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家园育学子

方琳站在窗口前鸟瞰城区，浮想联翩，想不到同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会有如此巨大的差距啊，在十五年的生活征程中，经历了三种生存环境，出生在偏僻的农村，居住的是青瓦屋面的平房，吃的是用柴火煮饭、炒菜，后来农村发展沼气，偶尔可以用沼气煮饭、炒菜，读书后父亲在镇财税所当事业干部，自己和母亲跟随搬家到镇政府机关，住单位安排的楼房，从小学到初中即将毕业，经历了用蜂窝煤煮饭、炒菜，发展到用电饭锅、电炒锅煮饭炒菜，眼下搬到城里自己的新家，居然用天然气煮饭、炒菜。就连拉屎擦屁股都在不断变化，农村用篾块，镇上开始用废旧报纸或废旧本子，后来是改成称斤数的卫生纸，现在换成卷筒纸，既卫生又擦得干净，高楼林立的城市人挨门逐户都是过着现代化的生活，经济条件好的家庭，出门有小轿车，互相联系是打手机，回家开着空调，家里的温度可以掌控在春天的气温，冷不着、热不着，社会的变化真的太快！本来想到县城的书店去买一些辅导毕业考试的参考书，在父母交谈中了解到他们为自己即将进城读书，把多年的积蓄都取出来买了这套住宅，室内，简单地搞了一下粉墙，给自己的寝室买的新式床铺和衣柜，家里的一切几乎都是从镇上搬到新家来的，父母睡觉都是用的老式床，室内的木沙发、电扇、电视、电冰箱、餐桌、椅子等家庭用品都是用了多年的陈旧物品，父母对自己的这份情爱，只能藏于心底，等大学毕业工作后，一定好好孝顺老人这份情。她深深地感觉到，虽然家里经济条件不算很好，都是父母辛辛苦苦赚钱和节衣缩食攒的钱，有着深爱自己的父母，能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还有相濡以沫的环境，家才是一个幸福美好的天堂，她便暗下决心，把初中各时段做过的模拟考试卷子反复多做，以这种方式，巩固所学知识，争取考出好成绩进入广蜀县城重点高中读书，如果考分差了，就要多拿钱开后门才能取得进这所学校读书的资格，电扇吹着的风像火风似的，全身不时冒出很多汗水，她也知道用卷筒纸擦后就扔掉方便，为了节约，她拖了一根毛巾放在身边擦汗，仍然孜孜不倦、专心致地志复习功课。

方琳突然听到敲门声，按照家长教的问清敲门人才开门，便童声雅气地问：“谁在敲门？”

方天歌爽直回复：“女儿，是我回来了，快开门。”

她开门后，看到父亲满头大汗，一边给他拿拖鞋，一边跑进洗脸间去取毛巾给父亲擦汗，同时惊愕地问：“爸，妈呢？”

方天歌喜出望外地提着一包东西告诉她：“女儿，我们把门市租赁好了，自行车也买起了，你快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回镇上去，你妈已经在汽车站等我们。”

方琳分享这份快乐，关切父亲：“爸，你先进屋吹电扇，歇凉快点我们才走。”

方天歌催她：“不要磨蹭了，我们赶回去你妈还要收拾缝纫摊子那一套，陆续搬些下城，等你考试结束便开业，我和你都要用大把时间练习骑自行车。”

方琳一边收拾资料，一边心急火燎地关爱父亲：“爸，为了这个家和我读书的事，把您累坏了，这些我都记在心中，一定会加倍孝敬您们。”

方天歌从她的言犹未尽看出一颗晶莹剔透的心，从小都这么懂事，学习、生活上都没让自己操心，的确感到非常欣慰，为了万无一失，她毕竟还年青，才十五岁，提示女儿：“别着急，慢慢收拾，不要把重要的复习资料丢在新家。”

方琳胸有成竹：“爸，你放心，您说我把吃的、穿的不带走有可能，复习资料是不会拉下的。”

方天歌从提的袋子里拿出几套关于初中升学综合复习资料：“女儿，我买的这些书，喜欢不？”

方琳手捧着父亲买的资料，爱不释手地贴紧胸怀，同时，忧心如焚地神情，有些责怪的语气：“爸，我的确喜欢也需要这些书，但是，家里的钱买了房子后这么紧，该省就省，我多做初中以来的考试模拟题，一样能考出好成绩。”

方天歌安慰女儿：“你别担心，家里钱再紧，也不至于缺给你买复习资料的钱，更不会影响家里的正常生活开支，家里经济收支的事你就别过多担心，我和你妈会安排好。”

方琳把带的复习资料和父亲买的书收拾装进一个袋子：“爸，走吧，收拾好了。”

方天歌携带女儿出门，把门反锁后，赶往汽车站。

傍晚，夕阳西下，那遥远的天际被映的一片通红，白天太阳炙晒的余温还洒落在大地，烘烤着生存在地球上的人群，漫长的昼夜即将来临，闪烁不定的星星伴随着这轮满月走进天庭，转眼变成了黑夜。卧龙镇的场镇上，公路和机关的霓虹灯闪烁着白色灰暗的光线，越来越多的人们用扇子驱赶着暑热和蚊蝇，摩肩接踵地在公路旁的人行道上散步，过往的人群谈论着过失不时传来阵阵爽朗的笑声，有人坐在为群众安置的懒板凳上，有人围拢在公路边门市前的灯光下打牌。

方天歌父女俩在卧龙中学操场练习骑自行车，财税所一位会骑自行车的同事形来指导他们学车：“老方，你们先要练习蹬车滑行，然后我撑着手自行车的笼头你们练习滑行，练熟悉后再上车，骑车要身体平稳，眼观前方，同时，还要熟悉交通规则。”他先做滑行、蹬车、骑车的分解的示范动作，形撑着自行车笼头让父女俩便开始学滑行，一次次滑行，一次次摔倒，累得满头大汗，轮换着练习，当他们基本能滑行时，再学蹬车，杨秀翠带了毛巾和一瓶开水，给他们搞后勤服务。

方天歌吩咐妻子：“你回去弄点菜，买点卤菜、几瓶啤酒，我们请形吃宵夜。”

杨秀翠便提着水瓶回家，临走前约定：“你们再练一个小时回来就能吃，别练久了，今天学不会明天再学嘛。”

形提醒他们：“老方，你们骑车必须掌握交通规则，现在路上的车越来越多，不了解交通规则，容易发生交通事故。”

方天歌欣然同意：“有那些交通规则，你给我们说说。”

形便坦诚相告：“我学考摩托车驾照时，买了一本这方面的书，等会我送给你们，骑车和走路不一样，要选择车道，要能识别交通标志、标线，以及避让行人，书上说得全面些，你们一定要把主要内容记牢，特别是在城里骑车，只能选择非机动车道，不能占道行驶。”

方琳好奇地问他：“何叔叔，在城里走马路只能走斑马线，还要绿灯才能走啊。”

形毫不犹豫地告诉她：“是的，城里车多，人多，只能走斑马线和绿灯亮时才走，如果不按照这些规定，出了车祸就自己负责。”

方琳似乎有些明白，原来年青交警说得正确，心里对他的怨恨有所缓解。

方天歌父女俩仍然坚持练习推车滑行。

形看方天歌撑住笼头，方琳练习，便告诉他们：“骑车不能着急，熟能生巧，你们慢慢先练一会儿，我去把交通规则的书拿来。”

方琳没参加过体力劳动，还没练习蹬车只练习滑行就感到筋疲力尽，浑身像散架似的，有些灰心丧气：“爸，我怕学不会，好累人喽。”

方天歌借着学骑自行车的事教育启迪女儿：“一定要克服重重困难学会骑自行车，一天学不会就用两天时间，甚至更多的时间学会骑车，无非就是开始学滑行、蹬车、上下车，别人能学会为什么我们学不会呢？学骑自行车和学习、生活、做人、做事是一样的道理，只要看准了想做的事，如果半途而废，就会前功尽弃，做其他事也一样，你认为该做的事，就要克服各种预料不到的困难，把那件事做好，只有做好一件件事才能实现自己的宏图大志。”

方琳从父亲诚挚的目光中看出他对女儿的谆谆教诲，植根于心中，成为她后来执着追求造成父亲惨死于车祸凶手的精神动力。

与此同时，在广蜀县交警大队办公室，灯火通明，下班后，大队在伙食准备了会餐，大队长尤爽表彰了全体民警舍小家，顾大家，履职尽责搞好道路交通管理，维护了城区市民过一个祥和、喜庆、平安的节日，要求秩序中队认真总结工作成绩，保障小长假期间平稳过渡。

晚餐后，负责城区交通秩序的中队长贵潜明组织中队十三名民警召开会议，安排次日勤务，并提出严格的要求：“我们既然选择从警，作为一名合格的交警，就是要以服从领导安排，听从指令，将维护社会和谐稳定，保障一方道路交通少出事故为前提条件，管理服务于日益发展的经济形势需要，显然，天气这么炎热，亲友们、同学们都在团聚，大家心里有想法，甚至于社会上有些风言风语，把我们比成‘罚款机’、马路‘吸尘器’，在执法工作中，还有些当事人骂我们是‘小鬼’，我们要有正确的态度对待，没有发生交通事故前，谁都说大话，一旦发生道路交通事故，他们就会痛哭流涕，还会把有些家庭搞得支离破碎，责任重天泰山。”

指导员句话提醒大家：“我要提醒大家，提前服用防暑降温的药品，做好预防工作，更好做法中的安全防护工作，在查处交通违法行为时，既要维护法律的尊严，也要讲究策略，更不能激发矛盾，对于拿不准的事，要及时请示汇报。”

民警们纷纷发言，都愿意履职尽责搞好交通安全管理，圆森沉思默想提出自己的见解：“为了城区市民过一个平安节日，牺牲我们的休息时间，我没有怨言，我们是依法管理道路交通，对于有权有势的当事人，我们该如何处理？我们国家是权大还是法大？”我的话问得中队长和指导员哑口无言。

此时，尤爽大队长来到中队办公室，理直气壮地回答他提出的问题：“当然是法律大于权势！今天你们查处的两起道路交通违法行为是我表态处理的，一起是建设集团徐凯没有取得教练资格教儿子驾驶轿车，儿子无证驾驶，虽然徐凯在我们县做出一些贡献，他是政协委员，我和他是朋友关系，朋友归朋友，并不等于他就大于法律！我把他请到办公室后，找出关于处理无证教练和无证驾驶的相关法律依据，并通报了近期发生几起类似事件发生车祸的案例，让他说如何处理此事，在法律和事实面前，他既接受了处罚，同时表示以后一定要带头遵守道路交通法律、法规，另一起是电视台一名女记者醉酒驾驶机动车，我把他们电视台的领导和办公室主任请来，也是按照以法、以案例、以理服人的方式，摆明条规，让他们主动接受处罚。刚才圆森提得好，你们有什么想法就应该像他那样，在会上提出来，你们遇到有权有势的当事人处理肯定有一定的难度，把握不好分寸，让人受人以柄，不仅不能让他们意识到交通违法行为的危害，反而会产生很多负面作用，我把这些难事接过来，你们认为这样处如何？”

圆森首先鲜明表态：“对不起，尤大队，我以为您要放人情，不依法办事，既然您给我们做出了表率，我们定当格尽职守，搞好道路交通管理，再苦再累都毫无怨言。”

尤爽大队长语重心长地提示他们：“现在，我们大队承担着县城及周边乡镇道路交通管理工作，人们的法律意识不高，对道路交通管理方面的法律法规还有一个接受过程，我们要做到处理一个教育一片的作用，提高交通参与者文明、守法、安全交通意识，这件事任重而道远，随着我国经济发展，科技进步，城区和乡镇路面改造工作有序推进后，陆续实现科技建警工程，全部实现信息化管理，用雷达、智能监控设施对交通违法行为进行摄像固定证据，录入实行信息化，这种局面就会得到较大改观，在这个过程中，需要我们在座的不断提高自己的业务技能，适应新形势需要。”

尤爽大队长的一番话，鼓舞了民警们的士气，大家看到了道路交通管理的美好憧憬，增强管理好道路交通的信心。

尤爽大队长吩咐贵潜明中队长：“今天大家累了，明天还要上班，把勤务安排一下，早点安排大家休息，我还有事，就不参加你们的会了，如果民警有什么要求和建议，既可以在会上说，也可以通过中队领导转达，还可以直接向我说。”

尤爽大队长走后，贵潜明苦笑着指责圆森：“圆森哪，你硬是个傻儿，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

圆森毫不犹豫地解释：“尤大队并没有指责我嘛，我又没冤枉谁，就事论事嘛。”

贵潜明仍是愁眉不展：“傻儿，算你能干。明天大家各自按照今天的勤务岗位，我继续在渠江路口与圆森一起执勤。”

句欢怕他们之间发生不愉快的争执，提出建议：“贵中队，我去守点，你巡逻行不？”

贵潜明依然如故：“句指导，别争了，就按我宣布的岗位执行，我就喜欢和傻儿一起执勤。”

句欢只好支持贵潜明的安排：“好吧，大家就按贵中队的安排上岗。”

贵潜明再次征求民警们的意见：“大家还有没有新的意见？”

句欢摇头表态，其他民警都表示没有意见，唯有圆森没发言，贵潜明知道自己说他是傻儿他心里不舒服，他便揭开秘底：“圆森，你是一个傻得爱死人的傻儿。”

贵潜明的话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从此，圆森这个傻儿的绰号便在大队传开了，也正是他这股傻劲，才结成一世孽缘。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为保证重点高中能录取品学兼优的生源，初中升高中的考试结束后，方琳取得就读广蜀征战高中录取线的优异成绩，广蜀县招生办组织报考重点高中的考生集中在广蜀中学进行再次考试。

方天歌夫妻安排承包给装修老板，把在城里租用的门市按照大众消费观念进行装修后，“天歌布行”的醒目招牌挂在门市上方，一切准备妥当后，安排在女儿进城考试的前两天，安排女儿在家复习功课，租了一辆货车请财税所的形和周治元帮忙，将服装店的布匹和机械设备装上车运送进城，当他们租用这辆货车开到门市前，方天歌打开卷帘门，杨秀翠在闹市内安排，方天歌和两名同事帮着把车上的布匹和机械设备搬进后，形提议：“老方，别人做生意兴看日子，还要放鞭炮，你兴没兴哦，我们去买一盘大鞭炮给你放要得不？”

方天歌支付了货车驾驶员的搬运费，婉言谢绝：“算了，形，我们没有兴，到我家去煮饭吃。”

形知道他家买房后经济有些紧张，找借口推辞：“我有个同学结婚，就不麻烦了。”

周治元和形早点商量统一口径：“形的同学是我的亲戚，等你女儿考起高中我们来祝贺。”

杨秀翠诚心挽留：“在外面吃饭只是名声好听些，在家里饭实在些，你们这么辛苦，一定要吃了饭才走。”

形和周治元执意要走：“我们真的有事，如果没有事绝对要去你家吃饭，方琳考起我们来祝贺。”他们俩进入货车驾驶室，货车刚好起步离开门市之际，方天歌和杨秀翠十分歉疚地送他们，“天歌布行”的醒目招牌就掉在地上，差点砸在方天歌夫妻的头上，形和车上另外二人也感觉有些奇异，便挥挥手，催驾驶员驾驶着货车离开？

方天歌马上打电话给做广告招牌的老板：“章老板，你给我做的啥子广告牌哟，才挂上去几天，就在地上睡觉，是你们来处理还是我找消费者协会？”

张老板马上回答：“方哥，我们从前没遇到过这种事，这是特殊情况嘛，我马上带人来处理，包你满意。”

杨秀翠也感到惊讶，心里产生许多疑虑，表面仍然镇静地安慰老公：“你说眼睛跳，现在广告牌垮应验就没事了，只要他们承认处理好就别给他们计较。”

方天歌忧心忡忡：“也许是吧。”

广告商章老板自己驾驶着轿车，另外驾驶一辆火山轮车上带着两名工人来到广告牌挂垮掉的地方，细致观看发生垮掉的原因，严肃批评两名工人：“你们以后中吸取教训，如果不是我和方歌的交情，就凭这件事就要开除你们，架子没坏，你们下午跟我加班加点做好，重新挂好，再出一丝丝问题我就开除你们。”

两名工人马上把垮在地上的广告牌抬上火山轮车上拖走。

章老板慎重道歉：“对不起，都是我手下的工人没处理好，返工不收你一分钱，我请你们二位吃午饭，下午就能重新挂好。”

方天歌夫妻为人善良，见他态度诚恳，心中的气就烟消云散：“算了，没有必要，你本来就收得便宜，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嘛。”

章老板从表面已经看出他们为事心存疑虑，想方设法缓解他们的心里压力，态度和蔼可亲诚恳邀请：“钱是生外之物，做生意有赚有亏，钱可以少赚，朋友不能得罪，走嘛上车，你不去就不把我当朋友。”

方天歌和杨秀翠便被动地接受邀请，章老板把他们请到一个吃家常菜的小菜庄，点了几样可口的菜，开了两瓶山城啤酒，虔诚地赔礼道歉，化解他们心中的怨气。

方天歌几杯酒下肚后，倾吐肺腑之言：“章老板，我并不是诚心对你发火，是我的心里积压着难以置信的问题，两个眼睛下面的肌肉一直跳，有一种心神恍惚的感觉，最恼火的是，晚上几乎都在与死人交往，压抑得我喘不过气来，‘天歌布行开业’在即，又遇到这档子事，心里的气闷只好撒在你身上，对不起，章老板，我不是诚心与你过不去。”

章老板有些爱莫能助的表情：“哎呀，天歌，做广告牌如何设计制作，只要你把意图告诉我，我就能为你出力，设计的小样你定之后，便可以保质保量的完成，我做广告生意十年，向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你说这些事，我也不能帮忙。要解释这件事估计得通过另外一条渠道，听说水果大市场有位熊半仙板眼多，租的一间门市专门解释你说这种现象，她每天只接三笔业务，找她的人还不少。”

杨秀翠为了帮老公消除心中的迷惑，欣然同意：“要得，天歌，我们抽时间去找她测算打主意。”

方天歌不以为然：“用不着大惊小怪，我扪心自问，这一生从来没做亏心事，会逢凶化吉的。”

章老板见风转舵：“是啊，天歌的为人我最清楚，他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即使有点小灾小难都会遇难成祥，天歌，我开车不敢喝酒，只能以茶代酒敬你。”他端起茶杯与方天歌碰杯，相互按自己的客观情况和酒量尽兴。

也许是方天歌错过一次运用另一种方式查明原因采取补救措施的机会，导致命丧黄泉，圆森执着追踪七年后才将交通肇事逃逸嫌疑罪犯抓捕归案。

就在他们吃饭即将结束时，章老板接到电话：“章总，我们把‘天歌布行’广告牌处理好后重新挂好了，请老板事验收。”

章老板即刻回复：“知道了。”

章老板挂断电话，即兴告诉方天歌夫妇：“工作将广告处理好后重新挂上了，我送你们去验收质量。”章老板驾驶轿车把他们送到门市路口，三人下车后，看到“天歌布行”招牌栩栩如生地挂在门市上端。

杨秀翠感慨万端：“章老板，谢谢你，我们的‘天歌布行’马上就可以开门营业了，原来还担心招牌砸碎影响开业，现在不用担心了。”

章老板匆忙告辞：“天歌，祝你们夫妻俩的‘天歌布行’生意兴隆，财源茂盛，我们以后工作服就定点在你们布行做。”

方天歌喝酒后依然保持着微笑的神态：“谢谢章老板惠顾，放心吧，我们绝对做到质量保证价格优惠。”

章老板吩咐工人：“耽误了你们中午的休息，弥补了招牌砸碎的过失，功过相抵，材料费我贴，你们也回去按照接的定单操作。”

夫妇俩送走章老板和工人，杨秀翠吩咐老公：“天歌，我把门市开起，你去接女儿，晚上我们在新家吃住。”

方天歌脱口而出：“我去把女儿接来交给你，我就放心了。”

杨秀翠义正词严地指责他：“方天歌，你是不是酒喝多了，我和女儿住在城里，你每天下班都要骑车回来，什么女儿交给我，你就没有责任啊？这几天尽说些怪里怪气的话，急死人了。”

方天歌看到妻子如此气愤，有些纳闷：“秀翠，我做错什么事了，你如此生气。”

杨秀翠啼笑皆非：“我没生气，你去接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