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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惟惟下楼时, 撞见了谢宝芸,谢宝芸冷眼斜着她, 把苏惟惟逗得一笑, 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这是谢宝芸的家, 难道这帮人忘了是谁租了这房子?
不过,掐指算算, 他们确实住了太久时间, 她都忘了问贺东霖, 他那计划到底实施好了没有。
苏惟惟笑眯眯地翘着兰花指, 端了碗燕窝出门吃,谢宝芸见她那做作样样, 心里有一口气堵着。
“要不是命好,她哪有这种好日子过, 凭什么别人都上班赚钱, 就她运气好,天天待在家什么都不做。”
刘玉梅冷着脸:“她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就一个乡下女人, 竟然搞得跟阔太太似的。”
“齐大哥怎么会喜欢这种人,”谢宝芸至今想不通, 苏惟惟有哪里好的,看她身上穿的衣服, 谁家女人穿那么亮,要不是想出去勾人,至于打扮得这么妖里妖气的,她讥笑, “一大早不知道做饭伺候公婆,还喝什么美容汤,钱多了烧的!”
“可不是X头我要跟贺东霖说一声,一个女人有必要吃那么贵的东西?据说那一晚什么燕窝要好几十呢,贵的吓人。”
“什么,那么贵?吃金子吗?”江桃瞪大眼。
谢宝芸心里堵得慌,“难怪皮肤好,天天吃那么贵的东西养着,再差的皮肤都会好的。”
“可不是!芸芸你好好打扮,你就是没打扮的,打扮起来肯定比苏惟惟漂亮!”刘玉梅说道。
谢宝芸低头应了声,她听她妈的,这次一定把齐元新弄到手。
苏惟惟难得起早送小妹和琤琤上学,她走到小妹班级门口,小妹的班主任见了她,愣了片刻,才不敢相信道:“您是lw那个广告里面的模特?”
“是。”
“天哪!我侄女很喜欢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老师激动地握着苏惟惟的手。
苏惟惟略显尴尬,这几天她出门都戴口罩,为的就是不被人认出来,谁知道小妹班上的老师竟然也找她要签名,她签什么呢?都没设计过签名,随便写写总觉得不郑重,最后苏惟惟不得不签了个潦草的名字。
老师端详了她半晌,才感叹:“这上电视的人就是跟我们不一样,皮肤好身材也好,我都不知道小妹竟然有你这样的嫂子。”
一旁的梁小妹咧着嘴,“老师,我低调嘛。”
老板失笑,摸着她的脑袋说:“就你还低调?”
“真的!”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撒谎,梁小妹急道,“我哥是梁明中,我二姐是梁明苏,我嫂子你看到了,我小侄子就是那个天才协家梁琮琤,老师,我们家这么多厉害的人,你说我低不低调?”
大概是大家对低调的解读有些不一样吧?老师无奈地想,不过梁小妹的话还是叫他惊讶了许久,梁小妹平时在班级不算出众,除了作文写得好一些,其他成绩都不算好,却没想到,梁小妹竟然有这么厉害的家人。
“小妹,你要更努力才行啊,数学上次才考了78分,有些拖后腿哦。”老师语重心长。
梁小妹一愣,“老师,我嫂子说了我是后来劲儿,以后一定会后来居上,超过那些数学好的血书”
老师神色复杂,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因为苏惟惟来,老师顺便把之前梁小妹得到的稿费交给了她,稿费不多,可到底是梁小妹第一笔稿费,苏惟惟很郑重地拿着装稿费的信封回去了。
出了校门,她忽而听到有人喊她,回头一看,竟然是齐元新。
苏惟惟登时想到今早谢宝芸的打算,按理说她应该提醒齐元新一声,可以原身和齐元新之间的关系,想要拿捏好尺度也不容易。
“惟惟,”齐元新推着自行车,激动地跟在她身后,“那广告上是你吗?”
苏惟惟点头。
“广告上的你很漂亮,真的!”齐元新笑了笑,又克制地收回上扬的唇角,他沉默片刻,才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里,用前所未有的深情目光注视着她,如果说从前对她仅仅是因为得不到的意难平,那么这么久过去了,他追着她来到城里,放弃老家的一切,在这里重新开始,生根发芽,为的不是谋一份前程,更多的是是希望她能回头看他一眼。
然而一年多过去了,很显然,苏惟惟成长的速度远远高于他,在他努力的同时,苏惟惟以比他快多倍的速度进步着,以至于如今他依旧不得不用这样隐秘的眼神追随着她,想她知道又怕她知道。
他什么时候爱的这样卑微了?
俩人走到巷子口,齐元新一言不发,倒让苏惟惟觉得奇怪,她站定脚步,回头看他,“你今天没事做?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齐元新笑笑,“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广告我看了很多次,广告上的你很有气质也很漂亮,跟明星一样,我身边很多人都在夸你,你能取得今天的成绩,我真心为你高兴。”
苏惟惟原本对他怀有戒备,如今听他这样说,稍显放松。“谢谢,那就是闹着玩的,我不会当模特。”
“我以为你是想改行呢,其实你去娱乐圈发展的话也不是不行。”
苏惟惟摇摇头,她对那些真的没兴趣,不过齐元新说话时犹犹豫豫的,倒像是有心事。眼前的齐元新皮肤黑了一些,和从前不知世事的公子哥形象不同,如今的他多了几分男人的沉淀,肩膀像是能扛事了。
苏惟惟试探性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齐元新抬眸,没有掩饰眼里的炙热,他勾了勾唇,冲苏惟惟笑:“我想问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苏惟惟明显讶异。
“你不用急着回答,请听我说,那时候你指责我没有责任心,对你不是认真的,为了逃避责任只想跟你私奔,却从未想过娶你,没有考虑过你和孩子的感受,我当时愤怒难平,不能认同,可这一年多我冷却下来,忽而明白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时候的我太不成熟,但经过这一年多的历练,我变了很多,如今我在省城开了一家培训机构,还做几份别的生意,小有成绩,养活你和孩子没有一点问题,我就想知道,过去这么久,我在你这,还有没有追求你的机会了。”
如果他像从前那样说,苏惟惟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怼他,可如今,齐元新语气诚恳,到让她不忍心说重话了,其实书里的齐元新虽然背叛了原身,不是良人,但感情的事很难说,作为丈夫他不合格,可人有不同面,眼前的齐元新让苏惟惟刷新了对他的刻板印象。
苏惟惟笑笑:“你还不知道吗?我那死鬼男人回来了。”
齐元新被她说的一愣,随即苦笑,“惟惟,你可以拒绝我,但也没必要说这种谎话。”
谁都知道苏惟惟的男人死了,这都好几年前的事了,用这种理由拒绝他是不是太敷衍了点?
“没骗你,他只是失忆了,我来省城后没多久我们就遇到了,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谢宝芸。”
齐元新这才慢慢正了神色,他一时无法消化苏惟惟的话,梁鹤鸣竟然回来了?那个被他一度视作情敌的男人?他皱眉,“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嫁他只是迫不得已。”
“以前是迫不得已,但这次见面我们又重燃爱火了,总之吧,我很确定我不会背叛我老公,所以,抱歉,这个机会不能给你。”虽然贺东霖在她心里只是比炮友更亲密一点的存在,可只要她和贺东霖在一起一天,她就必须给自己男人面子,齐元新年纪也不小了,她不能耽误人家,人家喜欢她没有错,如果不直接拒绝,而是一直吊着,那就未免有些太缺德了,所以她说的很明白,“你现在叫我给你机会,不是在挖有夫之妇的墙脚吗?虽然我这人挺开放,魅力也大,但也不会做这种事呀,你一个大好男儿,不如去看看其他女人,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你说对不?”
本来是很严肃的话题,被苏惟惟插科打诨一说,就连齐元新都忍不住笑了,虽然被拒绝依旧是悲催的,可心里至少没那么难受了。
说话间,一个身影走近,不知何时贺东霖竟然走了过来,苏惟惟下意识一喜,三步跑上前搂着贺东霖的脖子,想跳到贺东霖身上的,奈何跳了好几次没跳上去。
不想承认自己变胖了,苏惟惟抿唇,自认风情万种地冲他抛了个媚眼,“贺总,你怎么回来了?”
她突来的热情化开了贺东霖眼里的寒冰,他扶着她的腰,垂眸,“文件丢在家里了,正好看到你和人说话,就下来打个招呼。”
也就是说,他可不是为了捉奸而来的,既明智地表明了立场,又暗示自己胸襟的宽广,说话水平之高,让苏惟惟自愧不如。
“那你们认识一下?”好歹也知道这隐形的绿帽是谁给戴上的吧?苏惟惟对于这种修罗场现场倒是挺乐见其成的,反正她也没出轨,就是出了,那时候贺东霖不在,也没人能挑的出错来。
贺东霖回头,视线与齐元新对个正着。这一瞬间齐元新忽而明白为何苏惟惟对他的追求视而不见,他一直听人说苏惟惟的原配对象很优秀,可再优秀的人命不好也没用,他总不能去跟死人比较,如今亲眼看到了,才明白传言不假,对方实在担得起“温润”二字。
“这是梁鹤鸣,现在叫贺东霖,他是琤琤的爸爸,也是我的男人。”苏惟惟介绍。
齐元新已经没那么难过,他回过神,笑着跟贺东霖握手,“我是齐元新,惟惟的同乡,早就听人说过你。”
贺东霖回握,“久仰大名。”
齐元新噎了一下,贺东霖竟然听过他的名字?要知道贺东霖好久没回去了,会说这话,是不是意味着有人在他面前嚼舌根?齐元新顿了顿,“以前总有人编排我和惟惟,其实都是没有的事,希望你别介意,她……她很好,不是别人口中的那种人,希望你好好珍惜。”
贺东霖挑眉,只沉声道:“我老婆很好,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无需别人提醒。我想我会好好珍惜,并且绝不放手。”
这宣誓主权的话让齐元新无奈地笑笑。
这气氛莫名尴尬,苏惟惟在心里叹息一声,回家时,她刚走到卧室门口,就被人拉进屋子里,贺东霖压着她,目光沉沉,苏惟惟叹了口气,轻轻推他,“别这样,官人,这还不是晚上呢。”
贺东霖没被她带偏,目光逼人,“他就是那个齐元新?”
苏惟惟红唇紧抿,“是又如何?”
“莫非在我离开那段时间,你的口味有了变化?”
“我倒是觉得齐元新不错,人斯文可靠,又很有涵养。”
贺东霖脸色不好看。
“不过嘛……”苏惟惟搂着他的胳膊,给他上政治课,“我早说过,别人再好跟你也是没法比的,你不在那段时间,如我这般美貌的人,得受多少诱惑?但我出轨了吗?没有!我爱上别的男人了吗?没有!我跟别的男人约炮了吗?没有!”
贺东霖大体知道“约炮”是什么意思,他眉头皱得紧紧的,“你一天不气我就难受是吧?”
“不,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清醒一下,你以为对于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来说,拒绝别人是一件容易的事吗?我有那么多机会爱上别人,但我没有,在我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我依旧选择你,这说明我对你是真爱,真爱你懂吗!”
苏惟惟对自己这堂思想教育课的内容还是挺满意的,用轻松的讲话内容传达高深的思想主题,她对自己佩服的物体头题,让她没想到的是,大佬似乎也挺满意,竟然还扳住她的下巴追问:“刚才的话是认真地吧?”
什么话?她明明说了一大堆。
贺东霖盯着她发呆的样子,笑得前所未有的温柔,他轻轻摩挲她的脸,像是手中捧着世间珍宝一般,“你说我对我是真爱,我真想把这句话录下来,省得你这小没良心的,以后翻脸不认账。”
她是那种人吧?苏惟惟简直不知道大佬对她的错误认知是怎么形成的,好吧,虽然她大概率会做那种事,还总是天天谋划着要带他去结扎,没事就想着把他从董事长的位置上拉下来,自己取而代之,对他的定位就是高级床伴,炮友伴侣,但她怎么着也不会那么没品,自己说过的话都不敢认吧?
“反悔了?我果然还是高估你了,原以为你会以后翻脸不认账,谁知话刚说完就不想认了,”贺东霖显然已经习惯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毫不意外道,“没事,我记得就行,其实你这人,想留住你说简单也简单,满足你所有的需求,嘴上的,身体上的,让你没有爬墙的必要,以你这么懒的性子,也就懒得出去折腾了。”
不想承认自己被人看透,苏惟惟默默装死,原想自己给别人做思想教育,谁知自己被人上了生动一课,其后的体育课内容更是精彩难言,以至于苏惟惟迷迷糊糊又睡了个回笼觉,醒来时也不过才中午。
很快,苏惟惟收到了梁敏英送来的杂志采访,是她们三人上次接受的创业采访内容,原本苏惟惟的篇幅不多,大头给了梁明苏和梁敏英,谁知广告播出后,苏惟惟受到不小的关注,据说不少粉丝写信去电视台询问广告女模的姓名和身份,杂志知晓后,便增加了苏惟惟的篇幅,还给她做了专门的介绍。
翻看着眼前的杂志,苏惟惟只觉得不真实。杂志照片拍的不错,采访也十分专业,原本没什么的创业经历被写稿的编辑一拔高,立刻高大上起来,她们简直成了新时代中国女性的代表,不明觉厉。
梁敏英笑说:“嫂子,这期杂志拍的还不错吧?”
“何止不错,下次有这种事你们上就行,就别带上我了。”
“你可是我们的代言人,不带你带谁?对了,嫂子,我已经联系了几个朋友,想搭线去国外做时装周的秀场。”
苏惟惟一愣,“你说的是巴黎时装周这类的秀场?”
这次轮到梁敏英惊讶了,国内很少有人知道巴黎时装周的,哪怕是做服装的人也很少知道,毕竟消息闭塞,而巴黎时装周这种大型比赛离我们实在太遥远,目前国内还没有哪个品牌能参加时装周的,可苏惟惟竟然知道。
梁敏英点头,“没错,但是参加时装周有一定的条件,虽然人家没有明说,但总的说来就是品牌本身要对本国文化有一定的传承度,这一点不难做,毕竟中国服装文化可以挖掘的地方很多,后面我会慢慢融入本土文化,力求将中国文化和现代潮流结合,其次,品牌本身要有超高的工艺技巧,我们的品牌一直是由我和你做主力设计,嫂子你知道吗?前几天我去国外出差,看到别人国家的奢侈品,很多款式竟然还不如我们的,我想这一点我们也是满足的。最后,想参加的品牌要在海外有稳定的销售点,我准备今年在香港、纽约、意大利等地方设立门店,总之,未来2年,我一定会让我们的品牌走向时装周。”
这番话听得苏惟惟慷慨激昂,梁敏英有清晰的目标,并一直为目标努力,所以她能成功。反观苏惟惟对苏叶面膜的发展并没有清晰明确的规划,是不是该更努力一点,起码要把苏叶带上国际?
苏惟惟感慨道:“敏英,想做就去做,你要记住,不管你做什么,嫂子都会支持你,时装周算什么?咱们的品牌总有一天能成为外国人心目中的奢侈品,他们会以穿我们品牌的衣服为荣,我相信这一天一定会到来的。”
梁敏英眼眶温热,最终点点头。
七点多,谢宝芸好不容易找到了齐元新,齐元新正在收拾房间,见她进门当即皱眉:“你来干什么?”
谢宝芸红着眼,“你为什么不回我的传呼?”
“没看到。”
“你胡说!要是苏惟惟发给你你也会看不到吗?你就是故意不想回!”谢宝芸气急,见齐元新不理她,猛地夺过齐元新手里的扫把扔在地上,“我说话你听见没有?为什么我对你这么好你就是看不到?那苏惟惟有什么好?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齐元新猛地推开她,“你闭嘴!我不许你这样说她。”
“我偏要说!”谢宝芸红着眼冷笑,“我说的不对?她到底有什么好,让你整天这样惦记着,却对我看都不看一眼,你当我谢宝芸是什么人,凭什么就让你这样作践?”
齐元新双手掐腰,满脸不耐,“是你自己天天追着我跑,我早告诉过你,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不喜欢你,麻烦你不要纠缠我了行吗?”
“齐元新,你非要这样吗?”谢宝芸眼里忽而透着几分冷意,“把我的自尊放在脚底下践踏,你凭什么呀?”
“神经病!”齐元新气得拿起扫帚继续扫地。
砰地一声,谢宝芸猛地关上门,齐元新一愣,她竟然开始脱衣服,当着他的面。
“你……”
“齐元新,是你逼我的!我追了你2年多,谁都知道我谢宝芸喜欢你,可你竟然看都不看我一眼,你让我的脸往哪搁?我现在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你愿不愿意娶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又没穿衣服,你觉得别人会怎么想?我要是喊起来告你强j,你以为你能走的了?”她说着威胁的话,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齐元新拳头紧攥,青筋暴出,“谢宝芸!”
谢宝芸轻轻笑了,“在呢,你从来没这样喊我名字,喊得真好听,你以为我疯了是吧?我告诉你我就是疯了也是被你逼的,你还没回答我呢,是准备娶我呢,还是我现在就喊人进来?”
她说着又解开两个扣子。
齐元新盯着她,那双眼就连底子都是冷的,不知过了多久,他也笑了,笑得比谢宝芸还轻。
“娶你是吧?好啊,你不后悔就行。”
最近琤琤的学校要比赛跳绳,也是这时候苏惟惟才发现,琤琤竟然一直学不会跳绳!天才还有不会的东西?这可把苏惟惟乐坏了,她幸灾乐祸地表演了一段花样跳绳,并显摆道:“看妈妈,会单脚跳,双脚/交换跳,跳一下绳子甩两下,还会双手交叉呢,怎么样,花样多吧?”
苏惟惟跳绳纯粹是因为学校中考要考这项运动,但她跳得很普通,只勉强及格的,不过这也足够她虐某个跳绳渣渣了。
琤琤甩了半天,绳子才甩过去,把他郁闷坏了。
见儿子吃瘪,苏惟惟心里别提多舒坦了,她得意道:“别气馁,不就是不会跳绳吗?没关系的,毕竟跳绳确实是一项很难的运动,你不会跳也正常,老天给你开了一扇门,也会给你关上一扇窗的。”
她得意的样子让琤琤直挑眉,“所以惟惟,老天爷给你开了哪扇门?”
“……”这是哪家的臭小子,怎么这么不讨人喜欢呢?当初的小天使哪去了?
琤琤见她吃瘪,心情好多了,贺东霖出来时就见苏惟惟满脸郁闷地站在那,想怼又怼不过儿子,她也有这种吃瘪的事情?贺东霖笑道:“琤琤,不准欺负妈妈。”
琤琤撇撇嘴,谁叫苏惟惟吃瘪的样子那么可爱年?他根本控制不住他寄几,总是忍不住想撩她。
“记住了,妈妈只有爸爸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