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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徐早在门口等候着,便引他进了正堂,朱瞻基来到近前施礼,“儿见过母亲,您老人家一向可好?”
说是说,母子分别几载了张曦月怎么能不想念儿子,但是心里那口气依然存在着,这时淡淡的说道:“还好吧...你这是等了大半年,非要见了面才问好呗?”
朱瞻基岂能听不出她话外之意,连忙说道:“当然不是,近几月事务繁忙所以儿臣疏忽了,请母亲恕罪。”
“繁忙到连写封信的时间都没有吗?我看...是在记恨我不让你换妃吧?”
“没有没有,儿臣不敢,实在是疏忽了。”
见朱瞻基态度不错,张曦月也便缓和了语气,“好了,你坐下吧...一路上累了吧?”
“还好,劳烦母亲挂念了。”朱瞻基这才坐下,“母亲精神健旺想来身体也康健。”
“我还好,见过你父亲了?”
“没有,护卫说父亲尚在宫里,儿思念母亲便先来看您。”
这句话倒是对了张曦月的心,心中的气便也渐渐消了,“等你见了你父亲也劝劝他,他的身体越来越...唉...”
“怎么?”朱瞻基担心的问道:“难道父亲生病了吗?”
“倒是没有什么病,只是更胖了,。唉...你皇爷爷大限将至,他可别在走在前面了,到时候只怕又出乱子。”
“啊...皇爷爷他老人家怎么...大限将至?”
张曦月便把天相之事说了,又把朱高燧等人下毒之事讲了一遍。
“我三叔太不像话了,”朱瞻基怒而拍案,“这可是重罪,皇爷爷也太纵容他了吧!做下这等事情竟然还留着他?”
“谁说不是呢,其实前次勾结铁血盟造反就应该杀了他的头,也就不会有后来这许多事情了。
所以我才担心你父亲的身体,希望他别出差错顺顺利利的继承皇位才好。”
“母亲,难道皇爷爷他真的...要不行了?”
张曦月点点头,“不仅王射成这样说,我也请高人看过,说你皇爷爷的主星黯淡无光,只是这一年半年的事情了。”
“哦...”朱瞻基似有所思没有说什么。
“瞻基,”张曦月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父亲的身体你也知道,应该说...这治理国家的重任很快就要落在你的身上了,所以我希望你看得远一些,多想想大事情。
至于谁是正妃、侧妃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去理会了,君者以国为重、以民为重、以社稷为重、要着眼大局,知道吗?”
“嗯嗯...母亲教诲的是,儿一定遵从。”
其实朱瞻基此次来北京换妃是其目的之一,但是...这个信息太震撼了,他原本以为自己做皇帝是件很遥远的事情,没想到好像指日可待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所以他决定暂时放弃同母亲的争执,因为他知道母亲的能力,这时候还是应该同她搞好关系才是。
有前车之见,太子之争是件很残酷的事情,虽然目前他是皇太孙,但是毕竟他还有同父异母的弟弟,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他需要母亲的全力支持。
张曦月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只当他真的听进去自己的话颇感欣慰,“你一向都是个好孩子,我相信你会比你父亲做的好,只是你还小要学习很多东西。”
此时的朱瞻基仿佛回到了十年前,心悦诚服的点头,“母亲教诲的是,我会好好照您的话去做...”
这一次谈话,是母子俩几年来最融洽的一次,说了很多很多...
再说方中愈离开太子府便带着莫生谷等人出皇城奔往抚司,路上莫生谷凑过来笑嘻嘻的问:“头儿,您答应的事儿...啥时候帮我办啊?”
“呃...?”方中愈诧异,“我答应你什么了?”
“嗨!您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就是咱们帮蓝姑娘,然后你就帮我...那件事儿。”
“哦...那件事情啊!你这也太着急了,昨天晚上才回来,怎么也得过两天吧?”
“哎哟,头儿,”莫生谷苦笑道:“你这真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啊!敢情你有媳妇儿了,我可是光棍一条啊!”
“好好好,”方中愈笑着说:“明天我就帮你去提亲,行了吧?”
“嘿嘿,谢谢头儿...最好是今天。”
“你不让人歇歇啊...人家蓝姑娘还病着呢!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明白不...!”
一行人来到抚司,俞方舟在家养伤,目前抚司暂时由岳江川负责,方中愈便让他找来王宏建、宋英杰等人。
正好昨天王宏建去查一个案子,方中愈便嘱咐好,就说是由自己带队去的。让他告诉下面的弟兄,大家众口一词。
这两天在云蒙山的确遭了不少罪,方中愈也懒得回衙门看公务,中午便同众人喝了点酒。
喝酒时莫生谷还不忘嘱咐他别忘了明天的事儿呢!众人好奇自然要问什么事儿?方中愈便说了,众人便起哄开玩笑。
莫生谷嘴大脸皮厚全不在意,说道:“都别眼红啊!看我要娶美娇娘了你们嫉妒是不是?告诉你们,我大喜可都得送重礼呀!五十两打底啊!”
众人笑的喷酒,王宏建骂道:“你想银子想疯了吧?你怎么不去抢啊?”
“嘻嘻,这不先从你们这儿开始嘛...!”
热闹了一番,喝过酒方中愈就直接回家了,美美的睡了一觉。他记得跟张曦月的约会呢,晚上起来跟张武景要出去查点事。
这种事情司空见惯,张玉景丝毫没有怀疑,连查什么事都不问。
为了方便方中愈也不骑马,翻出围墙步行来到皇城,他每天不知道出入几次,所以连腰牌都不用就进了城。
太子府更是轻车熟路,当然了这次不能走大门,而是来到东侧围墙外第三进院子侧。
方中愈对太子府太熟悉了,甚至说巡逻的护卫什么时候换班、多长时间巡视一圈都了如指掌。
算了算时辰方中愈攀上围墙,果然、巡逻的护卫刚刚走过去不远,看看左右无人他轻轻跳进去。
墙里是一片楔园,过花园不远便是天香楼,方中愈来到花园边时听到有嘿嘿的叫声,透过花丛看到朱瞻基在楼前习武。
这可有点麻烦,方中愈只得顺着花园来到楼侧,张曦月的卧房在东侧南向,每次约会都是留着最把头的窗子,但是朱瞻基在楼前怎么上去啊??
不仅是朱瞻基在张曦月也在,还有几个下人,都在看朱瞻基习武。没办法,只好等等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