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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君丛雪就拿出手机复制mike的电话号码,然后找到艾米莉的手机号码,粘贴后点击发送,一气呵成。
艾米莉连拒绝的话语还未说出来,手机就发出‘叮’的一声,一串手机号码就弹了出来,盯着那串数字,她的脸更烫了。
“记得联系他。”君丛雪还不忘挪揄她,“别跟他说号码是我给你的。”
“哼!”艾米莉瞥过脸去,不再理她,可她的脸又红又烫,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脱离皮肤跳出来似的。
吃过饭后,君丛雪吩咐司机讲凌国华和邵子幸送回别墅,而自己则去了当地最大的一家医院,找了jak抑制剂临床三期试验的负责人。
“jak抑制剂项目的临床三期数据和资料都让我的人来整理总结。”君丛雪开门见山。依靠医院,还不如依靠她的实验室里的教授和助手,这样能更快地得出该药比标准治疗法的优势和劣势。
“君教授,这不符合规矩吧!”该医生抬手托了托镜架,眼底划过一抹精光,“虽说这药是从您的实验室里出来的,但那上千名病例可是我们提供的,这实验数据自然也该由我们的人来统计。”
“更何况,我们的试验还未到最后阶段。”医生继续说道。
试验到达哪一步,君丛雪自然了如指掌,但爷爷等不起了,“如果我的消息没错的话,现在你手上应该有三百例布的实验结果了。”
“这......君教授,您就别难为我了。”医生死活不肯松口,这让君丛雪越发急躁。
“我知道这不合规矩,但人命关天啊!”君丛雪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比较平静。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非常抱歉,我也很为难。”医生曲下腰,“我得对那上千名的病例负责。”
“滚。”君丛雪撇开头,冷冷地说道。
医生像得了特赦令一般,脚底抹油似的快步离开。
君丛雪站在原地,握紧拳头又慢慢松开,最后她像个没了灵魂的人偶一般,摇椅晃地走出医院,就连碰到走廊上的病人,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那些病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在她耳畔就像恼人的蜜蜂一样,她烦躁地斥了一句,“滚开,吵死了。”
这句话确实起了震慑作用,那些爆着粗口的人顿时住了嘴,还让出一条道来,君丛雪沿着这条道,目无焦距地走了下去。
她算什么狗屁教授,连自己最爱的顾爷爷都救不了,都无能为力,研制了这么多种新药,连一个有用的都没有。
如果爷爷走了,他......一定会很崩溃,于他来说,爷爷是他最重要的人。
她该怎么办?
直接将新药送过去?不,她做不到,如果新药的疗效连市面上的都比不上,那她就成了杀害爷爷的凶手。
一路上,她的脑袋乱轰轰的,就像一滩烂泥,她不停地责怪着自己,一股股无力感慢慢占据了她的心房。
“君丛雪?你怎么会在这儿?”威尔斯刚停好车,就看到君丛雪像失了魂一样从里面出来。
“奥尔登堡公爵!”君丛雪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
说完,她便绕过他,往自己停放车的位置走去。可刚走出一步,她的手臂就被威尔斯给拽住了,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放开。”她有气无力地说,话语软绵绵的。
她的这副近乎绝望的样子直接敲打在威尔斯的心上,他的心脏猝不及防地闷痛了一下,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别给我扭扭捏捏的。”
倏地,君丛雪放声大哭了起来,她是被那句‘有什么事就说出来’给触痛到了,她记得,顾彦宁也这样说过!
现在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她只想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然后像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站起来继续战斗。
“可以借一下你的肩膀吗?”君丛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威尔斯,生怕他不同意,她就竖起一个食指,“就一嗅儿!”
威尔斯盯着她看了良久,最后轻叹一口气,“好。”
真是败给你了!
他动了动肩膀,“用吧,别弄脏就行了。”
他有轻微的洁癖,君丛雪脸上那两行脏脏的泪痕,他看着就不舒服,但谁让他就是看不惯女人哭,只能忍耐忍耐!
得到了应允,君丛雪放肆地撞进他怀里,开始放声大哭起来,温润的泪水浸湿了他的外套,恍然间,他发觉那块肌肤变得异常灼热。
她哭得撕心裂肺,他也忍不住想要去安慰她,那双抬起来放在空中的手,慢慢靠近她的后背。经过一番心里的斗争后,那双骨骼分明的手又垂了下去。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哭两下就够了,我还有事要办呢!”
“黑官,还不让人哭了!”君丛雪撇着嘴,原本明亮的眼眸因泪水而充满雾气。
威尔斯无奈,他低下头,入眼的是她红润的鼻尖,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强忍下呼之欲出的冲动,他稳了稳心神,“我还有事,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不劳烦阁下了。”大哭了一番,君丛雪的情绪也稳定了不少,她后退了两步,眼里重新带上那股疏离,“我自己有车。”
“刚用完就想抛弃?”威尔斯大手一拉,就将她拉进怀里,鼻尖是她好闻的香水味,“准公爵夫人,这可不行!”
君丛雪暗叫不好,她开始挣扎,“阁下,您不是还有事情要办吗?我就不打扰您了。”
“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你,我的公爵夫人。”威尔斯戏谑地看着她,那双湛蓝色的眼眸像一个漩涡一般,想将她吸进去似的。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哭?”这句话一问出口,威尔斯就后悔了,他从来就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可他问出口的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
“没什么,医书上说,流泪有助于将体内废物和水分排出去,对身体好的。”君丛雪躲闪着视线,打着马虎眼,试图混过去。
但威尔斯是谁,这种小把戏,这种拙劣的谎言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
“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威尔斯抿着嘴,眼神却不像刚才那般柔和,而是充满了掠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