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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开始就不赞成她和袁猛结婚的奶糖无话可说。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私心是向着泥人儿的,奶糖自然是愿意支持她。
可秦池那里呢?就算她真的和袁猛离了婚,秦池呢?
一个对她毫无感情的人,她这样哭死哭活的,值得吗?
“泥人儿,袁猛对你难道不好吗?”
奶糖对袁猛不了解,可昨天他迫不及待上来看泥人儿那个瞬间,奶糖还在想,嫁给袁猛,挺好的,至少他眼里全是泥人儿。
结果呢?
闹成了现在这样。
如果昨天没有见过秦池,泥人儿现在不会是这样的反应,哪怕她拒绝和袁猛亲密接触,可也不会这样抵触!
但是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如果’和后悔药。
袁家那里,经由泥人儿这样一闹,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新娘子新婚第一天就跑回了娘家,这话要是传出去,袁家还有什么脸?
理由还是那样的难以启齿,袁家还怎么在C城混下去?
本来是袁猛有理的事情,可就因为江家的地位在那里摆着,最终也会变成袁家没理。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奶糖在担忧着这些的时候,袁家豪宅里,袁母焦急的来回走动,听到动静,忙扭头看去,“怎么样?醒了没有?”
儿子怎么说也是个刚结了婚的男人,袁母不方便进房间,让袁父到婚房里喊儿子。
一大早他们两口子还没有起来,就听佣人急冲冲敲门说,少奶奶哭着跑走了!
江熙妍可不是来他们家做儿媳妇的少奶奶,那是江家的三小姐,是他儿子爱到了骨头缝儿里的心尖儿尖儿!
昨天夜里回来还好好的,他们两口子高兴的嘴巴都咧到了耳朵根儿!
谁知道一夜过去,怎么就哭着跑走了呢?
袁父胸口郁结,有口难言。
袁猛没被他给喊醒,在家里这也都是娇生惯养的!
只是,他瞧见了床上那些东西,简直是……
也不能用‘不堪入目’来形容,毕竟,是新婚夜,年轻人嘛,爱闹。
就是哪儿哪儿都是,红的血,还有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粘稠物。
也太狠了点。
袁父倒是没有想到,江家那三小姐还是洁身自好的姑娘。
你说,人家姑娘头一次,他儿子怎么就那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往另一方面说,万事都不是绝对的,就算那血不是落红,可都成那样了,也不合适呀!
在袁父看来,就是人家姑娘疼的受不了,才哭走的。
这事儿,到哪儿说理去?
说严重点,这就是X虐待呀!
“你自己上去看吧!”
袁父真说不出口。
袁母眼看着袁父的脸色,心里突然更加不安,“你别吓唬我。”
袁母都快哭了!
江家可是他们招惹不起的,袁猛能把泥人儿娶回家,她还是挺自豪的,毕竟,不是谁都有本事娶到八大豪门里的闺女。
因为和江家攀上了亲家,她现在走出去都脸上有光!
可和江家做亲家的同时,她自然承受着别人不可能承受的某种无形中的压力。
袁父一句话不说,推着袁母朝着婚房的方向走去。
事实上,是袁父想多了。
袁猛没做多过分的事情,那些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什么的污物,是前半夜,泥人儿不允许碰她的情况下,袁猛靠近她后的正常生理反应。
他太喜欢泥人儿了!交往以来,他没跟泥人儿在床上待过,成了夫妻,才有这样的待遇。
他怎么可能不激动?光是想想他都能起反应。
泥人儿做了他女朋友之后,他很长时间没有开荤了!
到了婚房里,那还不是可劲儿的想做点什么?
结果,人还没怎么滴,泥人儿就绷着脸警告,不让和她有夫妻之实。
都到了这个份儿上,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袁猛怎么可能憋得住?
不让做实的,那就过干瘾还不行?
一来二去,袁父看到的污物就多了。
泥人儿在跟前,袁猛怎么都臆想不够,结果有一次没有把控好,东西弄她衣服上了,当场泥人儿就冲他发了很大的脾气,嚷着衣服不要了!
袁猛是好说歹说,让她又踢又打,才让她消气。
躺在一张床上,袁猛激动的几乎睡不着。
一整夜几乎都在傻乐呵!
不小心睡着,猛不防打了个激灵醒来,发现泥人儿在他身边恬静安然的睡着,不可抑制的冲动涌上心头,袁猛脑子一热,顺着心意,不管不顾的就开始了。
结果,他心满意足了,还没消散的酒劲儿和熬了一宿的困意来袭,他倒头就睡,被他折腾到无力反抗精疲力尽哭都哭不出来的泥人儿缓过了那股要死的劲儿,愤恨的跑了出去。
袁父把袁母推到婚房,指了指床上那些东西,嘴巴里满是追悔莫及的心痛,“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他干的好事!”
那么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受得了他这个?
袁母心脏狠狠一沉,抬手掩住张开的嘴巴。
她也是个女人,自然是能够理解的。
加上这会儿袁猛呼呼大睡的没心没肺样,袁母忙快步走到床跟,下手重重拍了他几巴掌。
袁猛被打醒,睁开眼睛看到他爹妈,还不高兴呢!
“我媳妇儿呢?”
眼皮子都睁不开,他先在屋子里找。
袁母都要气死了,又咬牙切齿的捶了他几拳头,“你还,你还有脸问呐!”
袁猛躲着袁母的拳头,不经意间,瞧见了他爹的难看脸色,“怎么啦?”
继续环顾四周,找泥人儿。
袁母知道袁猛爱泥人儿,可他这个‘爱’的方式……
“还不赶紧穿衣服起来,去把妍妍接回来!”
这边儿习惯喊她‘妍妍’,泥人儿并不喜欢任何人都喊她小名儿。
她和袁猛刚交往那会儿就说过的。
反正什么都依着她。
袁猛睡意全无,从床上坐了起来,“去哪接?我媳妇儿去哪了?”
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袁母闻言,扭头心急的看向袁父,“就是啊,也不知道妍妍会去哪里。”
只听佣人说她跑走了,可她能跑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