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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司连理暂缓了店铺扩大的计划,不为别的原因,就为了春节这个大好的赚钱计划,司连理策划了一个春节的限量版纸伞计划,伞的图案不出自那些书生,为了让书生能安心准备春考,司连理跟郑伯商量了,先给书生订金,等书生在春考后有空就把货交上,对于司连理的计划,郑伯也是偶尔提出一些自己的观点,并不会改变司连理的想法。
他知道司连理在京城中有些势力,在做自己的事情,郑伯也是全力支持司连理与青琅这个纸伞店,司连理就在京城中找些有名点的画师画几张,凭着她司家大小姐的身份,拿了画不给钱的事情也是常态,司连理笑哈哈的拿着画,“师傅,你说书,你这画画的这么好,若是不帮您宣传宣传,我这心啊就过意不去。”
画师一脸心疼的看着司连理手中的画,一边摇着头说司连理“言重”了,一边在心中悄悄的骂司连理吃霸王餐,司连理也很无奈啊,谁让这些画都卖的太贵了,让她出手一次性买这几十个画,她自己都觉得肉疼,索性就找了好几个画师,才把画凑齐了,拿回家,“哟,在忙呢。”后面的夏萱和冬琼一人捧着十来幅画,司连枝忙着雕刻自己的木像,抽出空来飞给司连理和画一个眼神,“怎么,又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一圈,你这木偶不错啊,有模有样的。”就连眉眼这种精致的东西都可以刻画的惟妙惟肖的,不愧是刻了十几年的人,司连枝再看一眼司连理,“真没事?”他怎么有些不相信呢,这姑奶奶不可能没事到他这来走一圈吧,“现在我可没工夫跟你比划两招,请回吧。”这一年他也听说了司连理在舅舅家可以修习了内力,虽然在边疆时,在爷爷的带领下,他也修习了的。
但他平时都要忙着打仗,不像司连理那么有时间和精力去修习内力,打不打得过现在都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现在是尽量能躲过去就躲过去,司连理不知道司连枝的小心思,看见他的木偶倒是厚些想法,纸伞店里都分了男子和女子的伞,为何不能分个孝子的伞,伞柄或者伞顶,用这种木偶,不是很可爱吗?司连理有了想法,就想要分享给郑伯,带着两个丫头匆匆回去了。
一天天的,没个正行,怪不得爹娘都想把她给嫁出去,司连枝无奈的笑了笑,手中的小刀一歪,在小人的裙子上留下个刮痕,看上去像是衣裙的褶皱,这个缺陷还不错,司连枝继续划了几个这样的褶皱,看上去更加的像了,这么一看,不就是司连理的小人像嘛,也可以说是司连枝本人,但那眉眼更加柔顺。
回到房间,把这个想法告知郑伯,在江淮的纸伞店,收到司连理的信,郑伯眼睛一亮,其实,这种想法不止是可以孝子用,女子喜欢这种绍正常,找到善于木雕的老师傅,开始定制这些可爱的小物件,放在年后出售这批伞。
这些画都是名画,司连理自己出钱请了镖师,送画到了江淮,要做质量最好的伞,才不至于让这些画遭到贬值,所以司连理不仅仅是伞面,就连伞的骨架都用了最好的材料,叮嘱郑伯这些伞一定要成功,不能有一把伞,一幅画是错的。
临近年关,伞算是做了出来,司连理定出来的价格也高得离谱,郑伯一再劝说,这样的价格,一百二十两银子一把伞,怎么才能卖得出去呢,尽管伞确实质量不错,但也卖不到这价格,司连理执意要定这样的价格,“识货的人,定能看出来这把伞的价值,若是不识货,不卖也罢,就留着。”到时候她用来送人都比低价卖出去让她心里好受。
没想到的是,这伞一经摆出来,竟然一售而空,还有很多千金公子都在问还有没有货,郑伯受宠若惊,连连表示这是定量的,这些人才放过他,得知这个消息后,司连理还纳闷,难道是自己的价格定低了?
司府上下一派喜庆,被喻姝打理的一片红,司连理走进府内,就感觉眼睛一阵生疼,被红色刺得眼睛疼,司连枝同样的反应,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府里面似乎就只有一种颜色,那就是红色,不过每年都有新花样罢了,这次是整个院子的上房都有红灯笼,这密度……“下雪了估计地面上都是干净的。”司连理忍不住吐槽,司连枝赞同,司向南暗暗赞同。
“别贫了,你表哥他们明天回山庄,连理去,你去收拾收拾他们以前住的小院。”喻姝拿着手中的信,穿着罕见的红,脸上洋溢着喜悦,司连理苦着一张脸,“为什么是我?不是司连枝。”喻姝无奈的看了眼司向南,表示,你看看你女儿,司向南无奈回看,表示,咱俩一起养的女儿。
最终,司连理带着一帮家奴到院子里打扫了,娘亲大人发话了,要是落下一丁点灰,今年她的红包就会薄一半,自从做了商人后,她对于钱这个东西,久更加喜欢了,出于敛财的心理,“快,这个石凳下面的缝隙记得用水冲。”家奴:……求求您放过我们,大过年的,至于这么为难我们吗?再后来司连理的精神让这帮家奴差点瘫倒在地上。
冬琼夏萱看不下去了,主动出手帮忙,这一下午的时间算是勉勉强强的把这个院子里里外外打扫个彻底,司连理看着这院子,漂亮的脸蛋上闪现了笑容,“好了,辛苦你们了,夏萱冬琼,说是我吩咐的,今天多加点餐,犒劳犒劳。”
司连理心情甚佳,出门遇到司连枝,“哟,给表哥的院子打扫的这么干净,哪天我的院子也麻烦你一下呗。”从门外向里看,差点闪瞎他的眼,这门都是亮闪闪的,生怕人不知道这门被擦的多用心,司连理拍拍司连枝,笑眯眯的,看得司连枝心里慌慌的,撇开她的手,“有事说事,别老给我整这些笑啊。”看着跟越泽的笑一样渗人。
“让我打扫也行啊,只要银两说的过去。”司连枝眼角一抽,“你做生意做疯了吧,连自己人的钱都赚。”这是什么恶臭商人的德行,司连理耸耸肩,“在商言商,兄弟明算账。还有,这不是我给表哥打扫的,这是我给舅舅一家打扫的,在人家家里住一年,怎么人家来家里也要好好招待吧,司连枝,能不能有点大将之风,还在军营待过呢,嘁。”司连理扬长而去,留下呆住的司连枝。
啧啧啧,不愧是老奸巨猾的商人,连这些话都一串一串的。
喻清谪一家人早早的就到了司府门口,今早司连理瞧着天冷还想赖床,就被喻姝派人从被窝里面挖起来了,早起的脸蛋红扑扑的,像极了冬日里的初阳,“娘——我冷。”话外之音,娘,我想呆在被窝里。喻姝浅笑盈盈,“冬琼,给她多加几件厚实点的衣服,千万别冷感冒了,大过年的,多不吉利。”
于是乎,司连理觉得自己这一身能滚着在雪地上自由移动,正好一身都是雪白的,领子还有点银丝勾勒出来的雪花纹,看上去好看极了,如果在太阳底下,银丝反射出丝丝阳光,估计效果更好,司连理站在门口受着寒风的洗礼,旁边站着已经高出她许多的司连枝,站的笔直,一看就是军队待久了的后果,“司连枝,站过来点,给我挡挡风。”怪不得爹一直站在娘身后方的位置,原来风向在这。
她不得不使唤起了司连枝,人家看了她一眼,没理她,司连理伸出魔爪,逮住他的手背,反手一拧,司连枝一脸狰狞的疼意,看着都让人心疼,默默站在了司连理的身后方,顿时感觉不到那股凌厉的风了,司连理满意的眯起了眼睛,两人打闹之间,没发现喻清谪已经骑着马从转角处过来了,喻姝夫妻迎上去,喻清谪目光转向了眯着眼的司连理。
喻姝发现侄儿的眼神,脸上的笑容越发温柔,带着司向南到了后面的马车,四个大人熟络的打着招呼,司连枝也上前跟喻清谪寒暄,只剩下司连理不知道自己该走向那边,喻清谪发话了,“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司连枝觉得喻清谪看自己姐的眼神中还有些东西,就寻了个借口去往喻贺那边,可惜了,年纪轻轻,眼就瞎了。
“才多久没见,表哥真是记错了吧,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我的纸伞店可有帮我看着点。”山下的纸伞店她可以联系郑伯帮她看着点,这山上似乎秘密有点多,她也不便经常传信上去,就指望着绮娘和喻清谪能帮她看着点,不至于纸伞店倒闭了她也不知道。
喻清谪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纸伞店一切都好,账目清明。”听这话的意思是帮她查过了,在旁边竖着耳朵偷听的司连枝咂咂嘴,没想到两人之间就谈论这些话题,真是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