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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到底是谁一句一句的往外面蹦词的,那叫一个不手软,今天司连理柔和多了,说话也像哄孝似的,能不像吗?她现在说话的语气和对小泡泡说话的语气一模一样,还必须得让她们听明白,“姑娘们说些悄悄话我还是能理解的,但前提和底线是不能伤害他人呀,要是以后有比较突出的,我会让郑伯直接送回家的。”
丑话先说在前面,敲打敲打,现在是纸伞店的重要时期,一丝一毫都不能出差错。
算是解决了这件事,郑伯还是少不了要盯着点这些不省心的姑娘,“郑伯,如果可以的话,也可以招些男子来,院子我准备买下来,里面可以用作制伞,男女分开制伞,最好在男子里面找个管事的,以后出了事情就找小莲和另一个管事的。”
“喻清谪,可以回家了吗?”她看向守着的喻清谪,现在都是强撑的,自己都快要困死了,喻清谪点点头,反正事情都有阳鸣处理,“你就这么相信阳鸣?”喻清谪瞥了一眼,她莫非是跟阳鸣学了读心术?“感觉出来的。”司连理继续接嘴。
哈哈哈有读心术真好玩,可惜她没有,完全是靠跟喻清谪熟悉之后大致能猜出来他在想些什么,再加点强盗逻辑在里面就成了,“走吧。”喻清谪摇了摇头,还好不会读心术……他在怕什么?
去把马找回来,司连理上了马,“你能行吗?”喻清谪牵着马迟迟不上马,皱眉看着司连理。
一直矮他许多的司连理也算是有一天能俯视他,内力别提多高兴了,还要喜不形于色,憋的脸红,看着有了些常人的颜色,“没事,不就一晚上没睡觉吗,有什么事?小瞧我。”骑着马如箭一般急速走了。
两人的速度比平常快了许多,到了山脚下,就要下马了也不知道喻清谪哪找出来的一根绳子,司连理下马就被他抓住,非要把绳子往她身上套,“干什么?喂,你干什么?”喻清谪埋头不理司连理,反手把她双手锁住,直到绳子结结实实的系在她腰间。
要不是喻清谪没有离自己一步,她还以为喻清谪被人换了,“好了,你走前面,我走后面牵马。”待会要是她精神不济从山腰上跌下去了,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这事司连理是完全干的出来的,毕竟一晚上没睡,一个大男人都顶不住。
“你到了山上记得给我解开。”山庄人那么多,被喻清谪像遛狗一样带上去被人看见了多没面子,“自然。”也不能被他爹娘看见了。
在上山途中,司连理觉得喻清谪还是考虑的比较周到,现在自己真的有些昏昏沉沉的,走在山路上都有些摇椅晃的,喻清谪提心吊胆的到了山上才松了口气,好不容易回到喻府,司连理走路还是有些不稳,喻清谪干脆把马丢给小厮,打横抱起司连理径直往她房间里去。
向来睡得比较足的司连理一晚上没睡,基本是沾着就睡着了,把她放在床上,“叱言,给她脱鞋。”喻清谪交代了叱言好好照顾司连理,她没醒之前不要去打扰,包括吃饭都不要去。
现在司连理最需要的就是睡眠了。
现在喻清谪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补觉,而是去了喻贺那边,“一晚上没睡??”喻贺惊讶了,没想到连理这孩子做起事来这么拼命,“我知道了,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睡了,快去睡吧。”
这一趟喻清谪也是提醒喻贺他们不要是把司连理吵醒了,知会喻贺一声后,喻清谪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面,补觉,两人睡得天昏地暗的,等司连理醒来后,感觉天地间只剩下了一种颜色,那就是灰色,心里闷得慌。
这种感觉很难受,她想继续睡,但怎么也睡不着了,索性就坐在床边,等这种感觉消退下去,缓过来一点,她穿了鞋子走出房间,世界开阔,心里闷闷的感觉突然一扫而空,“小姐,你……饿了吗?”叱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
“有饭?”看太阳的位置,也是临近晚上了吧,吃晚膳还得多一会。叱言福身,“少爷交代了,时时刻刻备着,小姐可是要用膳?”
“嗯。”一天没怎么吃,现在也确实饿了,喻清谪这人果然心细如发。
她到膳厅的时候,竟在此意外的见到了一人,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吃着饭,“你也才起来?”这才想起,昨晚上喻清谪是和她一起熬了一晚上没睡的人,他难得在吃饭的时候对她的话有所回应,点点头,继续吃饭。
司连理真饿了吃饭也是默不作声的,这不,嘴没空吗?桌子上摆着的饭菜也不输中午,够两人吃已经绰绰有余了,喻清谪开始吃的时候还想着饭菜可能吃不完了,司连理一来,他觉得……他可能吃不饱了。
后来……他果然没有吃饱……还得陪着她去见喻贺他们。其实司连理也是第一次处理这次事件,似乎表面上看上去事情已经结束了,但她始终还是怕这件事再次发生在纸伞店,到时候所造成的影响比这次还大,可能千千万万个小莲会受到无法估计的伤害。
喻贺是生意场上的老手了,这种事情处理得也不少了。
……
小灌木上的栀子花已经落尽,前些时候晓月明还让丫鬟们把栀子花收集起来,好点的做花酱,枯了的做花肥。
“我觉得你这样做,是个比较好的法子,至少这现在留在青琅的人不会在发生这种情况了,不过,你以后要注意,活跃活跃她们之间的感情,或者说你用手段制造机会都行。”这种内部问题处理起来是最棘手的类型,果然女孩子心思缜密些。
司连理坐在一旁,手指弯曲,轻轻的敲打着桌面,陷入沉思,手段么?在商场上,手段是必要的,要是说用手段的话,能用什么手段呢?重要的事这个手段还不能被人察觉,否则她的信誉就会土崩瓦解。
喻贺知道这个时候她在想些什么,“这件事也可以慢慢来,你如此整顿了一番,不老实的人这几天也会安分下来,慢慢想啊,不着急。”动手给她把面前的茶水倒满,“这店做大做小都没问题,不必如此拼命,身体最重要。”还以为他们前天贪玩才没能赶回来,好家伙,这一晚上没睡。
生意自然没有她的命重要啊。
青琅是司连理除了习武的第二件用心去做的事,她得好好的经营下去,司连理还想着以后能把青琅开到京城去,不过这想法没敢跟家里人说,毕竟京城是她老巢,而且还有一系列复杂的关系,开个店没有她想的这么简单,从长计议慢慢说。
司连理想来想去,用的手段也不像是手段,从另外的一个角度来说,也算是考验小莲了。
……
江淮这几天发生了一件事,开店没多久的青琅在江淮一向以质量和外表兼具的美名着称,没想到却频频发生纸伞因为质量问题,被买主拿来闹事。
“小莲姐姐,这该怎么办啊,郑伯和少爷又都不在。”其中一个制伞的姑娘着急了,买主暂时被她们关在门外,又是吵又是闹的,阵势还不小,一群十来岁的小姑娘在屋里急得团团转,生怕他们直接来踢门了。
小莲算是里面比较有地位的人,她皱着眉,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前这种事都有郑伯处理,就算是少爷,也处理得妥妥当当,可是她……除了会制伞,什么也不会做啊。
一直呆在屋子里也不像回事,小莲一咬牙,“你们都呆在这里,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出去。”毅然走出门,转身把门关上,外面已经里一圈外一圈的围了许多人了,水泄不通的,都等着青琅是个什么态度。
在正中间的人见青琅里出来一个人,竟然只是个小姑娘,脸红脖子粗的上前一步,“你们怎么派个小姑娘出来和稀泥,去叫你们管事的出来!”吵闹之中竟还有人推搡了小莲,躲在暗处的司连理皱眉,差点想一步出来。
咬咬牙,忍住了,看着事态是如何发展,小莲有这个勇气出来面对,其实她已经很满意了,不过这还不够,接下来的才是她今天真正的用意所在。
小莲没有回手,向后一步按住了门,“你们听我说好吗?”她的声音在吵吵嚷嚷的人群中很小,几乎只有前面两三个人听见了,他们大声冲着人群道,“就暂且听她一言。”漫漫地,人群中的声音小了。
第一次面对这种局面,小莲满脸通红,说话有些不利索,但很坚定,“我们家的伞是绝对不会出什么质量问题,请相信我们青琅……”门后面的姑娘们从缝隙里偷偷的看着外面的小莲,“我们就这样让她一个人去面对吗?”
有些愧疚,这些伞,是她们一起做出来的,小莲的伞通常会自己检查各四五遍,合格后才放在货架上的,反倒是她们自己的伞……现在出事了,就把小莲推出去,她们也良心不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