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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一鸣的这种弟弟行为,让几人笑到肚子痛,最后,还是江也去隔壁商店,给他买了条裤子,并且,马不停蹄的,把他赶回了家。
宋一鸣觉得这一次,脸丢大了,真真真没这么丢脸。
以至于回家时,宋母一看这孝裤子不对劲,手里还紧紧拽着一个手提袋,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想偷偷摸摸钻进房间的宋一鸣被他妈唤了回来。
“你那袋子里提的什么?”
他不想说话,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怎么开口,怎么告诉他妈,这是条裤子,而且还开过档?
叹了口气,他下意识把手提袋往后藏了藏,职业假笑,咧嘴,露八齿:“没什么,就是些……小玩意。”
宋母微微一笑,孩子气的挥了挥手,让他过来:“小玩意好啊,给我跟你爸瞅瞅。”
“……”
他从未觉得自家母亲这么难对付,头痛死了,欲裂啊。
宋一鸣死活不给,他妈非要抢,而后便出现这种情况,他爸加入战争,将手提袋夺了过去。
还骂了他一句:“臭小子,敢欺负你妈?”
头一回,宋一鸣差点被冤枉死,他欺负他妈,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啊,说什么初生牛犊不怕虎,他怕,怕得要命。
宋爸抢过手提袋后,稳稳当当,如同邀功一般,递给宋母,然后瞪着宋一鸣,以此来威胁他,让他不准乱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乱动?他只怕他妈乱动。
果不其然,宋母一脸平静把手伸进袋子里摸了摸,然后抽出那条黑色工装裤,开档的。
摊开一看,发现压根不是什么小玩意,有些不明所以,宋爸手特欠,扒拉了两下,裆部毫不意外暴露在三人面前,那个洞,实在是太引人注意。
“……”
空气沉静了许久,宋一鸣不想说话了,宋父不知道说什么,而宋母,只是和蔼的笑了两声,然后抬头,像鼓起很大的勇气一般,对宋一鸣说:“儿子,你是不是被骗了,怎么买回来一条……开裆裤啊。”
为什么呢,鬼知道为什么。
他拽过那条让他承受难堪的开档裤,越想越难过。
他爸怎么看他,他妈怎么看他,亲眼看到他内裤颜色的赵乾乾怎么看他,好痛苦,这不是真的。
而许窃和江也这边,终于是过上了二人世界。
因为宋一鸣离开后,赵乾乾也走了,她是带着笑并且带着泪离开的,笑到肚子疼不算什么,笑出眼泪才是精髓。
至于他们两,同样的,差点被笑死,在座所有人,都看到了宋宝贝的徐裤衩。
要多鲜艳有多鲜艳,要多透彻有多透彻。
天快暗下时,江也才送许窃回家。
当然,他们不会傻到一整天都坐在奶茶店写作业,逛逛书店看看电影,还是可以有的。
至于许林生和苏荷那边,一句跟赵乾乾做题去了,好商量极了。
一路上,江也开始抱怨了。
他觉得许窃不会说情话,一点都不爱他。
这话一出,让许窃极其不服,她不会说情话?要知道上一世,唐鸣送给沈笑笑的情书,都是她指挥的,一封接着一封。
别问为什么后来两人没在一起。
她不知道,而且那时的几十封情书,亲爱的唐鸣同学,愣是一封都没有写名字,鬼知道那信到底是给谁的?
是的,她只教了内容,没教格式,是她的错,可是正常人,都应该知道写名字,事实证明,唐鸣不是正常人。
把许窃送过小巷口,就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
当初,他是在这里认识的许窃,如今,当然要把她送回这里,无论如何,这里,都是她的家啊。
他没资格,说什么让她只陪在自己一个人身边,那样太自私,他的姑娘如此善良,会把同情和怜悯撒至所有人,但是爱,只能给他一个。
他把胳膊上挂好的奶白皮包拿下,端端正正给她背好,顺带理了一下披散下的头发,轻轻推了一下,笑着说:“回窝吧,小猪仔。”
许窃撇了撇嘴,下一秒钟,突然转身,一本正经看着他,比划了一下拳,又比了个布,吼了一句:“你是我的。”
江也被吓了一跳,懵了半天才问:“你干嘛?”
许窃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神情认真又严肃:“看不出来吗?你是我的‘拳布’。”
“……”
这情话,说得他给满分,如果不提示一下,可能压根没几个人能听懂,牛批牛批。
江也觉得自己心脏不好,拍了拍胸口,无奈点头,自家媳妇,脑子不好也得宠着,挥了挥手:“乖,先回家。”
许窃乖巧点头:“回就回。”
还没走两步,却听到声音,伴随着九月的风声,格外清晰。
“许窃,你回一下头。”
她愣了一下,转身看着江也,两人之间隔着十米远,她眼里是他,他眼里,同样是她。
想笑,却只是抿着唇,手作喇叭装,喊了一句:“怎么了?”
江也高举起右手,摆了摆:“许窃,你看我看我。”
“看了。”
“注意动作啊。”
“好。”
这时的夜格外安静,而许窃,只看得到江也。
前方的少年,伸手挠了挠头发,然后单腿往后,拉开距离,双手一前一后,右眼眨了眨,亮极了。
唇角勾起时,似乎在笑。
江也的动作格外简单,可她,似乎看到少年手里,有一把粉色的弓箭,像极了丘比特,身后是白色羽毛翅膀,就那么的,让她动了心。
少年孩子气极了,轻着动作,往前一弹:“许窃,射中了,你就是我的人了。”
“知道了。”我本来,就是你的人啊。
江也到家后,洗完澡,打电话给许窃时,她没接,再打,还是没接,所谓事不过三,他并不觉得有道理。
比如现在,他打了第四个,许窃接了。
“干嘛去了,这么久才接电话?”
对面的许窃叹了口气,快哭了:“我在洗衣服啊。”
“洗衣机呢?”
“在家里啊。”
她吸了吸鼻子,一声比一声可怜:“江也,我严重怀疑我家的洗衣机才是我爸妈的孝,而我,是我家的洗衣机,我投错胎了。”
“噗。”
“不许笑。”
“好,我不笑我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