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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就干,季菀做了十份沙琪玛,让曾福和曾禄下午分别去兰桂镇和登县,直接找最大的点心铺或者干货铺。
大概是这段时间做买卖的招牌打出去了,新奇的零嘴受到了各大干货点心铺的欢迎,纷纷订货。幸亏家里买了人,再加上沙琪玛做法也不难,分工合作,两天下来就把各大铺子要的沙琪玛做完了。
季菀特意用木头做了长方形的模具,刚好一斤的容量,做了二十来个。挨个的装,先做的冷却了就倒出来,隔着油纸装在特质的木箱里。那些商贩老板,自会切成小块售卖。
面粉、鸡蛋、干果,加起来都不便宜。尤其是干果,比肉还贵,再加上油、糖、芝麻、柴火,人工,卖出去的价格自然也不低。
一斤沙琪玛季菀卖的是二十五文。至于那些点心铺子拿去要怎么卖,就不关她的事儿了。
登县最大的点心铺,一次性要了五十斤,当天就卖光了,大喜之下连着定了好多次货。其他铺子,也如是。
家里的面粉早就不够用,为此季菀额外花钱购买了上千斤的面粉。十五元宵过节,所以沙琪玛只供货到十四,最后一天,各大铺子定的货最多,甚至邻县的也闻风而来,纷纷订购。
可能是新鲜劲儿,再加上过年家里亲朋好友多,孩子也多,所以家家买的也多。还有的中间商,直接找上门来,订批发货,运往其他县城再以翻倍的价格售卖。
短短半个月,竟卖了有五千斤沙琪玛。
除掉所有成本,净利润差不多有个八十两银子。
这个成果,还是让季菀很满意的。
自家的鸡一直是养在温室里的,能下蛋,但不多,根本不能保证每天一个。所以为了买鸡蛋,都跑了好几个县,附近农家养的鸡下的蛋也基本全被她收购,才算凑足了数。
忙了将近半个月,总算清闲下来,可以好好的过个元宵节了。
鸡鸭鱼肉,全都端上桌,还有好吃的芝麻汤圆,满屋子的灯火,欢声笑语,温馨融融。
同样的元宵之夜,千里之外的京城,安国公府。
吃完晚饭后,陆昌去了儿子陆非离的院子,直接开门见山道:“昨晚你母亲与我说,你年纪不小了,趁着回京,也该把婚事定下来。荣国侯的千金才貌双全,性情温和。礼部尚书的小女儿端庄持重,贞静柔婉。谢家长女知书达理,有大家风范。”
说完便看向儿子,意思很明确,从这三个人里面挑一个他自己喜欢的娶回来。
陆非离有些无奈。
“父亲,我还年轻,不着急。等他日建功立业,再成家也不迟。”
陆家乃武将世家,并不迂腐,陆昌自己便是年过二十才娶妻,儿子今年才十八,过两年再娶也无妨。但母亲和妻子的意思,他还是要代为转达清楚,“你母亲说,可以先定亲。”
陆非离摇头,“定亲和成亲也没多大区别。毕竟是婚姻大事,非同等闲,自不能儿戏。我想娶个自己喜欢的女子,也省得日后夫妻不和,两相怨怼,家中不睦。”
陆昌深以为然,“夫妻和睦最重要,总归还是要你自己点头认可才行。但你母亲既已帮你挑了人,也是一片慈母之心,你不可辜负。正月二十二,长公主府中有宴会,给各大世家都下了帖子。你便跟着去看看,若觉得可行,定下来也无妨。若不行,再另议。”
长公主是当今圣上的亲妹妹,因孀居多年,便在府中养了一大批面首取悦自己,在京中风评并不大好。但她身份贵重,皇帝又素来宠这个妹妹,对她的所作所为睁只眼闭只眼,旁人也不好说什么。
她喜欢办些诗宴茶宴,但凡贵族世家,都会收到她的请帖。幸得时下民风还算开放,并不忌讳男女见面。只要注意些,莫闹出什么私相授受的丑闻即可。所以久而久之,倒成了京城未婚男女的相亲最佳诚。
知道这是祖母和母亲的意思,此行避无可避,陆非离只好顺从,“是。”
陆非离被逼着相亲的时候,北地延城,登县义村,又出了事儿。
一大早,季菀就被贴身丫鬟曾婷给叫醒了。
她有些烦躁的睁开眼,“于氏又来了?”
这个月来,已是第五次,原因就一个。
小戴氏腹中的那块肉。
于氏每次都会准备好相当充分的理由,要么就是小戴氏睡眠不好,要么就是头晕,食不下咽,或者不小心磕着碰着了觉得身体不适。每次都闹得惊天动地,搞得小戴氏跟怀了龙胎似的,结果一诊脉,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都知道季菀会医术,而且给村民义诊,所以于氏每次来得理所当然,要求也特别理直气壮。每次她给小戴氏诊完脉,于氏都会各种理由留下她,旁敲侧击打听她家赚了多少钱,那些个吃食方子如何如何。
季菀心中厌烦,母亲便宽慰她说:“总归是左邻右舍的,反正咱们住得近,你就走几步路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女子怀胎的确辛苦,而且你都放话出去了,给村民义诊,她没坏你的规矩,你拒绝倒显得是故意拿乔。她说什么,你不理会就是。”
季菀听母亲的,不跟于氏一般见识。
只是好容易闲下来,能睡个懒觉了,大清早的被扰了清净,心里总是不痛快。
然而这次她猜错了。
“不是于氏,是大夫人来了,正在堂屋里和夫人说话,夫人让奴婢来催您。”
分家了,苗氏算客人,季菀这么睡着的确有些失礼。
“大伯娘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曾婷见她坐起来,立即拿了棉袄过去,一边伺候她穿衣一边解释道:“贺家出事儿了。”
“嗯?”
季菀一怔,迟钝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王春花做丫鬟的那个贺家?”
初一那天下午,陈家人去镇上找贺家闹,结果被人给打出来了。丁氏和田氏不甘心,又去陈氏家,非要带着王春花去找贺家人讨个说法,谁知道陈氏直接不让她们进门。丁氏气得在篱笆院外大吵大闹,要陈氏给两位兄长出医疗费,引来了村民围观,一人一口的唾沫星子,直接把婆媳俩给喷得狼狈回家。
大概是连番受挫,锐气大减,丁氏和田氏消停了半个多月。原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曾婷打来了热水给她洗脸,低低道:“陈氏把贺家两个少爷给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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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菀:“我要求换男主。”
陆非离:“为什么?”
季菀(愤愤不平):“你背着我相亲,还敢问我为什么,渣男!”
陆非离(无辜):“这是作者安排的,不能怪我。”
季菀(冷飕飕的瞥某桑一眼):“是吗?”
桑非白(故作淡定):“不关我的事,是你未来公婆嫌弃你长得太慢。”
季菀(大怒):“你还好意思说?姑娘我明明已经二十六,你硬生生给我减了一半…”
陆非离(震惊):“我以为我老牛吃嫩草,却原来我才是嫩草。”
季菀羞愤欲绝,吐血三升,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