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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太大,司连理努力看了半天也没看清楚,那人也没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万一那人找自己有事呢?司连理在房间找了个斗篷,再找了把伞。
推开门,一个丫鬟在她门口杵着,名字唤作叱言,自从她晚上踢被子发烧后,只要下雨天和晚上晓月明都会安排人轮流在司连理房门口站岗。
见她出门,叱言有些慌,“小姐这要是去哪?”整个山庄谁不知道老爷和夫人宝贝这个表小姐得紧,这还有可能是未来的少夫人,要是淋雨病着了,她也跑不了。
司连理一边低头系斗篷,一边让丫鬟别跟着她,“不用担心,我习武的体质,可比你抗雨,别把自己冻感冒了。”
撑开伞朝屋外的人形走近,走近一看,白花花的一片,“喻清谪?你站这干嘛呀。”周围全是嘈杂的雨声,两人还有一定的身高差距,司连理大声的吼,喻清谪才能听清楚她说些什么。
其实喻清谪也只想在这站站,没想到司连理竟然看见了,并从房间内出来了,“我走了,你快回去。”他要转身就走,司连理拉住他,发现他衣袖都是湿的,“走吧,进去喝喝茶。”
手晾在外面,被雨淋的一会就湿透了,喻清谪抽回自己的衣袖,“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房间,顺便也把叱言拉进来了,司连理给他们二人一人斟了一杯茶,“你们喝吧,我去把手擦干净。”
找了根帕子把手擦净,手还是冰凉的,也不知道这两人是如何在雨中站这么久的,特别是喻清谪,一个大少爷,不在自己房间里面享福,出来淋雨。
喻清谪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司连理瞬间懂了,上次她发烧,听娘说喻清谪还在祠堂跪了一整天,原来是跪怕了,“你放心,我发现舅母那本书真的很有用,内力是蹭蹭的往上涨,我现在就算是想要生个病玩玩都没有办法。”
本来是为了安慰他的,却引来他的一记冷冰冰的眼神,司连理撇嘴,好心没好报,看向叱言,“你呢,去跟舅母说说,以后也不用让人在我门口守着了,这么大的雨,你们一个二个都感冒了我还得自己去打水什么的。”
叱言低下头,脸蛋绯红,羞的不敢看司连理和喻清谪。
“你一天都呆在山庄没事情做吗?”司连理有些好奇的问喻清谪,还有空在她门口站半天,就连司连枝那小屁孩忙起来了连人都找不到。
作为一个独生子,司连理不信喻清谪每天都这么闲,而喻清谪脸不红气不喘的点点头,“没事。”就算有事也做不了多久,大多数时间也是闲着。
怪不得当初舅舅要离开喻家呢,看看现在喻家掌门人的儿子,一天忙的连轴转,大年初一在他家都能看见他在忙着清理家中的账务,喻清谪这边却清闲的天天似过年。
啧啧,要是哪天司连枝累烦了,会不会也像舅舅这样,司连理突然有些担心,要是司连枝走了这些事就只有她来做了,以后有时间还是帮帮司连枝。
难得的下雨天,喻清谪在她这坐坐吧,这世间还是过得快,没想到只要是遇到下雨天,喻清谪就打个伞在她门外站着了,司连理也习惯这个时候出去接他过来喝点姜茶暖暖身。
自从她吐槽喻清谪清闲之后,喻贺就变得清闲了,在山庄的任何一处都有可能看见喻贺陪着自己的妻子在山庄里面闲逛,司连理也不知道这个山庄除了禁地,舅舅他们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去了。
司连理就经常去最高的酒楼,俯视着那些禁地,趴在窗台上,百无聊赖的,“喻清谪!”
酒楼楼下竟出现喻清谪身影,在三楼的司连理打招呼,在楼下走着的行人齐齐的望向上面,见一女孩子正激动的挥着手,又转眼看向女子看着的人,两人还挺般配,路人哄笑的离开了。
在三楼都能听到他们的笑声,司连理收回了手,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身处笑声之中的喻清谪脸微红,本想着往酒楼前走的脚步收了回来,踏进了酒楼。
“你怎么在这?”喻清谪上楼后找到司连理的雅间,司连理吊儿郎当的吃着瓜子,还翘了个二郎腿儿,“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你倒是稀客啊,竟然舍得出喻府了。”
喻清谪眼神往下飘了一眼,“出来办事,你……早些回去。。”然后转身就走了,料他也呆不了多久,这么嘈杂的环境下,能像她一般一呆就是一下午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司连理继续趴在窗台上,见喻清谪抬头看向她,笑了笑算是打招呼,见喻清谪张口说了几个字,她勉勉强强能看出来是让她小心点,别掉下去了的意思吧。
挥挥手,你赶快走吧就你担心最多。
他走的很快,在三楼的司连理完全能看清楚他前进的方向,喻清谪也不是成天没有事做嘛,就是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这个店铺看看那个店铺看看,还有老板亲自把他给送出店,点头哈腰的。
“看不出来嘛,喻清谪还有几分地主的样子。”司连理摩挲着下巴,微眯着眼看着喻清谪,然而喻清谪停了停,又向她的方向望了眼。
这人呐,还是得活的忙忙碌碌的才有点意思,现在她都闲的慌啊,司连理摸着自己下巴想着,能不能做点什么呢?
要不做点生意,反正在舅舅的山庄里面,遇到不懂的还可以取经?
想着还不错,司连理收拾了一下就回府中,“你们看见老爷夫人了吗?”走到门卫的地方先问问。
喻府守门的是个刚来的,年纪轻,被司连理突然的搭讪给整的红了脸,嗫嚅着交代了喻贺他们的位置,“谢了。”
一蹦一跳,一蹦一跳的去找喻贺夫妇了,“这孩子,你跑满点……”喻贺无奈,“舅舅,我想做生意?”
“你想做生意?”夫妻俩异口同声道,司连理点点头,眼神坚定。
于是开始了司连理的商业之路……喻清谪知道后,眉头一皱,表示了不支持的态度,理由和大多数人一样,女孩子做什么生意,抛头露面的。
知道喻清谪这人向来保守观念,一家三人都没咋理他,司连理的纸伞生意轰轰烈烈的展开了,开始的时候是在山庄里面。
说这纸伞的店是喻贺的外甥开的,生意每天还是不错,但始终是依靠喻贺的名头做事,司连理心里没点成就感,琢磨着在开个店,这下喻贺苦恼了,“这件事我们也做不了决定,先问问你爹娘是怎么看的吧。”
在山庄里面做点生意,就像孝子打打闹闹的,也没什么,山下的话司连理毕竟是要露面的,到时候说不定一时兴起还要出去谈个生意什么的,一开头怕是收不回了。
司连理没拒绝,就让舅舅自己和爹娘那边联系了,自己去写信告知司连枝,若是爹娘不同意的话,帮她劝劝。
出乎意料的是,司父司母那边答应得特别爽快,就是让司连理必须着男装,带面具去经营,否则这件事就泡汤。
这么点小要求司连理还是能接受的。
喻贺夫妻不放心司连理一个女孩子去山下谈生意,就打发喻清谪陪着一起了,“你自己做过生意吗?就是自己独立经营的,不是你父亲的产业?”
去山下,腰间栓着自己的银子,准备大干一场,司连理心情格外的畅快,就连这狭窄的山路都难不倒她了,来了几次,就适应了,走着虽还有些心慌,但也坦然,反正轻功在身。
“没有做过。”认真算下来的话,他仅仅是帮父亲他们整理产业,自己的产业却没有经营过,要不跟着司连理一起开个店算了?
司连理到了镇上,还是觉得这个小镇有点小,和喻清谪买了两匹马,赶到最近的江淮,“这就是江淮吗?”
这里人的口音和阳鸣都差不多。喻清谪点点头,是的,就是江淮,阳鸣的老巢……这么说阳家也算是做生意的,他们把店开到江淮,算不算是跟阳家抢生意,司连理笑了,她就是抢定了。
路上随便找人问了下这江淮最繁华的街在哪,毫不犹豫的奔目的地而去,要做就做一票大的,“江淮还真是名不虚传,比京城还热闹。”坐在马背上,看着摩肩接踵的人群,司连理感叹,嘴都合不拢。
江淮地处要道,又是交通枢纽,所包含的也是众多,这行走的人中还有不少的异族人,司连理有些担心了,他们带的银子够吗?
“走吧。”喻清谪下马,这么多人,坐在马上反而不方便,两人牵着马走在人群中发现还有不少的人也是牵着马的,所以不显得突兀,反而融入了其中。
借着喝口水,两人把马放在一个凉茶摊,喝完凉茶后没有取马,直接就去了街头,寻找合适的店铺。
两人的运气还挺好,在一个十字路口发现了个比较大的店铺,老板家中有急事,忙着去京城探亲,准备把这店铺给租出去。
见司连理两人又是诚心想要租店,就爽快答应了,这租金也没有如司连理想象中的漫天要价,高的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