看我!”她诱惑他的眸子会让他忍不住的,他拍了拍枕头道,“不是困吗?”
她微微一笑,窝在他胸口,闭了迷糊的眼,嘴里还是呢喃,“对不起---”
他心中一慌,收紧怀中的人儿,不敢开口,只敢在心中呼唤,瑾儿,记得明天要醒!
“妈咪,醒醒---”
“醒醒,妈咪---”
“妈咪,不要再睡了---太阳都晒屁股---快醒来陪萱萱---”
赫尔见萱萱揉着泪眸,安慰着,“萱萱不怕,妈咪一定会醒的!”
“嗯!”萱萱笃定。赵炎声眼眸低沉,席言城握紧双拳,萧东宇和煊赫站在窗边,心烦意乱。
“声哥---”飞鹏有些担心赵炎声,他已经守了她三天,她一睡便是三天,到现在还是不肯醒,她睡觉的模样安详而可爱,却叫他们一个个揪心!
赵炎声摆摆手,心如万根刺在扎他,疼的无处发泄。他不该让她闭眼,不该!
扶起晓瑾的身子,抱在自己的怀中,“瑾儿,乖一点,给我醒过来,听到了吗?这是命令!”
晓瑾仿若没听见,一动不动。
他握紧她的双手,厉声道,“你还欠我条命!许晓瑾你给我醒来,我要你还,现在就还---”
席言城低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如果他当初肯对她放手,就不会让她一路走来受如此多的苦。
晓瑾皱了皱眉头,觉得呼吸有些难过,她闭着眼轻唤了一声,“炎---”
“瑾儿!”
“晓瑾!”
赵炎声喜出望外,略微放松怀中人儿的身子!席言城,萧东宇,煊赫,飞鹏几人顿时围住她,低头盯着她不安分的身体。
她揉着眼眸,睁开眼睛,木然道,“怎么了你们,为什么这么看我?”
赵炎声收紧她的腰身,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只能拥着她,死死地抱在怀中。
“炎,好紧---”她抱怨着他,双手轻推着他的胸膛。这么多人,他居然如此用力抱她!
煊赫见她没事,松了一口气,转头到门口。一个声音叫住他的脚步,“你要走了吗?”
他回头,蹙眉,不解。
晓瑾抬眼看了一眼赵炎声,拨开他腰间的手,“别闹,这么多人,好尴尬!”
她起身对煊赫绽开笑容,“煊赫,你怎么了?”他的眼神好像很忧伤?
“你---”他上前一步,揪住她的眼神,“你认得我?”
她皱眉一笑,“我只是睡了一觉,又不是失忆!”
她转眸看众人,他们的眼神也很异常。便问,“你们都不用去公司吗?”
东宇走近,摸着她的额头,正常啊?
“萧东宇,你玩什么?”他们再这样看她,她可生气了。
“瑾儿,过来!”赵炎声向她伸出手。
晓瑾白了他一眼,不耐烦道,“拜托,你们别玩了,该干嘛干嘛去!”
她低头看着脚下两个小的,道,“你们两个也不小了,从明天开始去上幼稚园!”
啊?
萱萱和赫尔皱眉瞅着她。
她拍拍他们的额头以示安慰。然后抬眸看着赵炎声,“远声最近怎么样?还有炎帮?”
他们都是刚回国,恐怕大家都有很多事处理!
“远声和萧氏合并了,炎帮现在是飞鹏在打理。我已是闲人一个。”赵炎声靠在床头,伸展双腿。
“哦。”她答应了一声,心中疑惑,却也没说什么,看向席言城,“你也是闲人了?”这家伙的警察工作也不干了?
席言城耸耸肩,走到她身边仔细看了她半响,然后耸耸肩,拍着她的脑袋道,“还是清醒的你可爱!”
呃?什么跟什么嘛?晓瑾皱眉抱怨,“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是喜欢摸别人的头!”
“瑾儿?”赵炎声走过来,正欲伸手,她制止在半空中道,“别乱来哦,我真的会生气的!”
他们每个人都怪怪的!
客厅里,晓瑾皱眉看着对面的和她长相相似的女人,有些不可思议。如果不细看,真的可以以假乱真了。怪不得炎会把她认作她,可恶!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她才没有那么好骗。
“夫人,喝药吧。”岳小锦把熬好的药汤倒在碗中,放在她面前道。
“谢谢!”晓瑾把碗推在一边,这些日子都是她照顾她,说心里话,她乖巧的模样的确不令人讨厌。只是一想到他碰了她,她就觉得心里难受。
岳小锦蹙眉,“怎么不喝?不苦,我处理过了。”
“我知道,谢谢,一会儿喝。”不知为什么,越想,她的胸口越憋闷,脑子里这几日嗡嗡作响,想睡却睡不着。反而和前段时间差别很大。
她拿起电话,拨了号码,“白禅,我有些不舒服。”
想想,还是叫白禅回来吧。这几天,她都不叫人陪着,她是有病,但被人看着,总觉得被囚禁了一般,索性脾气一发,连赵炎声都赶走了。
“要不夫人回房休息吧。”岳小锦贴心的说。
晓瑾锤锤有些头痛的脑袋,放下电话,站起身道,“好像有点乏力。”
“要不,夫人也叫先生回来吧。”岳小锦提议。
“嗯。”旋即,正要拨赵炎声的电话,突地停了手,心中有些气愤,“不理他。”
岳小锦陪着她上楼,晓瑾看着她细心的照顾问,“我是不是很矫情?”
岳小锦笑道,“怎么会,先生心里可疼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