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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第二章 他竟然是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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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一晃而过,眨眼间已到了皇后娘娘生辰,之前母亲特意请了宫中的人来教我规矩,倒不是我不会这些礼数,只是因着几乎没有出席过这样的诚,难免会心里躁动不安。

丢我自己的脸没什么,可不能连累了丞相府。

我自知与他水火不容,可他终究是我父亲,我与他血脉相连,此事又干系惠贤贵妃,我再怎么讨厌他,再怎么不懂事,也不会耍性子不去参加这场宴会。

这偌大的后宫,便只有皇后和这位贵妃最不能得罪了。

只是令我好奇的是,听闻惠贤贵妃,素来是不喜这样的诚的,这些年来,这样的日子,她也几乎是不曾出现过。

这惠贤贵妃苏虞矜,可是南越的一大传奇人物。和宫中所有妃嫔一样,她有着一张极其好看的脸,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南越自古以来,宫中凡有头有脸的妃嫔,都是出身世家,家世显赫,可这位贵妃娘娘,她只是民间一平凡女子,无任何家世背景,且无亲无故。

当年她刚入宫,便被封为了苏美人,又得皇上专房之宠,引来后宫众人的妒忌。才不到一月,又晋封为惠贵人,可是奇怪的是,就那样过去了三年,她还是没有为皇上怀上孩子。

本以为是体质所致,后来才被太医察觉,是被人下了毒,导致不能受孕,且中毒已久,再不能医治,终身都不会有孩子了。一个女人,就算再得宠,没有孩子作为依靠,也是徒劳。

就在此时,令人意外的事发生了。皇上查出了对她下毒的主使,而那人竟是昔日最受宠爱的兰妃,当今御史白恒的亲妹妹白柔,皇上大发雷霆,立刻下旨将她赐死。

尽管如此,皇上还是怜惜当时只是贵人的贵妃娘娘。最后决定,让她抚养了她十分喜爱又年幼丧母的四皇子,并且又晋封她为妃,而且赐封号惠贤。

当时文武百官骇然,皆纷纷上奏,请求皇上收回旨意。

群臣反对,大致有三个原因:一是因为南越祖制妃嫔不能越级晋封,二是因为当时贵妃娘娘膝下无子、且入宫时间不长,实在不宜授以嫔位以上的位分,三是因为自我南越开国以来,除了太后,从没有妃嫔可以得双重封号册封,即使封了妃,她也担不起惠贤这个封号。

而皇上不但不予群臣建议,反而因此大怒,当即下旨晋封她为贵妃,再不许任何人提议此事。

一个男人,而且贵为九五之尊,愿意为了自己爱的女人和自己所有大臣作对,不惜违背祖训,可见是有多深的宠爱。

如今虽时过境迁,惠贤贵妃仍然盛宠不衰,宠冠六宫,连皇后娘娘都要顾忌她三分,若是真因为此事得罪了她,还真是得不偿失,既害了自己,又连累了丞相府。

今日早早地便来了宫里,因着时间还早,皇上皇后他们都还没有来,所有已到的人都只是在宫人的安排下坐在大厅里,男女是分开而坐。

在这样的宴会里,是没有许多礼数的,大伙都是各自说各自的话,品各自的茶点。

还有的人去了御花园里。一想到这里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便觉得无聊至极。

看着母亲和宛姐姐不停的与人交谈,心里更加觉得很闷,我环顾着四周,竟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只叫玉音跟他们说了一声,便也跟着众人一同去了御花园。

其实这几日我心里一直都是慌慌的,想这惠贤贵妃是何等人物,竟指名要见我。如今到了便也觉得就那么回事,既来之则安之。

这皇宫御花园里的花,是京城中开的最早的,也是最耐看的,而且品种繁多,一年四季都有盛开的可观。

这些年,我在府里也着实是闷坏了,每次玉音带着我出去,都是偷偷摸摸的,还要想着会不会被发现,操心被发现后父亲会如何罚我。

没想到还会有父亲母亲乐意的情况下出来晃悠,这可是我从桃花村回来后,八年来里的头一遭。

“啊!”不知怎的眼前忽的一花,头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待我回过神来,已被撞到了地上。

马上有人蹲下来扶我:“你没事儿吧?”

我揉了揉疼痛的手,转头便问道:“谁啊这么匆忙?”

随即便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这里可是皇宫,幸好旁边没人。

缓了缓神,猛的定睛一看,不由得大惊!怎么是他。

“怎么会是你?”

他很是淡然地搀扶我起身,我缓缓站起,往他身后一看,还有一个人,看起来年纪和他相仿,方才撞的眼睛都有些花了,也没有心思注意是谁。

“我说苏缱儿,我们两个是不是也太有缘了,在皇宫里也能撞见。对了,你也是来参加宴会的吗?”他一面扶起我一面对我说着。

我站起来后,见着周边没有人,马上用力推开他,反驳他:“你走开,别碰我。还有缘,鬼才和你有缘吧。”

他却是平静的说了句:“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自己是鬼。”

我心里有几分气愤,心里却又突然反应过来,今天宫中宴会,他能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皇宫,想来,并非是一个普通人...

“缱儿,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不多时,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忙转头一看,是宛姐姐,她快步走到了我身边,先是看了我几眼,随后转向了那人,脸上仿佛很吃惊,连忙对着那他行了个简礼:“参见陵王殿下。”

他也很是习惯的说了声:“苏大小姐不必多礼。”

我脑中一阵空白,眼神还是恍恍惚惚,已不敢再去看他,陵王殿下?

他竟然是七皇子,陵王娄翊航,可是那天他怎么会那么随性的出现在京城的大街上。

这陵王殿下,可是所有皇子中,最得皇上宠爱的皇子,又是皇后所生的嫡子。

当今皇后娘娘是老傅国公慕容远的嫡亲女儿,兄长慕容霆是皇上亲封的大将军,为南越平定战乱,战功赫赫。

皇后娘娘出生高贵,当年皇上还是王爷时,就嫁给了皇上,皇上登基时,便册封她为皇后,多年来,皇上虽有宠妃无数,却也对皇后娘娘一直相敬如宾,不曾有半分亏待,而且皇后娘娘掌管后宫这些年,从没出过什么大的乱子,也不曾有过亏待嫔妃皇子之举,这一点,一直很得皇上喜欢。

听闻皇后娘娘早年生下大皇子和大公主之时,不知因何原因,生下便夭亡,皇后娘娘伤心了许久,直到皇上登基,才再次生下皇子。

那是皇上的第三位皇子,也是第一位活下来的嫡子,大皇子和二皇子早亡,三皇子便是长子。

皇上皇后和慕容家,都对他寄予厚望。皇子满月便册封稷王,稷者,社稷也,人人皆知皇上此封号是为何意。

皇后娘娘生下稷王殿下后,一直体弱多病,三年后怀上了第四个孩子,可在生产之日大出血,差一点母子俱损,皇后娘娘也自此体弱多病,再没有过孩子,皇上皇后,都对这个皇子十分疼爱。

早就听闻这陵王任性妄为,又蛮不讲理,脾气也最是大,可这两次与他碰面,我都没对他有个好脸色...他能与我善罢甘休吗。

我怎么想得到他竟会是陵王,我也想不到他怎么会认识我,出现在我身旁,还跟我抢毽子。

“缱儿,还不快给陵王殿下行礼。”宛姐姐拉了拉我的衣袖轻声对我说。

我应了一声,却被他伸手打断了,且阴阳怪气地朝我说道:“你第一次见我没行礼,这一次也就算了,我觉得我真是担不起缱儿姑娘的礼呢。”

“苏大小姐,你妹妹可是头一次来皇宫,怎么也不好好管着她,万一跑哪里去弄丢了,丞相大人可不伤心死了吗?”他这句是对宛姐姐说的,可目光却一直在我身上。

说没有丝毫怒气,那是骗人的,可人是陵王,能怎么着。我也同他行了个简礼,嘴角强挤出一丝浅笑,“殿下教训的是,臣女以后一定会好好注意自己的言谈举止,劳殿下费心了。”

他满脸的笑意,没有再说话,仿佛很是享受我对他低声下气的。

此时他身后那位蓝衣公子站了出来,问宛姐姐:“原来她就是丞相府的三小姐吗?头一次来宫里,确实是要小心点,大小姐你可要好好带着你妹妹,别再让她找不到方向了。”

他说话时,我一直注视着,同样的话,同样的意思,从他口中和那陵王口中所述,听起来确实大不相同。

此人看起来温文尔雅,话语中都透露着平和易近,比起陵王实在是好太多,长相虽的确不如那个陵王,但还是有几分耐看。

不过想到那个陵王昨日的穿着,和此人确实八分相似,但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宛姐姐对着他笑了笑,应道:“多谢白公子挂心。”

“若是殿下没什么吩咐的话,那臣女就先告退了。”

等他点头,宛姐姐便拉着我就要离开。

我随着她转过去,抬步准备走,眼睛却猛地被脚下的一把折扇给定住了。我俯身把它捡了起来,打开一看,这把扇子上面,不是母亲所绘的白竹图吗?这样子,简直是一模一样。

那扇子说是外祖母绘给她的,一共只有两把,背面还有母亲名字中的一个“茵”字。可是这绘图母亲从不示外人的,除了父亲,只有小时候给过我一把,可是听母亲说过,当年在桃花村的时候就弄丢了。

莫非当年弄丢的,被别人拾了去,落到他手里了。

我将扇子转了过来,找了个遍却没见哪里有那个字,着是如此,可心里还是很好奇。

我转过身去,手里拿着折扇,见他们都还没走,便问道:“这是谁掉的?”

他们仿佛都没有留意到我此刻有几分吃惊的神情,只是那娄翊航不假思索地答道:“哦,这是黎轩的,刚刚被我抢了去,怎么掉地上了。”

他说着,便要向我拿去。我却紧紧的握着,不肯松手,嘴中念叨着:“黎轩?”

那方才说话的那位蓝衣公子缓缓走上前,对我笑说:“刚刚和阿航闹着玩的,才撞到了你。都顾着说话,我们都没瞧见东西掉了,谢谢你。”

我缓了缓神,双手捧着扇子,准备交还给他,他竟也伸出了两只手,我把扇子交到他手上的,问他:“这把扇子,真的是你的吗?”

他一顿,没有说话。倒是那娄翊航抢着说:“这不是废话吗?不是他的还是你的不成?”

我不理会他,等待着此人的回应。

“这是我一个朋友送的,一个,不会再回来的朋友。”

我听了,心中惊讶,看着他那明亮的双眼,这把扇子,似乎是勾起了他伤心的事。

没见有那个字,想来应当只是巧合,这不是母亲的那把。

“我们走吧。”我说着,便拉着宛姐姐的手往回走去。

好像是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她突然停下了脚步,问我:“缱儿,那把折扇,有什么问题吗?”

我一顿,木然地点了点头,“那把折扇,和母亲从前给过我的一把很是相像。”

“缱儿,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我也不知,应是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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