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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说，魇妖忽然就不急了，好整以暇的望着她，脸上挂着特别欠揍的神秘表情。
赫然就是一副“我知道但我就是不想告诉你”的表情。
“你有要求？”苏玉问道。
“放我出去？”魇妖立刻接道。
“这个免谈，别做梦了。”
魇妖不急不躁，“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苏玉想了想，无奈的摇摇头，与其颇为可惜道：“冥顽不灵，这样下去我们只能牺牲灵月了。”
魇妖一怔，倒是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方法，表示怀疑，“不，你不会，你下不了手。”
“没错。”苏玉大大方方承认了，“以前可能会，现在……可说不定。”苏玉邪佞一笑，毫不在乎的模样反而激起了魇妖的好奇心。
“你……”
“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苏玉接道，“很奇怪吗？你忘了让白仙君把我从这里带走过？还是你忘了我当初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苏玉慢慢靠近镜结界，手轻轻抚上去，那结界有感应似的，瞬间弹开了她的手，还被毫不客气的灼红了掌心。
“因为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魔头啊，不是拜你所赐吗？”
“是吗魔头？”魇妖端详她片刻，忽然笑了，笑的很是嘲讽，“你既然这么好奇，那我就告诉你方法，反正你也做不到，我倒是乐得看你好戏。”
苏玉作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从哪开始说起呢？”魇妖慢条斯理道，“不如就从，玉髓金盏吧？”
“这东西的副作用我也不必再说了吧？反正你都已经见到了。我就从怎么解这个副作用开始说起。”
“想要正确的解，就需要一个条件，等价交换。”他轻笑了下，补了一句：“哦，忘记了还需要再加一条，非得是亲近之人，或可塑之魂才可以哦。”
“等价……交换？”苏玉想了下，脸瞬间变得煞白。
“亲近之人，如何判定？”苏玉嗤道：“若说亲近，你占据她的灵魂，看样子得你来上吧”
“不不不，没有这么简单。”魇妖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并非字面意义的亲近，而是……等等，你不会打算自己上吧？”
苏玉不置可否。
魇妖“啧”了声，“不过朝我估计，你不行。这亲近之人啊，非得是她潜意识里最重要的那个人才可以。”
魇妖意有所指，苏玉听出来了，如果真要细数灵月身边所谓的亲近之人，排第一的绝对是迦辰没错了。
亲近没错，有意的疏远也没错，分崩离析了更是没错，但是真算起来，灵月最牵挂的还是他。
“可塑之魂又是什么？”苏玉没理他，继续问道。
“呐，这个可就宽泛了，不过也很简单，例如……崇莲一族？”魇妖说完，饶有兴致的看着苏玉会作何反应。
苏玉拧着眉道：“你故意的吧？反正不是想让我死，就是想让迦辰死，再不济莲叶也可以，总之我们之中要是有人死了，你好像就特别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