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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徐皇后一行走远张曦月才回到楼里,刚刚坐下印晓苔就凑过来笑眯眯的问:“小姐,得了什么宝贝了?”
张曦月听了心中一惊,“你看到了...徐她们俩看到没有?”
印晓苔嘻嘻笑了,“没有,其实我也没有看到,只是觉得三皇子的姿势有点怪,瞎猜的。”
“吓了我一跳...”张曦月这才放下心来,把手从袖筒里伸出来,见手掌里是一块玉佩。
那玉佩从中分为两色,左边是白色右边是绿色、各自雕成一只鸟状;两只鸟儿尾位重叠,两只鸟头冲外。
可喜的是白色半边白的晶莹剔透,没有一丁点儿瑕疵,绿色半边也是纯净的葱绿色、有翠色欲滴之感。
翻过来看便是左绿右白,整个玉佩浑然天成没有一点加工的痕迹,而且两只鸟儿神态各异活灵活现。
“哇...这个可有寓意了,”印晓苔惊喜道:“小姐,这应该是鸳鸯吧?”
“应该是吧...”张曦月欢喜之余心情忽然沉重起来。
朱棣来过三天了徐皇后才来,不难猜想是朱高燧鼓动她来的,费了这么大的周章就为了给自己这个玉佩?
他心里有自己倒也不枉了自己一片相思之苦,但是...自己已经有了夫君,又怎能和他像鸳鸯一样厮守一生呢?
此情此景正应了前宋诗人陆游的诗句: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还真让张曦月猜着了,今天徐皇后突然来太子府还真是朱高燧鼓动的。
自从前些天见过张曦月后他便一直耿耿于怀,虽然朱高燧已经成婚、但那都是父母之命,两个妃子没有一个是他自己喜欢的。
张曦月是他第一个爱上的女人,没想到分离一年却成了大哥的女人,这怎能让他释怀?
初见时朱高燧震惊、疑惑、不解,听到张曦月那番话后才明白了,那一刻他很愤怒!
凭什么?为什么?老天爷对自己太不公平了,太子位给了你朱高炽还不够,还把我的女人抢走了!而且是自己至今仍然深爱着的女人。
知道了原委朱高燧自然不怪张曦月,他知道作为一个平民是无法拒绝一个皇子提亲的,他只怨自己落后了一步。
心里思念却又不能独自来见张曦月,只好想了这么个法子。这时的朱高燧心满意足,陪着母后往外走。
皇后娘娘当然不能走西侧的小路,所以郭婷芳引着往东走、奔府中央的正路而去,而谭玉容的住处便在正路以东。
徐皇后一行刚踏上正路忽然听一声喊叫,寻声望去见一个女人从谭玉容房前跑过来。
随行女官刚要上前拦挡见那女人噗通一声跪在路旁,口中大叫:“参见母后...母后救我...!”
“这是...谁啊?”那女人披头散发遮住了面容,徐皇后纳闷的问。
郭婷芳答道:“听声音应该是谭夫人吧...你抬起头来。”
地上的女人闻声抬头头发散到耳侧,果然是谭玉容那张秀美的脸,只是有些脏兮兮的。
徐皇后问道:“你怎么了,要我救你?”
“母后明鉴,”谭玉容说道:“我知道错了我改,请母后念在我父亲救过皇上的份上给我一次机会...”
“咦...她不是疯了吗?”徐皇后惊疑的问道。
李嫣儿点头,“回母后,那天两位太医共同诊断、是说她惊吓过度痴呆了,不知道今天怎么又突然明白了...。”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李燕姿随后赶来跪在谭玉容身侧,说道:“谭妃是真的痴呆了,只不过一时清醒一时糊涂。”
“还有这种事情...?”徐皇后颇感意外。
朱高燧在她耳边说道:“母后,我觉得她是在装疯,那天她是怕父皇治她的罪。
这个女人恶毒的很,又是下毒又是放火的,差一点就毒死了嘉兴和张妃,母后您绝不能对她发慈悲。”
谭玉容咚咚磕头说道:“请母后开恩,我知道错了肯定会改...”
“算了吧!”徐皇后还是同意朱高燧的说法的,沉着面孔说道:“因为你父亲的功劳我和你父皇本是想让你做一辈子正妃的,哪怕你没有生养。
但是你做的太过分了,可以说是罪不容诛,皇上降你为夫人已经很体恤你了。没想到你竟然还装疯...?”
“没有...”谭玉容急忙说道:“回母后,我是真疯了不是装的...”
徐皇后不再理睬她,转向郭婷芳说道:“那是正妃住的房子怎么还让她住?让她换个地方住吧!”
郭婷芳连忙施礼说道:“是是是,谨遵母后之命。”
“给她找点事情做,省得她总惦记着害人。”徐皇后吩咐一句转身向前院走去,任谭玉容磕头求肯也不回头。
郭婷芳和李嫣儿相视而笑,一直把徐皇后送出府门;徐皇后坐上凤辇、朱高燧骑马,一行人向皇宫而去。
朱高燧贴着凤辇骑行,说道:“母后和父皇一样,对那个女人太仁慈了,似那等恶毒的女人就应该杀头!”
“不是因为镇北候救过你父皇嘛!杀了他女儿怕人说我们不善待忠良。”徐皇后忽然转过头看他,“高燧,你之前是不是认识张妃?”
“没有啊!”朱高燧矢口否认。
徐皇后轻蔑的一笑,“知子莫若母,你还想瞒过我吗?今天你为什么要我来?为什么一直帮着张妃说话?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她?”
“我用哪种眼神了?”
“你当我老眼昏花了吗?张妃看你的神色也不对劲儿,以为我看不出来?”
朱高燧笑了笑,“好吧!我也不瞒着母后,其实在北平时我已经认识她了,要不是我随军南来就要娶她了。没想到却让大哥...”
“怪不得...”徐皇后点了点头,“这也是造化弄人吧!高燧,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关系,现在张妃已经是你嫂子了,你万不可做出那苟且之事!”
“母后,你把孩儿当什么人了?我只是看她被欺负打抱不平嘛!毕竟...我喜欢过她。”
“如你所说最好,高燧...”徐皇后忽然变得语重心长起来,“你也应该好好学些本事了,别整天游手好闲的总想男女之事。你想做太子,没有本事怎么行?”
朱高燧叹气道:“父皇已经立大哥做太子了,我还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