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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四平八阔的,两匹马悠闲的走在官道上,一男一女一孝,谁见了不赞到好一家俊俏的人儿。
这夫妻两长的也太像了吧,司连理几乎是半斜着没个正形的靠着喻姝强行让他们带上的东西,这些都是给舅舅舅母的,就连司连理和司连枝都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既然喻姝没交代让他们小心点的话,就应该是些不容易碰坏的东西。
尽管这样,司连枝还是很嫌弃的看着身旁司连理的姿态,“你能不能好好坐着,你看看把人孝都带成什么样子了?”司连理一歪着斜着,这鲳就跟着她歪着斜着的靠在马鞍上,没有一个正经形态,这就是所谓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司连枝的眉头跳了跳,总觉得司连理和鲳下一刻就不在马上呆着了。
“出门在外怎么还这么拘束,像你就好了?一板一眼的在外面,要不是了解你,还以为你什么个儒雅的人。”司连理不为所动,怎么舒服怎么来,至于出门在外的形象早已被她抛之脑后,司连枝闻之,嘴角抽了抽。
在货物歪了点后还是很紧张的伸手去把东西扶正了,待司连理转头看向她的时候,立马缩回自己的手,“看我干嘛,好好看你的路,摔着你们自己不要紧,别连累了人家。”被司连理的眼神看的不自然,司连枝的声音都不由得提高了几个音调。
外人听着还以为小两口闹什么矛盾了呢,两人又是一身极尽富贵的装扮,赶紧闪身躲开,免得遭受池鱼之殃。
司连理慢悠悠的转回了自己的脑袋,“我素来想着你吧,这声誉不错,身家更是不错,按理来说应该是京中公子哥中的香饽饽,怎么也沦落到了和我一样的境地了呢?”
“司连理。”司连枝一字一顿的,司连理抖了抖,正回身子,目视前方,端端稳稳的坐在马背上,这么凶干嘛!!!
她是丝毫不怀疑要是她再多说两句的话,两人可以直接打起来,为了安分守己的到达山庄,司连理选择了沉默和怂。
两地本就不远,司连理他们到了山脚下的时候天色还没开始黑,喻姝在他们走的时候专门给他们配了个可以在山路上行走的马车,两姐弟不动脑子的在半路上就把马车扔了换了两匹马,现在两人遥望着山顶发愁,“司连理。”司连枝很无奈的一字一顿的开始了。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若是因为马车拖累了他们的步伐,她很郁闷的,现在站在山脚下,司连理内心的郁闷也不亚于带着一节马车,“那你说怎么办吧?”
司连理蹲在地上拔着草,无奈的时不时看向山顶,还好身旁还有个鲳陪着她,“他会不会就这样溜了?”鲳蹲在司连理身旁纳闷道,对于拔草这样的傻事,鲳是不屑于做的,司连理竟然还丝毫不嫌弃的叼了根草在嘴中,哪有女子这般不顾及自己的形象的,答案曰,司连理。
“他敢!”司连理两字吼得很霸气,得到的山间回音一直都消散不去,回荡在几人的耳中,“这么久不见,连理还是如往日一般中气十足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喻贺爽朗的笑声在司连理耳畔响起,她赶紧起来,顺便拎起了还蹲在地上没来得及站起来的鲳,喻贺正笑着朝他们走来,旁边还走着一脸铁青的司连枝……还有个神色冷凝的喻清谪,“舅舅。”
喻贺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儿子,臭小子,装的还挺正经,指不定暗地里多高兴呢。
“是把你们娘准备的马车给扔了吧?”喻贺笑着指出了两人干的傻事,司连枝摸摸鼻子一脸尴尬的站在一旁,司连理比他的脸皮厚多了,丝毫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还振振有词,“娘准备的马车太重了,阻碍我们来山庄的行程。”
晓月明在一旁忍着不笑出来,这丫头分明就是嫌弃马车太过麻烦了,忘记了山庄这条路没有马车还真不行,马儿也不是专门用来上山的,“好了,我们上山了再聊吧,你们帮着把东西换到马车里面。”
喻清谪和司连枝一左一右的把司连理马上的东西卸下来放在了他们一起顺便带下来的马车,东西一装,这马车就下沉了一寸,“你们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喻贺诧异道。
司连理和司连枝相视一眼,默默无奈,“姐也真是,从小就这个样子。”嘴上抱怨着,嘴角上扬的笑容却是掩饰不住的,司连理郑重其事的拍拍司连枝的肩膀,“别羡慕了,放心,你羡慕不来。”她可不是娘那种贤惠的女子。
人到中年,指不定她会寄给司连枝许多的银两,但这种事情,是她能做出来的事情吗?她也没有这个能力啊。
“这是我从小就有的觉悟,还用得着你来提醒?”司连枝就没指望过眼前这位上天入地,上树掏鸟窝,下树做蚂蚁的贵人给自己带些嘘寒问暖的东西。
司连理笑了笑,有这个觉悟她就放心了呗,一行人跟着浩浩荡荡的上了山,好在司连枝的速度够快,他们在天黑之后没多久就到达了山庄。
阡陌交通,鸡犬相闻,这桃花源也不过如此,看着四周寂静安宁的山庄,司连枝忍不住赞叹道,司连理凑在他耳畔,“是吧是吧,我以前跟你说你还不信。”她的声音不大不小,也足够让留心她的喻贺还有晓月明听到了。
这话听的喻贺不爽的看了眼司连枝,“不信?明天让清谪还有连理带着你在山庄好好看看,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司连枝涨红了脸,等了眼暗自偷乐的司连理,举手作揖,道歉,“舅舅,连枝不是这个意思。”
被司连枝这个礼行的,喻贺不得不停了下来,看向司连理,司连理回以一个,他就这样的无奈的表情,喻贺也叹了口气,还好连理不是司连枝这副脾气,“好了好了,我山庄上不兴这一套,以后也不许这样,知道吗?”
这过个生日,好端端的遇到个和当初的司向南一样一板一眼的人,司连枝也是把他爹的那些陈旧东西学了个十足十。
司连枝尴尬的直起身子,看向喻清谪,那这家伙又是怎么在这个爹身边生存了这么久的,其实,喻清谪也是这样过来的,硬是被喻贺纠正成了现在的样子,但他也没有回以司连枝一个同情的目光。
司连理却很奇怪的在后面摸着下巴,盯着前面挺拔如松的背影好奇,“这家伙这么闷,舅舅是怎么容忍他的?”心里暗自想,想着想着却是忘记了自己的脚步还没停,他们距喻府的位置也不远,就这样喻清谪一停等人开门的时候,背后撞上开一团暖暖的触感,他玄身皱眉看着痛苦的捂着自己鼻子的司连理,“怎么了?”
刚才他只是停了下来,平常也是这样,怎么今天就撞着了呢?走在前面的喻贺和晓月明被两人弄出来的动静也吸引了注意力,回头看向两人,“你们这是发生了什么?”这些小辈怎么就这么不让他们放心,这才背着多久,就出了事。
晓月明皱眉要去查看司连理的伤势,喻贺反手揽在了晓月明的肩膀上,硬生生的把晓月明给拢到自己的身前,朝着喻清谪他们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顺便另一手拦住了司连枝。
喻清谪低头查看司连理的伤势,可惜司连理一直捂着自己的鼻子,他看不见司连理的鼻子到底怎么样了,只看见司连理的眼含泪水,晓月明霎那间明白了喻贺的意思,给了喻贺一个眼神,两人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喻府,原地就只剩下了司连理司连枝还有喻清谪,左看看走开的喻贺夫妇,右看看捂着鼻子的司连理两人,司连枝犹豫了一番,还是敛声敛气的踏入了喻府。
走了几步想到自己不熟悉喻府里面的布局,正想要停下来等等司连理他们,没想到却看见了折返回来的喻贺,“走吧,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前几天就收到了姐姐的来信晓月明就开始着手收拾出司连理还有司连枝的房间。
刚才两人突然想起司连理身边又喻清谪在倒是不成问题,可是还有个傻小子,为了不让司连枝打扰到喻清谪他们,喻贺吹吹胡子,不情不愿的折返回来带司连枝去他的房间,“舅舅,你是怎么知道我要进来的?”刚才那个情况下,他要是为了司连理的清白声誉,大可以选择不进来,甚至是上前分开司连理和喻清谪。
喻贺撇了眼司连枝,“那你不希望他俩在一起吗?”司连枝想了想,摇摇头。
就司连理这个声誉,只有喻清谪还有越泽了,想比起越泽来,司连枝还是更希望司连理和喻清谪,一起过一个平凡安宁的日子。
喻贺一脸我就知道的神情。
把司连枝扔回了他该去的地儿之后,喻贺就匆匆忙忙的回了自己的院子找晓月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