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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海棠苑。
青鸢伺候楚御桦沐浴之后,青鸢一直有话想问,却又不敢,楚御桦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青鸢,你欲言又止做什么,要说什么就说。”
青鸢嚅嚅嘴,“小姐,你到底得罪了谁呀,为什么他们要雇佣杀手杀你!”
楚御桦蹙眉,“不是跟你说了本小姐将计就计吗?那毒还有解药还是你去给我找的,这么快就忘了?”
“不是,小姐,我是想说如果他们没有先找楚宫的杀手,而是直接找其他的杀手,那不是就有危险了吗。”
楚御桦冷着脸“我有能力建立楚宫,还没能力保护自己的安全?”
“对不起,小姐,是青鸢多嘴了。”
楚御桦知道这个丫头是为了自己好,但是她不想表现得与她亲密,没有软肋,就是对自己对别人最好的保护。
对青鸢来说,小姐就是她最亲近的人,虽然她每次都不冷不热,话也很少,但是她知道小姐对她很好,吃的穿的都比府里丫鬟好了不止一倍,就连小姐是楚宫的主人,都没有瞒她,所以青鸢从一开始就决定这条命都是小姐的,她这辈子一定会一直跟在小姐身边。
楚御桦忆起今日秦老三轻易被控制的画面,总觉得此事并不简单,看向青鸢,沉声问道。
“青鸢,你如是说,我是让你去黑市买软筋散,但是你拿回来的东西,似乎比黑市上的东西厉害了不止一倍。”
青鸢见小姐问起此事,有些嗫嚅,“小姐,我不是有意瞒你的,我真的是要去黑市买药的,可是在黑市我碰到了南祁的太子,他给了我那个散功丸,和解药,说比软筋散好用,我想着他在宫宴上帮过你,应该不会害我们,所以就收着了。”
“但是青鸢发誓,没有透漏小姐的事,那太子也未曾问过,只说让你记得,你和他是朋友,他很欣赏你。”
“还有你给我的银子,我以你的名义,给了粥铺的老板,让他施粥和包子给北街的乞丐了,唔,这也是我给夜太子银两,他没收,然后给我出的主意。”
楚御桦半阖着眸子,“南祁太子,想和我一个籍籍无名的女流之辈交朋友,青鸢,你信吗?”
青鸢狂点头,“小姐,我信的,我们家小姐,风华绝代,在暗是名动天下的西山宫主,在明是惊才艳艳的将军府嫡女,哼,谁见了不失心呐!”
楚御桦觉得她和这个丫头根本不在同一频率上,否则,她怎么会听不懂,话中之意呢。
在二十一世纪,都有尔虞我诈,欺瞒利用,更何况是这争权夺利的古代,帝王家的男人,会无端对一个女人示好吗?
困意来袭,楚御桦屏退青鸢,然后上榻睡觉,双眸闭上便闪过白日的情景,又杀了一个人,本该不必的,可内心的嗜血支配着她,杀人。
合眼不到一个时辰,她就噩梦连连,嘴里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带着缱绻,痴恋,冷汗细密的从她的额头上渗出,“行之.....沈....行之”
睡得极其不安稳的她,突然惊醒,眉头紧蹙,刚刚的梦,不是她经历的,但又感同身受,那个陌生男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她会叫他的名字,还叫得如此深情。
她躺在榻上,想着刚刚的梦,翻来覆去,不能入眠,天微亮,才沉沉睡去。
青鸢来到房内,见小姐还在熟睡,便没有打扰,想悄声出去,不料已经把楚御桦吵醒,她醒了的第一件事便是问青鸢,“青鸢,你跟着我多久了?”
青鸢见小姐无缘无故的问她这个问题,难道是她做的不够好,小姐想要把她送人了吗。连忙放下手中的装着热水的铜盆,“小姐,青鸢从小就跟着你了,你怎么这么问,是不是讨厌青鸢了,所以不想让我伺候你了,小姐,我错了,我昨天不应该问愚蠢的问题,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楚御桦轻叹了口气,身着中衣,示意青鸢帮她穿外袍,青鸢会意,忙跑去,看着这个小丫头心思这么简单,楚御桦不知如何是好。
“我以前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青鸢整理衣袍的手一顿,“小姐怎么这么问,你是想起什么了吗?”
“没有,脑海里很模糊,依稀记得一个男子,出现在我梦里,我叫他行之,沈.....行之。”
青鸢见她真的想起来了,十分高兴,脸上带着十足的笑意,语气欢快“小姐,你真的记起他来了吗,你和他可是青梅竹马呢,认识十年了,只是后来你们身份敏感,见面少之又少,再后来,就是你失忆了,谁都不记得,我也不敢同你说,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因为你失忆后见过他,他和你说话,你说,我楚御桦不是谁都配同我说话,既然我与公子不熟,那就别再见了。”
青鸢还模仿楚御桦的语气,讲给她听,楚御桦皱着眉,回忆了起来,那是她穿越到这里的第一个月,毫不适应,又因为找不到萧璃棠而内心十分不快,一切全然陌生,她心性冷然,又不爱说话,拒人于千里之外。
外出的一次偶然遇见了一个男人,长得温润如玉,相貌堂堂,却是对她一点都不生分,还直接抱住了她,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放在心上,根本不听,只待他说完之后,她便说“不是谁都配同我楚御桦说话,识相的话就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否则,就是你的死期。”
其实她当时说的话太重了,青鸢都只是说了个大概,她只记得那个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颓然的离开了。
这么说,那个男人是原主喜欢的人,二人两情相悦,因为她的到来,导致两个原本应该成眷侣的人分开了,而且她还由原主的身份,伤害了那个男人。
楚御桦紧抿着嘴唇,眸色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占用了原主的身体,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不该伤害原主喜欢的人。
丞相府,雕栏玉砌,钉头磷磷。
楚御桦今日身穿一袭白衣,内衬着金蚕丝裹衣,外覆狐白色锦袍,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清绝不染纤尘,手持白玉骨扇,就这样出现在丞相府外,对着守门护卫道“将军府楚御桦,有要事与沈丞相相告。”
守卫的人见来人竟是将军府嫡女,客气了几分,但还是公事公办道“丞相有事外出,您还是择日再来吧。””
楚御桦心道,我要是知道他在府上,还来干什么,不过还是很耐心继续道“那你们公子呢,我跟他说是一样的。”
为首的守卫蹙了蹙眉,这三天两头来府上找公子世家小姐的多了去了,眼前这位有些面生,但是不排除也是公子的爱慕者。
看楚御桦的眼神瞬间多了一层意思,“我们公子谁也不见,你还是回吧!劝你别费心思了,整个邺城的世家小姐隔三差五就来我们府门外,也没见谁和公子见上面。”
楚御桦神色不虞,舌尖抵着下颚,潋滟的桃花眼盯着那个守卫,竟让那守卫背脊发凉。不发一语,转身离开,青鸢跟在身后,不敢多话,小姐这样多半是生气了,那她到底要不要说他们曾经经常去的漓江亭呢。
她低着头,在心里做着斗争,不料小姐停下了,她猛的撞了上去,反应过来忙出声请罪,“小姐对不起,青鸢错了,你有没有受伤,青鸢有没有把你撞疼啊。”
楚御桦深吸一口气,双眸闭上又睁开,嫣红的嘴唇抿成一条线,“青鸢,我再说最后一次,有什么话你就说,不要一副我给你下了降头的模样。”
青鸢欲哭无泪,主要是小姐这样很吓人的,她都不敢开口,于是扁着嘴道“小姐,其实你和沈公子是有书信往来的,也有见面的地方,而且很隐蔽。”
“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怕,你说我多事。”
“你真蠢得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