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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的山庄啊?行啊。”司连理欣然答应,以前特别想去舅舅的山庄去待待,但是舅舅从商,他们家从政,怕落得个官商勾结的名声,两家平时来往也不敢过多亲密。
喻姝和司向南也同意她的选择,在当天的时候就用飞鸽传书告知了喻贺。
第二天收到喻贺的回信,表达很欢迎司连理这个外甥女,还说在收到信的时候就立马派遣司连理的表哥来接人,还已经在路上了。
吃早饭的时候,喻姝就给司连理说了这件事,“这么快。”司连理吃着碗里的粥,有些惊奇喻贺的速度,“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舅舅的山庄离京城很近,吃了饭娘帮你收拾收拾东西,大概午时你表哥就能到了。”
对此司连理没有异议,司连理这次去山庄也不知要玩多久,喻姝就想着给她收拾齐全点,免得到时候缺了东西又要下山买,太麻烦了。
在房间里,喻姝东一点西一点的给司连理装箱,慢慢的一个箱子都不够,司连理就坐在自己的床榻浅笑的看着喻姝给她收拾东西。
后面喻姝装完了房间的东西,还觉得不够,“不行,我再让小莹买点东大街那边的绿豆糕和桂花露。”
“好了好了,这些东西就够了,到时候我表哥要是来了见这么多东西不带我去了怎么办?”司连理赶紧拉住喻姝。
还桂花露呢,这马车去那,一路上摇椅晃的,酒壶破了就麻烦大了。
喻姝点了点司连理的额头,笑骂道,“就你麻烦。”
“夫人,表少爷已经到了。”小莹进屋袅袅福身,喻姝点点头,“你去招待吧,我和小姐随后就到。”
能去舅舅的山庄,司连理那是相当开心。
以前过年的时候舅舅回来了就跟她和司连枝讲山庄的故事,她向往了十几年了。
走在门口的时候,喻姝突然拉住司连理,司连理不解,回头,“怎么了?”
喻姝伸手,抚平司连理刚才不小心弄皱的衣裳,“待会见到表哥的时候记得热情点知道吗?”
那孩子从小就不爱说话,谁都不爱搭理,久而久之,连理两姐弟也不爱和那孩子说话了。
就为这事啊,司连理一脸包在我身上的神情,“放心吧娘亲,我会的。”
松开手,蹦蹦跳跳的到了前厅,“哥——”坐在厅中饮茶的喻清谪起身,越过司连理看向她身后的喻姝,“姑母。”
喻姝看了眼司连理,再看看长得芝兰玉树的侄子,“清谪,这一年没见又长了这么高。你爹娘还好吗?”
去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喻贺就没有回京,怕给他们添乱,这一年没见,清谪的气质倒是更加沉淀了下来。
整个人看上去更沉稳了。
喻清谪抬手道,“家尊家母一切安好,代问姑母姑父好。”礼数周到,不错不错,像极了他母亲,喻姝对这侄子更喜爱了。
午膳的时候,喻姝硬拉着喻清谪在府中用完膳再走。
这次为了来得快点,喻清谪是一个人骑着一匹马来的,司连理的东西又多,司家就准备了辆马车。
上马车的时候,喻姝又是千叮咛万嘱托的,喻清谪倒是安安静静的在旁边等待,还好后来司向南拦住了喻姝,要再聊下去,天黑也赶不到山庄脚下。
听马蹄踢踏的声响,司连理被这马车晃得昏昏睡睡,干脆拉了帘子,“哥,我和你一起骑马吧?”
坐马车里太累了,还不如骑马来得爽快。
骑着马的喻清谪看向趴在手上的司连理,凉薄的嘴一张口来了两个字,“不行。”
本来面带笑容的司连理,脸一下子就黑了,这人,怎么还是这么不讲清理,一生气甩下帘子好好坐在中间。
过了会,司连理觉得还是不舒服,拉开帘子,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喻清谪,水汪汪的眼睛扑闪扑闪的,仿佛他亏待了自己一般。
喻清谪是最不吃她这一套的人,看了一眼就骑着马,到了马车前面,司连理嘴角的笑容僵硬了,好你一个喻清谪!
一再忍下去就不是她司连理的脾气了,见附近有买马的地方,掏出银子,两手在窗子旁一撑,轻轻松松的下马。
连马夫都没有感受到马车里面的动静。
司连理愉快的买下马,翻身利落的上马,“姑娘,好身手啊。”卖马的人赞叹,刚开始看这姑娘的穿着,不像是江湖中人。
没想到人不可貌相,这姑娘的身手,不比那些江湖上的女侠差。
目送着司连理的身影离去,卖马人摇头感叹,“这年头,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太多了。”
马车比马的速度慢多了,况且那马车后面还载着司连理沉重的家当,司连理在喻清谪他们还没发现她不在马车中之前就骑着马越过了马车。
一摇一晃赶着马车的司家马车夫见了司连理,惊的下巴差点掉在车板上,喻清谪回头就看见司连理骑了匹马走在自己身旁。
“你在干什么?”喻清谪的声音一直都是这幅不冷不淡的,好像别人欠了他银子似的。
司连理挑眉,微微颔首,“没看出来吗?骑马呀。”最后附了个再见的手势,喝了一声,马鞭拍下,司连理的马咻的一下就跑远了。
喻清谪眉头一皱,头也不回的道,“你们慢慢来。”两腿夹了下马肚,追风朝着司连理远去的方向追。
追风可是匹千里马,不是普通马贩的马能比的,追上司连理也是司连理预料之中的。
但这速度未免太快了点,司连理有些纳闷,明明爷爷说她的马术在京城中算是佼佼者啊,难道爷爷是太久没回京城,判断有误?
追上了司连理,喻清谪拉紧马缰,伸手就要去拉司连理手中的缰绳,司连理侧身避开,“你要干什么?”
“你出了事情我没办法和姑母交代。”喻清谪道。
这点司连理当然知道,就他那臭脾气,也只有像当年的她那种小屁孩才觉得酷。
司连理放慢速度,“我慢慢走,你不要让我坐马车,我们就能相安无事,懂?”喻清谪没搭话,司连理就当他是默认了。
前去山庄的沿路风景是令人心旷神怡的,司连理坐在马上,能看见沿路的风土人情。
一老伯背着新柴杵着拐杖,还牵着一孝,司连理停了马,喻清谪眼神停在她身上,“又想要干嘛?”
多不容易从他口中听到含有情感的字词。
司连理不是和他闹情绪的,没搭理他一个眼神,她翻身从马背上下来,脚踩在土地上,莫名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踏实感。
“老伯,需要我们搭把手吗?”
孝子和老人双双看向他们,当老人抬头的时候,那一幕震撼到她了,老人那双眼浑浊可怖,脸上是纵横的褶皱。
这褶皱就像是一条一条不规则的伤疤在脸上,除看见的时候,司连理不得不说,自己被惊到了,身体比脑子先快的后退一步。
老人见司连理这幅吃惊的模样,赶紧低下头,生怕吓着了眼前的贵人,“谢谢小姑娘了,这些事就不劳烦姑娘了。”
牵着自己的小孙子赶紧离开,免得惹上些麻烦,喻清谪全程高高在上的坐在马背上,低眼看着司连理,“走?”
司连理一笑,收起笑容,重新回到马背上继续开始赶路。
走在马路上,司连理琢磨着为什么老人会拒绝自己的好意呢,明明那老人背着柴火还带着一个孩子,很吃力的样子,为什么不用她这个免费的劳动力呢?
莫非她看上去,不像个好人?
“走快点,天黑之前都到不了。”喻清谪回头看了眼司连理,自己先加快了点速度,在心里默言,自己怎么就着了她的道,这速度还不如下马走。
在日落西山的时候,司连理他们俩到了山庄脚下,喻清谪下马,顺便更司连理牵着了马缰绳,等着她下来,“山庄路上较窄,骑马比较危险。”
山庄属于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这也是喻贺夫妇选择了这个地方的原因。
一人牵着一匹马,走在山腰的路上,司连理弱弱往下看了眼,深不见底的悬崖,差点腿软得趴在地上。
牵好缰绳扶着身旁的峭壁,走在她身后的喻清谪也没有扶她半分的意思,站的笔直,犹如站在平地一般,“能走吗?”
司连理犟了起来,“谁怕过?”此刻的司连理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中都带着几分颤抖。
几乎是贴着峭壁的到了山顶,当看到了前面平坦广阔之地的时候,司连理心中炸开来的重生的喜悦,一跃而上,跳在平地上。
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
走在身后的喻清谪被司连理扔下的马拦住了去路,气的手攥紧了缰绳,“司!连!理!”
被喻清谪的声音给吓到的司连理回头,看见自己的马正气定神闲的堵在喻清谪面前,马后蹄还不时的往后面刨土……
糟糕……犯大忌了。
几步回去把马牵引着到了平坦的地方,给这个大爷让路‘
喻清谪头也不回的牵着自己的马就走,司连理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现在临近夜晚,山庄里面都处于准备歇息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