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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非墨狠厉的视线看向宁以茜,随即对身旁的人呵斥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
林婷……林婷……该死的贱人。此刻的宁以茜满脑子都是林婷,她没死。居然没死。那贱女人命居然如此硬。
洞房内。
“兵符。”百里非墨冷冷地对着坐在婚房床上的宁以茜说道。
“臣妾都是你的人了,兵符自然也就是您的了。”宁以茜悠悠地站了起来,继续笑道,“只是……百里非墨……你许我皇后之位,我与你兵符,既然是交易,那就得按规矩来。待我登上皇后之位,定是你取兵符之时。”
谁知百里非墨会不会过河架桥?他这疑心重之人若是知道了兵符……那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茜茜,为了皇后之位,顶受全天下的骂名,哪有哥哥娶妹妹之说?宁将军府脸面都被丢尽了。”宁非墨思绪一转,坐了下来,“这是我最后一次以哥哥的身份和你交谈,茜茜,你何时变成这番……”
“变成怎样?”宁以茜冷笑一番,“哥,当初你将我设计嫁给右相,就有没有愧疚吗?”
“谁跟你说的这些?”宁非墨眼一眯,“当初我劝过你,可你还是一直坚持。”
“谁,呵呵,这并不重要。哥,你还会再洗将军府吗?毅然决然从将军府搬出来,连父亲和外祖父都被你气得……”宁非墨将头盖一掀,面部狰狞起来。
宁非墨长长叹了一声,他今日一身鲜红的新郎官的衣服,火红的蜡烛光摇曳着,照在他的脸上变得柔和了不少,“茜茜,那兵符在你身上并没有好处……”
“不用你提醒,我自知利害。”天色已晚,宁以茜有些感叹了起来,这是她第二次成婚,时局和心境却完全不一样了。
还没和离,就和自己哥哥搞在一起,也是够浪荡的。一之间,她什么都没有了,孤注一掷之后,是整日整日的彷徨不安。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人生就开始变得越来越偏离原有的轨道,大概是从林婷出现开始吧,这也是为什么她恨林婷的原因了。
许久的沉默之后,百里非墨抚摸上她的脸,突然出声道,“今晚,需要本将军要你吗?”
很实质的问题,却让宁以茜身体一僵,对她来说,二十几年的哥哥突然成了自己的男人,让谁都接受不了。
可是,那又能怎样?她现在不就是想怀了百里非墨的种,来稳固自己的地位吗?
内心是拒绝的,可脸皮上能拒绝吗?她能拒绝吗?不能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再也回不去了,眼前的男人再也不是以往宠爱她的哥哥了。
因为权势,彻底地将他们推向了悬崖边上,回不来了。
“我不想明日传来我与你不和的消息。”
林婷匍匐在房顶之上,本来是想探听到他们之间的交易,却没想到居然和她预想的八九不离十。
看着床上纠缠的男女,林婷心头默默地叹了声,男人果真情和欲是开的,这边说爱的是她,而此刻却和另一个女人缠绵悱恻,又能让她因他几分呢?
其实,实在话,她对宁非墨的信任还不及上官竣。
上官竣,他现在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吧,不如趁着今晚,去看下那男人?至少酥美人的仇还未报。
某间优雅的房间内。
“爷,林小姐往地牢去了,也不知为何?”郑易禀告到。
“为何?丫头可精着呢。”上官竣立马起身,却发现身上痛得连呼吸都难,“准备回地牢。”
“爷,不成。您身上的伤……”原本以为百里非墨成婚,爷就能离开治疗伤势,却没想到林小姐出现了。
“无碍。”上官竣神情淡淡地说道,淡淡地神情之中又带着丝丝的期许,泛着星星流光。
待林婷再次走进地牢看到颓废而坐的男人时,心不由地一揪,心疼了。她没有走近,因为害怕自己手软。
明明是这个男人害死了外公和她肚子孩子的父亲,可为什么她就下不了手?
“你……还好吗?”林婷的声音在空旷的地牢显得更加清澈,同时掷地有声地在心头一直回荡回荡。
许久,上官竣都没有动作。林婷觉得是对方已经奄奄一息了,急忙跑过去,扣住他那满是疤痕的手腕。
却不料,被男人反扣了起来,毫无预兆地将她锁在他宽敞的怀里,她挣扎起来。
“别动。否则本相对ta不客气。”上官竣咬着林婷的耳垂,指了指她肚子里的小家伙们。
林婷立即放弃挣扎,瞬间变得像乖巧的小白兔,而眼前的就是一直大灰狼。
“告诉我,为何来,嗯?”上官竣有些吃醋起来,她来,无非就是给她外公和孩子父亲报仇。
她是不是已经爱上那公主了?虽然都是他一个人,可这不一样。在他是‘公主’的时候,他会吃上官竣的醋,当他是上官竣时,他有突然吃起‘公主’的醋来。
“来看你有没有死。”林婷推开上官竣的胸膛,却无果,“死了我就再补几刀,保证右相能去得更快。”
“狠毒的女人。”上官竣捏了捏她的脸蛋,这精致的小脸蛋儿啊,在怀孕后,更加细腻光滑起来,直让人想一吻方休。
“上官竣,论狠毒,谁能跟你比。”这个男人心狠手辣,而且都还是在暗下,一点都不光明磊落。最痛恨的是,做了还从不承认,尽管承认了,却从不承担。
“贫嘴。”男人淡淡地气息将她包裹,让她透不过气来,似乎两人又回到了刚认识的那一段时间。
有那么一瞬间,林婷沉溺了,塌陷了。可她还是保持了一丝的理智。
“滚开。”林婷手劲一推,明明她被弹出去,却没想到,上官竣情急之间,换了个方向,她稳坐着丝毫没有受伤,而他却撞上了墙,闷哼一大声,吓得林婷还以为这起厮是故意的。
可对方差点撞晕了过去,林婷心里却不好受了,她到底在做作什么?不就是关心吗?承认就这么难?“我看看。”
这一次,上官竣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头埋在林婷的胸前,闷闷的声音从林婷胸前响起,“不听话的女人,该打。不过,阿娘犯错,小家伙们来承受,再适合不过了。”小家伙们得保护好阿娘啊。
一听,又见男人神情柔和地不成模样,心惊,事出必有妖。林婷脸色一变,“你要做什么。”
安太傅将兵符强行留在她身边,明确不能交给宁非墨,其实是受他的意。宁非墨的野心别人看不出,而他上官竣却一清二楚。
丫头要登上皇位,百里非墨必是最大的障碍。上官竣不得不将一局扣一局,让他入局,随后将他的势力连根拔起。
黑锅,他算是背得最多的了。
上官竣,只是无奈。某个不知名的国家。
“席黔,今天非常谢谢你,能够接受我的采访。”鲁海很商业的伸出手,她已经离开鲁家六七个月了,很难想象她居然能存活下来,能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国家存活下来。
就像席黔所说的,她就像是在温室被保护仙人掌,可人人都把她看成是温室的花朵。仙人掌就是仙人掌,无论生活在什么样的生活下,她都能毅然生存,这是它的本性。
“小暖,严重了。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席黔,就是那日在她宿舍下亲吻她的男生,此刻的他神情莫定,清澈的灰眸中不知在闪烁着什么,“从那时起,我就再也没见过你。想来那件事,看来对你打击很大。”
鲁海瞬间沉默了,对于他口中的‘那件事’就好像有谁活生生地将她的伤疤给撕开,她逃避了这么久,就是不想面对那些熟人。
席黔明显探测到了她神情的变化,觉得自己还真是过分,浅浅讪笑了几下,“前几次请你吃饭,都被你拒绝了,这次就让我请你吃饭。”
“席黔,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该是我请你才对的,不过……”鲁海刚想拒绝,其实她就想先客套几分,然后再拒绝的。却不知,这男人居然‘从善如流’地答应了?
他居然没有拒绝?他居然不推辞?鲁海难以置信地看着向来温文有礼的席黔,他居然没听出她那句话的拒绝意思吗?
鲁海看错他了,以为在时尚界的上层贵族,总会拥有一颗敏感的心思,现在她终于知道了,资本家是如何来压榨他们这些农民工的。
有意无意地摸了摸裤兜里那原本就瘪的钱包,瞬间觉得她要大出血了。生活的艰难让她更加明白了,赚钱的不易,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体验。
她知道他品味会很高,却没想到居然这么高,鲁海瞬间就想到吃完后,她以身抵债的情形,她在楼下犹豫又犹豫,天,她会喝西北风的。
席黔一手拉住她纤细的手臂,第一次这么粗鲁地对待一个女人,因为怕她再次逃了。
饭桌上,席黔终于打破了沉默,“你打算在这呆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一辈子?”
多久?不知道,鲁海又是沉默。
“鲁海,做我女朋友吧。”席黔望着鲁海,他伸出手将鲁海撇向一边的脸蛋,强硬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话太直白了,直白地让鲁海不知所措,再加上直接对上他那幽深的眸子,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
“我所说都是认真的,我也希望你能认真地考虑下,再给我答复。”席黔抚摸着鲁海的脸蛋儿,原本圆润有光泽,现在却带着干燥和粗糙,直让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