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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兰压下心底的痛意,缓缓开口道:“贺泽寒对我有恩,我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照顾他的。”
贺父听了,微微点头,表示欣慰。
阮丽看着她,叹道:“你还是蛮有心的。”
艾兰听她这么说,去向病床边的脚步微微顿了顿。
她这句话,什么意思?
褒贬不一。
贺泽寒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爸妈都在,手撑着床,要坐起来。
艾兰连忙扶着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贺泽寒看了看她,摇头:“没事了,放心吧!”
艾兰对上他的眼,点了点头。
贺父赶紧地过来,看着儿子:“接到你哥打来的电话,把我和你妈都吓坏了。”
贺泽寒看了看父亲,最后视线落在也走了过来,一脸担忧的母亲脸上。
“放心吧,我不会再有事的。”他是想让爸妈放心。
更是要提醒自己,情绪再不能这样崩了,要坚持住,要找到真正害死小米米的凶手,要替她报仇。
在舒舒病房里的贺霆琛,收到艾兰发来的信息,得知贺泽寒醒了过来。
“老婆,我过去看看贺泽寒,他醒过来了。”贺霆琛说着,站起身,要往外面走。
舒舒叫住他:“我也一起过去看看他吧!”
贺霆琛停下来,握住小女人的双肩:“不用,我去就好了。你在这里休息。”
“好吧!”舒舒并没有坚持,毕竟他说过,贺泽寒的妈妈很可疑。
贺霆琛去到贺泽寒的病房,看到大儿子过来,贺泽寒一下子想起自己发病前对他说的话。
“哥!”贺泽寒莫名的有些怕大哥对付母亲。
他把这些事情告诉大哥,是为了能早一点找到害死小米米的凶手,但是母亲现在就守在自己的病床边,他又有些怕是自己误会了母亲。
贺霆琛迈步进来,没有看阮丽,眸光直接落在贺泽寒的身上。
“好些了吗?”他开口问。
贺泽寒点了点头:“已经没什么事了,随时可以出院。”
“那就好!”贺霆琛说着,又看向一旁的父亲:“孩子们想你了,你抽空过去看看他们。”
“好,我一会儿就过去。”贺父一听孩子们想他这个爷爷,哪还坐得住。
反正现在小儿子的身体也无恙了。
他看向一旁的阮丽:“那我先去看看孩子们,你一会儿送泽寒回去。”
“我知道了。”阮丽面色平静,并没有半点的不悦。
贺父再对贺泽寒说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病房里,现在就只有贺泽寒,阮丽,艾兰,还有贺霆琛四个人。
阮丽给贺父换的药,还没有化验出来,所以贺霆琛并不打算打草惊蛇。
“这几天在家好好休息几天吧!”贺霆琛对弟弟说道。
“我已经没事了,最多明天就可以继续工作。”贺泽寒说道。
贺霆琛深深地看着他,也没有反对:“那看你自己吧!”
说完,贺霆琛转身出去了,并没有多看阮丽一眼。
阮丽能感觉出,贺霆琛对自己的轻视感。
怎么说,自己也算是他的小妈。
药片检验的结果是下午五点多出来的。
医生拿着化验单过来,告诉贺霆琛:“这药,不是我们国内的。应该是一种新药,作用也是有效控制血压到目标水平。”
贺霆琛眉头微微拢了一下:“这药没问题?”
医生摇头:“没有问题。”
“好,下去吧!”贺霆琛意外。
“既然没问题,那她是不是就没有可疑了?”舒舒问道。
贺霆琛微微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不一定。”
“既然都是降压药,为何要偷偷地换掉,而不是正大光明的告诉我爸,换了新药。”贺霆琛觉得这里还是可疑。
“有没有可能只有贺泽寒不知道换药了,所以才会说这药片不是爸之前吃的药?”江舒舒分析道。
“他不至于这么不谨慎。”但为了确定,贺霆韫是打了电话过去。
贺泽寒此时正在家里,看到是大哥打来的,便起身到外面花园里面接听。
“哥!”
“你给的药片化验出来了,是降压药,你有没有看错,或是拿错了?”贺霆琛问他。
贺泽寒微微回头,透过落地窗,看向里面。
母亲和艾兰在客厅里面,喝着茶,聊着天。
“是降压药吗?”贺泽寒微微拧眉:“难道是我误会我妈了?可是为什么药瓶还是之前我爸吃的那种药瓶?”
“爸知道换药了吗?”贺霆琛问。
“爸不知道。”贺泽寒其实也希望只是误会。
但是心里隐隐有个声音,提醒着他,妈妈就是可疑。
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妈妈,一边是为女儿报仇,贺泽寒内心十分矛盾。
但不管妈妈换药是为了什么,他都要弄清楚。
毕竟那药是吃进父亲的身体里。
“等爸再吃药的时候,你假装才刚发现药片不一样,当面问问你妈。”贺霆琛说道。
他相信,贺泽寒再矛盾,也不可能不顾父亲的身体。
“好,我知道了。”
贺父晚上在庄园吃了晚饭,才回去。
他回去后,就要吃降压药,阮丽把药和水端过来。
贺泽寒注意看了一眼,药片上仍然没有英文字。
“妈,这药片不是爸以前吃的那种吗?怎么看起来不一样。”贺泽寒趁机问道。
“换药了,这是一种新药。”阮丽笑着说道:“效果更好,而且没有副作用。”
闻言,贺父看向她:“什么时候换药的,你怎么没告诉我?”
“这药还没有上市,我哪敢跟你说,说了,你会吃吗?”阮丽笑道:“你都吃一个多月了,是不是觉得完全没有副作用了?”
贺父仔细想了想,点头:“这倒是。”
“好了,我给你吃的药,虽然还没有上市,但已经过了临床试验。”阮丽说着,又把药往他面前推了推。
贺父这次再不犹豫,仰头一口喝下。
贺泽寒坐在一旁,听母亲这么说,便放心了。
等晚上睡觉的时候,贺泽寒打电话告诉贺霆琛,是自己想多了,母亲并没有可疑之处。
挂断电话后,贺泽寒关了卧室的灯,盯着天花板。
以前他工作得再晚回来,都会先去女儿的房间,亲吻一下女儿的额头,再回房去休息。
现在没有了女儿,他突然觉得黑夜漫长,根本睡不着。
想起白天在大哥办公室,情绪突然激动,病发时的情形。
怎么想,都觉得当时的自己,有些思维不正常,情绪起伏太过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