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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听,赶紧毫不怀疑的趴在地上,因为金德福靠得最近,还被孙教授拽了一把,整个人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啃了满满的一口水蜱虫的卵壳跟汁液。
“呸,呸!!C恶心。”金德福眯着眼抹着一脸的黏糊糊的汁液。
我嘿嘿一笑,“没关系,纯天然,勐腊仅此一家!”
金德福回身探了一眼,“怎么还没炸?”
砰!!!
话音刚落,我们身后的那具尸体应声爆炸,半米之内,都散落着红色毛茸茸的东西。
老孙头睁着眼,捂着嘴冲继续冲我们大喊,“耳口鼻遮住!”
金德福,赶紧将自己的作战服衣领竖了起来,我因为就剩一件背心了,所以只能将一旁死尸的外套脱了下来。
“得罪了!”说完赶紧将衣服捂住自己的耳口鼻。
这会儿就看那些红色毛发状的东西,不一会儿竟然飘得整个甬道都是了。
老孙头穿戴好之后,就用火碰了一下那些半空中的毛发状的东西,那些东西竟然瞬间被点着,就看那些火焰顺着空气中的红色毛发,一路烧回尸体。
嘭的一声,原本在甬道门口的尸体一下子燃成了大火,连带着周围的卵壳也一起被烧焦,那种怪异的肉香味,让我们所有人都胃部翻江倒海。
苏沐子第一个忍不住,掀开遮挡在嘴上的衣物,哇的一声就狂吐起来。
门口被这么一烧,眼前的路一下子也清晰了不少。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两扇木门,但是这木门一扇少说也得有刚才案台的厚度,而且这个门是从外面锁上的,我看了一下,这个门,根本就没有办法暴力破坏,透过缝隙,我已经能够看到外面的天色这会儿已经蒙蒙亮了,一抹湛蓝色的光亮涂抹在星空之下,而在我眼前,却是门外的两条拇指大小的铁链!
我长出了一口气,就学着之前死尸靠门的姿势,“看样子我们还是出不去啊……”
而这会儿就看刚才被我拔掉衣服的死尸这会儿整个眼口鼻都长出了那红色毛茸茸的头发!
肚子此时也鼓了起来,眼球因为红色毛发的原因,突兀的从尸体上鼓了出来,死死地盯着我,就像是在抗议刚才我扒了他衣服。
吓得苏沐子呀的一声尖叫了起来,而那尸体的肚子更是膨胀到了一个巨型打篮球的样子!
我骂了一句,“孙教授躲开,你旁边那死尸也要炸了!”
砰!!!
尸体瞬间在我们眼前炸裂,残肢断臂被炸得到处都是,整个空气里都是红色的毛发。
我照着老孙头之前的办法,将空中的红色毛发烧着,瞬间火被引了过去,直接将尸体再度引燃。
这次闻着肉香的我也忍不住吐了。
我要是再留在这里,会不会也跟这些人一样变成这种尸体,这种恐惧一下子驱使着我要从这里逃出去了?
我看向金德福,“老金,把你的军刀给我!”
金德福不明白我要干什么,其实军刀最大的作用就是适应野外生存,所以在这把刀上面你能够得到你所有你想要的生存利器,功能多样性就是它最重要的一个特点。
在军刀的刀背上有一个粗大的锯齿状的东西,这个就是用来在极限条件下,用去取材的。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我要拿军刀去锯外面的铁链,所以都没搭理我,各自忙各自的。
就连求生欲旺盛的老孙头,看了头叹气摆手跟我说,“轩儿啊,别瞎折腾了,我看咱们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沐子,过来帮忙,我们把这些尸体都烧了。”
苏沐子虽然心理上拒绝,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有了前车之鉴,如果这些尸体不提前解决,到时候尸体要是全部膨胀了,最后也会变得满屋都是,而且还容易呼吸进身体,这样会导致什么结果,我们谁也不想知道。
老孙头也考虑到了这个情况,为了保险起见,避免出现先前尸体爆炸的问题,直接就把那些剩余的十几具尸体拖到了甬道外面,直接给烧了。尸体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暂时不清楚,但是老孙头似乎对这东西还挺忌惮的,而且感觉这些毛茸茸的红色头发更像是某种孢子类植物在播撒种子,至于怎么跑进这些尸体里面去的,还真的不得而知。
等到老孙头他们点燃尸体传来的肉香味的时候,我们一行四人该吐的也全都吐过了,再闻着这些味道的时候,都感觉鼻子有了抗体,全给堵住了自动屏蔽了他们的味道。
我贴着木门,尽量把门缝张开到最大,然后又将匕首上背面的小刀折叠着出去,够了一下发现尺度没有到,然后我又把主刀片打开,折叠着出去,这一次很快就碰到了贴着门面的一个硬物,为了保险起见我又反复测试了几次,得到确认之后我赶紧在门上画上了标记。
金德福好不容易吐完,垂着眼皮走过来,“班长,你真打算用匕首把铁链锯开吗?”
我白了他一眼,打趣的说道:“所以我这钻石脑袋就只能跟你老金的榆木疙瘩齐头并进吗?你可看好了,现在两扇门都是灵活的,上下应该不存在门栓一说,也就是说我现在只需要将这个门锁上面插削的地方破坏掉就可以了,我想要破坏铁链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但是想要破坏一扇木门,而且只是掏一个洞,我觉得我是你能办得到的。”
听完我的计划之后,金德福一拍手掌,“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还是班长你聪明,我也来帮你!”
说着金德福取下步枪上的刺刀,对比着我这头插削的位置,我们俩就开始比赛挖门。
老孙头烧完尸体,又吐了个七荤八素这才慢摇漫步的走了回来,就看到我跟金德福傻缺似的正开心的凿门,就问站我们一旁的沐子,“丫头,这俩是疯了还是傻了,在这儿是干嘛呢?”
苏沐子撇嘴摇了摇头,搞不清楚情况的她,干脆翻开笔记本继续记录起考察记录。
在写到红色毛发的时候,她便问道:“孙教授,刚才看你对那些红色丝绒很紧张的样子,这些植物您是认识吗?”
我跟老金虽然斗得正酣,但是这个问题,我们也同样感兴趣,不自觉的就把动作声响降低了下来。
老孙头就苦笑一声,“我哪里是知道啊,你问问轩儿,这种植物你见过吗?”
“真的是植物?”我精神一阵,如果说是古人留下的机关暗器没见过不算稀奇,但如果说是植物,这么恶毒的繁殖方式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老孙头用了一个塑胶手套当手巾,就从地面上捻了一根红色毛发起来,“是不是植物,之前不好判断,但是现在大概观察了一下,跑不了。”
我从老孙头手里接过手套,将手套上的红色毛发放在了自己眼下,只见那个红色毛发一样的东西就如同羽毛一般轻盈柔软随着我的呼吸晃动着,仿佛随时都会被我吃进嘴里,这玩意儿尾部有一个绿色小垂体,下面有密密麻麻的根系,虽然很细小,但是一旦如图一定会生长的非常结实,另一个他的同步有羽绒一样的红色丝线,在主干的中央位置有一个点缀一般的绿色小丸宛如一朵迷你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