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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一声,东方翊的衣袖被扯坏了,温若兰顿时小脸更苍白了,垂下头弱了气势,可怜巴巴的:“我大不了把金子还给你,快点儿去给我把荷叶都找来行不行?”
啪啦一声,一大堆荷叶扔在了温若兰面前,东方翊转身就走:“灾星,你别让我再遇到你!”
温若兰才不理他,顾不上浑身湿淋淋的抱着荷叶撒腿就往回跑。
走了几步东方翊回头,只看到了一大丛荷叶上下晃动着,早就看不到温若兰的影子了,立在那里看了好久,直到那荷叶也看不到了才转身离开。
温若兰落汤鸡似的跑回村子里,这下可就炸开锅了,有不要命的竟跟着跑到门口。
进了院子,温若兰直接去灶房,手起刀落把荷鼻砍下来,放在药罐里开始煎煮,等她端着一大碗淡红色的汤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大贵半抱着翠儿,两个人那哭才叫凄惨呢。
“嫂子你别怕,喝了就没事了。”温若兰递上碗:“不严重,就是磕了一下动了胎气。”
翠儿看浑身湿淋淋的温若兰,鼻子一酸:“若兰,嫂子太傻了,对不起你了。”
又要掉泪,温若兰急忙往前送了送碗:“还哭?再不喝我可不管了啊。”
翠儿端过来咕咚咕咚就喝下去了,擦了擦嘴角:“你咋弄的湿淋淋的?”
温若兰嘴角直抽抽,人就不能受人恩惠,大贵和他媳妇对自家厚道,否则怎么也不能让自己拼了命跳河采莲叶吧?
“嫂子,你躺好休息一会儿,回头再说。”温若兰出门,一抬头就看到门口看热闹的人了,恶向胆边生,两只手插着腰:“你们到底想怎么着吧?信不信我把你们的眼珠子都挂在我家门口,让你们看个够?”
呼啦人群散去,全世界都清净了,温若兰眨了眨眼睛,翠儿嫂子怎么还说对不起自己了?这话怎么来的?
大贵和翠儿带着荷鼻回家去了,温若兰不放心的教他们如何熬保胎汤,送走了两个人,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静静的看着星空。
古代的夜空很美,自己前世抬头仰望也只能勉强看到几颗星星,现在却看得到漫天星光。
来到这里已经快半个月了,这半个月的日子过的兵荒马乱不说,也紧张的连喘口气都难,幸好一切都过去了,她想当个古代的郎中,能治病救人,又能赚银子,这个家真的太穷了。
草棚里的草药不少,花无影每天照旧送来一筐草药,平常也不见人,温若兰觉得这个分寸刚刚好,从她异世醒来身上就被贴上了各种标签,寡妇、灾星不绝于耳,在古代寡妇是很卑微的存在。
屋子小,放下两张床略显拥挤不过至少能好好的睡一觉了,柴月娥又找来了一块布当帘子挂在床前,放下帘子自成一个小天地。
这一晚她失眠了,想着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想着如何赚银子,或许可以盖房子买地,做一个勤劳致富的农家女也不错。
心情放松人就睡得很沉,要不是小温言哭声嘹亮她都不知道自己会睡到什么时辰,掀开帘子就听到了外面声音不低的争吵,一阵头疼。
穿戴整齐过去把小温言的尿布换掉,这才推开门走出来。
门外放着两个小凳子,温木匠脸色铁青的坐着,身后站着柴月娥,对面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旁边蹲着的人温若兰有印象,要烧死他们一家的时候,这个人抱着灵位压着他们一家,是温木匠的大哥。
想到昨天翠儿和自己说的话,温若兰走过来规规矩矩的站在柴月娥身侧:“爹,娘。”
柴月娥看到温若兰出来了,伸手拉着她就往回去:“若兰,回屋里去。”
温若兰狐疑:“娘,有什么事情吗?”
“有什么事情?你也好意思问出口,若兰啊,不是大娘说你啊,你说背着寡妇的名声已经够让温家上下丢脸了,你怎么能趁着翠儿怀着身子勾搭大贵?”坐在凳子上的中年妇人两只手臂抱在胸前,扬起的下巴写了一脸不屑。
温若兰回头看她,豆粒似的圆眼睛,厚唇肥腮,像是胖头鱼成精了的一副嘴脸,身上穿着是粗布的衣服,没有半块儿补丁,应该日子过的不错。
旁边蹲着的温庄德也翻着眼根子瞪自己,好像恨不得抽自己一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