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终成眷属

昨天在回忆中，我回到了贵阳，到金阳体育馆的时候，我给书富打了个电话，问他们现在在哪。书富告诉我，他们在他住的地方，因为书富住在贵阳普天，于是我把车开到了书富住的地方，书富在门口看见我车的时候，眼睛里泛起一丝的希望，我的兄弟，我永远读得懂他们的眼神，我知道他是要我替郑健报仇。我把车开到他的面前停下来，我从车上下来，递给一支烟给书富，见他难过的样子，我的心像被刀刮一样，妈的，我一定要让那些人血债血还。我对书富说道：“郑健呢？你没事吧？”书富吸了一口烟，对我说道：“在四楼，我没什么事，只是郑健的眼睛被打出血了，他和田飞他们在我房间里”说着我们就上了他住的四楼，我进到书富的房间，看见郑健那简单包扎好的左眼时，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我拿出电话，给江哥打了个电话，我在电话里说道：“江哥，我是张六，我想在金阳客车站找几个拉客的皮条，你一定要帮我找到他们。”江哥听到我坚定的语气，所以没有像平时那样和我调侃，他也认真的说道：“好的，你给我点信息，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我回道：“好的，我现在在普天这边，一会我过来找你。”还没有等他回我，我就挂了电话，郑健看我怒火冲冠的样子，强忍着伤痛笑着对我说道：“大六哥，小弟没事，还死不了。你不用那么冒火，算了，别找了！”我见他故作坚强，心里一酸，眼眶马上红润起来，我知道他是不想我再打打杀杀。这就是我张六的兄弟，但我怎么会放任我的兄弟被打呢？如果真的连自己的兄弟被打了还忍气吞声的话，那还是我张六吗？我可是一个义薄云天的男人，一个把兄弟看得比命还重要的男人。所有听到他的话，我脸色一变，狠狠瞪着郑健说道：“你再给老子说一次算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那种的眼神了，那种能杀死人的眼神，记得上一次有那种眼神，是在学校把人头砍开花的时候。郑健看见我的眼神，吓得全身哆嗦，低下头去不敢看我眼睛，一句也不敢再说了，因为他知道，我发火的后果，哪怕是我的兄弟，也会恐惧我发火的后果。我见他害怕的样子，知道自己有点过了，他本来就是为了我好。所以心更不是滋味了，于是对他说道：“刚刚我有点激动，说话有点过了，你就在书富这休息，其他的事我去处理。”因为刚刚进房间，我只顾着看郑健了，没有注意房间里其他的人，我冷静下来，才看到除了二狗子之外，和郑健一个寝室的小方，聂凯也来了。我不想让郑健担心我，所以和小方他们打了一个招呼，便把田二狗叫出房间来，我对二狗子说道：“你回工地把天雷（我们盘县的特产，是用硫磺和火药造作的，把硫磺和火药按比例调好，放在易拉罐里，一般还会放些玻璃渣子等硬物，以便爆炸时，伤到敌人，但我用的是干了以后的熟糯米。熟糯米炸到人身体里，如果你不用弄出来的话，糯米在什么地方，在那个地方的肉就会慢慢的腐烂，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天雷没有引火线，只要用力摔出去，它就会爆炸。一般我不会用天雷，因为天雷的杀伤力太大，一不小心就会出人命，但这次我冒火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和刀都带过来，”田二狗听到我让他带天雷，有些惊讶，因为我在贵阳还没有用过，他是盘县的人，所以知道天雷的威力。他迟疑了一下对我说道：“大哥！没有必要吧！”我没有回他话，只是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他见我那样，没有再说什么，我知道他担心我会搞出人命来，如果真的出人命，那我现在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但他永远是无条件支持我做任何事的兄弟，哪怕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陪着我。所以他向我点了点头，就下去开车回工地了。二狗子走后，我进到房间，我再一次看了看郑健的伤，虽然他只是眼睛有点严重，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大碍，但这已经足以让我揪心的痛了。我不知道接下来我会任何报复那些打他的人，可我知道他们一定会很惨。因为他们打的是我张六的兄弟，而我张六是一个有仇必报的男人，也许你打我，我会无所谓，但你若动我身边的人，那你一定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不敢在房间，我怕看着受伤的郑健，我怕我会在他面前流泪，所以我走出了房间，在外面的阳台上点上一支烟，给在房间的书富发了一条短信，我让他出来，书富收到我的短信，马上就出来了，我问他当时有几个人，书富告诉我是五个拉温州方向的皮条，书富把事情的经过又向我描述了一遍，他说得咬牙切齿的，书富说他这次一定要参加我的行动，不然就是不把他当兄弟，我看着他愤愤不平的样子，我知道我不能阻止他。可我虽然嘴上答应了他，但心里却没有，因为我不会让他有任何的闪失。不管什么样的结果。我只会一个人去承担，因为当我决定重走江湖那天，我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更何况现在的我。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因为古今中外钱是能摆平一切的，而现在的我最不缺的就是那万恶的人民币。

我和书富在阳台上站了三支烟的时间，虽然我不想见到受伤的郑健，但我不能在外面太久，他本来就担心我会把事情搞大，如果我再不在他眼前的话，他会更加的担心我，所以我和书富回到了房间，陪着郑健聊天，我尽量掩饰住我的怒火，我们和郑健，小方，还有聂凯他们三个快两年没有见了，我们从过去聊到现在，小方现在是贵阳龙里的民警，聂凯现在也是一个特警！他们都有稳定的工作，我很羡慕他们这样朝九晚五的生活，平淡而充实着。虽然我现在有了一切，但我的生活却是那么枯燥乏味。也许是和他们的重逢，我的心情没有那么低沉了，怒火越稍稍退却了一些。但刚有的平静，被田二狗的到来打破了，他进到房间，看着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他已经准备好一切。我看了看时间，6点47分，觉得差不多了可以行动了，于是我叫上所有的人出去吃了一顿饭，吃完饭，我让小方和聂凯在书富哪照顾着郑健，可他们死活要和我一起去给郑健报仇。但他们现在的身份怎么能像我一样胡作非为呢，他们都是警察，我可以去，但他们不能去，我也不会让他们去，也无需他们去，所以我大骂道：“谁他妈不听我安排的，别怪我冒火”说完我就叫上书富和二狗子他们走了，本来我连书富都让他去的，但只有他认识那五个打他们的人。可小方他们还是跟着出来，他们也冒火的对我骂道：“妈的，要死大家也要一起。不管你要怎么做，我们都要陪你”听到他们的话，我心里无比的感动，这就我的兄弟。就连上受伤的郑健都死活要去，我拗不过他们，只好让他们一起了，于是小方，聂凯，书富，郑健，坐我的车，二狗子带着小蔡他们五个开那张五菱车。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我门十个人就到了金阳客车站江哥的奶茶店，在奶茶店，我把情况告诉了江哥，他不愧是金阳的风云人物，江哥打都没有打听，就告诉那些人是专门帮长途客车拉客的外地人，都是住在金阳八匹马碧水云天的小区楼里。本来江哥说要去帮我的，但他是一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虽然他的背景很厚，我是一个不喜欢欠别人东西的人，特别是别人欠人情。所以我婉言拒绝了他，从江哥店里出来，我们就开车到了那个碧水云天小区门口，我们把车停到小区外面的路边，我让其他人在车里等我，我去看看小区里面环境，我点上一支烟，大摇大摆的向着小区里面走去，在路过保卫室的时候，我抬起头看来看墙上是否有摄像头，让我高兴的是墙上并没有摄像头。我看了看保卫室的保卫，两个40多岁的男人，在看着那部《乡村爱情圆舞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根本不会伸出头来外面。我进到小区里面，路上并没有路灯，在楼房里灯光照射下我看见有几个小树竖立在一片草地上，这个小区肯定刚刚建起来，因为里面有一股很浓的水泥和瓷粉味道，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没有摄像头和路灯的原因吧，这对我报仇来说是地利！一支烟的时间，我就把小区饶了个遍。出来时，我才猛然想起，我忘了问江哥那五个住一层了，本来想给他打电话的，但想想了还是算了，也许他也不知道，我还不如在小区里守株待兔。我看了看时间，8点34分，希望老天给我再给我一个天时吧，让我逮到那五人。那样我天时地利人和都齐了。书富和二狗子看到我回来，都从车上下来了，我把小区的情况讲一遍。然后二狗子把家伙带上，二狗子带来了三个天雷，六把开山刀。他们没有带书富他们的刀，就带了我加上他和小蔡他们的六把，书富见二狗子没带他们的家伙，对着二狗子就是一顿咒骂。我看见他对二狗子的咒骂，突然觉得好笑，昨天他一句脏话都没有说，但那时候他却又像平时一样了。于是我对他骂道：“狗日的，你别碍我事就好，还想用刀”书富见我咒骂他，还轻视他，所以不依不饶的和我对骂起来，所有人都被我们的对骂逗笑了，也许都忘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了。但我却一直记得，所以我骂了几句后，便认真的对他说道：“正事要紧，你和小方，聂凯，一个人拿一个天雷，郑健受伤的，你们好好保护他就ok了，今天还不知道能不能逮到那五个人，所以我们只有靠运气了。”大家看我认真起来，都收敛了笑容。跟着我就进了小区，我们的刀是用报纸包裹着的，没有人会去在意我们手上是什么，而小区门口的那两个保卫也正在看着电视，对外面的一切更是不闻不问。所以我们毫无阻碍的进到了小区里面，我们找了灯光稍暗的角落蹬了下来，想贼一样盯住进出小区的人群。我们这一蹬就是一个多小时，我们等得有些心灰意冷了，郑健提议回去了，大家听到他的提议，都劝说我改天再来找那五个人了，而上天永远都那么眷顾着我这个造作的男人，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书富突然激动的说道：“就是他们”我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从小区门口进来五个男人，穿得毛光水华的，每个人都挎着一个腰包。我把开山刀上报纸撕掉，在微弱的灯光下，开山刀透露出一丝寒气，但比这寒气逼人的是我的眼神。我屏佐吸，等着那五人慢慢的靠近，在他们走到离我们只有大概五米的地方，我提着开山刀就冲了上去，我一刀砍在其中一个人的锁骨上，从哪个人身上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接着就是他的鬼哭狼嚎，我接着又是一刀砍在他的腰上，他终于支撑不住了，倒在了地上，在地上不停挣扎着，当时我的怒火烧得很旺，所有我没有停手的意思，而是继续在他身上砍了19刀，直到他再也不会挣扎。我才停下来，而其他的三个，也被二狗子他们砍倒在地，奄奄一息的样子，只有那走在最后的人，看见前面的人被砍。撒腿就往小区外面跑去，妈的，他边跑边大声的喊着：“救命啊，新疆人来了，快救命啊！杀人了！”二狗子追了过去，我跑到书富他们面前，说道：“你们快走！”说着我就从书富颤抖着的手中拿过天雷，朝着逃那个人飞速的跑了过去，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打架的时候有那么大爆发力，我30秒不到就赶上了追他的二狗子，而那个逃掉的人已经快到小区门口的保卫室了，离我们的大概有七八米的样子。我闪电般的把天雷向他的方向一扔。3秒的时间，保卫室方向传来一声巨响，随着就冒起一股浓烟，我不知道天雷炸到那个人没有，直到浓烟散去，我看见那个用三合板建成保卫室，已经不在了一堵墙。我叫二狗子带着其他人先离开。说着我就跑到保卫室，到了哪，我看见那个逃掉的人，已经躺在了地上，在地上嚎叫着，我上去又给了他几刀。而那两保卫被天雷吓得紧缩着身体，蹬在保卫室的墙角。保卫室的电视还在放着那部《乡村爱情圆舞曲》，我摇着头，轻狂的笑了笑。

我出来开上车就向着贵阳普天驶去了，还没有出八匹马的范围，就听到了警车的警报声。我若无其事的继续开着车。在车上我给书富打了个电话，我问他们在哪，书富还没有缓过神来，结结巴巴的告诉我，他们在他住的地方。和书富挂完电话，大概十分钟的时间，我就到了书富住的楼下，我上到书富住的四楼，一进房间，除了二狗子他们没有什么惊慌的表情，书富他们四个都很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很理解他们，因为他们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于是我安抚着对他们说道：“没事，那几个人没有死，只是被我们砍成重伤了。”书富他们听到我的话，好像打了一针镇定剂，表情没有刚刚的僵硬和惊恐了。但还是全身发抖着，我不禁笑了起来，我对他们说道：“妈的，你们很害怕吗？我说了没事就没事，就算有什么事都有我抗着。”我的这句话又好像给他们打了一针强心针，他们终于从惊恐中缓了过来。我打了一个电话去《苏荷》，我定了一个大包间，然后叫上他们去了的我的老基地——《苏荷》也许是因为《苏荷》里面的喧嚣，书富他们终于缓了过来。和二狗子他们喝起酒来了，而我和他们喝了几杯以后，我就跑到大厅的舞场，开始跳起舞来，跳了大概半个小时，实在跳不动了，便从吧台要一瓶果酒，进了包房，进去还不五分钟，江哥的电话就来了，我让正在嗨歌的二狗子停了下来。江哥告诉我，现在派出所的民警到处在找凶手，而那五人没有一个人被砍死，但都是重伤，现在在金阳人民医院，小区的拽们都不敢睡觉了。他说我这次闹得有点大了，让我自己小心点，他会尽量帮助我的，我听到他的话，有些感动，虽然平时很少来往，但他还真的把我当兄弟了。也许他并不能帮助我什么，但我还是很感谢他。和他挂完电话，我马上给朱老大打了电话，他听我讲了这事以后，对我就是一顿臭骂，但最后他告诉我没事，他马上给公安厅的人打电话，说着就挂了电话，而在我打电话的时候，书富他们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专心的听着我打电话。我挂完电话，看见他们又是一副惊恐的样子，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没事，朱老大正在处理，来喝酒”他们看我镇定自若的样子，刚刚惊恐的表情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因为他们永远相信我的能力。结果，我永远不会让他们失望。我们刚刚喝了一件百威啤酒，朱老大的电话就来了，朱老大告诉我，事情已经摆平了。所以今天贵阳的早报上没有昨晚金阳事件的新闻。而昨晚我们都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我把书富叫了出来，我让他把田微的电话号码给我，书富好像知道我要做什么一样，一句没说就直接把号码给了我，我拨通了田微的电话，田微在电话里问道：“你好，”我笑道：“小薇啊！你可知道我爱你？”田微被我莫名其妙的戏弄惹生气了，她回道：“你谁啊？大晚上的，你无聊不！”妈的，当时我有点冒火了，因为前几天我加她QQ，她竟然拒绝加我，如果不是因为郑健，她算个毛啊？但我想给郑健一个惊喜，所以强忍着怒火说道：“我张六，郑健来贵阳了！我们现在在《苏荷》喝酒，你过来玩会吧！”她听到郑健的名字，马上问道：“真的？你不是骗我的吧？今天可是愚人节哦！”妈的，我再一次憎恨这万恶的愚人节，但我并没有骗她，所以我说道：“真的，你不信问徐书富，他就在我旁边”说着我就把电话递过来了书富，书富和她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我不知道田微是否答应过来，但大概过了40分钟左右，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田微打来的，她告诉我，她已经到了《苏荷》现在就在楼下，我赶紧跑下去接她，一年多没有见过她，看到她时，我差点认不出来了，她披着头发，穿一件黑色外套，一条灰白色牛仔裤，一双淡黄色的高跟鞋。还是她叫我名字，我才认出她来，我接到她，带着她到包间门口，我打了电话给书富，让他们安静下，我让田微躲在我身后，我推开房门，走到郑健门前，然后站到旁边，虽然他昨晚因为受伤没有戴眼镜，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田微，我想这就是爱的力量吧！他们一句也不说，就那样对视着，我们所有人都看着他们，郑健突然站起来拉着田微的手，但还是没有一句话，有种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感觉。最后还是田微先开口说话了，她看着郑健受伤的眼睛，关切的说道：“你没事吧！”郑健真他妈的丢人，他还是一句话都不说，泪水从眼眶流出来，田微看到他的泪水，紧紧地抱着他，一句也不再说了。我想这就是爱情，他们的故事很像我和唐小姐，田微在学校时，也是有男朋友的，但快出来实习的时候也分了，她主动和自己提出交往，但郑健一直在顾忌这个顾忌那个，所以他们一直没有在一起，还是前几天他给我打电话时，被我骂得狗血淋头，我骂他是个贱人，曾经喜欢田微喜欢得要命，现在人家要和你交往了，你倒不愿意了。也许正因为我的劝说，他才上贵阳来的。郑健比我幸福，也比我幸运，他曾经的付出得到了回报，而我的付出却付之东流。如果唐小姐能像田微一样，那我会愿意放弃一切去和她在一起。但没有如果，只有结果。看到他们的重逢，我除了祝福他们，更多的是在想我和我唐小姐什么时候能够像他们一样重逢。

最后我们的祝福声中郑酵田微在一起了，后来我在酒店开了一个房间给他们。让他们享受着重逢的喜悦！我自己一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钱包里唐小姐的照片，又开始了对她的思念，我多么希望受伤的人是自己，多么希望来的人是我的唐小姐，我不需要她的拥抱，我只需要她的一个微笑。她一个微笑就足以让我神魂颠倒，一个微笑就足以治愈我所有的伤痛，一个微笑就足以让我释放这三年来的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