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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凝星咬住了下唇,伸手拽住他的衣服,说:“可是穆启年,我也姓宋啊,你该不会凡是姓宋的都不喜欢吧?所以一开始你见到我的时候,才这么讨厌我。”
听到宋凝星的话,穆启年无疑有他,捧着她的脸就亲她的面颊,觉得她怎么看都是可爱的,怎么可能会讨厌呢?
“不是所有姓宋的人都与宋家有关系的,我相信你,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蠢,最不会骗我的人。”
穆启年是真的全心全意的相信着她,宋凝星心里清楚,可是却无言以对。
她不仅欺骗了他的感情,她还是害得他家破人亡的仇人的女儿。
如果穆启年有一天知道了真相,他一定会下狠手灭了自己的,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灭了她。
她嘟着小嘴,眼神放空,一副想事情想得失魂的模样,穆启年不禁觉得奇怪,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自己,他问她。
“怎么了?在想些什么?”
宋凝星咬了咬下唇,表情带着丝丝点点的犹豫,“穆启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说谎了,你会不会很生气很生气啊?”
穆启年狐疑的眯了眯眼,“你有事情骗我?”
宋凝星一阵激灵,连忙挺直腰杆应付他,“不不不,我是说如果!”
穆启年抿了抿薄唇,思索了一会儿才说:“如果有这么一天,我不会生气,我会直接割掉自己心中的一块肉。”他对上她的眼睛,答得很认真。
宋凝星有点恐惧,咽了咽口水,她心里怕怕的,“这么重口味啊。”
穆启年只是微微翘起嘴角笑,没有告诉她话中真正的含义。
你现在已经是我心头上的一块肉了,如果连你,我都没有办法信任,除了割舍,我要怎么样才能保全自己?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她的脸,顺着她的面颊滑下,她的拇指又拂过她的唇角。
黑眸泛着冷厉的光,穆启年深深的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的容貌刻入心底一般。
“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会离开我,更不会欺骗我。”
宋凝星的内心在呐喊:他现在是在问自己要承诺吗?!这个承诺可非同一般啊,好比婚礼殿堂上的“我愿意”,实在是太悚然了,她不能答应,绝对是不能答应!
“啊呀!”宋凝星忽然捂住肚子弯下腰。
穆启年的眉目立马透出不耐,居高临下的冷睨着她,“你又怎么了?”
“我肚子痛!”
“装的?”
“真的!”宋凝星露出一副极其痛苦的表情,小手揪紧了他的运动裤,稍稍用力一点,她相信自己有脱他裤腰带的能力。
“痛经,你能理解吗?”
开什么玩笑?穆启年连忙拽开她的手。
“那你想怎么样?”
“带我去厕所蹲一蹲吧。”宋凝星开口就胡诌。
“你不是痛经吗?”穆启年一边不耐烦的质问,一边伸手搂着她将她扶起。
“痛经就不能蹲厕所吗?”宋凝星就是依仗穆启年不是女人,什么都不懂才理直气壮的,“治疗痛经的方法很多,我的比较特别,不可以吗?!”
穆启年叹了一声,一副拿她没有办法的样子,“可以可以,你说什么都可以。”
他把她带到距离最近的一个洗手间,宋凝星一见到洗手间像见到救星一般,甩了穆启年就往里面冲。
嘭的一声巨响,穆启年被她隔在了门口,眉间拧起,他对着厕所的门无声叹息。
宋凝星靠在洗手间的门上,脸上也是布满了纠结,小手抬起,她抡起了小拳头,一下又一下的揍到自己拧成一团的心口上。
良心啊良心,我为什么就非要有良心呢?
她心疼穆启年的遭遇,可是又不能说她老爸的坏话安慰他,毕竟宋俊峰是她老爸,她总不能胳膊往外拐跟穆启年站队那么不孝吧?
可是要她跟穆启年分手,她又做不到。
现在只要一想到要跟他分手,她的胸口就闷着闷着疼。
他们两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为什么就一定要为上一辈的恩怨情仇而付出代价呢?
这怎么样算也都是算不通的!
十分钟以后,宋凝星百般纠结的从洗手间走出来,穆启年正在客厅里看报纸等她,她看到他的背影,心里就隐隐作痛很不舒服。
她提起脚步慢吞吞的挪过去,穆启年听到她的脚步声,放下报纸就回头看她。
他朝她伸出手,宋凝星愣一会儿才犹犹豫豫的把手递给他,他一把就将人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好,低头睨着她泛白的小脸。
“你怎么样,还好吗?”他探出手去抚上她的小腹,温热的大手传来阵阵暖意,而撒谎的她却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
“已经好多了……”
穆启年看了她一会儿,最后也只不过是微笑着摇了摇头,看他的表情,仿佛是在包容一个任性的孩子一般。
他一手抚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伸长去端起放在桌面上的杯子,她一脸好奇的低头去看他手上杯子里的内容物。
只见杯子里盛满了咖啡色的红糖水,糖水上浮着零星的姜片,微微冒着白烟,烟里透着阵阵香甜。
“喝了它。”穆启年把水杯喂到她的嘴边,声音淡淡的下命令。
宋凝星的经痛只不过是装装样子而已,现在穆启年弄得这么认真,她反倒是有点内疚了。
捧着杯子一口口的喝着红糖水,她一边喝一边用用余光去瞥穆启年。
见他眉眼间都充满了温柔和宠溺,她垂下眼帘,心里真是滋味百般。
像他这么精明老练的人,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她是在装模作样呢?只是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配合她演戏。
难不成他也想要当奥斯卡影帝吗?
哈哈,这怎么可能呢?
宋凝星乖乖的把红糖水喝完,穆启年奖励般的在她的面颊上落吻。
她侧过脸巴巴的看着他,他微微扬起嘴角对她笑,心情似乎很好。
“有好事情?”
穆启年点了点头,抚摸着她的头发,像在摸宠物狗一样,“有人想要斩草除根,可惜害人终害己。”
“什……什么意思啊?”不知道为什么,宋凝星心里忽然腾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斩草除根?是爸爸和姐姐他们对穆启年对手了吗?
害人终害己?爸爸和姐姐最终还是被穆启年摆了一道?
这怎么可能呢?她明明一直都跟穆启年在一起!
啊……
宋凝星用极其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穆启年,他不会在她上厕所的短短十分钟内就把爸爸和姐姐做掉了吧?!
“星星,你看起来很慌张啊。”穆启年十分温情的抚摸着她那张惊异的小脸蛋,就连说话的声音也都是带着淡淡的宠爱。
“呵呵……”宋凝星笑得很假,瞠圆了大眼用最真诚的目光看着他,“只是有一点,有一点谎而已。”比着手指,又立马解释,“还不是被你这表情吓的。”
“是吗?”穆启年抬起手摸了摸自己俊得人神共愤的脸,然后又挑起宋凝星的下巴,来回摩挲了几下,然后又说:“可是宋凝星,你难道都没有发现,我对你,其实很和颜悦色。”
宋凝星大眼睛一转,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的确,你对我,现在真的算是很客气了。”
穆启年嗯了一声,表示很高兴她能清楚知道这一点。
“可能是因为我是m体质,所以我还是觉得你板起一张脸,不笑的时候比较正常。”她放肆的伸出手去蹂躏他的俊脸,“你不要笑了,你笑起来像是在算计我一样,我害怕。”
听到她的话,穆启年倒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有趣,说话直接,也是这个女人的一个大优点。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一脸所谓的开口,“真是一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
宋凝星现在才管不了这么多,扯着他的衣服就逼迫他解释刚刚那句话的含义。
“今天宋氏集团的律师团送了一封举报信去律师公会举报我,说我跟法官私相授受。”这原本是一件很穆肃的事情,然而穆启年却用十分轻松的调调开口。
宋凝星静静的听着,她知道,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的。
“你知道结果怎么样吗?”
被他这么一问,宋凝星的脸上迅速的划过一抹无措,但她还要继续装作没事的样子,“结果怎么样?”
“结果刚刚股市一收盘,宋氏的股票又跌了十个百分点。”
“为……为什么会这样?”宋凝星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放在身侧的小手,握得紧了又紧。
穆启年故作神秘,他的嘴角一直保持着愉悦的笑,“谁知道啊?可能是因为宋俊峰的好日子到头了吧。”
啪——
宋凝星两只响响的拍打在穆启年的胸膛上,一把将人推开,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声音瑟瑟的开口,“我、我忽然想起我家里有点事情,要先回家了!”
穆启年一脸狐疑的看着她,眉目不悦的蹙起,“我送你?”
“不、不、不用了!”宋凝星想都没有像就拒绝了他,穆启年的眉间又冷了几分。
见他的脸色黑得像碳一样,宋凝星溜转着一双大眼,不断的在想办法和找借口,“你难得来这里看伯父,我还是自己走吧。”
宋凝星的紧张显露无遗,穆启年虽然知道她紧张,但也不着急要揭穿她,在沙发上缓缓站起,他走到她的面前,低头看着她。
“星星,你似乎很紧张宋家的事情?”穆启年伸手扣住她的肩膀,微微使力,她便感觉到了痛感。
“我……”
“因为什么?因为你姓宋?还是因为……”他忽然一顿,说话的语气冷到了冰点,“你跟宋家的人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关系?”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极快,那与爱情无关,是人在被逼到极点的时候心脏发出的警报。
完了完了,穆启年开始怀疑她了,难道她要开始跟他摊牌了吗?一摊牌,那她还有走出这个门口的机会吗?
“你忘记了吗?”她抬起小脸看向他,一双大眼澄澈水灵,不谙世事,“宋、宋天彩是我高中的学姐……她……是我的朋友。”
黑色的眼眸深邃得如黑洞一般,仿佛只需要一眼便能将人吸进去,穆启年沉默了良久,大手缓缓的松开了她的肩头,语带怒火的问:“所以你现在是想要跟她通风报信吗?”
“我……我只是想要知道她现在好不好而已。”宋凝星抬手摸了摸鬓间流下来的汗水,暗暗腹诽。
至于吗?谈个恋爱像搞地下党一样,连无间道什么的都用上了!
穆启年冷哼了一声,转身又坐回了沙发去。
“你不要去见宋天彩,那个女人诡计多端,我不喜欢她!”
“她这是职业需求。”宋凝星可护短了,就算是男朋友也不能随便说自家姐姐的坏话的!
“闭嘴!”穆启年霸气低吼,就连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宋凝星,你再敢帮她说话试试看!”
虽然他以前就知道她和宋天彩的关系非同一般,只是他没有想过,她跟她会这么的要好,宋家出事了,高家的人还没有出面,她倒是积极主动的跑上去冲锋陷阵了!
穆启年正在气头上呢,宋凝星就算再白痴也不可能再往枪杆子上撞,露出了可爱的笑容,她坐到他的身边去哄。
“好好好,我不帮她说话,不帮她说话,可是……”她露出一副小兔子般的可怜相,“你能不能让我去见见她,关心关心她啊?”
“我为什么要?”穆启年面无表情的看向她,反问她反问得理直气壮,毫无心理压力。
宋凝星握了握拳,压抑住内心的悲愤。
“就看在,她把我介绍去你律师事务所工作的份上?”绞尽了脑汁,宋凝星才想出这么个蹩脚的借口。
听到宋凝星提起这件事情,穆启年倒是想起了什么了,侧过俊脸看她,好心的提醒道:“小白痴,难道你忘了吗?你会来我的律师事务所工作,并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沈楠堔,不是吗?”
“呃……”宋凝星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这么说来,宋天彩想要撮合的人不是你和我,而是你和沈楠堔,不是吗?”穆启年的嘴角是勾着笑的,然而眼神却阴森得可怕。
宋凝星感觉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拽起沙发上的抱枕就盖住脸,心里默默的感叹:真是没眼看了!
她把脸蛋盖住了所以什么也看不到,此时的穆启年正用十分复杂的表情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