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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快五点钟了,王小龙对胡亚兰说:“我们去吃饭,吃好饭。”胡亚兰眼睛期待地盯着他,希望他说下去,今晚怎么安排,是她最想知道的事情。
她是作好住在县城的准备的。但怕熟人看到,她从茶室里一走出来,就坐进王小龙车子的后排,静静等候他安排。
王小龙开着车子在街上开来开去,找了一家偏僻处的小饭店,停好车,出来走进去。他走到二楼,要了一个小包房。胡亚兰跟在他后面,小声说:“要什么包房啊,就我们两个人,随便吃一点算了。”
王小龙站在那里想,今晚到底是住宾馆还是车震?住宾馆比车震肯定要舒服得多,一个晚上还能酣战几回。车震只能一回,还不能放开手脚大干。可明天上午我要去接霍文婷,总不能带着一个女人去接她吧?
于是他果断地说:“先吃个便饭,然后我们早点回去。”
胡亚兰身子一震,赶紧拿眼睛去看他,但她不能把心里话说出来。女人总得矜持一些才行,就是再需要,也不能表现在嘴上。
王小龙看出了她的迫切,亲呢地将嘴巴凑她耳边说:“我们去找个地方车震。”
胡亚兰吓了一跳,赶紧摇摇头说:“不,不要,我怕。”
王小龙又说:“体验一下不同的感受,肯定很刺激的。否则,为什么不断有人这样做?”
胡亚兰唬了他一眼,脸涨得通红,打情骂俏般小声说:“小色鬼,械蛋。好吧,我听你的。”她边说边激动得胸脯大幅度起伏起来,呼吸也有些急促。
王小龙带她走进小包房,在桌子边坐下后,对她说:“亚兰姐,菜你点,你要不要喝点酒?我开车,不能喝。”
这是他节省开销的一种手段。他知道让亚兰姐点,肯定不会乱点,这样就不会浪费。果真,胡亚兰说:“我不喝酒,你都不喝,我还喝什么呀?”
她翻开菜单,只点了三个蔬菜,就不点了,对服务员说,“再来两碗米饭,我们等于是吃客饭。”王波波也不加菜,就让她点了算了,节约一点。
他让服务员把空调打开。服务员拿了菜单走出去,王小龙马上站起来,去把门关了。他想回来跟胡亚兰先亲吻一下,预热起来。可是门上有玻璃窗,外面有人走来走去,不太方便。
王小龙装作太热的样子,把身上的夹克衫脱下来,挂在门上,挡住玻璃窗口。但门上没锁,一推就会被推开,他只得像上次一样背靠着门,把胡亚兰叫过来:“亚兰姐,来,过来。”
胡亚兰知道他要干什么,犹豫了一下,就把外面的大衣脱了,红着脸走过来,站在他面前,媚眼如丝地盯着他,点着他的鼻子说:“小色鬼,等不得了。”
王小龙一把将她抱住,就把嘴巴凑上去,两人拼命地亲起来。王小龙用只用一只脚抵着门,不让人推进来。他的背部腾空着,否则门会发出声音。
胡亚兰果真比他还要饥渴,一触到她敏感的部位,她就哼出声来,身体也扭动起来。王小龙赶紧用嘴巴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吟出声来。
他们亲了很久,直听到那个服务员端了菜盘从楼梯走上来,才倏然分开,走回餐桌坐好。
门被推开,服务员将第一个菜青菜炒木耳端上来。胡亚兰对服务员说:“给我们上饭。”说着拿起筷子说,“我们先吃起来,今晚全是蔬菜,养生。”
王小龙也拿出筷子吃起来。胡亚兰边吃边问:“你觉得我们小食堂里的饭菜怎么样?”
王小龙说:“还可以,跟饭店里当然不能比。”胡亚兰问:“菜价呢?你觉得适合吗?里边有没有漏洞?”王小龙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村里没人跟他去镇上买菜,只能由他凭良心办事了。”
胡亚兰说:“我问过老师,还有学生,他们都对菜的品种,味道和价格认可,但乔校长说,为了给学生提供更好的午餐,他们可以抽一个人,早晨跟厨师一起去镇上买菜。”
“行啊,这就更好了。”王小龙说,“你安排了吗?”胡亚兰说:“安排了。”
第二个菜上来,青椒土豆丝。饭也端上来,他们开始吃饭。王小龙边吃边说:“亚兰姐,你好节约啊,是个勤俭持家的好女人。”
胡亚兰说:“我一个人在家很省的,几乎没有什么开销。我在自留地里种了些蔬菜,平时在家吃饭,我就去拔些菜,烧一下就吃了。”
王小龙说:“农村里吃菜,是太简单,太艰苦,跟城里不同。”
“明天你女朋友来,你请她在哪里吃饭啊?”胡亚兰关心地问。王小龙说:“就让她在食堂里吃一点算了。”
胡亚兰说:“明天是星期天,只烧四五个人的饭菜,没什么吃的。你女朋友难得来的,不能太寒酸。”
说着拿出手机,给厨师打电话,让他明天多买几个菜,有客人来。王小龙用目光感谢她。两人很快吃完饭,王小龙让服务员把菜单拿来,只有三十二元钱,就对胡亚兰说:“比吃客饭还要便宜,你也太节约了吧?”
胡亚兰关心着另一件事,在站起来往外走的时候,轻声问王小龙:“我们去哪里?”
王小龙说:“到上次那个树林里去,很安全的。”胡亚兰没有出声,有些激动地跟他走出去,坐进他车子的后排,充满期待地沉默着。
王小龙也有些激动,其实他没有真正车震过,如何在车子里干这件事,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他想像着,猜测着,就感到特别刺激。
这时是晚上七点半,天已完全暗了下来。但今晚天上有月亮,所以天色是朦胧的,夜色是神秘的。
王小龙把车子开出去,不快不慢地往回龙乡方向开去。两人都沉浸在激动的想像中,既刺激,又紧张,所以谁也不说话。车子里的气氛温馨而又暧昧,两人的心都跳得有些快,气也喘得有些急。
车子开过朝高店村拐弯的那个路口,彺北就是一片黛黑色的大山。开到那个右拐的小路口,王小龙把车速放慢下来,往后看了一眼,确定没有车子跟踪后,再往右拐进去。
夜色朦胧,但前面的路还能看清。越往里开,夜雾越浓,所以王小龙开得很慢。前面那片云一样的树林,越来越清晰地展现在他们眼前。
王小龙已经来过两次,所以比较熟悉,一找就找到左拐到山脚下的那条小径。他停下车子,用耳朵听着周围的声音。周围万籁俱寂,没有人声,只有一些虫鸟的叫声。
王小龙把车子拐进那条山脚的狭窄小径,再进车头开进树林深处,直到整个车身全部淹没在树林里才停车。刚才一路都开着空调,所以车子里气温很暖和。
今天天气不冷,在车子里脱衣服也不会受寒。王小龙就熄了火,推开驾驶室的门走出去,再拉开后排左侧的车门坐进去,“蓬”地一声关紧车门。
胡亚兰没有说话,就温柔地偎进他怀里。过了一会,她才轻声说:“这样偷偷摸摸的,我好紧张。”王小龙说:“希望你能顺利离婚,我们早点公开,名正言顺地恩爱。”
他们还是先用嘴巴亲热,嘴巴亲得发麻了,再用手感受。但他们都有些手忙脚乱,而且隔靴搔痒,很不尽兴。胡亚兰喘着粗气,有些不满地说:“车子里到底不方便,不如宾馆。”
王小龙只好说:“宾馆里要钱。”胡亚兰跟他紧紧搂抱着,突然问:“你跟你女朋友都到了哪一步?”王小龙说:“只是拥抱亲吻,别的没有做过,我连手也没有伸到她里面过。”胡亚兰把嘴巴凑到她耳边,小声问:“为什么?是她不让吗?”
王小龙点点头。胡亚兰说:“这就说明,她对你还心存芥蒂。”王小龙说:“是的。她这次突然来,我估计有事,否则她是不会主动来的。她是个很骄傲的女孩,也有些冷艳。”
他们边说边亲,很快就激动得不行,光用嘴和手不能满足对方的需求。胡亚兰急切地说:“这这怎么弄啊?你车震过没有?地方太小了,不好搞啊。”
王小龙说:“我也没有车震过,不知道怎么弄。”他也乱得什么似的,却找不准一个合适的位置,坐也不好,躺也不好,没法顺利达到目的。
胡亚兰比王小龙急切得多,王小龙前天在孙小英身上释放过,体内压力没有那么大,也就没有那么乱。胡亚兰这段时间从来没有释放过,所以急得气喘吁吁的,不知怎么办好。
王小龙只她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面对对坐着,对她说:“亚兰姐,你做主动吧,这样你就可以控制自己,调节自己。”
终于找准位置,胡亚兰激动得叫了一声,然后她就慢慢摸到了门道,变得主动起来。王小龙觉得这样也很好,他被动地坐在那里不动,很省力,却也能体验到一种全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