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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就算是外出训练,她所食用的要么是树上的果子,要么则是老头烤的肉。
原因很简单,她不会给那些活蹦乱跳的家伙扒皮。说得再切实一点就是她不敢给那些家伙扒皮!
作为一个懒人外加洁癖患者,那些光是想象一下都觉得恶心恐怖的东西,行动上往往绝对不要轻信他们会勇敢。
沐傲天敲就是这种人。
只要一想到那凌乱的毛,那满手的血腥和令人作呕的腥味,她就恨不得干脆失去嗅觉这一项功能。纵使闭住气息,她也总觉得那些恶心的气味好像已经在她的周围依附了过来,实在是糟糕透顶。
越想就越仿佛已经身临其境,沐傲天的脸色也逐渐的惨白起来,周身散发的绝望气息连路过的牲畜都得退避三舍。
但是总不能还继续吃果子吧?
沐傲天有些犹豫了,想到山洞内那个为自己受了伤的伤患,不吃点肉怎么好得快呢?!可是面前的对于她来讲又是一个人间地狱,当真是让她陷入两难的境地啊。
一个人在原地纠结了片刻,看着从自己面前路过的雏鸡,沐傲天只觉得灵光一闪。
对呀!她可以把鸡抓好了,拿去给尚子虚处理一下呀!反正只是伤了腿,手可是好好的呢!
不得不说,碰到这么一个队友,尚子虚也不知是幸是祸。
在山洞里等候许久的尚子虚忽然听到洞外传来活生生的鸡叫,然后是一脸嫌弃地用一根木棍挑着两只活力四射雏鸡的沐傲天走了进来。
未待他出声询问,女子便突地一下红了脸,把两只咯咯直叫的雏鸡放在地上,眼神有些飘忽地说道,“劳……劳烦你把它们处理一下,我这就去给你打水来!”说道后半句时,语速顿时加快,猛地一个转身,又是噔噔噔地跑出了山洞。
尚子虚怔怔地看着两只可怜兮兮的雏鸡,顿然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这武林令主莫不是除了舞刀弄枪之外,就十指不沾阳水了?按理说处理这些吃食,是江湖中人最为在行的啊!
转而想到适才女子煞是羞愧不已的模样,不由得为之莞尔,认命地坐起身,修长有力的手伸向等待被宰割的雏鸡。
沐傲天提着沉甸甸的水囊回来的时候,尚子虚已经处理好两只雏鸡。这种将一个满是羽毛的鸡变成光秃秃的技法让沐傲天甚是好奇,目光一直十分专注地看着尚子虚清理着,每每想要询问是如何做到的时候,又想到哪触摸在鸡身上的感觉,险些连食欲也给毁了。
做不到还是算了,大不了以后带上一个厨艺不俗的跟班,也不必愁吃了。
吃饱后,为了弥补先前的事儿,清理现场的活儿沐傲天干地异常勤快,一旁休歇的尚子虚则是面带微笑地看着沐傲天。
几天后,尚子虚的腿上也好的差不多了,二人商议后决定第二日清早便离开。
当夜,沐傲天实在是忍不住几日不洗澡的苦楚,毅然决定要好好的清理一下身子。
听到这个决定的尚子虚不自觉的回想起前些日子的香/艳景色,耳根子泛红,保持沉默,沐傲天只当是赞同的一票,当即欢欢喜喜地准备好各种用具。
包袱原本换洗的衣物因为替代绳索早已成了碎布,唯有香料还有一些,于是沐傲天决定将外衣先洗干净烘干,方便替换,不至于光溜溜的没有衣物可穿。
而烘干衣物的任务则被丢给了尚子虚,毕竟她不可能边洗边烘衣服。
这边,沐傲天乐呵呵地钻进水里,更是放心大胆的洗浴起来。先前由于碍着自己身份的秘密而紧张兮兮,唯恐尚子虚突然窜出来,自己反而百口莫辩。而如今既然对方已经知晓了,她也不再担心什么,况且对方又不是什么窥窃之辈,自然是可以放心的洗浴了。
俗话都说,天有不测风云,总会有些意料不到的事情会在你悠闲安适的时候出现,当然大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在野外溪水里沐浴,碰到些鱼虾之类的自然不觉得新奇,但碰到一条身形硕大触感滑溜溜的大蟒蛇,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了!
要说沐傲天平日里自是不畏惧这些还没她人大的牲畜,可俗话当真是说得好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那日被蟒蛇惊吓到掉崖之后,她便一直心有抵触,而今居然在洗澡的时候遇上了,能不惊吓吗!
于是乎,一贯大大咧咧的她在此刻居然发出异常惊恐又娇弱的女儿家惯会的尖叫!
还在远处认命的为沐傲天烘着衣服的尚子虚闻声顿时站了起来,心里担忧那头是遇到了什么麻烦,飞快地奔向溪边也顾不得刚才康复好的腿脚。
沐傲天也是迅速从溪水里跑上岸,抄起岸边的衣物便胡乱地往身上套,慌慌张张地转身正欲逃,却见同样疾驰而来的尚子虚,下意识地便往来人的怀里窜了进去。
“水里居然有……有蛇!”沐傲天浑身都在打颤,当然并非全然是惊吓,可以说是恶心多于惊吓。一想到那滑溜溜触在自己身体的感觉,她就觉得喉咙里堵的厉害,恶心之感简直是倾盆袭来。
闻此,尚子虚只当是女子恐惧蟒蛇,又想到前不久因蛇而坠崖之事,当即顾不得感受怀里湿软的感觉,捡起地上一根木枝,目光如炬的扫视着溪水,在发现目标后迅疾掷出手里的木枝。
只见木枝如箭般‘唰’地飞了出去,稳稳地插在了蟒蛇七寸之处,蟒蛇痛苦的挣扎数下之后,才渐渐没了生息。
“好了,蟒蛇已死,勿怕。”随即看向怀里的湿漉漉的人儿,极其不擅安慰之词的他顿时有些无措,干巴巴的说道。
一听到这话,沐傲天立即从尚子虚的怀里跳脱了出来,三两步有跑下水异常愤懑地握着木枝柄,极其粗鲁地将蟒蛇拖上岸。借着月光,看到这蟒蛇赫然是前几日惊吓到她的那条,被恶心到的怒气顿时间爆发了出来。
“今晚炖了它!”
尚子虚像是还未从如此巨大的转变中回过神来,只听得耳边响起清脆带着咬牙切齿之意的声音,颇有些忍俊不禁地应了一声。
“好。”
于是这条只是出来洗澡的蟒蛇,由于得罪了难养也的女子,悲催的被死神召唤,还悲催的无法保留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