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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倾雪看着眼前发怒的男人,抿了抿嘴。
不得不说,即使这样,这个男人还是依然的让她深深地着迷。
明明以他的年龄都可以当她父亲了,但是她还是喜欢上了他。
男人虽然长着一张温柔到极致的面容,但是他的心却是比那寒冬腊月还要难以捂暖。
有一种人就是无论什么年龄,都有吸引别人的魅力,白沐席就是,岁月与时间对他都太过于宽恕了,以至于现在的白沐席看起来还像三十出头的人。
“万泽曦他要见你。”妄倾雪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到。
白沐席“呵”了一声,眼神里说不出的冰冷:“见我?看来,他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妄倾雪立马道:“主人,如果你不想见,我会回绝他的。”
“不用了,这次不行,下次还是要见的。”他的语气一下子温和了起来,他顿了顿,眉眼间竟然罕见的闪过一丝笑意:“不过,那孩子的性格倒是有几分像极了卿卿,倔强又任性。”
那一刻,妄倾雪失了魂。
她头一次见白沐席这个样子。
一时之间,她只觉得牙都快酸掉了,心里又嫉又妒的。
“主人,为什么不解决掉那个万泽曦,就因为他是那个人的儿子?”妄倾雪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里一直想问的问题。
然而下一秒,她却被白沐席的一个眼神吓的浑身发寒,那种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的眼神,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她知道,这都是因为那个姓白的女人。
她立马求饶:“对不起,主人,我不敢了。”
她爱着这个男人,却同时又在害怕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所以她常常会嫉妒那个叫白风卿的女人,她时常在想,如果被白沐席放在心上呵护的人是她该多好啊。
她一定不像白风卿那样,抛弃他,不要他,不爱他,最终却选择了另外一个人。
白沐席没有说话,他冷漠的望着不停求饶的妄倾雪,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生气?
呵!怎么可能?
他从来不会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人生气,除了卿卿,没有人值得他生气。
“再有下次,你可以消失了。”良久,他才淡淡的出了声。
“至于万泽曦,我暂时还不会动他,毕竟他父亲都没有斗过我,更何况他?而且这场游戏,光是我白沐席一个人玩可就太没有意思了,斗几个小蚂蚱总是有趣的。”
妄倾雪这次学乖了,她只是回了一个“是”字,便不再多言。
“扣扣扣。”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几下敲门声。
白沐席:“行了,你下去吧,计划照旧。”
“是。”妄倾雪立马退了出去。
门被打开,门外站的正是唐文。
唐文见着从里面走出来的女生愣了一下。
他走错门了?
白沐席那家伙的屋子里居然有女人?
“小席。”唐文叫的很亲切,这个世上恐怕也只有他敢这么称呼白沐席了。
妄倾雪还没有走远,原本连瞅都不想瞅对方一眼的妄倾雪因为这个称呼,忍不棕过头去,看了一眼唐文。
只见那是一个儒雅俊朗的男人,还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文气十足。
白沐席垂眼,没有搭理唐文。
唐文微笑了一下,踏进门槛,而后优雅转身,从容地关上了房门。
“怎么?不欢迎我?”唐文顺势坐在了白沐席的对面:“我可是专程老大远跑过来看你,你别不领情啊!”
白沐席:“……”
唐文:“对了,你计划打算什么时候实行?你的那个实验药剂应该已经很完善了吧?”
白沐席抬眼,他看向了唐文,静了那么几秒,他终于回答了唐文的问题。
“提前了。”
唐文惊讶:“为什么?我记得,你可不是一个心急马虎的人啊?”
“等不了了。”简单的四个字处处都透露着极致的不耐烦,这位优雅贵气的主俨然已经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
唐文愣了,随后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忍不住问道:“靠谱吗?那玩意儿真的不会出什么意外吧?还有,我知道你只是想救白风卿,但是那些人说到底是无辜的,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看在我们几十年交情的份上,别把事情做的那么绝。”说着说着,他的语气中隐隐带上了一丝恳切。
闻言,白沐席神色顿了顿,他的表情让人看不透,只见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满脸诚恳无奈的唐文,静默了片刻,只是轻轻地回答了他两个字:“尽量。”
尽量......
听到这个词,唐文心里无奈,没有比他更清楚白沐席的性格和做事,一旦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止他,并且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性格有缺陷,还偏执,这样的人要是真的死了怪可惜的,但活着却又遭人厌恶。
“我想问一个问题,墨斯家族你打算怎么处置?”
白沐席眉眼清凉的回道:“就看他们是否听话了。”只可惜,那个叫墨钰的就很不听话,本以为被他轻易控制的傀儡却不想只是在他面前演了有手好戏而已,饶是他都被骗过去了,不得不说算是一个合格的演员,演技比出道那会更炉火纯青了。
“你找到的东西,找到了没?”白沐席这句话让唐文内心实在发寒,他只好立马转移了话题。
白沐席的眼神深如古潭,他压沉声音:“找到了,只是还不确定。”
但十有八九是那个人跑不掉了。
唐文瞧着白沐席那执念疯魔的眼眸,眼里划过一丝暗芒,他也算是唯一一个见证白沐席走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人。
他十年前就劝过白沐席放下执念,过好剩下的日子。要知道人生在世不过数十载,匆匆忙忙的,岁月转眼即逝。
奈何白沐席天生偏执,执念已深,偏要一意孤行,戾气缠身。
“值得吗?白沐席。”唐文笑意敛下,神色一本正经,他没有喊小席,喊的却是白沐席这三个字,因为他是认真的。
白沐席好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此时他那温和的笑容竟寒意逼人。他道:“唐文,我以为你是最了解我的,所有人都不了解我,我都无所谓,没想到你也也要像他们一样问我一句值不值?”
“……”唐文沉默不语。
“我白沐席做事情从来没有值不值,只有想不想。”白沐席的语气温隽柔和,却处处充满了狂傲不羁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