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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
李悼宇伸手向怀里摸去。
突然脸色一变,又伸手摸了摸,依旧是没有摸到揣在内兜里的录音笔。
他有些慌了,直接把西服的纽扣解开,但里面依旧是毛都没有一根。
他突然想到了刚刚在电梯门口撞到的那个人。
“操!”
就在此时电梯刚好停了,他连忙出了电梯,然后向楼梯跑去。
跑到徐少晨所住的楼层,来到电梯口,却没有发现他的录音笔。
看了看不远处徐少晨的房间,李悼宇深吸一口气从楼梯离开。
出了酒店之后,二话不说上了车:“走,回云州,马上订机票,我要出国。”
“老板,这……出什么事了?”在驾驶位上充当司机的偏分中年还没有反应过来。
“少废话,按我说的做。”
李悼宇不耐烦的说道,伸手解开了衬衣的纽扣,额头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能确定录音笔肯定是在刚刚和那个人相撞的时候掉了。
而那整个楼层只住着徐少晨一个人。
刚刚那个人肯定是去见徐少晨的,而录音笔大概也被他捡走了。
他相信,徐少晨只要看见录音笔,虽然不一定能猜到他打的主意,但也肯定能想到他不安好心。
所以他这个时候必须抓紧时间逃走,否则可就晚了。
现在最大的好处就是这里是云州不是江州。
他在这里没有什么优势,那徐少晨肯定也没什么优势能够迅速堵住他。
与此同时,云泉大酒店徐少晨的房间里。
“好好好,好一个李悼宇,居然差一点被你摆了一道。”
听完录音之后,徐少晨脸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心中杀机纵横。
怪不得刚刚感觉不对劲。
李悼宇说的是从他手中买草莓,而不是说从那群乡民手中买草莓。
如果不出意外,李悼宇准备在那批草莓上做手脚。
比如,“恰巧”那批草莓吃死了几个人。
一旦追究责任,媒体肯定会把枪口对准李悼宇。
然后这个时候李悼宇再把录音拿出来,委屈巴巴的控诉徐少晨一番。
那他瞬间就变成了受害者,徐少晨就成了凶手。
这家伙倒是打的好算盘。
“呼——”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徐少晨看着面前忐忑的伍长云说道:“你很不错,我欠你一个人情,你随时都能找我兑现。”
“都是我应该做的,能够帮上徐先生是我的福分。”
伍长云尽力想做出一副谦虚的样子,但他说话的声音却难以抑制的在颤抖,太激动,太兴奋。
从知道了徐少晨要来云泉县那一刻开始,他就是在想方设法的企图抱上徐少晨的大腿。
结果因为他那个侄子坏事,反而给徐少晨留下了坏印象。
听说徐少晨下午就要走,他才急急忙忙的跑过来露个脸。
结果没想到居然天赐机缘,在电梯门口捡到一只录音笔,就达成了他先前恋恋不忘的效果。
“没必要这么客气,我这个人向来是恩怨分明,恩就是恩,有恩就要报。”
徐少晨淡淡地说道,这次的确多亏了伍长云,否则徐少晨接下来肯定会陷入麻烦当中。
“徐先生,那家伙现在肯定还没走远,要不要我叫人……”
伍长云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还有一个立功的机会。
徐少晨摇摇头打断了他:“不必了,李悼宇肯定早就反应过来了,现在说不定早就跑了。”
“那……那岂不是就这么便宜他了?”伍长云现在就已经站在了徐少晨的立场思考问题,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
“便宜他?”徐少晨嗤笑一声,拿出手机给陈东秋打了个电话。
“东秋,帮我拦个人,叫李悼宇,一个高高瘦瘦长得挺帅的小年轻。”
片刻之后,徐少晨挂断了电话,看着伍长云说道:“如果不出意外,他跑不了。”
陈东秋这个名字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云洲的一个二代而已,但他那个见不得光的身份在云州片区却是势力雄厚。
只要李悼宇敢踏入云州市境内,那等待他的就是瓮中捉鳖。
伍长云心潮澎湃地看着徐少晨,大佬就是大佬,一个电话就把实力展现得淋漓尽致。
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自己才能及他万分之一二。
……………
云泉县距离江州市区走高速的话半个多小时左右。
徐少晨在打完电话时,李悼宇还没下高速。
又过了大概十多分钟,才到了收费站。
一路畅通无阻,李悼宇成功进入了云州市区。
没有丝毫耽搁,汽车直奔云州机场而去。
还有不到半个小时,他刚刚在车上订的那张机票就要起飞了。
这个时候赶过去,只要不堵车的话,那就是刚好登机。
李悼宇坐在车上时不时又看手表,遇到红绿灯的时候显得十分急躁。
“老板,那姓徐的势力遍布全国,不会早就在机场安排好人了吧。”
离机场越来越近,开车的偏分中年越来越紧张。
刚刚在车上,他已经从李悼宇口中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不会,云州不是江州,他在这边肯定也有关系,但绝对不会用起来像在江州那么顺手,没这么快反应过来。”
李悼宇斩钉截铁的说道,其实看着偏分中年那怂样,他就一肚子火。
要不是因为走得急,他才懒得带这个怂包呢。
最终,在距离登机还有10分钟的时候,李悼宇赶到了机场。
两人下车之后急急忙忙地向机场里面走去。
“李悼宇。”
突然,有人喊了他一声。
李悼宇几乎是下意识的回头。
很多人都会这样,听见身后有人喊自己名字的时候,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扭头看。
在回过头的一瞬间,李悼宇就暗道不好。
但此时已经晚了。
几个身材高大的黑衣壮汉已经将他和偏分中年团团围了起来。
“李先生,我们老板要见你,请跟我们走一趟吧,毕竟让我们在这儿可是一番好等啊。”
为首的壮汉看着李悼宇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一掀衣服,露出了腰间的枪柄。
李悼宇知道,对方虽然用的是请字,但自己却是不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