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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阳鸣的眼神,司连理咳了一声,把筷子递给两人,“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规矩呢,要是你去膳厅半路碰见你爹你娘了怎么办,你这里是府中最安全的地方。”阳鸣颤抖着手把筷子拿了,喻清谪挣扎了一会,慢慢的伸出手,急得司连理把筷子直接塞到他手中,不再看他的脸色,坐下来就开吃。
吃完了收拾收拾盘子,带着阳鸣迅速撤离。
“你回自己原来住的地方,我先回自己房间了。”出了喻清谪的院子,两人就分道扬镳了,司连理赶着回去找人写信,至于阳鸣,她也懒得管他要做些什么事了,自己也只是做一个朋友应该做的事情。
写完信后,一天算是过去了,放飞了鸽子。
后面的几天,喻清谪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该吃吃该喝喝,不过平时能少和喻贺他们接触,就少接触,反倒是司连理一反常态的往喻贺他们的院子里面跑,喻贺觉得有些不对劲,就问了是不是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司连理摆摆手,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就是有些想我爹,我娘了。”
现在确实有些想他们,也算是真情流露了,当晓月明把她拥入怀中的时候,司连理知道自己这次是成功的瞒住他们了。其实司连理来他们院子才不是因为什么想父母了,来晓月明这寻求安慰的,而是为喻清谪打掩护,免得喻贺他们找喻清谪来。
时间一天天的过,喻清谪的腿上慢慢的愈合,私底下不知道阳鸣用了什么法子,喻清谪的腿好的比常人快多了,几天一过,他走路都平稳了,瞧着与常人无异,正好又是个清冷的性子,也不爱与人说话,就减少了暴露的风险,司连理就悄悄的带着山庄里一个纸伞经验老道的师父偷偷下山了。
郑伯那边也找好了新店的店铺,“这位是辛师傅,以后就是带着男子学习制伞的人,郑伯,找好的人在院子里面吗?”郑伯上前和辛师傅打招呼,互相认识了一下,“是的,现在男子那边有十五人学习制伞。”
司连理点点头,起初怕不好控制男子,女子也比较好找,现在店开起来了,男子的确比较稳定,这帮姑娘毕竟是要嫁人的,以后就只能到她们家中收成品了,不能时时来店中帮忙,“以后来什么人,就招什么人,不必主动去找女子了。”来的人大多是女子,也比较符合她的要求。
郑伯点点头,引着他们去了制伞的小院,里面满满的都是姑娘们做好不久的新伞,放在这晒晒,等着胶干透,司连理召集好大家,女子站一边,男子站一边,“这位是辛师傅,以后就教你们制伞。”这句话是对男子说的,也是让姑娘们认识认识,以后能认出这是自己人就行。
自从知道绮娘有仇家在寻她之后,司连理在之前特意问了辛师傅,才把人带过来,这几天,辛师傅也会留在这个院子里面,比绮娘教的时间多多了,虽然这方面男子学起来要慢点,但辛师傅待的时间比较久,也能时常回答些问题,帮助他们更快的学的这些。
“麻烦辛师傅了。”司连理笑了笑,转身离开了,中午吃完饭之后才带着辛师傅来这的,现在她也要赶快回去,免得被喻贺他们发现自己偷偷溜下山。
在路上司连理加快了些速度,上山用了点轻功,路上还没有人与她说话,所以上山也是奇快,会喻府的路上顺带去了趟山庄上的伞店,现在的客人还比较多,当掌柜的看见她后,“公子,今天可是要查账。”其实现在司连理很少查账了,只是偶尔想起就去了趟。
司连理摇摇头,“你忙吧,我随便看看。”有一个客人问这伞能用多久,司连理闲来无事,就帮他解决了,“这伞只要不用火去烧,不当抹布使用,是能用三四年的,当然,如果您用的没那么频繁的话,用五六年也不是什么问题。”
客人表示很惊讶,一把伞能用五六年?司连理很客气的跟他解释伞的用材各方面,那男子最后心满意足的买了两把伞,一副赚大了的表情离开了,店外走的路人,见了他的表情,也进来看看是怎么回事,“那我就先走了。”眼看着店内越来越挤了,司连理也不凑热闹了,赶紧闪人。
回到府中,不巧的是,正好迎面撞见了正准备去吃晚饭的喻贺二人,“去干什么了啊?”三人一起走,就像是一家三口一般,司连理解释是去山庄上的伞店看看,二人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过了几天,司连理去接辛师傅回山庄,在这前一天,辛师傅就已经给这些人考核过了,该留的留,该走的人就走,留下的人继续制伞,司连理也给出了丰厚的报酬,拿到钱的人格外的高兴,越发肯定了自己来青琅的正确性。
“辛师傅,你觉得我们店里面的女孩制的伞怎么样?这些男子能赶得上吗?”在路上,算是唠嗑,司连理略带些好奇的问辛师傅。“绍结实,有些也比较新颖,不愧是绮娘带出来的徒弟,不过,我带的徒弟也不差,就是伞面画这方面,确实找不到人比得上这些姑娘。”
伞面的画有些时候可能直接影响了伞能否卖出去,就算再好的伞,伞面普通了,也没多少人愿意买,价值就贬低了,司连理点点头,这点也确实需要改善。
司连理对江淮没有郑伯熟悉,就让郑伯留意一下,若是平常遇见画的好的男子,记得留下来,在山庄里待着,就收到郑伯传来的消息,找到个书生来画画,不过这书生还是立志要参加科举,画出来的画达不到他们需要的量。
这有什么,人各有志,司连理马上传信,以高价收购书生有质量的话,前提是有质量,就算是拉一把,然后也可以继续物色新的人,她不在意人多,只希望能有人把这伞店撑起来。
这就好办了,像书生这样的人呢也比较多,他们在街上卖画积攒下去科举的路上费用,现在有了司连理的帮忙,就可以在家画画,念书,何乐而不为呢,想着每年科举的人又比较多,这画算是落实下来了,这件事,也在今后司连理的日子里,帮了极大的忙。
伞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司连理就拟了个日期,准备在那时开店,店面内的摆放和原店的东西一模一样,在开店那天,司连理必须得早点去,江淮南部比北部离山庄更远,问了喻清谪的意思,他的腿能骑马,能上坡了,“你不行就算了,不能强撑。”再三询问后,喻清谪表示,司连理太吵了。
在那天早上,司连理就带着喻清谪赶到了南部的新店面,这些训练好的制伞人见司连理还有些局促,司连理相比之下落落大方,在郑伯的介绍下打了招呼,“你是这家店的负责人吧,以后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司连理拍拍酗子的肩,与其他人想比,她暂时还没看出来酗子有哪些与众不同的地方。
酗子内心激动,但有的压制下来,尽量平静的司连理交接一些事情,等到街上人差不多的时候,郑伯让人点燃鞭炮,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司连理把红布拉下,想起第一次拉红布的时候,心中有些感慨,“竟然是青琅,真的是江淮北的青琅吗?”人群中有人惊讶道,所有人恍然,想起北部的青琅,制伞店。
司连理看了眼郑伯,表示赞赏,这人是郑伯安排得,这么夸张,所有人都能听得见,郑伯笑了笑,司连理侧身让开,“没错,这是青琅,以后还望大家多多关照了,这边请。”
从人潮中退出来,“郑伯,这里的掌柜是不是也挑好了?”郑伯笑了笑,“这个掌柜是我以前的好哥们,公子请放心,这人绝对信得过。”司连理笑了笑,“自然,郑伯办事,我何时不放心过,以后我们青琅,不仅仅是在江淮,在天翊国都要办下去,然后走向其他国家,赚他国的钱,回本国之利。”
这份豪情壮志,郑伯表示很欣赏,当初也是看中这个才答应了她,今天看来,果然没有看错人,她不是个局限于眼前的人。
新店开张,和老店一样,第一天都有让利的活动,到了下午算账的时候,还是有利润在里面,司连理打着算盘,一脸的认真,嘴角带了点笑容,“公子,有人来送画了。”司连理抬起头,用笔在算的地方打了个记号,亲自去了门口接待。
看着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和朝廷中大腹便便的官员还是有一定的距离,想到这少年以后可能变成那副油腻的样子,司连理想着心里一阵惋惜,可惜了,书生见了司连理,一愣,本以为是个中年老爷,没想到青琅的老板这么年轻,好像比自己年龄还小,这么一想,脸皮薄的书生涨红了脸,想要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