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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楼高兴了,虽然保护东家是他的责任,但是他更喜欢自由,整天跟着她,很无聊,能有个替换的人,他是求之不得。
只是唐乐乐不高兴了,放下筷子沉着脸问道:“你找人跟踪我?”
文渲毕竟不是自己的手下,习惯了高高在上,掌握别人的命运,唐乐乐自己又有很多秘密不想让他知道,自然不想让他掌握自己的一举一动。
文渲看她冷了脸,赶紧解释:“我没那个意思,这不是有人要害你,万一再来一次那天的事情,真的出事儿可怎么办?萱草,这不是任性的时候。”
“我不需要,请你下次做决定先跟我打声招呼,你这样我很不舒服!”
段万全赶紧劝她:“世子也是为你好嘛,东家别这样说,多个人保护也没坏处不是!”
“就是,就是,说不定今儿遇到那俩人就是呢,身手可好了,虽然比我差了点儿!”秦玉楼跟着劝道。
唐乐乐冷笑两声:“我看是你想偷懒的吧?不想保护我直说,我还不媳了呢,大门开着呢,没人拦着你!”
“不是,我说什么了?怎么冲我来了呢?好端端的哪来的脾气?我闭嘴还不成吗?”
文渲脸色也不大好看,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什么,为了她的安全也不对吗?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重,季丰然酒也醒了三分,出面打圆场:“吃的差不多了,天色也不早了,今儿就散了吧,咱们送世子回去吧!”
大家送他们出来,屠二也跟着回家,他今天受的打击不小,得缓缓。
马车里,文渲看唐乐乐还绷着脸,拽了拽她的袖子,主动求和,他不想晚上睡不着,挠心挠肺的滋味太难熬。
“好吧,是我不好,我不该不经你同意自作主张,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会了!”委屈巴巴的撒着娇,配上那张俊美非凡的脸蛋,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
唐乐乐白了他一眼,也顺势下台阶,表明自己的看法:“这是尊重的问题,虽然咱们是伙伴,是朋友,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你不能打着为我好的幌子,插足我的生活。
将心比心,我要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着你,你烦不烦呐?”
“不烦呀,求之不得!”文渲笑嘻嘻道,这是真心话,巴不得呢。
唐乐乐被噎了一下,眼珠子转了转,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包括你去楼子里见姑娘,说不定你想做点儿见不得光的事儿,身边杵着这么大一活人,希望你还会这么说。”
“就那么一次,你总翻老账就没意思了哈,爷长这么好看,是她们沾我便宜呢,能让爷主动的人,还没出现呢!”
“哎呦,看不出来,你还挺自恋呢!”
两人斗着嘴,一次小风波就此揭过去了。
唐乐乐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坐起来,一阵懊恼:“不对呀,说了半天没提把人撤回去的事儿,这个文渲,真够腹黑的,太阴险了!”
文渲则像是偷到鸡的狐狸,笑的贼贼的,反正说的是以后,这次就这样了,他实在不放心乐乐一个人在外面跑。
没几天,唐乐乐有些受不了了,文渲作为世子,国公爷自然要派给他一些事情做,可他一忙完,准能找到自己,跟尾巴似的,甩都甩不掉!
庄子那边年前还得去一趟,对账发红利,还要出面说一些鼓励的话,增加众人的归属感,带着这么大一男的,他们会怎么想?
好容易趁他不在,匆忙出了城,赶紧把事情办了。
账目都是提前算好的,只看关键几个地方就行了,庄子里的大人孩子都喜气洋洋,只等着发银子,买了东西好过年。
刚准备领钱,门卫跑进来禀告:“东家,外面有人找,说是您的朋友,长得可还看了,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
唐乐乐无奈扶额,“让他进来吧!”
门外的文渲下了马,踱着步子打量这座庄子,想不到乐乐的本事这么大,当初他找到这儿,还以为是谁家的别院呢,一水儿的青砖瓦房,还起个绿亭山庄的名字,整个儿一大变样呀!
门卫恭恭敬敬领着他进门,文渲越看越新奇,处处打扫的干净整洁,人人面色红润,气色很好,孩子们都很懂礼貌,甚至会行礼打招呼。
文渲笑眯眯地回礼,让他们兴奋地小脸都红了,跑回去跟家里人显摆,觉得自己是大人了,没看人家都还礼了吗?
很快到了内宅,唐乐乐沉着脸继续自己的事儿,摆摆手让他自己坐,没心情搭理他。
没个领了钱的人都会说两句吉祥话:“东家过年好啊,东家新的一年越来越漂亮!”
唐乐乐也笑着回答:“过年好,大家一起努力,日子越过越红火!”
文渲的出现,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尤其是妇人们,一双双眼睛探照灯似的,从上到下挨个儿打量他,交头接耳地小声嘀咕,随即发出阵阵意味深长的笑声。
文渲心里直发毛,自己都忍不住看看自己,没有哪里不对呀?衣服整齐,玉佩荷包等饰物都没异样的地方,她们干嘛那样子笑?
灵姐儿看不过去,哄鸡似的开始撵人:“领了钱的都散了,看什么看啊?东家的朋友,懂点儿规矩,别让人笑话!”
文渲还记得灵姐儿和秀姐儿当初对自己的照顾,很高兴她们也在,跑过去喊道:“灵姐姐好!”
灵姐儿很稀奇,笑着道:“哎呦,嘴巴真甜,你怎么知道我叫灵姐儿的?”
差点儿穿帮了,文渲灵机一动道:“来的路上听那些孩子说的,他们说灵姐姐人美心善,秀姐姐温柔大方!”
灵姐儿被她夸的脸有点儿红,看他眼里满是欣喜和真诚,像是见到亲人似的,感觉很亲切,像是自家弟弟似的。
“走,咱们回屋去,外面冷,你是乐乐什么人呐?没听她提过你呀?”
长江长河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世子卖萌,自来熟地喊人家姐姐,下巴都快合不拢了,自家世子性子有多冷淡,他们伺候多年最清楚不够,府里的堂姐都懒得喊人,这样亲热地喊人家姐姐,简直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