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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尘埃里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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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是孤单的一个人想要找个人来陪,寂寞是心里的那个人不在身边的孤寂。很早以前,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句话,于是区分开了孤独和寂寞,却不明白自己内心的孤独,从何而来,到哪里去。也许是与生俱来,每个人生来就是孤独的,从落地生根到落叶归根的一整个人生,人生,始终是一个人的人生。那些生命里的人都是来帮你完成使命的陪衬者,人生就是一场独角戏,主角从来只有你自己。包括最亲的父母,也不可能永远陪你,子女也终会离你而到该归宿的地方去,人在旅途,始终孤独。回想我走过的二十多年,一直是个孤独的行者,行走在一个人的旅途上。孤独着,也习惯了孤独,才发现孤独得久了,是会成瘾的,于是爱上了一个人独处的时光,爱上了没有喧嚣的安静,一度以为是自己的心老了,原来是爱上了孤独。但孤独住了一个人,那便是我的唐小姐。

前天晚上和秦姐聊了很多,不知道为什么,我把我的故事全部告诉了她,她觉得我是一个痴情的小男人,

但又觉得我是一个神秘的男人,昨天我陪她去逛了一天的街,也许是彼此的怜悯,我和秦姐成了好朋友,我朋友不多,而每一个我都会珍惜。每到一个阶段,就会有新的朋友,而我却总是怀旧。走过风,经过雨,有时候才会想,曾经那些人才是知心的朋友。而我又何尝不知,每个人都有自己预定了的人生轨迹,这段路同行之后,转角之后就各奔天涯了。于是我一直处于一种落寞的状态,感觉一切都与自己格格不入,是我没有将身边的环境融入心里,还是那些过去的人和事占据了我的记忆?孤独,始终孤独。寂寞,终究寂寞。爱情,这个词,于我而言是那样地神圣,也是那么地遥远。有时想,青春就是一场游戏,谁玩不起就得认输,谁失败了就得付出,而我却选择了静默,做青春里的独行者,不与风花雪月为伍,不与花前月下相闻,我只是一个孤独的游人,这里赏月来,那里观花去。爱我的人,终究是我的一笔情感回忆,我不曾懂得那些深刻的爱情,是怎样的一种刻骨铭心,我已分不清是我不懂爱。我爱的人,也已化作一抹流影,如水一般静静地流淌在我的身体里。想起这些,心中却是一番喜悦,原来拥有一些蓦然可堪回首的记忆,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那些人,那些事,是曾经,也是我孤独旅途中的一处风景,那些情,那些暖,是回忆,也是我寂寞人生中的养料调剂。秦姐叫我看开点,但她还是如我一样,爱上一个不该的爱人,便注定要执迷不悟了。我是一个造作的男人,我一直是个孤独的患者。记得有位名人说过的一句话“寂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耐不住寂寞”,常常见到周遭的许多人大谈寂寞求伴,而此时我终于清晰地看清揭开面纱后的寂寞,世人看它,皆是雾里看花,只是空虚罢了,而所要寻找的也只是一味心灵寄托,此病非得心药医,而且是自己的心。有时候寂寞是那般美丽,那般动人心弦,却又欲罢不能。寂寞是夜深人静时的思念,那样地醇那样地美,尽管这思念带着醉人的苦涩,却也愿意将寂寞和酒,为我的唐小姐一饮而尽。寂寞是言到无声处的流泪,千言万语不及一句想你,正如一首歌里所唱“你离我是那样地远,可你就在我心田,你离我是那样地近,可你却不在我身边”。我一个人想她的寂寞,也许带着点痛楚的美,美到心醉,美到心碎。不怕一个人的孤独,就怕两个人的寂寞,有时候,你看我远在天边,我却近在咫尺,我看你近在咫尺,却觉远在天边,这就是寂寞到了深处吧,此时无声胜有声。孤独是与生俱来的,而我的寂寞是她给予的,而我一直与孤独为伴,与寂寞有染,便是再也不能逃脱,注定是一个孤独的人,带着想她的寂寞,一个人远行。如果只是这样的习惯,孤独也成了最好的伙伴,寂寞也来与我把盏,一个人的时光,挺好。如此,我便在生命的诗行中寻找属于我的梦,那里是我的天堂,我灵魂的归依。与文字交友,与音乐为朋,我的生活充满着诗意,一片色彩斑斓。我终于体会到这孤独的动人,寂寞的美丽,学会享受孤独,在寂静的时光里进行思考,也许人生就真的变得有意义。学会品味寂寞,在平凡的日子里畅想,那些思念的字句也化成音符,飘荡在我的心里,所以我的心中满满的都是爱,心中有爱,我并不孤单。也许真的等到山无棱,天地合,海也枯,石亦烂,山也沉寂,水也止息,风也漂泊,雨也寂寞,而我也不会停止我的脚步前行,享受孤独,我就是人生的行者,品味寂寞,我就是生命的歌者,且行且惜,且听且吟。

秦姐在我劝说下,今天回了昆明,她让我好好照顾自己,如果我真的爱唐小姐,就勇敢点去找她,我何尝不想去呢?但我去了,能有什么样的结果呢?我送走她以后,我回了酒店,一个人又开始舔食起我的思念了,也许我们在岁月中,历经溪流和险滩,艰难跋涉。那些岁月深处的爱情,便如一缕阳光照亮了我们的心房。我们相依相偎,走过黑暗,迎来黎明,在日暮中携手共度夕阳红!什么才是真正的爱?相依到老的岁月是爱,短暂的岁月也是爱。就如一见钟情,却迫不得已分手,也是真正的爱。爱情如诗、如歌,徜徉在我们内心。我们与爱同看春花秋月、四季流转,聆听岁月的呢喃。夕阳的光晕拉长了我们的身影,也拉长了爱情的岁月。亦步亦趋的生命,有爱情的歌在低吟浅唱……爱情如诗,夕阳几度!生命在交替,唯有夕阳,以博大的胸怀见证着那些风起云涌或细雨和风的日子,也见证着那些曾经相依相偎的身影。我们的眼里有爱情的光芒,也有夕阳的惆怅。人生短暂,我们却寄爱于永恒!那么,我们就更要珍惜那些爱的岁月了。一如那年,我的爱情。相识如初,我的文字是我对唐小姐思念的诠释。可是,那些隔了险滩和溪流的日子,却将我们带进了时光的最深处。最终,我与你隔着时空,两两对望,看同一夕阳,是如何落进大山的那一端,看星光是如何披上了那漫天的炊烟……那些无悔的日子啊,镌刻着我最美最真的心灵。于怀想中,我倍感岁月的温馨。忧愁和眼泪,看似将我们带进无底的深渊。可是,若干年后,我们会发现,那些痛苦,那些怅惘,只不过是上天用来磨砺我们的心性罢了。若不然,又怎会有今日的淡然和洒脱,又怎会有今日对岁月的依恋和对爱情的诗心?我一个人在酒店被思念紧锁着喉咙,我快窒息了,于是我又开车去了龙洞堡。我看那些漂浮的尘埃,在阳光下散发出奇幻异彩来,形成了道道美丽的光线。轻轻落在了脚下,诉说着轮回的寂寞。我的心,出奇的平静!我在尘埃中捕捉着唐小姐曾经留下的气息。

记得大话西游中紫霞仙子说过一段令人印象深刻的话:“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云彩来娶我,我只猜中了前头,可是我却猜不中这结局。”我在想每个人的爱情里,是不是一定要有一个人带你在嗔痴贪怨里走一遭,然后各自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我和唐小姐有一段我自以为刻骨铭心的感情。可最后我们的感情还是一江春水向东流了,青春匆忙转身,青年落荒而逃。我却觉得结局并非偶然。或许有人质疑,我倾其所有,感天动地,却没有留住她。爱让我把整个自己都掏空了,我连自己都没有了,爱情里充斥了眼泪、苦难折磨和复杂的东西吗?我追求的轰轰烈烈,却只是镜花水月,换来一场自欺欺人的凉薄。我是一个相信缘分的人,但冥冥中注定的缘分,需要的应该是两个人去努力珍惜和维护,可我一直是在自欺欺人,一直是自己在不断的付出。这样的感情的确是种顽疾,也许当我忍痛拔掉最后一根刺的时候,终会痊愈。或许我还会昂首挺胸地说:“人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当你再次爱上我的时候,我的眼中已不再是你。”可我始终没有勇气去拔出那最后一根插在心里的刺。记得11年,她生日的那个秋气,风终又起了,叶终也黄了,不经意间,秋已叩响我紧闭的心门。夏已散尽,那湿热的夏已散尽,被那丝丝的秋风,吹落在偌大的南海里,沉下了,再没能升起,一如那年的自己。秋,本是收获的季节,然不过是一个光艳的皮壳罢了,多少不曾被人忆起的角落,多少失意的人儿,面对那颗粒无收的麦地,黯然泪下。付出并不就能收获什么,我走在依旧荒芜的街道上,喃喃自语着。昔日繁华的雁道,已被那细细的秋风吹进记忆的深处,若隐若现,苍黄的银杏树叶也已落尽,铺满这一径小小的路,只听见那风的脚步,踏的它们痛了,发出低低的抽泣声。物品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这落叶之上,任那风,凌乱短短的发,也凌乱着自己的思绪。许多的许多,都已随那历史的风,渐次散去了,然依旧铭记的是:那年秋季,答应了离开她。她说:”如果你真的不能忘不了对我的喜欢,那我们又做回陌生人吧!”我不语,只是默默地候着那一句风逝了的誓言,任那冷冷的目光将心封冻。许久了,她终又说了一句:”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你的爱,应该留给值得你爱的女孩。”那时的我,眼眸深过了太平洋的海沟,她再无法看透,轻轻的一声叹息,你转身离去。在她生日那晚,望着她那熟悉的身影渐次于模糊,我的心刹那间被风撕碎,洒落一地,忍住了夺眶的眼泪,我颤抖的声音回答:”我……答应你,不再爱你……”她的身影闪过一丝颤抖,然转瞬即逝了,不曾回头,只轻盈的远去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她已离去,已安心的离去,不会再回来。幽幽的愁思在黑的眸子上又爬了一分,我的身影愈加的落寞了,只口中呢喃着:”深爱的人,如何说不爱就不爱……”只是,答应了不再爱她,却还没有答应我自己。潇然的一笑,往来时的路走去,消瘦的身影被哭泣的路灯拉的很长,很长……春花秋月,经不起岁月的半点考验,转瞬间,花已落,月已残,她的身影,依旧那样清晰,那样清晰的刻在我那羸弱的心上,不曾有丁点的模糊。五年了,一季又一季的秋从记忆飘过,今天我站在漫天灰尘的龙洞堡,眺望那已远了的记忆,生出的依旧是丝丝的伤悲。那痛,不曾停止;那爱,亦不曾停止。是的,我答应了不再爱她,那晚的路灯可以作证。我从她的世界消失,消失的无影无踪,叫她在寻不到丁点的痕迹,只为了让她安心,让她安心的去追寻,追寻她要的幸福。只是,我却不曾消失,而只不过是躲在了那个阴暗的角落,躲在那她永不会寻到的角落,痴痴的守望着,守望着那曾经的她。尘埃中的她,依旧是那般纯美的脸,依旧是那般清脆的声音,只是这一切,只能偷偷的守望了。不曾忘记那一个个冷冷的冬夜,站在高高的楼头眺望,眺望她房间那柔柔的灯光,却只是惘然,一切的一切,都被无情的黑夜侵蚀了,透不出一丝的希望,就连那上帝派遣的流星,都消失在了遥远的天边,再无法给自己带来些什么。亦不曾忘记那一个个炎热的夏天,留恋在那人来人往的街头,希望,在上一秒燃起,却又在下一秒熄灭,她的身影,终不曾出现在我眼前……只有那回忆里,她的身影,才永远不会消失。那个季节,答应不爱她,如今已是几个秋了,你,也早已寻到自己的幸福了吧?龙洞堡的风已不知来了几回,终无法带走她的身影,她就那样,一遍遍地浮现在我的眼前,五年,五年的时间终究还是没能让我答应,答应不爱她……

我就这样傻傻地等待着我的唐小姐,不是知道她会回来,而是因为我的心里还依旧爱她。我在那年没有坚持,所以一不小心失去了她,之后我很快又回头。离开后我发现自己错了,我应该坚持,所以一直回头怨自己错了。但每一段爱情都有些机缘巧合,我再也不能拥有那天赐良缘了。真正的爱情是摧人奋进的。只有当一个人觉得爱情能使他更加热情地投入到学习和生活中去时,他才会体会到爱情的幸福。然而,”爱情至上”也会导致人生迷航,爱情是人生的重要组成部分,但不是全部。爱情就像一只蝴蝶,它的标本比它本身更美丽。我们的事,只适合烂在心底,无法揭开伤疤,伤痕在心里早已结了痂,没有人愿意参观;有些路,还是需要自己走,不需要有人相伴;有些场景,只感动得了自己,感动不了别人。岁月无情,余生有涯,我想将所有的痛都扛在肩上,风雨兼程。我现在最想去的地方,是她心里。我喜欢她,喜欢的只是一个曾经;我爱她,爱的却是一整个未来。如果人生是一片坦途,我们也不会一生下来就啼哭。总想用平和的心态来看待世间的一切。我却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态来看待你的感情。我知道爱不是寻找一个完美的人,而是要学会用完美的眼光,欣赏一个并不完美的人。我一直想做个安静的行者,在最深的红尘里守着自己,守住最初的萌动和欣喜。简简单单写下自己的爱与思念#;,我想,两个相爱的人,如果真的想要在一起:那么他们之间有什么阻力都会一起走下去!我在想,如果唐小姐和我在一起,我们能天长地久吗?我点上一支烟,猛吸一口,其实人生三大遗憾:不会选择;不坚持选择;不断地选择。我的人生,似乎就充满了遗憾。我在等一个人,一个可以陪我听遍所有悲伤情歌,却不会让我想哭的人。她会是那个人吗?我不敢肯定。但我必须坚持。爱一个人,不需要为她做什么生命攸关的大事。爱一个人,只需要为她做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爱一个人,就一辈子都为她做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吧。爱就是,把小小的关心,延长到一生一世。爱情不是弱势的怜悯,而是强势的吸引。谁还记得,当年那轮明月,圆了又缺;谁能忘记,往日那句道别,呕心沥血。最美的心碎是:我遇见了她,她遇见了我,然后,挥手,说再见。爱不完美,但爱最打动人的地方正在于它的不完美。爱不是一个终点,而是一场旅程。我最想去的地地方,是她心里。走进她的心,我不是期待丢弃所有的苦涩,而是时时准备受苦。真正认识那苦的滋味,体会那苦过之后的甘甜。

长的一段时间里想念一个人,就像患一场慢性病。直到后来自己久病成医,想念也就去除了苦涩,只留下了些微甜蜜。有想念就必然有分离,有相隔,有不联系,甚至有和对方再也不可能有交集的伤痛。可是有想念就必然有爱意,有珍惜,有不放弃,甚至有不嫁不娶的心底誓言。而我的想念只很平淡,但是很长,长到我发现自己已经悄悄变笨,再也感觉麻木不仁了。我的胡子总是长得很快,我摸着杂乱的胡渣,已经五年了,我爱唐小姐已经五年了,从没有胡子爱到满脸胡渣。那一年,她十九岁。轻盈、优雅;灵动、任性……在每一个日升月落的日子里让我担心、牵挂,带我在平常的纠缠、唯美与幸福中读懂青春的轻狂、憧憬与感伤。就这样,山高水长;就这般,山河无疆。文字,记录了我们一起有过的甜蜜、伤感和倔强;岁月,染指了她眉间那一点无色的期望、失落和成长。于是,总怀念她和我发生的一切,怀念她穿着睡衣和我在树下的夜晚;怀念我们只牵手不拥抱和那些一起走过的时光……青春,是一道围墙,我们轻易、简单的在定点相遇,却又简单的在向左走、向右走后迷失了各自的方向。墙里,是我们回不去的曾经;墙外,是我们一起到不了的未来。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如果让这个世界,因为有了我而有一点点的不一样。而我的世界,不过是她一个人而已。”忘不掉她低眉垂泪的俊俏,亦如忘不掉这些年有过的心酸和烦恼。生活是一座小岛,我们一个是静静等待的城堡,一个却是永远也上不了岸的潮。那年,轻易的习惯了她吸烟酗酒。那些年,只有她能批判、责难我的不好,却也只有她带给我最贴心的味道。于是,好多次清晨醒来时,会静静的想着她睡着的样子,然后忍不住掉下眼泪;于是,不管学习、生活多么纠缠多么无力,都告诫自己认真、坚韧,要给你平静、温暖、快乐的依靠。只是,命运对我开了一个狠毒的玩笑,我们败给了地域、时间和空间,一起错失了曾经憧憬过的爱情、今天和明天。男人最好的信仰是女人,成长最有效的良药是悲伤。终究,痛楚漫了心防,却洗涤了心灵的怯懦。在失去彼此的日子里,慢慢于苦闷彷徨中学会了独立、选择了承担。将错失的爱情埋进心底,在触目荒凉、铭心刻骨的伤疤中给自己一个简单的拥抱,然后投入未尽的梦想。而今,早已不再单纯;而今,也早已习惯45度仰望,但何时何地都不会忘记那一段曾一起走过的时光,不会忘记青春的热烈、坚持与惆怅,不会忘记带你一起兑现当初有过的祈望。就算,当幸福来敲门,你却已经不在家;哪怕,完成了心愿会映照满地伤。但,这是回馈那段岁月、那段青春唯一的报偿。风,停了,云知道;爱,走了,心自然明了。年华的流逝让我们可耻的成熟,当初有过的记忆会慢慢消褪,但总有一份思念#;和牵挂不会嫌时间太过漫长。每一次看她偷偷来我空间痕迹,会一阵心酸、一阵心疼,会默默在心底问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亲爱的,我多么幸运,人海中能够遇见你。亲爱的,我多么盼望,每一天在这里永远永远有你的感觉……”。错过了总会留下遗憾,总会有些心酸,她会不会知道我现在的生活后,直白的说声“有些不爽”,也许就像那晚给她打电话时,我只是淡淡的说“祝你幸福!”,却在挂断电话后泪流满面。那些年,有幸相知,无幸相守;这些年,苍海明月,天长地久。慢慢的,我们都有了自己的生活,而我也早已不在夜里安静地凝望文字中那些无家可归的忧伤。终究,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当知道她有人疼、有人爱,一样会心酸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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