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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自己的马车身边,还没来得及坐下抱怨几句,迎面一个耳光,又落在了九琪的脸上。
“鄍哥哥,你够了吧,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妹妹啊!”
九琪红着双眼,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蛋,质问动手打她的九鄍。
凭什么做哥哥的不知道帮着她,反正联合外人一起欺负她的,她才是他们的亲妹妹,好不好?
“行了吧,你要不是我们的亲妹妹,我早一掌打死你算了。”九匪半分颜面都不给九琪留,直接说道。
为了她,他们的脸也已经丢尽了,九家在各世家之中的颜面,早已断然无存了吧?
“匪哥哥,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琪儿?”见九匪都这么说自己,九琪满脸委屈。
“九叶莲心散呢?”九鄍向九琪伸出了手,冷声问道。
今日若不将九琪身上的九叶莲心散给收缴了,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情来呢。
“没有。”九琪置气地把头往旁边一拧。
她绝不交出九叶莲心散,这可是母亲给她保命用的,要是交给了九鄍,她还怎么弄死圣初心?
所以,说什么她也不会拿出来的。
“没有?”九鄍危险地眯眼。
“那好,我这便写信给父亲,让她送你去断天崖思过,仅凭你今日所做之事,十年之内,是绝不可能离开断天崖的。”
“你——”九琪气结。
居然用断天崖来威胁她,可偏偏她又不得不被威胁。
“我根本就没有做错,是你们不帮着我,我才自己动手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着,但她心里知道,如果这件事情被父亲知道,她肯定免不了会受罚的。
“交出来。”九鄍没有说别的,只是让她交出九叶莲心散。
九琪愤愤不平地瞪着九鄍,不得不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之中拿出了九叶莲心散来,重重地拍在了九鄍的掌心。
“给你!”
有什么了不起的,没有九叶莲心散,她还有别的呢。
就不相信她毒不死圣初心,这次算她命大。
九鄍将九叶莲心散收了起来,不再理会九琪,在马车旁的大石上坐了下来。
“大哥,那个女人怎么会有九叶莲心散的解药的?”
九匪也随着他坐了下来,将他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九叶莲心散可是九家的秘药,别说是一般人了,就是再厉害的炼药师,都是没有解药的。
可是刚刚,九琪明明对他们用了毒,可那三个人却像是没事人似的,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他刚才就纳闷极了。
“人外有人。”九鄍只回答了他四个字。
“他们果然不一般。”九匪看向那三个人。
九叶莲心散,只要细沙那么大小的关系欧文,就可以致十几人于死地啊,他们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大哥,我还有一点不明白。”
他紧蹙着眉头,心里更是不解。
“你是想问,为什么他们没有向你我动手?”九鄍反问道。
闻言,九匪赶紧点头。
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啊,周身的气息,跟他们的完全不一样。
可是这样的一个人,面对一个敢对他下毒药的人,竟然什么都没有做,这么简单就放过了他们。
“你马上就会知道。”九鄍淡淡地回了一句。
……
九鄍说是很快,其实也不快。
就在圣初心睡了三个时辰,刚刚苏醒的时候,九琪才开始叫唤了起来。
“痒,鄍哥哥,匪哥哥,我痒。”
她一双手十个手指,都放在了自己的脸上,不停地挠着抓着,却也没有止住自己脸上的奇痒。
还有身上,那种想要将自己的皮揭下一层来的感觉,简单让她想死了算了。
“怎么回事?”九匪不解地看了一眼九鄍,才打开马车门,往里面看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简直把他给吓到了。
“琪,琪儿,你怎么了?”
这马车里面的是他的妹妹九琪吗?整张脸肿得跟猪头似的,根本早已看不出模样了啊。
“匪哥哥,我痒,哪都痒。”九琪一边挠着,一边回道。
“怎么会这样,大哥,你快过来看看,琪儿出事了。”九匪转头看向马车外,对着九鄍喊道。
要不是确定九琪进了马车休息,他都会怀疑,自己身边这个妹妹,是不是被人调了包了。
“匪哥哥,给,给我灵药,给我止痒啊,快,快点儿。”九琪哪里还能等得了九鄍过来,抓着九匪的手就说道。
要是再不给她止痒,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把身上的衣裳都给抓破的。
“这……好。”九匪没有犹豫,就从自己的戒指之中拿出了一瓶灵药。
还没有递到九琪的面前,她就直接一把抢了过去,打开瓶盖就‘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了。
“怎么样?没事吧?”九匪立即问道。
喝了灵药,应该能止痒了吧?
可是,下一刻,他却是傻眼了。
只见九琪颤抖着手,将手中的瓷瓶给丢到了马车上,又继续开始抓痒。
“痒,还是痒,匪哥哥,琪儿是不是要死了。”她真的难受得紧,好像身子上有几万只蚂蚁在爬,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这怎么回事?”九匪傻眼了。
上品灵药啊,怎么会连止痒都不成?难道他是买到了假药不成吗?
这也不对啊,他身上的灵药又不是买的,而是家中的炼药师自己炼制的,不可能是假的啊。
“再,再喝一瓶。”
说着,他便要再次从戒指之中拿出灵药来。
一只大手横了过来,阻止了他的动作,他愣愣地转头,看向九鄍。
“大哥,琪儿她……”
“她那是自作自受。”不等九匪说完,九鄍就直接说道。
“大哥,你说什么啊,她……”
九匪刚要开口说的话,在想到一个可能的时候,全部都吞进了肚子里。
他张了张嘴,不敢置信地看向北夜寒他们的方向。
“是她!”
怪不得那么容易就饶过了他们,连计较都不成。
原来是早已经还了手了,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那位姑娘可真是……
“我去找她要解药。”
说着,他麻利地跳下了马车,就往北夜寒他们的方向走去。
只是,九鄍却是一把将他给拉了回来。
“匪,回来。”
可是,九匪却没有那个心思听九鄍说什么了,一把将他的手甩开。
“哎,大哥,都这时候了,你就别磨叽了,我去去就回。”
再这样下去,九琪都该痒死了,那张脸都已经抓得不能再破了,别真的把容颜给毁了。
“匪……”九鄍眼睁睁地看着九匪离开,只能转头瞪了马车上的九琪一眼。
“你给我老实待着。”
交代了一声,他也跟着过去了。
马车里的九琪,双眼之中已经泛着恶毒的光芒了。
听着九鄍与九匪的话,就能知道她的身上为什么会那么痒了,一定是圣初心搞得鬼。
“等匪哥哥拿到了解药,本小姐一定要杀了你!”她阴恻恻地说道。
只是冷眸冷脸也维持不到几秒,便破功了,又开始抓起痒来,这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
“穹其,你煮的粥倒是不错,看来是常动手的主儿啊。”
那一边,刚睡了一觉醒过来的圣初心,就尝到了一碗美味的肉粥,忍不住夸赞了穹其一句。
也难怪北夜寒这家伙嘴巴那么刁,原来身边的人,还真是下厨好手啊。
“小姐谬赞了。”穹其虚心地点了下脑袋。
“小姐,他们过来了。”
他提醒了一句,已经感觉到九匪气势汹汹的气息了,看来是来找他们晦气的啊。
不过,圣初心可完全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中,“北夜寒,你怎么不吃?”
从他们坐马车出发以来,她还没见北夜寒吃过多少东西呢,难道这人还可以不用吃饭?
“小姐,殿主在养心。”穹其回答道。
闻言,圣初心眨了眨眼,不明白。
“什么养心养身的,再怎么养也得填饱肚子吧?给你家殿主也盛一碗。”
“这……”穹其犹豫着看向北夜寒。
“去打些野兔回来。”突然,北夜寒说话了。
穹其:“……”
打野兔干什么?殿主在养心期间,不是以少进食为好的嘛?怎么如今习惯都要改了?
圣初心:“……”
暗自骂了一句自己多嘴,这不,又得自己动手了是不是?
“北夜寒,你是赖上我了不成?”
穹其很是不解地看向圣初心,不明白她的话。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你家殿主要吃烤肉。”圣初心瞪了他一眼,道。
其实吧,她也想吃,就勉为其难地烤一次吧。
“哦,哦,好,属下这便去。”穹其赶紧应声。
当穹其身形一闪离开的时候,九匪也刚好冲到了他们的面前。
“小丫头,赶紧将解药交出来。”
如今九琪中了毒危在旦夕,他也顾不得礼数了,直接就对着圣初心开口道。
“解药?本姑娘可没要你们的解药。”圣初心淡淡地回了一句。
伸手从旁边拿来一个玉碗,盛了一碗肉粥递到北夜寒的面前,“好歹吃一些,养心不是养神,还是需要补充体力的。”
北夜寒抬头瞥了她一眼,默默地将玉碗接了过来。
“话说回来,本姑娘也不媳你们的解药就是了。”她又看向九匪,说道。
“你——”九匪直接被她的话一噎。
圣初心的意思,他已经听明白了,怪不得刚才大哥要将他叫住。
原来早在她下毒的时候,就没打算给解药,不然,也不会回绝九叶莲心散的解药回绝得那么干脆。
“小丫头,凡事做人都得留几分余地,你如此做法,会得罪人的。”他沉声提醒道。
“哟呵。”圣初心秀眉一挑。
“这算是威胁吗?”
她现在可是坐在北夜寒的身边,难道九匪就不懂什么叫做狐假虎威吗?
“可偏偏本姑娘就不喜欢被人威胁啊,要怎么办呢?”
她无比无辜地轻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
闻言,九匪深吸一口气,真恨不得上前将圣初心的脖子给拧下来。
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得先把解药给要到手,要不然,九琪的下场绝对不会好。
“小丫头,家妹对你们下毒,是有不对,但你们此刻也安然无恙不是嘛,你又何必将事情做得如此绝呢?”
“绝吗?本姑娘身上可没有九叶莲心散那么毒的毒药,也能算绝?”圣初心反问。
“你——你究竟想要怎样?”九匪气结,问道。
说来说去,她就是不想给解药,是吧?
“本姑娘不想怎样,滚远一点,别打扰本姑娘用膳,坏了心情,你担待不起。”
“你——”
“匪。”九匪刚想破口大骂,却被赶过来的九鄍阻止了。
“这位姑娘,家弟若有得罪之处,我代他向你道歉。”
“大哥……”九匪拧着眉头转头看向九鄍。
这次他可不是来闹事的,实在是这位姑娘太得理不饶人了,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他。
现在还要让大哥如此低声下气地道歉,他心里更是愤愤不平了。
“匪,不得胡闹。”九鄍冷眸扫了一眼九匪,才又看向圣初心。
“这位姑娘,家妹年轻不懂事,待回家之后,家父一定会严家管教,还望姑娘赐下解药,我九家定当万分感激姑娘今日赐药之恩。”
闻言,圣初心爽朗一笑,正色地看向九鄍。
“你倒是个明理之人,只可惜本姑娘的解药,可都是万金难求之方,可不会随意送给他人的。”
“你……”九匪听到他的话,差点都被气乐了。
话说得那么绝,一点脸面都不给,原来是想敲他们一笔啊。
早说嘛,难道他们九家会连这点银子都出不起吗?
“要多少钱,赶紧把解药拿出来。”
圣初心手上一动,三个瓷瓶就已经在她的掌心之中了。
“这白色这瓶嘛,服药之后三个时辰可解毒,价十万金一粒,紫色这瓶,服药之后两个时辰可解毒,价百万金一粒,而红色一瓶,半个时辰便可解毒,只是这价嘛,千万金一粒。”
她一一次自己手上的三瓶解毒药都作了介绍,这才抬头看向两人。
“至于你们想要哪一种,可以慢慢商量。”
“你……这是什么药能那么贵,抢金子吗?”就在圣初心说出十万金一粒的时候,九匪就倒吸了一口冷气了。
在说到千万金的时候,他根本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要不是圣初心最后一够慢慢商量让他回过神来,他就要被吓晕了,好不好?
闻言,圣初心却是冷笑了一声。
“贵吗?本姑娘还没说最后那句话呢。”
他们还嫌贵了,刚才九琪向她和北夜寒下毒的时候,怎么他们就没有好好教训九琪一番?
“什么,什么话?”九匪直觉圣初心要说的,肯定不会是好话。
但又不得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