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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一说,秦晋琛的脸色缓和下来,仔细想想,她有自己的事情可以做,也是件好事,不至于胡思乱想,正好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倘若她知道单南弦最近跟秦曹过不去的事情,她肯定又会担心了。
他点头说,“也好,等我把最近在忙的事情忙完了,就送你去一趟南城,随便带橙橙回去办理户籍的事情。”
“谢谢老公!”
桑桐一高兴,抬手圈住他的颈脖,凑上自己的唇,在他满是胡茬的脸颊上重重地啄了一口,秦晋琛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招,愣神的模样让桑桐忍俊不禁。
……
将桑桐送回了家,秦晋琛却一刻也松懈不得,他有预感,最近出了这么多事,单南弦那边一定会有大动作,如果他不抓紧时间抢占先机,可能就晚他一步。
去到主卧室换了件衣服,一边掏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那边的人迟迟不接电话,他不得不挂断后,再拨打一次。
这一次对方终于肯接听电话了。
“你好,这里是‘秀色’酒吧。”
秦晋琛愣了一下,对接电话的人颇感意外,他蹙眉说道,“让机主接电话。”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他醉了,请问您是他的什么人?”
醉了?那小子到底喝了多少酒?竟然又在酒吧里过夜了?
秦晋琛再次蹙眉,“我是他的朋友。”
“那麻烦您能不能过来接他一趟?这位先生醉得不省人事,昨晚还砸坏我们一个小包间,我们想给他安排个代驾司机,可他不肯,硬是要谁在外面的沙发……”
秦晋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好,我马上去接他,请你们保证他的安全。”
挂了电话,秦晋琛就操起车钥匙下了楼,匆匆开车去了那家叫做“秀色”的酒吧,那地方他没有去过,去的时候还是开的GPS导航。
到了“秀色”,他就径直走进去,报了名字后,领班毕恭毕敬地把他带去了里头的某个包房。
领班推了门进去,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鼻而来,秦晋琛不由得掩住了鼻子走进去。
酒吧里暗沉的不分日夜,包房内更是暗无天日,领班“啪”地一声开了灯,便见到宽阔的凹形三边沙发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四个男子的长躯,在桌上散乱立着或横倒在地的满目酒瓶,以及几人眉头微蹙的沉睡面容和衣衫不整,处处都显示着宿醉未醒。.
秦晋琛见状,不由得又蹙紧了眉头,掏出手机拨了串号码。
紧接着,寂静中有人的手机响起来,秦晋琛就循着那声音找过去,一眼看见了他在找的人。
那人竟是躺在地毯上的,乱糟糟的头发下,深陷的眼眶显示他已有几天没睡了。发干的嘴唇,未曾打理的胡茬,原本的红光满面早已被面如死灰所取代,皮肤黯淡无光,仿佛蒙上了一层灰。
秦晋琛看得不忍,用脚踹了踹他,男人却像一具死尸似地,没有丝毫的动静和反应。
秦晋琛有些恼了,又踹了他一脚,“莫子遇,你给我起来!”
这一次,男人终于有了些许动静,揉开了眼,迷迷糊糊地看向秦晋琛,边打哈欠边说,“是你?找我做什么?”
“当然是有事找你,赶紧收拾一下,出来!”
秦晋琛没有多少耐心,说完之后就转身出了酒吧,站在迈巴赫门口抽烟等候。大约五分钟后,莫子遇出来了,却并没有怎么收拾,依然是一副邋遢颓废的模样。
他走到秦晋琛身边,并没有急着上车,而是从秦晋琛手里接过一支烟,夹在两指之间,点燃后用力吸了一口,白色的烟圈袅袅升腾,烟雾缭绕中,看向秦晋琛。
“说吧,你这个大忙人跑来这地方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
秦晋琛直盯着他说,“子遇,你到底要颓废到什么时候?你的律师事务所不管了,你整个莫家也都不管了?你是当真想把自己废掉不成?”
莫子遇夹着烟的手停滞了一下,他别开脸说,“废了算了。”说完,转身就走。
秦晋琛抢先一步,伸手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香烟,扔在地上,并拽住他的肩膀,“孬种!你以为自己变成这副鬼样子,姚漫就能找到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秦晋琛的这句话触动了莫子遇,他一下子就怒了,转身伸手就拂开了秦晋琛钳制住自己肩膀的铁掌。
然而,同一瞬间秦晋琛袭向他横在半空的手,骤然抬高避开他的攻击,一股绵力往回一拉,另一只握紧的拳头只差一寸就砸在了莫子遇的脸上,而莫子遇的另一只手掌也是只差一寸就横劈在秦晋琛的腰部。
不相上下!
两人的格斗惹来周围路人们的怪异目光,纷纷往旁边避开,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两个男人都喘着粗气,莫子遇率先松开手,伸手径直从秦晋琛口袋中翻出一只烟,打火点燃,扬眉冷笑,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几分不屑。
“要不是因为你是我敬重的学长,这一掌肯定劈中你的肾!”他的口气冰冷生硬。
秦晋琛气得咬牙,“跟我上车!”他说着,忽然上前去,把莫子遇手中刚点燃的烟用力地往地上一掷,推着他就上了车。
这一次莫子遇没有再反抗,而是乖乖地坐着,不一会儿,秦晋琛把车开到了常常光顾的那家西服定制店里,用最快的速度给莫子遇换了套干净的西装。
再出来的时候,几名女店员都看呆了。
所谓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果然是不错的。
换装后的莫子遇很帅,丰神俊朗,修长陡峭的眉高高扬起,漆黑的眼眸中带着几分看不分明的深沉,鼻梁挺拔,微干的唇拥有着近乎完美的弧度。
秦晋琛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我当年认识的那个法律系高材生嘛!”
莫子遇稍微犹豫,最终并未推脱。
外面闷雷炸响,似乎要下雨的样子,却是一滴雨也没有落下,灰色的浮云被白色的团云包围,天光略略明亮些,人的心情也不自由主地变得晴朗。
忽然,秦晋琛凝视着莫子遇,脸上露出明暗不定的表情,他沉声说道,“子遇,我大概知道姚漫在哪里了。”
莫子遇倏然一惊,眼睛顿时闪闪发亮,却又很快黯淡下来,叹口气说,“别开玩笑了!那四年里,我已经不记得多少次听手里的人说过类似的话了。‘莫律师,我们就快有姚小姐的消息了’,‘莫律师,姚小姐很可能就在云海市’,‘莫律师,我们查到她可能去了国外’,‘莫律师,还差一步,还差一步我们就能找到她了’……可是最后呢,哪一次不是失望而归?哪一次不是假消息?现在,我已经放弃希望了,就连她的父母都当她不在了,还有可能找到她吗?”
他的表情让秦晋琛也觉得心底沉痛,他蹙眉急说,“不!我没开玩笑。子遇,这次是真的。”
于是,秦晋琛将桑桐在疗养院发生的事情、以及朝哥在单南弦海边别墅的遭遇说了一遍。
最后,他总结道,“所以,我猜测单南弦在四年前很可能犯下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而他之所以把童梦送进那家偏僻的疗养院,对外宣称她换了精神病,就是在掩藏真相。至于姚漫,作为另一位真相知情者,很可能被他囚禁在那栋海边别墅。朝哥去调查那栋房子的时候,肯定是见到了姚漫,所以才遭了单南弦的毒手,至今都躺在病床上,没有任何意识!”
听完秦晋琛的话,莫子遇的脸色在刹那间变色。
渐渐地,目光中似有团火焰在燃烧,他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迸出一句话,“单南弦那狗杂种在哪里?我现在马上去杀了他!”
=======附送小剧场一则《呼风唤雨》=======
三月的某天,自从桑桐怀上了二胎,就很少带橙橙,这天又是周末,陪橙橙玩的重担再次落在了秦晋琛的身上。
小不点临时起意,说是要在家里放风筝,虽说秦家别墅坐落在照母山顶,那地方一年四季风光秀丽,空气极好,但在初春这样一个只有微风徐徐的下午,哪怕扯线奔跑的某人有能力买下整颗星球,也实在没办法将那只耷拉着翅膀的风筝放上天。
秦晋琛再好的体力也已经气喘如牛了,偏偏小不点噘着嘴,越来越失望,扁着小嘴跺跺脚说,“爸比,风筝怎么就是飞不起来呀?”
满头大汗的秦晋琛闭了闭眼,忍耐着说,“……因为没有风!”
小不点蹙紧秀眉,很认真地想了想,歪着脑袋说,“可是,你不是能‘呼风唤雨’的人吗?”小橙橙回忆起杂志上有关爸比的报道,疑惑地问。
“……”
见某人不回答,橙橙不满地撇了撇嘴,嫌弃地说,“所以说大人们最爱骗人了!”
“……”
秦晋琛嘴角抽搐,答不上话来,一旁的小不点指着他身后喊,“爸比,你愣着干什么呀?风筝都要掉下来了,快跑起来啊爸比!快跑!快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