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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等了韩浩明好一阵子,听到院门有声,立即就从屋里迎了出来。
他这一出去就去了一晚上,也没交代下什么,这做娘亲的心里怎么能安心,直看到他回来,张氏悬着的这一颗心才落了地。
“彦儿,这是去哪了,吃饭没有?”
对他嘘寒问暖是张氏每天的必备功课,这让韩浩明难得的感受到了母爱,虽然是借的别人家的,他依然觉得心里很暖。
“娘,生意上的事,我在外面吃过饭了,我不是和您说过吗?过了饭点就不用等我了,我要是回来吃饭会掐着点回来的。”
张氏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回厨房将那一直温着的菜端出来,自己就着冷饭吃了一碗,晚饭就这么凑和了。
“以后要是不回来吃饭呀,还是提前和娘说一句,娘也心里有个数。不然老担心你还没吃,娘这也吃不下。”
张氏的话没有半分埋怨,韩浩明只听到一个老母亲对于自己儿子的关切之心,他沉默不语,心里却立即应下了。
一夜好眠,钱向雪直到早上起床,才想起来她昨晚忘了和韩浩明说起他娘过来县城找他的事,毕竟是他的亲娘,发生了这档子事,她怎么也要与他说一声,就算他立场与她一致,他还是有个知情权。她寻思着等下午他得空了出来找她时,再与他说这事。
这身处异乡,她也没顾上睡懒觉,找掌柜的问了路,就往那学院聚集的地方去了,科考的考场多半是设在学院或是学堂里,而这些教书习字的地方多半聚集在一个区域,最金贵的宅子也就在这附近一圈,和现代的学区房意思差不多。
这在周围一圈随便问了问,呵,就是那最破旧的小宅子,都还得三四千两一套,这真买下来,得花上多少年才赚得回来这租金呀。
本地土着倒没什么影响,反正赚来的都算是额外的收入,祖上房子一直留下来到他们这一代,他们只是在祖宅的基本上略微翻新一下,又能住一代人。
但钱向雪若是花上大几千两去买这一处宅子,自己平时住的不多,利用不上也就罢了,她做生意也不太方便,宅子和铺子的价格基本是一比二的,街边的铺子则更贵,就算她放弃学区这一块,去偏僻些的地方开铺,算着也不会低于二千两。
这还不算对铺子的装潢等等,这初步一了解,她已了然于心,在京城买宅子开铺子,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太过于遥远,她三哥要是来赶考,还是先让他租住在客栈好了。
租个再偏远些的民宅,住一两个月,大概也只要几十两,不需要像客栈一样一天天算钱,再加上自己吃用,准备一百两勉强也够了。
不过以钱富林现在的收入,一百两银子他怕得存上三年不吃不喝不用才凑得齐。
这一涉及到科考,真是多少银子都不够使的。
钱向雪一边感慨,看到路边摊子上那炸豆皮挺香的,她凑过去买了两串,买房子什么的还是等她哪天发达了再计划好了,吃吃喝喝她还是负担得起的,一路吃过去,中午饭就这样对付了。
韩浩明好不容易忙完手里的事情,且得到一个好消息,兴冲冲的过去找她,想要陪她吃顿饭顺便告诉她这好消息,却发现她人都不在客栈,没法子,他只能在客栈门口的桌子旁坐下等她。近半个时辰,才等到她回来,手里还抓了几把羊肉串,没错,是几把,数起来大概有十几二十串。
“向雪,你中午就吃这个呀?”
就算京城的羊肉串出名的好吃,也用不着拿它当饭吃吧,韩浩明看她这夸张的架势,有些害怕。
“这些是买来给你的,我一路上吃了好多,好饱,哈哈!”
她笑得豪爽,引来客栈里其他客人的侧目,她满不在乎的在韩浩明面前坐下,“喏,我再吃两串就好了,其他的你吃吧!”
不管三七二十一,手里就被塞了十几串羊肉串,韩浩明拿她没辙,只好低头替她消灭这些烤肉串。
香是很香的,就是吃多了未免太上火,对身体不好。暴饮暴食不管搁哪儿都是忌讳的,她明明也懂得医术,怎么吃起东西来就不知道节制呢。
心里有很多不同的想法,要明着对她说出来又觉得太不近人情,什么都抵不过她来京城找他的情义,一想到这儿,韩浩明更加卖力的吃起烤肉串,直将自己嘴里塞得满满的,手里的串终于只剩下竹签。
“下午我们去看铺子对吗?”
韩浩明口齿不清的向她确认下午的行程。
没想到钱向雪果断摇头,“铺子不逛了,我已经决定不买啦,价格和我想象的相差太远,以我目前的实力还撑不起,再过几年吧,我一定可以在京城买田买地买铺子买宅子!”
原来她的志向这么远大,他还想着以后凑出钱来在京城买了自己的宅子,再攒些聘礼,将陈家这边的事情解决好以后,他就回去向钱家提亲,迎娶她过门,然后她想在县城生活也好,想在京城生活也好,都随她心愿。
现在听着钱向雪这志向,一间宅子怕还满足不了她。
“那我带你去京城城外游玩,城外有几处景致优美的地方,好些文人墨客都喜欢去那里吟诗作画,景色实在是漂亮。”
韩浩明的建议,钱向雪十分喜欢,等他吃完,两人直接就从客栈出发,去往城外。
京城街道上,有一个女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那小客栈对面的巷子口,偷偷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看他们离开客栈,她也偷摸着跟在他们身后,想凑近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却因为胆小而不敢靠近。
韩浩明一路上对钱向雪照顾有加,先雇了马车,两人一起上了马车后,又贴心的指着城内一些有名的场所一一向钱向雪介绍,两人就像是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倒也感觉非常惬意。
他们马车后边,一直有一辆简陋的小马车在默默跟随,车上坐着的,正是之前一直跟踪他们的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