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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西瓜嘞,保大保甜的好西瓜!”
“虎骨膏药,祖传的虎骨膏药,跌打损伤、拉稀跑肚,贴上一贴立刻就好。”
耿云带着程虎子、王超、冬子,从东门进了定州县城,城里头还算是稳定,一路走过来,能看到不少的小商小贩在吆喝着做生意。
“当家的,咱这计划能行不,满打满算可就咱四个人,定州城里的小鬼子,少说也得有一千多,别枪没搞来,再把咱自己给搭进去。”
找了个小茶摊儿,四个人一人要了一大碗凉茶,程虎子凑到耿云耳边,说着自己的顾虑。
“放心吧,咱们弟兄,能从战俘营里逃出来,顺带着还捎带上一个鬼子大佐,眼下这点小阵仗算什么,只要按我的计划办,准保安安全全的带着钱回去。”
耿云喝了一口大碗茶,拍着胸脯说没问题,一旁的冬子最为积极,赶紧附和道:“要我说,咱连长的计划天衣无缝,对付几只黑狗子,咱四个就够了。”
听着耿云和冬子的话,程虎子咽了咽吐沫,没再说什么,不过看他的表情,显得还是有些不放心。
至于王超,倒是一直都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么,表现得十分镇定。
几个人说过话,耿云使了个眼色,随后大声问起了茶摊老板:“老哥,跟你打听点事儿,听说城北的泰和绸缎铺,是警察局王局长家的产业,有这么回事儿没有啊?”
“兄弟,你说的没错,泰和绸缎铺就是王狗子家的,这小子最近几年……嗨,不说了,说多了给自己找麻烦。 ”
茶摊老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来对这位王队长,有不少的怨言没有说出来。
耿云也不多问,要确定的情况已经确定了,茶摊老板怕给自己找麻烦,他也怕话问多了,会让计划暴露。
喝完茶给了茶钱,耿云四个人起身,溜溜哒哒的去了城北,直奔泰和绸缎庄。
定州县城城北,住的都是有钱人,没有当街叫卖的贩夫走卒,都是一间间大店铺,这泰和绸缎庄,在店铺里就算不是最气派的,也能数一数二。
在绸缎庄门口转悠了一圈,打眼一看,门口正好放着一个水牌,上面写着‘招学徒’三个字。
看着水牌,耿云心说,还真是想吃凉冰天上就下雹子,眼下计划的胜算,又多了一成。
带着三个人去了没人的地方,耿云在冬子耳边耳语几句,听的冬子不停的点头,时不时的还咧嘴笑出声。
当天下午,泰和绸缎铺,多出来一个勤快的酗子,有活儿抢着干,嘴还甜,按掌柜的说法,你小子好好干,干几年准能娶上媳妇。
泰和绸缎铺的酗计,不是别人,正是冬子,他接受了耿云给他的关键任务,留在泰和绸缎庄当内应。
远远的观察了一下,确定冬子不会暴露,耿云带着程虎子和王超,溜达着就出了城,趁着天色还早,回到根据地训练队伍。
过去土匪做买卖,讲究的是先踩点,踩点儿都得花上十天半个月,为的就是动手的那一天。
一转眼,冬子已经在泰和绸缎庄,干了小半个月,这半个月里,他本色出演,一个勤勤快快的酗子,到哪儿都招人喜欢。
这半个月里头,警察局的王局长,去绸缎铺看过两回帐,和冬子照过两回面儿,算是对这个酗子有了是印象。
这一天,天色擦黑,王局长走出县警察局,正准备去神仙居喝酒,就见一个伙计打扮的年轻人,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开始时王局长没理会,正准备上车,结果却被酗计拦住,随后就听他气喘吁吁的说:“东、东家,咱家绸缎庄出事了,掌柜的说需要您出面。”
听酗计一说话,王局长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家绸缎庄的新伙计,酗子挺能干,掌柜前两天在自己面前还夸过他。
“绸缎庄出啥事儿了,难道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去那里闹事不成。”
王局长那在城里头,虽然和日本鬼子比不了,但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没有几个人敢给他添堵,上一个给他添堵的,在牢里头关了三年了,隔三差五的就挨顿鞭子,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
听到王局长问话,酗计立刻就把嘴凑到了局长大人的耳边,准备汇报情况。
结果王局长一走,把酗子推开,颐指气使的说道:“有啥话就光明正大的说,在定州城里头,还没有我王富贵摆不平的事!”
“东家,这话怎么说呢,下午的时候,店里来了两位客人,看穿着打扮,听说话的口气,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少奶奶。
一开始时还好好的,可挑着挑着绸缎,那家的少奶奶,突然说自己的耳坠子丢了,进店里之前还有着,肯定是丢在店里了。
王掌柜一听他这么说,赶紧让我们几个伙计找,结果二楞子眼尖,从柜台底下,把那女人的耳坠子给找到了。
结果那两口子,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偏偏说二愣子是贼,要抓二愣子去见官。
二愣子的脾气您也知道,他要是不愣,也不会叫二愣子了,他一听那两个人冤枉他,立刻就不干了,操着柜上的条棍,就给了那男的两下。
没想到那男的不经打,二愣子打的也狠了些,两棍子下去,那男的就倒在了地上,老掌柜赶紧上去看情况,结果人没气儿了。
按理说这只能算是意外,更何况还是他们先冤枉的人,可那女的不干了,在咱的店里撒泼打滚,说他哥哥是什么报社的记者,他爹是大学的教授,要曝光咱的店铺,说咱是黑店。
老掌柜好不容易,才把人给稳住,然后就差我来找你,说让您带十几个弟兄过去,拿上枪,吓唬那女人一下。
老掌柜还说,像他们这些文化人,越给他们脸他们闹得越凶,拿枪杆子一吓唬,立刻都得老实了。”
说了半天,冬子终于把耿云教给他的瞎话,给说全乎了,然后用余光看着王局长的表情,心里暗道:“他娘的,老子当了半个月的学徒,总算到了收工钱的时候,连长的计划可千万要成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