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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她怀孕了。”鲁彦希冀般的眸子一闪一闪,时亮时暗,然而痛苦在心头无限延伸。
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又怀孕了?”夜母毒光扫在夏九的身上,似乎想将她毒死一般,“怀孕了就该好好呆着,在这里演泼妇,还嫌鲁家不够丢人吗?”
自知两人偷偷领了证之后,夜母对夏九就更加看不惯了,在她眼里,这女人就是狐狸精,将她儿子的魂都勾走了,她恨不得她马上就去死。
这会儿离婚了,倒是把她乐的睡觉都笑醒,真是老天有眼啊。
无论动作还是这厌恶的神情,都像是一只毒箭,深深地插进他心头。
“何必假惺惺作低姿态?前夫。”一手推开鲁彦,鲁彦被推得一时不查,近乎狼狈地差点摔了过去。
前夫?夜母正处于愤怒的边缘,一听到前夫这个词,那就像啥?像天上掉馅饼,心头把她乐得那连一个兴奋啊。
她还没出手让夏九这个贱女人滚出鲁家,哈哈,她倒好,离婚了!
简直天就是助她也。
“夏九。”鲁彦两手紧紧握拳,表情也近乎忍着,“要不是你灌醉我,阴我一把,你觉得这婚你离得了?”
“嗤~”夏九嗤笑一声,“在怀疑你是我仇人的时候,我早就想这么做了。鲁彦,跟你过的每一天都是煎熬。你可知道,现在的我有多后悔能遇上你吗?”
煎熬?煎熬。后悔?她怎可如此待他?他视为如此珍贵的东西,她竟然全弃之如破帚。这女人该有多狠心?。
“好,很好。夏九,你不是想知道你全家是如何死的吗?”鲁彦走上前拉住她的手臂,手劲极大,他可以看到她的手臂已经变紫了。
那又如何。他的心比之更痛!
夏九也不再挣扎了,她从未有过的安静,就这样看着眼前的男人,等着男人的后文,可身体却不由地开始颤抖起来。
害怕……听到……是的,害怕。
可等了许久,两人就这般干瞪眼着,鲁彦始终紧抿着唇,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
他又在玩弄她是不是?。
夏九彻底怒了。
“要如何你才会说?”面对仇人,夏九觉得她恨不得拿刀砍死眼前的男人。
“如何?”鲁彦突然松开夏九,夏九因突然失去重心,倒在床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鲁彦就粗鲁地压了上来。
此刻,一个穿着精致,身材高挑的女人,踏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进来,高跟鞋与地板摩擦出的响声也没将床上的两人打断。
夜母一见来人,心头不由地‘疙瘩’一声,暗叫不好,这孙小姐如何出现在这?专挑这个时间点来,恐怕。
这可是她未来儿媳妇的最佳人选啊,要是让她知道了鲁彦。
可随着鲁彦近乎失去理智的话传来,一切都已经不及了。
一切都得怪那个叫夏九的贱女人。夜母扭曲着脸部的肌肉,她恨不得她立刻去死。
反正她从来就没有将她当过自家儿媳妇。这种女人肮脏的就像臭沟里头的粪水,真不知儿子为什么就爱得连自己的命都肯不要。
刚进来的女人,看着鲁彦这番模样,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刚想上前打招呼,却被他说出的话,惊呆在原地,那话显然不是对她说的。
“夏九,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吗?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嗯?”鲁彦压着夏九的四肢,又有意识地避开了她的小腹,捏起她的下巴,学着她嗤笑一声,道,“那就用身体取悦我,待我心情一好,说不定就告诉你了。”
他无法忍受她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说转身离开就离开。那么轻易,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难不成还抵不上这不清不白的真相吗?
在她心里,她到底还是不信他。他恨她这点。
他瞥了眼身旁的一旁人,眼里都是震惊之色,又如何?爱看就让他们看去。只要她待在他身边,就算是死,又有何难呢。
后面进来的女人确实一脸的震惊,她无法想象一向高高在上,看上去无欲无求、温文尔雅的男人也会有这么粗暴的一面。
“你真是无耻。”夏九挣扎,却发现男人正打算扒她衣服,夏九心慌,难道他打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她上床?
夏九自然也注意到了房间里头多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正是那日爬上鲁彦床上被她抓奸的女人。
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
夏九没有心思理那个搔首弄姿的女人,尤其还是个白莲花兼绿茶婊。那女人她迟早弄死她。伤了小包子的人,她一个不会放过。
等着吧。
“怎么?想看我们夫妻之间的床事?”不知为何,鲁彦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暗起来,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他向来都是温文尔雅,出了名的好脾气,却不曾会露出如此神情来。
夜母心一惊,她还在这,他居然为了那个女人,如此对她说话。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他不是她的。
不可能。
这事除了那人,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而那人现在已经死了。
对。文森死了。不可能有人会知道……不可能。
只见房间内的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尤其是这孙小姐和夜母。
众人尬着,也就一会儿时间,所有人都退出了房间,此刻仅剩鲁彦和夏九两人。
僵持了这么久,鲁彦怕自己压着她,她身上不好受,正打算起身,他俩都需要静下来,而不是这样互相伤害,互相攻击。
可刚起身,却被夏九揪起衣领,她定定的看着他,眼神空洞地问道,“是不是床上伺候好你,你就会把当年的真相告诉我?”
鲁彦一听,面色完全又变了,脸色青黑,他刚不过是为了让那些人滚才如此说,却没想到竟成了她的一记希冀。
当年真相竟真如此重要?重要得让她不顾肚子里两个多月孩子的死活,和他在床上缠绵……只是为了一场交易,拿他孩子做交易。
这让他如何不气。
当年的真相?她想知道,他偏就不说。
“不就是你所看的那般?”鲁彦妖孽般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的痛恨,鲁家的人表面上再清和相与,骨子里的血腥暴力都是与生俱来的。
理所当然。没有半丝的悔恨。难道他就是如此的?
哈哈哈。
怪她。
以为是找了个温柔的绵羊做老公,却不曾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再怎么伪装,骨子里都有着这除不掉的狼性残暴。
“你变了。”夏九不再挣扎了,她像一条精疲力尽的蚯蚓,刚离开土地,扭曲挣扎得无法呼吸,现在连动一下,她都不想了。
“变了?”鲁彦冷笑一声,他柔和的面色瞬间变成了魔鬼,她这话深深刺痛了他,“三年。相处不过三年,夏九,玩腻了就直说。三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三年的时间,我居然还不知道枕边之人,居然连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都敢流掉。论狠毒,我够不着你十分之一。”
“是,我就是想流掉。当初你在那女人床上的时候,有想过我肚子里的孩子吗?难道让她生下来,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你和那女人翻云覆雨的事?”夏九嘶吼出声,前几日还好好的,就一两天的时间,似乎所有的事情堵在一起,越演越浓,一下子爆发了。
鲁彦沉默。
原以为他会来解释,他和孙瑜儿那女人没有丝毫的关系,她看到的都是假象,都是一场误会而已。
可他没有,他沉默了。
沉默就等于承认,不然没有做过的事,他怎么是这种表情。怎么会选择沉默。
“你滚。我不想再看到你。”夏九此刻心很乱,乱的连她理智都一抛而散,现在的她只会像受伤的小野兽一般嘶吼,抓狂。
鲁彦也看出了这一点,他沉默不再说话,良久之后,他转身离开了病房,“要是让我知道,你对我未出生的孩子再说什么,夏九,我会让你和我一起永远活在痛苦悔恨之中。”
他就这样走了?走了。鲁彦,你的爱也不过如此。
孩子?哈哈哈,他们有。可敢要吗?挂着满脸泪痕,她轻抚着平紧的小腹,“小东西,对不起,妈妈不能留你,你注定与我无缘的……”
当鲁皓和鲁海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林晨三点左右。病房外的保镖都已经被杀了,血腥味太重,鲁皓心一紧,‘碰’的一声,踹开反锁的房门,里头一片安静,隐隐约约有打斗的痕迹,床上还有一摊鲜红的血。
他掏出手机,给鲁彦的手机打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响了三声,就被接通了,不等鲁皓出声,电话那头柔柔的女声传来,“喂~”
鲁皓低头看了眼备注,确定是鲁彦的无疑,林晨三点。居然会是一个女人接的。哥到底在干什么。
自己的女人都已经生死不明,他居然躺在别的女人怀里享受,一时之间,鲁皓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夏九要离婚了。
“唤我哥听电话。”鲁皓冷声说道,他尽量让自己沉静下来。
“他还睡着……”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再次想起,让鲁皓恨不得掐死那个女人。
“听着。再给我啰嗦,我让你下一秒就死在原地。”
“……”对方似乎被吓到了,良久之后才将电话交给鲁彦。
鲁彦低哑的声音接道,“喂?”明显地是被吵醒过来的,一听到如此,鲁皓火气就来了。
“哥,你做的太过了。”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哥会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