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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灵似乎明白了文冲的话,道:“内应?你指的内应来源于北玉村吗?”
文冲思虑了会道:“也许是这样,这只是我的臆想。”
秋灵似乎听明白了文冲所说,惊问道:“你说指的是黑泽叔?”
文冲道:“木前辈今日与我谈了一会,我们只是推测,不敢肯定,所以才来询问你之前北玉村的事。”
“北玉村出事之时,黑泽叔与黑河大哥他们已经离开了村子,他们也是事后才知道北玉村的事,我想不会是黑泽叔吧。”秋灵道。
“就是因为魔道灭村之时,他们又恰巧不在,所以我们才下次推断,你仔细的回想一下黑泽事前是否有无任何易于常人的举动。”文冲道。
“我想起来了,当初黑泽叔出村找寻解开火之诅咒之法时曾与父亲争执过,当时父亲说圣山之日将至,让黑泽叔暂且将此事先搁一边,待圣山之日过后,在让黑泽叔去寻找此事,毕竟圣山之日此事重大,所以当时父亲并未同意黑泽叔提前出村,黑泽叔却执意要走,就在黑泽叔走后一个月,我们村子就被魔道之人血洗,父亲为了我与母亲…他….”秋灵说道这里,声音不免又开始了哽咽,两道泪光又滑落下来。
“姑娘……”文冲想说什么,又止住了口,他不善于言行,同样不懂怎么去慰解一个人,或许让她哀伤,才是对她的亲人最好的纪念,所以文冲沉默了。
好久,秋灵渐渐的哭累了,才发现文冲就这般静静的在一旁,开口对着文冲道:“我想我该说的都说了。”
“恩,我会去与木前辈诉说的,姑娘请珍重,别太难过了。”文冲说完,忽有一丝伤感从眼里划过,这转瞬的刹那却被秋灵看在了眼里,这样的神情有少许熟悉,看着文冲转过去的背影,又有多少凄凉在这个男子的身上。
“我听说你会替我们解开我们氏族的火之诅咒是吗?”秋灵突然冲着他道。文冲回过了头,看着那张有着笑意的脸,也露出了久违的笑意,对着她道:“是的,我答应了前辈,必为你们解开这个诅咒。”
“一言为定。”一片清爽的笑声在这极冷的天地散开。雪玉村。
一片片巨大的雪花片片飘落而下,风拂然而过,村子尽是断瓦残檐,凄凉而又冷漠,大地上还带着那战斗过后的残痕,两个强大的身影就站在村子的不远处,静静的注视着村内的一切残景。
“这里的印界能量开始弱起来了。”
“恩,圣山之日就要到了吧,这里的所有阵法即将全部消散,到时候我们就大举进攻吧。”
“呵呵,妖道这回可替我们剩了不少力,那一夜估计让他们实力大减。”
“都是邪师的功劳,在下深感佩服,这般下去,蕴玉之冰必可轻取。”
“镇魂,也在他们中的一人手里,妖道如今伤亡惨重,就让我们替他们取了吧。”
“古老的圣族在邪师手里也宛如玩物,何况一个区区一把镇魂。”
“哈哈,雷公子过奖了,圣族,万年之前这个氏族就应该死在天界,如今,我就替天行道吧,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意充斥着这冰冷的天地,只是这笑声,远远比这里的雪地更冷更冷。
圣山之上,一个安静的小小村落。
“木前辈,你找我?”文冲推开了那古老的木门而入,一个精神抖擞的身影在安然而坐,正是木白,而旁边两个落寞的身影在站立着,正是青木,巨岩。
“小兄弟,你来了。”木白道。
“恩,不知前辈有何吩咐。”文冲道。
“拓儿的身子已无大碍,你这就与他跟灵儿离开这里吧,圣山的阵法已经弱起来了,依我推断,明日之初,这里的印界将全然消失,魔道必会大举而来。”木白道。
“前辈,既然如此,这个时候我怎么能离去?”文冲道。
“哎,如今村人的战力已经渐渐只剩下原先的三成,那一夜,村人很多都已经战死,如今,我实在不忍在看到这生灵涂炭之景。”木白道。
“既然如此,那前辈更应该带领村人杀出重围,与其落荒而逃,受咒而死,那不还不如轰轰烈烈大战一场。”文冲微微的激动道。
“是啊,文兄弟说得对,族长,就让我们留下吧。”青木与巨岩同时跪下说道,他们的身子微微的有些颤抖,他们早已经知道了木白决意。
“你们不必多说了,今夜我便登峰将蕴玉之冰分与你们,日后,是生是死全凭你们的造化了。”木白微微的闭起了眼睛,不愿再去看待几人。
“族长,请三思啊,你将我们赶走,天大地大,无我们容身之处,日后,我们还不是难逃一死,魔道不会放过我们的,于其如此,还不如让我们与他们轰轰烈烈大战一场。”两人同声道。
“好了,你们走吧,跟村中的人说起这情况,叫黑泽进来找我。”木白决绝的道,“唉。”两人知道此刻说什么都已无用,愤愤的挥了挥手,带着一声暗叹重重的离开这个安逸的草房。
“前辈。”文冲开口劝道,“你不用说了,你知道我担心的不是魔道,而是这圣山之下的那头疯魔,万年之前,远古冰仙都无法炼化他,如今我实在无任何把握。”
“前辈,事在人为,或许,我们还真的是能依照庙宇的法子将他收化。”文冲说道。
“或许吧,但是我不能带着众村人犯下这个险,今晚入夜,你便与拓儿,灵儿离开这儿,就是那日我与你说的那条密道。”木白坚决的道。
“前辈。”文冲看着木白那决绝的脸颊,知道,此刻说再多,或许给木白留下的更多的是不舍。他思虑了会,叹了口气道:“前辈,好吧,我会照顾好木兄弟,秋姑娘的。”
此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我是黑泽,你找我有事?”“进来吧。”房内传出木白的声音,黑泽推开房门,一眼便看见了文冲的无奈与木白的决绝。
“黑泽,我问你。”木白的口气一股威严之感,一股压力随之而来,黑泽道:“什么事?如此重要?你问吧。”
“北玉村与雪玉村的事?是不是你?”木白直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