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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解难题换新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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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尽管是“秋老虎”到了日薄西山时仍旧是无力地照城区,霓虹灯闪烁的灯光黯然投上城区人行道茂密的林荫树木,斑驳的叶影洒落在地上,街面人行道上有无数市民摩肩接踵地进入茶余饭后的闲情逸致状态。

晚饭后,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方天歌和杨秀翠手里各拿着一把纸扇送走了到学校去上夜自习的女儿,并肩在人行道上漫步来到去移动公司门市,给女儿选择一部手机和电话号码,送给她一个惊喜让女儿高兴。

杨秀翠举棋不定地和丈夫商量:“能不能改在女儿耍星期时,你陪她来选,要培养她的购物能力。”

方天歌深思熟虑地提出反驳意见:“方琳是个非常懂事的好女儿,她知道我们赚钱不容易,非常节约,我们曾经给她的钱,她相当节省,这个时候给她买手机,她肯定会反对,在城里人多,社会环境相当复杂,没有手机联系很不方便,她不懂得这些,我们选手机款式时,尽量考虑女孩喜欢的款式。”

杨秀翠用神奇的眼神注视丈夫,他的一番话让她茅塞顿开:“是啊,她的确很懂事,如果我们不把她的思想工作做好,即使买了手机她不用还是一样的效果。”

方天歌淡然地笑道:“她的心意我明白,是担心我们买房子后家里钱紧,内心还是希望和其他同学一样,现代的年青人谁不渴望运用现代通信工具,只是有苦恼埋在心里。”

杨秀翠终于被丈夫劝说得口服心服,她的手依随在丈夫的手臂:“天歌,你心思缜密,真是一个好老公,好父亲。”

方天歌仿佛心驰神往地谈天说地:“秀翠,我在一天会尽心尽力把家里的事管好,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们,你身上的担子好重哦。”

杨秀翠被他的话吓得魂飞魄散,横眉怒目,严峻而又诡秘地喝令:“方天歌,这两个月你一直胡说八道,你才四十来岁,现在各方面条件那么好,一个人至少要活七、八十岁,你是不是中了邪哟!”

方天歌如梦初醒,看到妻子好好的如临大敌似的对自己大发脾气:“秀翠,你怎么啦,这么大动肝火?”

杨秀翠再也不迁就他,拉住他的手:“走,我们现在不忙买手机,马上去找熊半仙算算,你到底中了什么邪。”

方天歌神志清晰地问她:“我又没病没灾的,找那些算命的人做啥子?那是没事找事。”

杨秀翠心急如焚地拖着他:“即使你对我有天大的意见也由不得你,你眼皮跳,梦见死人,嘴中又无缘无故说些言不由衷的话,我们马上打的士去大市场。”

方天歌勉为其难地提醒她:“章老板不是说过嘛,她一天只算三个人,这时去她早就收摊子了。”

杨秀翠苦苦哀求他:“天歌,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我几时强求过你什么,你是嘴上说爱我和女儿还是真心爱我们这个家?如果出自内心,就和我去找她,今天如果她不算,我们就排好轮子等,一直要等到她算为止。”

方天歌心里也纳闷发生在体内这种奇怪现象,只好陪着妻子一起边走边问后朝着大市场走去,他们通过细心打听,终于来到熊半仙开的销售丧葬品门市,门市前摆放着花圈,用竹片做的假房子,贴有花花绿绿的纸条,还有鞭炮、各类纸钱、香烛,以及陶瓷品带灯具的菩萨塑像。

守门市是一位面目清癯的老太婆看他们焦急的样子:“请问二位有啥事?”

杨秀翠开门见山:“老人家,请问有位熊半仙在那里算命?”

老人心直口快地告诉他们:“哎呀,我女儿一天只算三人,多了她不会算,她到别人家打主意去了。”

杨秀翠迷惑不解地问:“她既然有这本事,为啥不多算呢?求求您,破例给我们算算吧。”

老人苦恼地摇头:“她不敢多算,算多了就会自然传给后代,我就是算多了,无形之中就传给她了。”

杨秀翠跪地求情:“请您老人家给我们算算行不?”

老人心如止水地安慰他们:“你们如果要算,就排轮子,打她算命的人已经排在半个月以后了,把电话号码留下,我们提前通知你们,如果不想等就去找别人吧,我是不敢算喽,如果我再算一个就会一觉睡去,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杨秀翠向她作揖叩头后起身:“老人家,我们把电话号码留给您,无论等多久的轮子,我们都要等她算算我老公。”

老人便拿出一个本子让她记下电话号码及姓名。

杨秀翠临走时,再次诚恳地请求:“老人家,麻烦您一定给熊半仙说到哈,我老公眼皮跳,晚上睡觉天天梦见死人,说话也是言不由衷,请她一定安排时间给我老公打主意哈。”

老人仿佛从方天歌身上看到什么破绽,两个手合在一起向天上作揖:“但愿大慈大悲的菩萨保佑你们渡过此劫,冥冥中自有定数。”她便闭上双眼,再也不想给他们解释什么。

杨秀翠再也不想为难老人,便与丈夫一起去移动电话门市,按照移动公司开展活动的规定,精心选择手机。

女营业员面带灿烂的笑脸迎接他们,热情问到:“你们选择手机谁用?”

方天歌便如实告诉她:“我们是给女儿选一部手机,她是一位十五岁的高中生,请你帮我们选择一下手机的款式和颜色。”

女营业员热心地给他们介绍:“我建议,一般的小姑娘用的手机最好选择粉红色、果绿色、乳白色直板手机,在这三种颜色里她最喜欢什么颜色只有你们最清楚,至于她是否选择鲜艳的还是素雅的颜色,只有你们最有发言权,请你们二位做主。”

方天歌和杨秀翠几乎异口同声:“粉红色。”

营业员见夫妻二人能对子女了如指掌,赞赏道:“真是知女莫若父母,要得,这款手机是诺基亚品牌货,两个电池,捌百伍拾元,送叁百元的话费,一年内打完。手机选了,雅码嘛。”

方天歌提出要求:“号码不要四、七数字,最好是测一下,选择一个吉利好记的号码。”

营业员孜孜不倦拿出一本电话号码的本子供他们挑选,同时,用后面四位数除以八十减去整数乘八十的方法,用最后的数据对照固定的批语,测算了一个吉利的号码。

方天歌让她开发票,同时细心问营业员:“如果手机有问题怎么办?”

营业员始终保持着微笑的面孔,拿出手机盒子里面的保修卡,填写手机使用协议,同时告诉他们:“一个星期内出了问题包换,一年内保修,据手机售后服务统计,返修率最低的款式是诺基亚。”

方天歌礼尚往来地赞赏:“自从我用手机开始,一直选择的移动手机及号码,因为移动手机信号强,辐射面积宽,我们在乡村都能接到电话。”

营业员虚心地问:“手机填写谁的名字?”

方天歌掏出身份证:“用我的身份证登记,填写我女儿的名字。”

营业员把协议填写好后,让他签字,把方天歌的身份证复芋还给他,同时提醒他:“你女儿在使用手机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随时来找我们,一是要注意,新电池要用得没有电才充电,开始三次一直要充十个小时以上,二是不能进水,你是老用户应该知道如何使用。”

方天歌点头表示知道。

营业员将手机及相关资料装在一个纸盒子内,交给杨秀翠,把他们送到门户门口挥别。

方天歌夫妻俩手牵手地离开,他们漫步在回家的路上,表面上喜笑颜开的,此时,各自心里揣着一本小九九,他们并不是感情不好,而是为一些奇怪的事担心,方天歌心里一直在一直在想着一件事,仿佛一直隐约的感觉到,巴不得给妻子和女儿多做些实事,始终有一种生死离别的感觉,扪心自问,自己从出生到现在,没有算过八字,也不相信鬼神,既没有贪污受贿,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更没有拈花惹草,眼皮一直跳过不停,晚上总是和死人打交道,到医院检查过,也没有奇难杂症,有时说话是言不由衷,到底是什么原因,同事们也发觉这个问题,一旦真的离开人世,妻子和女儿怎么办?她们靠谁?

杨秀翠更是忐忑不安,回想起去找熊半仙,好不容易挤时间去找她,轮子都排到半个月以后,临走时老人两个手合在一起向天上作揖:“但愿大慈大悲的菩萨保佑你们渡过此劫,冥冥中自有定数。”她便闭上双眼,再也不想给他们解释什么。她更是担惊受怕,联系近期天歌眼皮跳,晚上和死人打交道的事,估计他是遇到魔鬼缠身,她在心里虔诚祈祷:“苍天哪,您睁大眼睛看看吧,天歌是一个忠厚老实,为人厚道之人,派一个神仙驱赶想陷害他的魔鬼吧!”同时,期盼半月之内天歌能安然无恙,找到熊半仙帮他驱赶魔鬼,让他轻轻松松地生活和工作,不要有这么重的思想负担。

他们没有多少话在表面倾诉,心里一直不停地思考着各自测控的事情。

圆森参加完民警大会,骑自行车准备回家时,看到自行车货架上宁玲送的饮品才想到宁玲约会的事,他打开手机,马上就有短信提示,原来宁玲打电话找自己,他拨通宁玲的电话:“宁玲,你好。”

宁玲接到他的电话便满腹牢骚,桀骜不驯和争强好胜的性格曝露得体无完肤:“圆森,别人骂你是傻,我撕破脸和他们吵,没想到你不仅傻,而且还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你信誓旦旦地答应下班后联系我,你吝啬得不能我打电话,我给你打电话,你接电话又不要钱,关啥子电话嘛,有啥子话就直截了当地说,没有必要这么哄骗我。”

圆森胸有成竹地泰然回答:“宁玲,你误会了,下班时,我陪着中队长把信号灯修好,回大队吃完饭就在参加民警大会,大队有规定,凡是参加会必须关手机,刚开完会我就给你联系,你在那里?我骑自行车来接你。”

宁玲便立即转悲为喜地告诉他:“好吧,这次我原谅你,我在家里,换好衣服就下楼,你来吧。”

圆森爽快答应:“好吧,我骑着自行车来了,你换好衣服就下楼。”

圆森骑车的路上,目睹来来往往的各类机动车,亮着灯朝着自己预定的目标行驶,人行道上人们喜形于色地漫步,他们悠然自得地享受太平盛世,倏地,心里产生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既然选择了做一名警察,就有责任有义务保护大家的道路交通安全,我们多付出一份辛劳他们就多得一份安定,会上,尤爽大队长宣布,派自己参加处理道路交通事故培训班学习十天,同时,决定把自己从秩序中队调往新组建的特勤中队去工作,心里忐忑不安,他不是怕艰苦,而是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怕见到鲜血,一旦见到鲜血,就会发生头晕目眩,在读警察院校时,请教过教授,在他们的辅导下,采取过一些措施,用红色的墨水让自己接触,没有异常反应,一旦换成鲜血,仍是产生强烈的反应,教授提示自己调理心态,尽量适应能破解这个难题,还没彻底破解,领导就做出这个决定,他回忆起小时候的事,宁玲的父亲宁晔是一位机关干部,他和父亲有共同的爱好,喜欢下象棋和书法,星期天他们便在一起在棋盘上杀得天昏地暗,有时为一步棋他们像孩子似的争得面红耳赤,她妈妈宋淑惠是一位老师,又是妈妈的搭档,妈妈教语文她教数学,二人配合默契,到了星期天,两个男人就比赛棋艺,二位母亲就煮饭炒菜,自己便带着宁玲在院坝里玩踢足球,一次,自己不小心,把足球踢到她脸上,把鼻子碰出血,自己本想去给她擦鼻血,反而头晕目眩地倒在地上,两家大人出来看到一个痛哭流涕,一个晕倒在地上,差点为此事撕破脸,父亲毕竟是公安人员宽宏大度地劝妈妈采取急救措施把自己弄醒,自己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宁玲道歉,请她原谅自己。

宁玲赌孩子脾气不理自己,还是自己去买她最喜欢吃的饼干才哄得她开心。

从此以后,家里凡是吃带血的食品都要把自己关到屋子里,不让自己见血。

自己惧怕血的弱点没有给其他人透露过,现在调整到交通事故处理岗位,凡是发生道路交通事故,不是死就是伤残,哪能不见血呢,自己不可能为此事去给领导说,只有想办法破解这一难题。

不知不觉来到宁玲她家住的大院,房改后,宁玲一家搬到县委大院,自己家搬到公安局修的职工宿舍楼,两家人虽然有所接触,没有原来那么随便,儿女长大读书后,在一起相聚的时间更少,圆森与宁玲之间还保持着密切联系。

宁玲穿着一件粉红色超短裙,一双果绿色的高跟皮鞋,提着一个乳白色坤包,显得更加性感,带着一串串脚步声来到:“圆森哥,你终于能主动约我一回了,既然你约我就有安排,你说如何耍?”

圆森俨然地商量:“我们先散步,请你帮我思考一个问题,等问题解决后,我请你吃宵夜。”

宁玲瞪眼注视他:“圆森哥,以往都是我请教你,今天是那股风刮起来了,你请教我,俗话说,三人一行必有我师,好吧,只要我能帮忙的事尽管开口,即使你想取我,我都会满意地答应。”

她的话说得腼腆的圆森面颊绯红:“宁玲,别开玩笑,并不是儿女私情,大队今晚开民警大会调整岗位,要派我去参加十天的道路交通事故处理培训,并且把我从秩序中队调到专门处理交通事故的特勤中队去上班,你晓得,我最怕看到血,处理交通事故见血的事是家常便饭,既然组织决定了,我不想打退堂鼓,想把这项工作做好,你得帮我想想办法。”

宁玲神秘兮兮地责问他:“如果我帮你解决了这个难题,你如何感谢我?”

倏忽,圆森对她刮目相看:“宁玲,你如果帮我破解了这一难题,要我如何报达都成,快点说嘛,别卖关子了,因为这件事是我个人心中的秘密,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只好向你请教。”

宁玲便更是严峻而又诡秘地守住卡他的机关,依偎在他的肩旁,娇滴滴地唤醒他:“圆森哥,你以为我是三岁孝哟,那一次我们见面时你不是三言两语和我说完话就走了,你如果知道我给你说的方法,保证五分钟内你就要找借口回家。”

圆森急不可待地倾吐自己的苦恼:“宁玲,你想想,我选择当交警这项工作,是下了最大的决心,你看看,路面上有好多车,如果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多好啊,要是发生交通堵塞,发生交通事故不及时处理,给他们带来的是多么大的痛苦?”

宁玲柔情似水地语气撅着嘴嘟嚷:“圆森哥,你心里难道只有别人的幸福与快乐,就没有想想我们的事,我们从小就相识,基本上算是青梅竹马嘛,我们都大学毕业有工作了,是谈情说爱的时候了,你和我在一起能不能谈谈我们感情的事?”

圆森间接表露心中的情怀:“宁玲,你如果信得过我,在我事业有一定成就时再我你认真谈感情上的理,我即将面临一项新的工作,如何去面对我还是一张白纸,让我如何有心思谈感情上的事嘛,你总不希望自己的老公是一个虚度年华的废人。”

宁玲终于让步:“好吧,圆森哥,你准备用好长的时间进入我们爱情的主题,总得给我一个约定时限。”

圆森诚恳地表白:“严格说来是要你成熟后我们再谈,你现在太幼稚。”

宁玲表情蹙眉苦思不服气他的观点:“我跟你一起长大的,在你眼里,我一直是一个未长大的小姑娘,是的,我曾经请教过你很多学习的问题,现在,我在办公室工作也是独当一面,工作会把我锻炼得更加成熟。”

圆森听到这句话相当欣悦:“好,你成熟得越快,离我们谈感情的时间就越近。”

宁玲欣喜若狂:“圆森哥,你说和心里话?”

圆森俨然地对她说:“宁玲,我几时给你说过假话?”

宁玲便把心里知道的秘密告诉他:“我以为你读警官院校把晕血症治好了,方法非法简单,就是经常接触一些红色的物品,克服心里障碍,这是我读大学时请教过多少专家得到的秘方。”

圆森没想到这么复杂的问题这么简单的方法就能解决,他激动得丢下自行车,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宁玲如饥似渴地盼望他的拥抱,渴望得到他的真爱,两颗颤悠的心巨烈地跳动,宁玲天生怕闻汗味,不时打干瘪。

圆森意识到自己这意外冲动,松开她:“对不起,我忘了你怕闻汗味,我请你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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