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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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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修才从衙门过来,到独孤恂这里,也是一时兴起。

他以为胡娘子的官司打得赢,可今日一去公堂,越听越不对劲。最后输了,他也是大跌眼镜。

霍云修不是没想过去找胡娘子,可对方一听是霍家的,立马退了一射之地,说什么也不肯见面了。霍云修很想问一问,到底为什么判成这样,不是说有平阳王独孤恂相助吗?

他最想问的是,胡娘子究竟在何处?

织造府里,霍云修有熟人,可惜问了人家说不在,不知往何处去了。霍云修想起许家太太和平阳王府侧妃,这两个与胡娘子相熟,或许能知道一点消息。这才找到独孤恂这里。许家他进不去啊,许扬的太太张氏掌家,一听是霍云修来访,问都没问,直接叫人把他赶了出去。

独孤恂陪霍云修喝了一杯茶,便问:“霍兄过来拜访,有何贵干?”

“实不相瞒,我是为了胡家那位表妹的事情。”霍云修也不肯说清楚些,只道:“我这两个月,忙得不可开交。且因为一些事情,我和胡表妹闹得有些难看,又听闻王爷在帮胡家表妹,我便没用心去打听。今日听说官司闹成这样,我也万分自责。如今误会解除,我有心帮一帮她,可见不到人,便想来王爷这里问一问,有没有她的消息。”

独孤恂摇头道,“我如今办事不得不小心谨慎,对胡家、白家的官司,并未过问。胡家娘子去何处,我更是一概不知的。她如今肯定是有心隐瞒行踪。但你要想帮她,我可以给你指一条路。”

“还请王爷明言。”霍云修拱手作揖。

独孤恂便道,“那日打手找上门去,胡氏吓得不清,幸好有织造府的人碰见报了官,可审了一夜什么都没问出来。”他眼神带着深意,看向霍云修,“黑道上的事情,你霍家最擅长不是?你把真凶揪出来,找到证据证明白一盟下的手,胡家娘子的大仇,也就得报了。”

霍家原就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且霍云修如今还有别样的身份,要做点什么还不容易?他要说是白一盟干的,那就是板上钉钉,白一盟跑不了。

霍云修暗自唾弃自己,“还真是关心则乱,老本行丢哪儿去了。”

然后又跟独孤恂告辞,“多谢王爷指点。在下先告退。”

“慢走不送。”独孤恂示意莫侍卫代他自己送霍云修出去。

听见脚步声远了,许绮兰才从屏风后面出来。

独孤恂笑道:“你都听见了。现在有他肯办事,胡娘子不会吃

“他到底怎么想的?”许绮兰实在弄不明白。

独孤恂答道,“可能就像他说的,先前有误会,如今误会解除了。”

今日老黄历上大概写着宜访客,独孤恂这里接二连三有人来拜访。

许绮兰嫌闹得慌,干脆推他出去,“你也别在我这院子里见客,怪吵的。赶紧去外头书房吧。”

“好好好,”独孤恂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那你记得给我留一些碧玉酥。”

这是近日许绮兰无聊新制的一道甜点,色若碧玉,因此得名。独孤恂尝了一回,爱若珍宝。今日听说许绮兰又做的,才吩咐这样她。

许绮兰答应了。

隔一日,果然,听说左巡御史佟大人到了。

本来和许绮兰也没什么关系,他们这些当官的自有应酬。但到晚间,佟大人忽然找到独孤恂这里来。

他是皇帝的亲信,才到江南就找上独孤恂,难免让人觉得皇帝对独孤恂又什么吩咐。

许绮兰一边命人做好酒菜招呼佟大人,一边命人严防死守,自己就呆在屋里,不敢出门一步。

宫宴、年宴上佟大人都有一席之地,保不齐什么什么见过许绮兰,她一定要小心谨慎。

佟大人和独孤恂吃完了饭,忽然掏出一封圣旨来,果然有皇帝密令在。

“平阳王独孤恂接旨!!!”

独孤恂立即便朝他跪拜下去,儿臣接旨,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听佟大人念了一堆,大致是让独孤恂回京,差事不必他干了,因为皇后病了,危在旦夕。

这也太突然了,独孤恂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佟大人把人扶起来。佟大人还道:“王爷,您收拾收拾,尽快回京吧。”

“是,谨听父皇之命。”他接了旨,又问:“皇后娘娘病情如何?”

佟大人答道:“臣亦不知,说是旧病,此番更严重了,已经卧床多日未醒。王爷应该比臣更清楚。”

二人又说了一阵子,佟大人才告退。

他一走,独孤恂立刻找到许绮兰,“要回京城了,皇后娘娘病重。”

“啊?”

许绮兰还没虽然还没玩够,但听见皇后病了,亦担心起来,连忙问病情如何。

独孤恂把自己知道的说了,然后又道:“父皇下了旨,要我立刻回京。老实讲,若不是皇后病了,我还真不愿回去。”他话锋一转,向许绮兰道:“皇家皇子和公主的排行向来是分开的,大皇子即端慧太子早逝,二皇子就是现在的太子,四皇子乃佟荣妃所出,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的母亲也都查的到,其中漏了一个三皇子,一点消息都没有。”

许绮兰疑惑不已,“三皇子?不是说三不吉利,所以没排这一号吗?”

“确实不吉利,但不是三不吉利,而是三皇子不吉利。”独孤恂笑道,“就连我也是今年才知道的,何况你们了。”

许绮兰惊得瞪大了眼睛,“真有三皇子这么个人?!”

“自然有的。”独孤恂娓娓道来,“当年先皇,也就是我那位皇祖父一命呜呼,帝位空悬,我父皇和一位皇叔乃是最强劲的继位人选。三皇子恰巧是这个时候怀上的。”

“这?先皇孝期怀上的……”许绮兰顿时想明白一些。

“就是你想的那样。”独孤恂道,“反正日子推过去,就在孝期。那时候父皇虽登基了,但皇叔的势力太大,稍有不慎,父皇他掉下来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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