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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很干净的走廊，她们的步伐不算快，但还是走到了尽头。
而尽头，就是总裁室。
秘书开始敲门询问，沐琳儿和齐瑶站直身子，做着准备。
凉栀站在她们身后，目光却被总裁室门口放着的一盆蔷薇花吸引。
她依稀记得，小时候余家院落的西北角，栽种了许多的蔷薇花，每到了花季，整个墙面都开满了洁白的的花朵。
清晨时候，花瓣和枝叶上，会氤氲着不散的雾气和水珠，阳光一出现，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但，五年了，她离开余家五年，那丛蔷薇花还在不在，都已经不好说。
手臂突然被人扯了一下，齐瑶的声音传来：“凉栀，进去了……”
凉栀回神，齐瑶用眼神询问：看什么呢！
凉栀吐了舌头，三人跟随漂亮的女秘书进去。
总裁室很宽大，里面东西不多，但装修布置却很考究，每一寸都彰显着奢华大气。
墙上挂着几幅油画，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的真迹，价值不菲！
有个男子正站在不远处的落地窗前，给她们的，只是一个侧影。
高挑清瘦，却不给人羸弱之感，皮肤白净，腿长，一个侧影，已经让人遐想连篇。
他正在打电话，说的是英文，语气也是淡淡的，舒缓的，但举手投足间，却给人无法言说的威慑感。
明明已经四月初的天，空气里却好似流淌着淡淡的凉意。
几个人都没说话，包括秘书在内。
约莫一分钟不到，男子电话打完了，凉栀在国外生活了两年，外语不错。
听出方才看似闲适的一个电话，眼前这男人，已经谈拢一个超两亿的大单。
牛掰！
收起电话，顾少卿回过神，看向站在桌子边的三个女人。
除了凉栀，沐琳儿和齐瑶纷纷瞠目。
早知道顾少卿长相极其俊美，也不是没看过报纸杂质上的照片。
但真正见到本人，还是被他的英俊震到。
外面阳光如织，室内光线很好，男子精致的脸上，纤尘不染，纯净如玉，嘴角抿着，漆黑的眸子湛湛看向几人。
“你们好！”他打了声招呼，声音温润如泉水落在了岩石上。
沐琳儿和齐瑶都纷纷回过神，跟他打招呼。
凉栀低着头，没敢做声，只象征性的点了下头。
秘书奉茶，几个人在沙发上坐下，顾少卿坐在对面。
彼时他的手中，刚刚接过了沐琳儿递上的项目合作计划书。
男子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好看，像是艺术家的手。
计划书被翻开，沐琳儿屏住了呼吸，紧张。
十秒，不，也许十秒都没到，计划书被扔到了桌子上。
沐琳儿等人一个激灵，坐直了。
“你们在浪费我的时间！”
一句很清淡甚至语气柔和的话，让座上的三人，全部涨红了脸。
秘书走过来，邀请三人先离开，很明显，她们失败了。
沐琳儿拿起计划书站起身，有些沮丧，但临走时，还是没放弃：“顾总，我很抱歉耽误了您的时间，但是刚才，您好似连第二页都没翻到，那里才是我们博众的诚意……”
“是吗？那么，前面都是一些什么呢？”男人挑起秀气的眉眼，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