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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唐乐乐看着文渲的眼神满是探究,虽然没问,文渲却懂的,她是等自己解释,对两位皇家公主也很好奇!
“琯仪公主是皇后的女儿,太子的胞妹,千娇万宠长大的,性子骄纵了点儿,不过心眼儿不坏!”
“心眼儿坏不坏的你能看出来?凡是那些没优点可以夸的人,也就剩下‘心眼儿不坏’能拿来说事儿了!”
唐乐乐忍不住怼了回去,你还帮着她说话,谁给你留的规矩?
文渲深吸一口气,不跟她计较,继续道:“也是,反正她脾气不好,性子冲动,你遇到了避让这点儿,小心吃亏了,我也护不住你!”
“刁蛮任性,头脑简单就是了呗,以为我跟她一样蠢的吗?”
唐乐乐直接总结出来,给她留什么脸呀?
文渲也恼了:“你听不听了?我不说了成吗?”
“听,你继续,重头在那个郡主那儿呢,看那娇羞的小模样,我见犹怜呢!”唐乐乐讨好一笑,说出的话可听着不大顺耳!
文渲自动忽略她讽刺的话,“琯华郡主是皇上的亲弟弟,汝阳王的独生女,汝阳王一家都在封地,留下女儿和世子在临安,没有皇上旨意,不得回临安,这也是祖宗留下的规矩!
汝阳王世子比太子大三岁,才学出众,读书很有天分,这些年在外游历,拜访有名的大儒,修缮典籍,读书人中声望很高,是个真正的谦谦君子!
琯华郡主独自留在临安,皇后接在身边教养,跟公主朝夕相处,两人感情很好,一向形影不离!”
“这样子呀,他们俩等于是质子,钳制汝阳王呢,你直说就是了,还得我猜,浪费多少脑细胞!”
“你有脑细胞这么高级的东西吗?我错了,以后肯定改,说的太含蓄深奥,你也不懂!”
文渲怼了她一句,成功气的她跳脚,嘴巴鼓鼓的,像是他见过荷叶上吹着气的青蛙,满是喜感而又觉的十分可爱!
唐乐乐看他嘴角含笑,心情很舒畅的样子,心中一软,没跟他计较,且让他这一回。
两人到了道长的住处,看到两人联袂而来,道长眼神闪了闪,这是相认和好了吗?
唐乐乐冲他眨眨眼,道长明白了,自家徒弟还吊着人家呢,可怜的孩子,好惨呀!
“青雀来了,这位是……”
道长故作不知,配合自家徒弟演戏!
唐乐乐忍着笑意,暗暗给师傅点了赞,姜还是老的辣,这么多年坑蒙拐骗的演技还没落下!
文渲恭敬行了礼,诚恳道:“冒昧带着人来打扰观主,您勿怪,她是顾表哥的妹妹,受了点儿伤,还请观主帮忙救治,青雀感恩不尽!”
道长瞅了一眼装的人模狗样的徒弟,问他:“看在你的面子,贫道出手也可以,只是你打算拿什么来换呢?这个例子一开,所有人都来找贫道医治,贫道哪儿还有清净日子过呀!”
“黄白之物想必观主也不媳,您尽管吩咐,只要文渲能做到的,定会义不容辞!”
“这样啊……”道长意味深长说了一声,脸色有点儿冷,“你如此看重这个女娃娃,是不是对她有心思呀?那我家乐乐呢?你置她与何地?”
唐乐乐眼睛眨了眨,师傅这问题太犀利了,这可是一道送命题呐,看他怎么回答?
“观主误会了,我只当她是妹妹,尽点儿兄长的本分,看在表哥的份儿上,不能不管她,我永远忘不了乐乐,没有人能跟她相提并论!”
道长眉毛抖了抖,看着装无辜的无良徒弟一眼,这么答案你可满意?
唐乐乐自然是满意的,只是心里还有点儿堵得慌,我现在这么漂亮,身份又高贵,无可挑剔,你一点儿都看不上,让她觉得很失败,居然对他没有一点儿吸引力!
自己吃自己的醋,她还是独一份!
“那好,你记着就好,丫头,随我进屋,青雀,你去把这些药材都收起来,整理好了放在袋子里!”
“麻烦观主了!”文渲再次行礼,这些事儿以前经常做,很喜欢这些药草的味道,像个小学徒似的,挨个儿收拾药草!
唐乐乐把窗户打开一个小缝儿,看着他忙碌,那认真的眉眼,修长的身姿,怎么看都觉得好看!
“哪儿伤着了?还用得着老道出手,这是嫌老道的日子过得太闲了吗?现在的年轻人,真搞不懂怎么想的,明明天造地设的一对儿,非得闹这么多幺蛾子,你要不是我徒弟,我早收拾你了!”
道长喝着茶,训斥着自家徒弟!
“我也没妨碍您清理师门呀,扫我出门,是您的损失,您才舍不得呢!
这事儿不怪我,他眼瞎,没认出来,我会主动腼着脸送上门,我不要面子的吗?”
唐乐乐边说边伸出胳膊,解开纱布,青紫一道,肿的老高,不过,很快,肿的地方缓缓消散,只剩下淡淡的青色,比以前好上太多!
“哎,你这怎么弄的?快给师傅说说!”
道长对医术极为痴迷,当即顾不上关心徒弟的感情问题,被她这一手吸引全部心神!
“蛊术,师傅您了解多少?这是我在南诏学来的,用处大着呢,不过,得挑选灵性高的孩子从小培养,只是我不懂这个灵性是怎么看出来的,您想学就试试,成不成的我可不保证!”
说完让他看了自己的蛊虫,道长露出羡慕之色,却叹口气:“师傅怕是学不来,这得靠天赋,强求不来,强行修行,这虫子可是会弑主的,到时候死的老惨了!
师傅还没活够,不会去作死的,有事弟子服其劳嘛,师傅眼光还是很毒呢,早早收了这么好一徒弟!”
“少说好听话,说吧,打着什么主意,咱们师傅多年,谁不了解谁?”
唐乐乐不吃他这一套,翻个白眼揭穿他的小算盘!
道长呵呵一笑,“这样就不可爱了,师傅想留下玩儿几天,好好研究一下,徒儿不会舍不得吧?”
“就这件事儿,简单呀,您留着吧,我当多大事儿呢,用得着您老这么演戏,不嫌累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