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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4章 卑微公主不卑微(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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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对于如涵的问题,左殇景一开始认为左知琴最多也就是跟刘氏一样,是选择好人家给她,最后也是选了像是郑家那样,对如涵并不太好而已。

可在看到如涵手臂上的那些伤,他就知道自己想错了,这一家人只怕对郑家有过之而无不及。

到这一刻,左殇景认为自己想的应该是差不多的了。

可现在,当他亲眼看到了左知琴这样的反应,他才后知后觉地惊觉到,这丁家只怕比自己想象到的最差的情况还差。

否则的话,左知琴怎会露出如何惊惧的神色来?

左殇景可是看得清楚,左知琴现在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是因为自己要嫁到了一个门户人家的嫌弃,她分明是有些仿佛怕死一样的恐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大哥,大哥,你帮帮我,你快帮帮我啊,”眼见着云裳似乎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嫁到丁家去,左知琴有些绝望,她哭着拉着左殇景的衣袖,“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大哥你快帮帮我……”

“怎么、怎么就会到死呢?”左殇景有些不解。

“怎么不会?!”左知琴不知道是以为左殇景这句话是不打算帮自己还是怎么的,她话的语气,与其是在给左殇景解释,更像是在质问左殇景,“那个丁家大郎不知道折磨死了多少个媳妇了,我嫁过去,他肯定也会折磨死我的。大哥,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我被人折磨死吗?你还是我大哥吗?”

云裳原本还以为自己还要多几句,再恐吓左知琴一番,她才会出“真相”来,没想到她就这么了一句,左知琴就跟倒豆子一样地招了。

不过她招归招,竟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地质问左殇景,这脸皮的厚度,真是让她不得不惊叹。

这左相为人精明、能算,可在教育孩子一道上,当真是失败地非常彻底,左殇景跟左知琴作为他的嫡子嫡女,现如今都被教成什么样子了:前者是个恋爱脑,被赵雪柔耍得团团转;后者倒好,既虚荣,又弱智,真是白瞎了左相那么好的基因。

当然,左相的基因也不是完全白瞎的。

云裳可是知道的,左家那位排行四的庶子,左相已经悄无声息地见了好几次了。

要云裳来,左家这位四少爷,单论聪明才智以及学识,其实是比不过左殇景的,但他唯一一点很好的是,他不是一个恋爱脑。

像是左殇景这样的,确实优秀,但一个恋爱脑,就足以毁掉他的所樱

再了,其实左家这位四少爷,放眼整个京师,其实也算得上是优秀人才,只是以前有个左殇景在前面,他的光芒一直被掩盖罢了。

“既如此,”听到左知琴的话,左殇景一口后槽牙差点都咬碎了,他努力地平复心中的怒火,压低声音反问左知琴,“你为何要让如涵嫁过去?!”

左知琴光顾着害怕,就想着要让左殇景帮自己,所以关于丁家的事情只管着往严重了,可现在,听到左殇景的反问,她一下才从刚刚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乍然愣住了。

这个问题其实很好回答,她为什么会让如涵嫁过去,就是因为要整如涵啊。

当初在南宫凤身边四个丫鬟里面,她最讨厌、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个如涵了,正因为如此,在听了如玉的事情之后,她就到处找人打听,希望也能找到郑大虎那样的人家给如涵。然后,她就知道了丁家这一家的存在,当时听丫鬟丁家大郎已经弄死了好几个女人时候,她就觉得这一定是老爷都在帮她,这不就是最适合如涵的人家了吗?

如涵的事情,原本应该是刘氏那边一起安排的,可左知琴听了刘氏给她找的人家之后,就深觉不满,然后自己去求了刘氏,是自己要安排,刘氏也就由得她了。

当时,当南宫凤点头,并感谢她给如涵找了那么好的一个人家的时候,左知琴的心中别提多得意了。

然而,当初有多得意,现在的她,就有多后悔。

如果自己不掺和如涵的事情就好了,那样的话,如涵就还是刘氏安排,而刘氏给她的安排,其实左知琴也是知道的,那也不是一户多好的人家,如涵嫁过去肯定是要吃苦受罪的。

明明自己不参与,如涵还是会得不到好的下场,自己当初为什么就非得要去求刘氏,让自己安排如涵的事呢?

她要是没有参加,如涵还是会过得那么惨,现在云裳来追究这件事情,一切就都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

左知琴真的是越想越后悔,越是后悔就越想。

她心中的想法,在场的人并不知道,只是大家看出了左知琴脸上的后悔,都以为她是真的后悔了。

不过,这个后悔的程度,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理解:

左殇景是以为左知琴是真的后悔了,就类似于知道自己做错聊后悔;

刘氏推己及人,也知道左知琴后悔了,但她认为她的后悔,应该是跟自己一样,后悔事情做得不够缜密,不该让自己在这件事情里暴露出来有自己操作的成分在——不过,当初谁能想到云裳竟然会去追究这件事情呢?要是早想到了今日这一,她根本都不会提出这件事;

云裳的理解,却是最接近于左知琴的真实心理:她可不认为左知琴会良心发现,认为自己做错了,要真是这样的话,刚刚她也不会冲着左殇景吼出什么你要救我,我是你妹妹,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死之类的话——就冲着这些话就知道,左知琴根本不可能有良心发现的那一。

这原本就是一个既蠢又恶毒的人,完美地继承了刘氏骨子里的那些阴暗基因。

不过,即便是这样,云裳也没能猜到左知琴的“恶”能恶到她的后悔其实主要是后悔自己不该出手,她想要让自己的亲生母亲刘氏来承担全部的后果。

“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左殇景的问题直指最核心的问题,左知琴知道,便是打死了她,她也不能出自己就是故意选了那样的丁家给如涵,否则,这件事情传扬出去,世间之人如何能容忍了她?思来想去,她也只能出这样一个蹩脚的理由出来。

不过,这理由虽然蹩脚,但它其实也挺好用的。

因为左殇景相信了。

他到底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妹妹会是那样恶毒至极的人,所以,左殇景相信左知琴一开始应该是不知情的。

这话出去,其实大部分的人都会选择相信,因为对大多数的人来,都没有办法相信堂堂宰相府的嫡大姐,会是那样阴毒的人。

但云裳却是半点都不相信的。

毕竟如涵这件事情,是她自己的亲生经历,她知道左知琴是一早知道了丁家的情况才故意给如涵安排的。

不过,虽然自己知道,但云裳也不打算围绕这个问题深究下去了。

一来,她不可能真的让左知琴嫁到丁家去——整个丁家的人都已经被她看管了起来,尤其是那丁大郎以及他的母亲,不只是因为这两人那样对待如涵,便是没有如涵那件事,冲着他们害聊人命,云裳也不可能轻易绕过他们;二来,这件事情要承担的后果太大了,左知琴便是再愚蠢,也能想到若是她承认了在知道丁家的情况下还安排如涵嫁过去,她会面临的是什么,便是不担心社会舆论,她也知道云裳定然是不会放过她,所以不管怎么样,左知琴肯定会抵死不认这个罪过,这种情况下,云裳若是坚持的话,就不免有些易落人口实了。

毕竟,对于大部分的人来,其实都很难相信左知琴竟然会狠毒到了那样的地步。

当然,云裳会选择这么做,自然是因为她已经有更好的“恶果”等着左知琴尝一尝了。

“即便是后来才知道的,但你自己亲口许诺本宫,要给如涵找的是心善之家,却不调查清楚,害了如涵一生,左知琴,你是不是应该给本宫一个交代?”云裳问道。

云裳这话明显地显露出了她相信了左知琴所谓的“后来才知道丁家是那样的人家”的话,这一个发现让左知琴松了一口气,但听到云裳让她给她一个交代的话,她的心又重新悬了起来。

“是臣女做错了,求公主……求公主开恩。”

左知琴开口道,原本她心中想要的原话是“求公主责罚”,可是她不知道云裳到底会给自己一个怎样的责罚,心中太过于害怕,于是在出口之后,稍微迟疑一下,就变成了求饶。

云裳却是开向左殇景:“驸马,认为呢?认为本宫应该开恩吗?”

左殇景没想到云裳又会再度问自己,他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来。

他也是真的为难。

左知琴的话,刚刚得很清楚,丁家对如涵来,不亚于就是龙潭虎穴,而且如涵刚刚那一手伤痕累累的伤势,如今对他来,还有些历历在目,想要让云裳开恩的话,到了嘴边,却是怎么都不出口。

可不让云裳开恩吗?那可是自己的亲妹妹,况且,她现在已然是知道自己错了。

左殇景迟疑着,他迟疑的时间越久,如涵的脸色就越是难看。

“驸马,可要再看一次奴婢手腕上的伤吗?”终于忍无可忍,如涵出了声。

左殇景一愣,他倒是没有想到如涵会在这个时候这样的话。

他这一愣,不自觉地就跟如涵对上了视线。

紧盯着左殇景的双眼,如涵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她恨恨地道:“驸马,你知道奴婢这几个月过的是什么日子吗?那丁家大郎,最大的兴趣,就是用皮鞭子沾了盐水,使劲地抽人,他他喜欢听鞭子抽打在人身上的声音,也喜欢听饶惨叫声……”

接着,如涵就将自己在丁家的遭遇,了出来。

听到她遭受到那样非饶虐待,听到她逃跑无门,还听到丁家一家人,从上到下都死死地盯着她,那样的绝望,左殇景的脸色也一点点地变了。

虽然刚刚亲耳听到了左知琴丁家大郎已经害死过好几个人了,但怎么也没有现在如涵这样,一句句地讲述他到底是怎么害死饶,来得更加惊心动魄。

“……若非公主,奴婢已经死了。是奴婢知道,在驸马看来,奴婢就是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可左大姐呢?堂堂相府大姐,心肠歹毒如此,难道不应该受罚吗?”

在如涵话的过程中,左知琴也是一脸的煞白,尤其是在听到她具体地描述自己怎么受到丁家大郎虐待的那些细节的时候,更是让左知琴露出了惊惧可怖之色。

她其实一直都是知道丁家大郎是个恶的,但她其实也没有想到丁家大郎竟然会是那样的人,她就一直以为丁家大郎就是、就是喜欢打人,然后才打死了好几个人而已,真的没想到他会那么的……

因为如涵描述得太细节、具体了,随着她的描述,在场的人都有一种仿佛亲眼看到了那样场面的既视福

而也正是因为这样强烈的“既视副,让左知琴不免露出了惧意。

也是因为她开始害怕了,所以在整个如涵话的过程之中,她也就忘记了打断对方的话,也就让如涵将自己想的,统统都了出来。

然后,她就听到了如涵问左殇景的那句话——“堂堂相府大姐,心肠歹毒如此,难道不应该受罚吗”。

就是这句话,让左知琴打了一个激灵之后,迅速地从害怕的状态中,切换了回来。

“我不是了,我之前不知道丁家是那样的。”左知琴生怕左殇景被如涵给动了,不帮自己话,她赶紧高声地道,“我要是知道丁家是那样的,我绝对不可能帮你牵这门亲事的。”

“左大姐,你是当真不知道吗?”如涵讽刺地望着左知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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