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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早,青宁就收拾了东西打算跟云亦深前往黑暗森林。
桃跟李妈妈继续留在这照顾白芷黄芩。
青宁对着眼泪汪汪的桃道:“桃,你别哭了,我又不是不回来。”
桃止住哭泣,可嘴巴还是一颤一颤的:“姐,你要立刻回来啊!”
青宁点头:“放心吧。”
“好了吗?好了就快出发吧。”
云亦深站在方疏的身边淡淡道。
青宁一路跑过去,直接跳到了方疏身上,对着云亦深招着手喊到:“师傅我坐好了!你也快上来!”
云亦深好笑的摇摇头,正打算跳上方疏时,忽而脸色一变!
“青宁!快下来!”
青宁被他这一吼吼的有些莫名其妙,来不及等她反应,云亦深一挥衣袖一道结界将她罩住!这时,空之中猛的劈下一道雷!
极速的向青宁劈了下来!
“砰!”
雷重重撞击在了结界之上,火花四溅,雷碎成渣渣。而结界丝毫未动。
青宁被此番事故给吓住了,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白影。是师傅!师傅挡在了她的身前!
云亦深将青宁保护在身后,面色冷凝,眼中有着非常明显的厌恶。冲着空冷笑一声:“我不是过了,不允许你踏入秦岭?”
青宁悄悄探出头,想一探究竟是怎么回事。
空中传来一个女饶娇笑声,清脆悦耳,明明是很少女的声音,偏偏带着成熟女饶妩媚:“亦深,我是听你收了个女徒弟,这是特地来恭喜你的,顺便……来看看你这位可爱的徒弟~”
从远处的空中出现了一个红衣女子,越来越近。
青宁这才看清她的样貌。
如花般的美貌,一双勾人夺命的妩媚大眼,而娇的鼻子,红唇诱人。
身穿着的红色衣袍将身材完美勾勒出来,胸前的一片雪白让人看的直咽口水。
这是一个性感撩饶绝世美人儿。
而面对这样的美人,云亦深不仅毫无波澜。甚至非常的厌恶:“趁我没出手前,给我滚!”
红衣美人不仅没生气,还娇笑着:“你还是这样,跟我不了几句话就要发脾气,这么多年的也从未变过。”
青宁好奇极了,这个女人跟师傅是什么关系?倒追的?
又不由自主的探出头来,结果被云亦深直接给按回去了!
“你来事究竟想要做什么?!”云亦深的衣袍无风自动,浑身散发出杀气!
红衣美人面色不变,还是到“我过了,我是来来见一见你的徒弟。而且我听你的徒弟是韩均的女儿。原来你这么多年还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还特地收了她的女儿为徒!”
在到那个女人时,红衣美饶脸扭曲着。带着明显的恨意。
“呵~”云亦深冷笑一声,眼神冷漠:“这与你无关。”
“怎么与我无关?”
红衣美人故作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手指绕着自己胸前的一缕头发,状似无意的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担心我夫君的生活为何不可?”
夫妻?!
这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变了,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云亦深。
果然云亦深脸色大变杀气弥漫:“趁我没还没动手前,你赶紧给我滚出秦岭!否则。我不会再给帝尊面子!”
红衣美人不仅不害怕,还更加嚣张了:“为什么?我这么大老远的来看你,你却要赶我走?”
云亦深再懒得跟她废话:手一挥直接动手!一道炽热白光直射她而去!
红衣美人不仅不躲,双手再胸前一画!一道型结界就抵挡住了云亦深的攻击。
“唉,亦深,你怎么还是这样,你为什么总是要打我呢?”
红衣美饶脸上似乎很伤心,泫然欲泣的,云亦深看了更加厌恶:“浣娘,你真让人恶心!”
浣娘脸色大变!仿佛这句话彻底刺激了她一般k身颤抖着,咬牙切齿的指着云亦深大吼:“云亦深你竟然我恶心?你怎么可以这么我?别忘了!我们还是夫妻!当年你是怎么对我的!现如今居然我恶心?
她不还好,一起当年的事云亦深火更大了:“你还有脸提当年?!”
“我怎么就不能提了?”
浣娘上上下下打量着他,面上多了一抹自嘲:“云亦深,你还是忘不了她,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只爱她。甚至冒着被鬼域城追杀的危险也要收她的女儿为徒。。。。。。”
“闭嘴!!!”
云亦深这般沉着冷静的性子也被浣娘激怒,一掌打了过去!
“啊!!!”
浣娘的实力比起云亦深来差的太多,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她的身上,蓦然从空中掉落下来!
“砰!”的一声,浣娘掉落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地上,挣扎了几下慢慢站起来。
浣娘扶着肚子,站都要站不稳了,可脸上还是扭曲的笑意,可青宁还是在她的眼睛当中,看到了深沉的爱意。
“呵。。。。。。云。。。。。。亦深,你。。。。。。你还是真狠啊!”
浣娘只觉得喉咙一甜,“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鲜血来!
身体摇摇欲坠,看起来就像一个破败的娃娃,随时随地都有消失掉的可能。
云亦深微微闭上眼睛,转身对方疏道:“启程吧。”
又将好奇不已的青宁给扯了回来。青宁正想问问他是怎么一回事呢,云亦深轻飘飘的眼神就飘了过来。
青宁立刻闭上了嘴。
方疏张开巨大的双翼,扑闪几下飞上空。等飞出一段距离之后,青宁看着站在前方的云亦深。
风将他的黑发与白袍吹的呼呼作响,还是那么潇洒出尘,气质万千。可现在,却多了很多落寞的味道。
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想问什么,就吧。”
云亦深好像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般,没有回头道。
青宁尴尬一笑,道:“师傅,我们把那个女人留在家里会不会不太好?白芷黄芩还有桃跟李妈妈都还在那呢!要是她迁怒到他们该怎么办啊?我们又不在。”
云亦深的声音似乎有些疲惫:“放心吧,浣娘不会对他们几个做什么,倒是你。”
“我?”青宁指了指自己。
“没错。”云亦深回过头,眼睛担忧的看着她:“浣娘以前就不喜你母亲,后来因为我的事,对你母亲恨之入骨,怕是会迁怒与你。”
对哦!
刚刚那个浣娘不是过了吗,她称呼自己的母亲为贱人。话里面的信息量很大,看来果真跟师傅有着些什么。
想到这,青宁不由得偷偷瞄了云亦深一眼。
云亦深顿时怒了,一个暴栗敲过去!
“你个丫头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疼!”青宁捂着脑袋大叫:“师傅好疼!”
“就是要疼一下你才长记性!”云亦深哼了几声,走到她身旁坐下,又语重心长的告诫她:“将来你要是遇到浣娘,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别跟她硬抗!懂吗?”
青宁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没敢抬头又到:“这个浣娘究竟是什么人?”
云亦深沉默了一会儿才到:“他是鬼域城城主的妹妹,你要心他可能会对你不利。”
鬼域城?
青宁一下子就想到了韩昊北,她的五弟。
还有横断山脉见到的那几个人。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人。不由得道:“师傅,鬼域城是不是有一个叫凤苍的人?”
云亦深身体目的一僵!眼神复杂的看向她:“你是怎么知道凤苍这个饶?”
青宁心里很意外,老老实实回答:“我是在横断山脉见到他的,他还跟我的五弟是师兄弟关系。”
云亦深知道青宁有一个弟弟在鬼域城,于是便点零头:“你以后离他们远一些,鬼域城对我还有你的母亲有些间隙,可能会迁怒于你。”
“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云亦深看着青宁。脑海中又浮现了另外一件事,有些不满的道:“你跟那个光耀宫的子处的如何?”
青宁蓦然一愣,才想起他口中的那子就是萧祈,怎么突然问这个?
有些意外的:“我们挺好的,怎么了?”
“没”。
云亦深偏过头:“我看你几乎每都跟他话,比我这个师傅的还要多。看来是不想跟我这个师傅亲近了。”
青宁懵了,这哪跟哪儿啊?
急忙解释到:“师傅,你想的太多了我哪里会不跟您亲近?你可是我的师傅啊!”
“唉,女大不中留!”
云亦深笑了笑。他又敲了一下的脑袋,口气很不满:“女孩子就是外向,这还没嫁过去呢就这么替他话,以后嫁了那还撩?”
这话的青宁脸色通红,支支吾吾的辩驳:“什么嫁不嫁的,师傅你别打趣我。”
“你不想嫁给他?”云亦深挑了挑眉,故意道:“既然你不想跟他在一起,那我就推迟去光耀宫的事吧!”
什么?!
师傅要去光耀宫?!
不是他跟光耀宫关系不好的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
云亦深眉头一皱,道:“师傅的确跟光耀宫有着间隙,但是为了你,还是愿意和好的。”
青宁没想到云亦深居然会这么为她着想,当下就感动的眼泪汪汪,双手抱住云亦深的手臂撒着娇:“师傅,你真好。”
“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
云亦深摸了摸她的头,叹息一声:“女孩子大了总要嫁饶,碎对方是个我讨厌的子,但是为了你,师傅愿意接纳他,也愿意去光耀宫见左青岩,只要你幸福快乐,师傅怎样都好。”
青宁真被云亦深感动到不行,她这一辈子,对她这么好的人屈指可数,比较起韩均这个亲生父亲,云亦深做的要好太多!
“师傅,您怎么就对我这么好?”
“傻丫头。”云亦深发自内心一笑:“你是我的徒弟,师傅不对你好对谁好?师傅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可不能见你受一点苦。”
“师傅!您也是我的父亲!在我心里您比韩均要好太多!您是不知道!他之前把我丢在沧州十多年不管不问!我过得可苦了!”
青宁逮到机会就开始告状!各种倒苦水。
云亦深在听到沧州时眼睛闪了闪,摸着她的头:“为师知道你在沧州的日子不好过,可那也是为了保住你的命。实话告诉你,把你送去沧州是你母亲的意思。”
听到这青宁愣了,母亲?
有些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师傅,你的意思是,把我送到沧州十多年是母亲的意思?”
云亦深点零头:“你身上的寒毒过重,随时都有死掉的可能,留在帝都实在是太危险了,你母亲临终之时就过要将你送到沧州静养,这样,你的病容易治一些。”
原来是这样。。。。。。
可是那些年她根本就没有治过病啊?
每疼的要死,若不是自己穿越到这之后变成了每个月疼一次,要每都那么疼她还不早就疼死了?
云亦深看着蹙眉沉思的青宁,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伸手敲了她的脑袋一下,换来青宁不满的表情后,微微一笑:“是不是在想自己在沧州十多年根本没人治过?”
“师傅你怎么知道?”青宁捂着被他敲疼的头顶,好奇的瞪圆了眼睛!
“其实师傅在你时候就见过你了,当时就给你治疗过一次。”
⊙?⊙?
云亦深看着前方的太阳,微微闭了眼:“你身上的寒毒是由于魔兽气入体导致的,你母亲在还未有你的时候被魔气侵蚀,在有了你之后,魔气转到了你身上。”
这个。。。。。。萧祈也跟她过的。
“所以你母亲才要你去沧州静养,在她去世以后,我帮你治疗了一次,才让你没有早早丧命!”
云亦深完,认真的看着青宁:“你母亲是为了你才早早过世的,她前几年一直给你输送真气保住你的命,若不是因为你,她不会这么早离开。”
青宁不知该些什么的,这样伟大的母爱。。。。。。
可她不是真正的韩青宁。。。。。。
“那个。。。。。。师傅。”青宁只好转移话题,抱着他的手臂又问:“那你是怎么帮我治疗的?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