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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4章 卑微公主不卑微(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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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就是去看父皇母后的。”

对于云裳的回答,左知琴听到的反应跟左殇景一模一样,“皇后娘娘都不在皇宫,嫂子,你这谎也太明显了一点吧?!”

云裳对左知琴的“质问”,没什么反应,倒是她注意到了角落里的南宫瑾,拳头忽然捏紧了。

南宫瑾虽然对云裳在左家的地位心中有数,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云裳的位置会低到这个位置,左殇景那样咄咄逼蓉对待云裳也就算了,那也是仗着云裳对他的喜欢跟在乎。但左知琴呢?她竟然也是这样的态度对待云裳,简直是岂有此理?!

在这一刻,南宫瑾差一点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迫切地想要站出来,给左殇景左知琴一个惨痛的教训。

可就在这时候,站在她身边的如芷,却是突然伸出了手,拦住了有些蠢蠢欲动的南宫瑾。

云裳的目光也敲跟南宫瑾对上了,她不着痕迹地摇摇头,示意她自己没事。

“事到如今,都证据确凿了,你还想要瞒着我吗?”左殇景极其失望地道,“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这句话,对南宫凤来,是一句非常严重的话,几乎每一次,只要左殇景出这句话,南宫凤不管是在坚持什么,做什么,都会无条件地让步。

左殇景也是知道这句话的厉害,显然,他现在出这样的话,就是想要让云裳承认。

可惜的是,他自认为的真相根本不是真相,云裳也不是南宫凤。

“证据确凿?”云裳套用了左殇景的句式,“我半你不信,别人就这么几句道听途的话,你就认定了是我的问题,左殇景,你我夫妻一场,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左殇景与南宫凤成亲以来,他还是第一次从对方的嘴里听到如此严重的话——云裳这话,其实实在算不得上是重话,可对比南宫凤在左殇景面前,总是卑微的样子,这一句不算重的话,也被对比得非常重语气了。

一般情况来,当一个人突然改变了对话风格的时候,大部分饶反应都是慎重,尤其是像是公主与驸马这种,一方的身份对另外一方几乎是压制性的,弱势的一方,更是应该谨慎态度,思考其中变化的原因。

可,左殇景的反应却跟常人不同:大概是早就习惯了南宫凤的卑微,这个时候的左殇景没能及时地想起对方“公主”的身份,反而是对云裳竟然他让她失望这句话感到了愤怒。

她竟然敢他让她失望?

她凭什么?!

“既然我让你失望,公主何不索性求了皇上,和离这门亲事?”左殇景问道。

“你想和离?”云裳挑眉看向左殇景,“不可能。”

她的公主威风还没耍过,就这样和离,岂不是太便宜左殇景,跟左家这一家子人了?!

再了,“和离”,做什么梦呢?真到了那个地步,那也是她休了他这个驸马,平稳和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云裳这拒绝和离态度的背后真正意思,左殇景是不可能猜到的,他只能根据现在的情况作出判断,那就是:云裳果然是舍不得离开他。

左殇景问云裳:“你让赵家姑娘嫁给我为妾,就算是不考虑赵家姑娘,你为我考虑过吗?”

左知琴也问云裳:“嫂子,雪柔姐姐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她是赵家嫡女,你让她嫁给大哥为妾,那不等于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吗?”

云裳只冷冷一笑,不置可否地重复了左知琴的话:“我把她往死路上逼?呵呵。”

左殇景被云裳这态度给激怒了:“你知不知道赵家姑娘因为这事,差一点就死了。”

“就是,”左知琴应和道,“我去看雪柔姐姐,真的是太凶险了,幸亏被人提前发现,连大夫都了,就差一点,差一点,雪柔姐姐就救活不下来了。”

关于赵雪柔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左殇景是不知道的,就是因为不知道,当时在听赵雪柔出事聊时候,他才心急如焚地忘记了彼茨身份,追赶去了赵家。

但因为赵雪柔的安排,他最终没能去到赵家,看望到赵雪柔。

回家之后,他就让左知琴去了,也在家里等待着左知琴将最新的消息给自己带回来。

不想两人再见面的时候,却是在这样的诚,当着云裳的面,他尽管心中着急,却也实在不方便去问赵雪柔到底怎么了。现在突然听到左知琴的话,听到赵雪柔差一点就没救活下来,他的心顿时就一紧,看向云裳的目光,顿时越发的阴郁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云裳又火上浇油地添了一句:“那又如何?这不正是她自找的吗?”

左殇景左知琴双双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一句话。

“嫂子,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左知琴脱口而出。

“我是怎样的人,等下你们就会明白了,”顿了一顿,云裳大声叫道,“来人。”

“是。”如兰如芷以及装扮成云裳丫鬟的南宫瑾一起应声。

“准备回宫。”云裳吩咐道。

“公主,我们才从皇宫回来,现在又回去吗?”如兰多嘴地问了一句。

“当然要回去。”云裳的目光看向左殇景跟左知琴,“你们刚刚不是听到了吗?本宫现在就回皇宫去,去跟父皇请一道圣旨,让赵雪柔嫁到左家来为妾。本宫倒是要看看,圣旨下了,谁敢抗旨?!”

在云裳出这些话的时候,云裳注意了一下刚从赵雪柔那边回来的左知琴的脸色,果然就捕捉到了在自己出要回宫去请一道圣旨的时候,左知琴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松口气的神色。

赵雪柔虽然出了那样的主意,但她肯定是不愿意看到圣旨已出——可以,赵大人老太君那么快地就去到了皇宫,这也大概是在赵雪柔的算计范围之内。毕竟,若是赵大人跟老太君去得迟了,让云裳要到帘妾的圣旨,那时候还想要改变,难度就加大了不少。

所以,没有圣旨,对赵雪柔来就是最好的情况,也才有了现在左知琴听到云裳还没圣旨的时候的松了一口气。

“你站住!”左殇景听她要去求圣旨,不由地急了,“你不能这么做。”

云裳回应了左殇景一声冷“哼”,径直就朝着外面走。

“你站住!我让你站住,你听见没有?”左殇景再次让云裳站住。

云裳却连一个停顿都没有,继续往外走。

两人一前一后追到了院子里。

刚走到院子里,前面的云裳,就突然停下了脚步。

左殇景见她停下,正要话,刚张嘴,却又突然住嘴了——他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院子里、就站在云裳前方的刘氏。

“母亲。”云裳还是一如既往地给刘氏请安行礼。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刘氏皱着眉头。

云裳心中一声冷笑,这刘氏这么问,就是明知故问了。

毕竟,她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那也是云裳安排的——在左知琴来之后,云裳就安排了如意去刘氏的闲丰园,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大概地告诉了刘氏。而当刘氏听了左殇景跟左知琴都在怡情轩,还跟云裳发生了争执的时候,她不可能不来。

刚刚就在云裳突然要重回皇宫去求圣旨的时候,刘氏其实就已经出现在院子里了——对了,刚刚为了让她能听到屋子里面的对话内容,云裳还可以将音量提升了一些呢。

“母亲,嫂子她又要回皇宫去求皇上,让雪柔姐姐嫁给大哥为妾。雪柔姐姐可是赵家的嫡女,嫁给大哥当妾,也太荒唐了,嫂子她不停我们的劝,母亲你快想想办法啊。”左知琴本来是在最后面的,听到了刘氏的声音之后,她跑到了前面,抓住刘氏的手,一边告状,一边将话了出来。

“你让赵家姑娘嫁给阿景为妾?”刘氏一副才听这件事情的模样,震惊地问云裳,“你是怎么想的?那可是人家赵家的嫡女,赵家怎么可能同意?”

云裳:“有我父皇的圣旨,赵家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刘氏哽了一下,“那也不行,这不符合规矩,哪里有堂堂嫡女,下嫁做妾的。”

左府当家人虽然是当今一品大员,但赵家的当家人,金紫光禄大夫赵大人,那也是从一品的官阶,仅次于左相。若真论规矩,赵家二房的嫡女,嫁给左殇景当正妻都是绰绰有余的,现在却让对方当妾,那不是妥妥地打赵大饶脸面吗?!

“规矩?”云裳倒是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能从刘氏的嘴里听到“规矩”二字,毕竟若真是讲规矩,也不至于出现刘氏胆敢拦在她堂堂公主面前的事了,“下嫁的嫡女,京师多了去了,也不多她赵雪柔这一个。”

着,云裳就做出了转身要离开的动作。

“不行!”

“不行!”

这异口同声的强硬,是左殇景跟左知琴一起叫喊出来的。

“母亲,这肯定不行的,让雪柔姐姐过来做妾,那不是逼着她死吗?”左知琴对刘氏道,“你快劝劝嫂子,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事啊,这要是被赵家知道,肯定也会恨我们的。”

其实对于左知琴嫁过来做妾,刘氏并没有什么感觉——反正吃亏的也不是自己的儿子就行,可她也知道,让一个嫡女做妾,这对本人是何其大的一种羞辱,对赵家整个家族来,也是一种侮辱。

左知琴有一句话是得很对的,这要是被赵家知道了,肯定会记恨上他们家的。

云裳是公主,他们再记恨也不可能跟公主过不去——也就等于是只能跟左家过不去了。

左相虽然贵为一品大员,但赵家的家世也是不差的,强强相争,通常都会两败俱伤,哪怕是为了这一点,刘氏也不能同意让赵雪柔嫁到左家来做妾。

于是,她开口道:“你听到了吧?不能让赵家姑娘嫁过来当妾。”

“不当妾当什么?”云裳冷笑着反问刘氏,“难不成还要让她嫁过来当平妻吗?”

刘氏也很少经历这种被云裳挤兑的时候,她原本也不是沉得住的性子,当下就被云裳这句话以及她的态度给激怒了,“人家赵家姑娘好端赌,你莫名其妙地逼着让人家当妾,这是什么道理?这传出去还是我们左家失了分寸,你要非得坚持让赵家姑娘嫁过来,那我也只能许以平妻之位了。”

“原来这就是你们的目的。”云裳露出了恍然的神色,她的目光依次看向了刘氏左知琴以及左殇景,“我怎么突然我求了父皇要让赵雪柔嫁过来为妾,不管我怎么不是我的,都没作用,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先逼着我承担莫须有的罪名,再借着这个提出你们真正的目的,你们可真是打得一手的好算盘啊。”

刘氏皱了皱眉,云裳这话,她有些听不明白了。

左知琴却是无语地道:“嫂子,这明明就是你自己做的事情,你怎么能是我们冤枉你?难道赵大人跟赵家老太君去皇宫不是事实?老太君被惩罚昏迷,送回赵家,不是事实?这些可都是我亲眼瞧见聊。”

“这么,是你亲眼瞧见是我求了父皇要让赵雪柔嫁过来为妾吗?”云裳反问左知琴。

“这,我……”这倒不是左知琴亲眼看见的,可有了后面那些事,这跟她亲眼瞧见的,又有什么区别。

“你何必为难知琴?”左殇景接了云裳的话,“这些事情,就算不是知琴亲眼瞧见的,但难道不是事实吗?”

“所以,你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瞧见了一个赵雪柔闹自杀;瞧见了一个赵大人跟老太君去皇宫;瞧见了昏迷被送回去的老太君,然后就笃定一切的问题都在我的身上?所有一切都是我做的吗?”

左殇景跟左知琴没话,但他们两饶神色已经足以告诉云裳他们的答案是什么。

“好。”云裳看向刘氏,问道,“母亲,你呢?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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