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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听着培桑的教诲,看着培桑认真的面庞,终于有了对自己处境的自觉,“我要成为培桑居士的徒弟了?”她在心里想。
蓬英见她对培桑师父的话没有反应,轻咳了一声提醒道:“小师妹,还不叩谢师父。”
韶华回过神来,不知该不该拜下去,她这一拜,可就真的认了师父了,可她已经有了一个师父,再拜一个,不太合适吧。她将示意的目光投向云疆,云疆向她点点头。她有些不解地收回目光,不知道云疆把他徒弟推给别人是什么用意。
韶华还是乖乖地拜了下去,这个时候,当着这么多仙家的面,他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蓬英将托盘奉上,培桑拿起上面的水晶簪,将之插进韶华的发间。
蓬英道:“还不快叫师父。”
韶华晕乎乎地叫了一声师父,培桑笑着应了。云疆从椅子上走下来,与培桑并肩而立,对韶华道:“以后你便多一个师父教导你了,培桑居士是不可多得的好师父,你跟着她要认真学,好好小径你的新师父。”
韶华点头应“是”,她用余光看到端华不知从哪儿溜了回来,正冲着她挤眉弄眼。
比剑大会结束,各人散回住处,云疆将韶华叫到房里,对今天的事进行了一番解释。韶华听完后回房思考了一个晚上,她不知她竟然这么差劲,师父说因为他的原因韶华和端华对修行和法术的领悟并不深刻,对六界各事也知之甚少,他这次给他找了个师父其实是借别人做自己做不好的事。
韶华觉得云疆师父的教育很好,至少端华就很优秀,所以她以为是云疆看她太不长进,嫌她什么也不会。于是韶华反思了一夜,这一反思,才发现,她真的很差劲,琴棋书画样样都会,却都只是初窥门径,修为虽提升的快,却也是借了茯藤本体的光,法术口诀她都记在心里,却很少练习熟悉,所以每当她要用的时候都会有些许的滞涩之感。至于对天道的理解,这种所有修者都必修的事情,她根本就想都没想过。
第二天各路参会的仙家都收拾行装陆续离开,这春居峰实在不适宜居住,即使能抵抗这里的炎热,住起来也确实会不舒服。云疆也要离开,他要带着端华去竹林小苑向元辞上仙请教教徒弟的方法,而韶华则要留在这里,开始她正规的学习生活。
韶华拎着一本琴谱,面对着一丛刺牡丹,愣愣出神。
那天在春居峰脚下送别,她目送云疆与端华渐行渐远,看着那两个背影直至消失,在终于连个影都看不见的时候,忽然生出强烈的想念。明明才刚刚离别,她却十分想要回到云疆身边。
春居峰的师姐们都很友好,对她这个新来的小师妹百般宠爱,但是这里的人都有些刻板守礼,对人好是好,就是感觉人人之间都隔着一层。大师姐蓬英道行最高,已经做到了“从心所欲,不逾矩”的境界。韶华对蓬英既崇拜,又喜欢,蓬英人温和,没架子,韶华有什么心事都想对她说一说,可是蓬英太忙了,她要替师父培桑教导弟子,管理峰中事务,培桑为了教导韶华,还将春居峰对外的一切事宜都交给了蓬英,有时候,蓬英一早起来,直要忙到月上中天,韶华每次看到蓬英匆匆的脚步,都不忍上前耽误她的行程。
自从韶华发现自己很差劲之后,便一直郁郁不乐,并且发誓一定要奋发图强,给云疆和培桑长脸,于是她每天在培桑那里听完课,回去都要看书、练琴、练画、练剑,一脸半月皆是如此 ,峰中仙子们见她如此勤奋,也不语她们交往,渐渐地便没人和她说话了。韶华只一味沉浸在学习中,对她自己的出境还没意识到。
韶华本不是个喜欢学习的人,对她来说,看书只为消遣,琴声并不好听,绘画没有天赋,练剑更是无用,做这些事,还不如在云榕山上戏虫逗鸟呢。因非兴趣所在,在春居峰这半月,她是越来越觉枯燥,若非先前有个誓言要守,她早跑出峰去不干了。
这日一早她照常去培桑的树林中学课,培桑见她一连几日蔫头耷脑,便遣了她来这园中浇花,顺便让她散散心。韶华浇了水,已经过了午时,她在花园中逛了一圈,想起昨日培桑布置的琴艺功课,便在这花园中看起书来,可是她今天怎么也看不下去,总是不自觉地走神发愣。
云疆将端华送至竹林小苑,本意是想学学人家元辞上仙是怎么教徒弟的,可是这一路来到竹林小苑,云疆却改了主意。他本身是个不受拘束、放浪不羁的人,只是自巫妖灭族之后心性收敛了不少,可要他循规蹈矩地为另一个人限制自己的自由,他却是做不长久的。云疆自己清楚自己的性子,便在来的路上改了主意,到了竹林小苑后,直接把端华丢给了元辞,请元辞给端华寻个好去处,让端华跟着元辞磨练磨练。
元辞的徒弟们早被他打发了出去,他现在就是闲云野鹤一个。修至上仙,到现在修为似乎进入了瓶颈,他不急,只是以他现在的心性,再不想有什么牵绊。于是端华的去处,就被他安排给了他的小徒弟奚康。
奚康正在天宸军下做事,端华便也去了那里,只是他并不知他的上司是天宸,只知道他要和奚康一样为天庭的天兵效力。而云疆也不知他的二徒弟被安排去剿灭妖兵,元辞送端华去找奚康时,他正坐着黑云慢悠悠地在人间寻找反话热闹的市井,试着做一个普通凡人,若他知道端华要做的事,是绝不会让端华去的。
江南言语之乡有一罗家庄,庄内有一颇具盛名的武公祠,祠堂建在庄楠溪水之畔,因五十年前天下动荡的年代,江南一带的水系洪水泛滥,溪水上涨,淹没面积足有百亩,这溪水两旁的人家便都搬至北边的橘子山上,这五十年来,人们习惯了山上的生活,一直未曾搬回原址,那武公祠也被洪水冲刷,废弃良久。
三年前,庄外来了一伙逃难的道士,借住于武公祠中,受村民接济方能活命,这伙道士知恩图报,便将武公祠稍作改整,借用前名,修了一座武公观。这两年武公观日渐完善,观中香火不断,已成为方圆五十里之内有名的道观。
“老伯,请问武公观怎么走?”
罗老伯抬起被太阳晒得油汪汪的脑门儿,眯着眼看到一个高大的黑衣男子,罗老伯老花眼特别严重,他只隐约看得出这个陌生人长得方方正正,不像个坏人。于是笑眯眯地说:“你去武公观啊?正好,我正要去观里请解签师父给我闺女合个八字儿,咱俩一路,走吧走吧。”
将铭掩去了周身的魔气,收敛了修为,穿了一身麻布黑衣,一个人训着妖气而来,落到这个小村子里。他听说妖族最近有一股势力蠢蠢欲动,便过来看个究竟。
罗家庄的妖气最盛,可是一进村子,这妖气反而时隐时现,东流西窜,将铭竟无法得知妖气的具体位置。费了一番力气,才从罗家庄东南方向得到一丝异常,当下便化作普通人,隐匿身份查个究竟。
老伯的闺女即将定亲,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路上,老伯保持着一张乐开了花的脸和将铭东拉西扯,一会儿说今年的雨水多,稻子准能有个好收成,一会儿说村里谁家养了猪,等过年宰猪时可以去换两条猪肉,还是不是地问将铭:你家种了几亩地,养了几只鸡,问得将铭不知如何作答。
活了几千年,他哪里种过地养过鸡,更别提一亩地收成多少,现今市价如何了。随口应付几句便惹来老汉一阵嘲笑,说将铭肯定是个大户人家子弟,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说得将铭哭笑不得,抽搐着一张脸不知该作何反应。
罗老伯说这武公观的卦签和求愿很是灵验,所以十里八村的人都来这里求签,道士们有时也会外出作法,经他们做过法事,都会家宅安宁,夫妻和睦,但是他们一般不会踏出道观,观中德行最高的道长更是常年不出屋,听说是在入定参悟。
远远地,便见前方烟雾缭绕,风一吹,一股香火味儿甚是浓郁。
将铭顶着一张方方正正的寻常人脸,随着进香拜神的村民跨进厚重的枣木大门。武公祠本就修得宏伟,虽经历洪水,但根基犹在,这一经修缮,倒也不比以前差,道士们还开辟出更多的地方,让这间道观显得更加宽敞。
进门左手边主殿下方置了两方长桌,桌上黄布铺面,其上卦签、解书、桃符等一应俱全,一个身着灰色大褂、头戴混元巾的消瘦道士坐在桌后正为别人看相。
主殿中有一供香道童和一道长打扮手持拂尘的高大道士,其余诸殿内空无一人,而道观后面的菜田里有四个道士正在挑担浇水。
这一派祥和安稳的景象倒是和人间一般道观一模一样,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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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知道这一章该起什么名字,就瞎起了一个。(下面的话都与小说无关,大家可以不看)
今天宿舍装网线,新装修的宿舍没有插路由器的插孔,只能用床边的插孔,之前用插板在我的床边试过,插线板不够长,而且如果插在我这边的话,路由器一定会离我的这边更近一点,鉴于宿舍里各种麻烦事,我觉得还是不要插在我这边的好,至少以后宿舍网差的时候,她们不会阴阳怪气地说些乱七八糟的话,结果当我笑着说“##,把路由放你那,离你近点,网快”之后,她们却立马说网快有什么用,辐射还多呢!我当时一瞬间惊得说不出话,反正我怎么着都是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相处了,说实话初久活的挺失败的,一个宿舍两年了,处境尴尬到每次说话都要在脑子里斟酌一两遍,唉,累的慌。一会儿宿舍人都回来了,或许还会再“讨论”一下路由器的位置以及辐射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有时候真希望上帝派个天使下来教导我如何与人相处,有时候也会想我是怎么平安地长到这么大的,没得抑郁症真是个奇迹。
初久话太多了,其实初久也不想在这里啰嗦的,可是这些话不说出来憋在心里难受,大家嫌弃的话就默默地骂我几句吧,就别贴评论里了,谢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