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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糖扭过头的同时,手机里‘嗖嗖’又陆续进来两条消息。
迎面撞到白不负的视线里,奶糖做不出反应的愣在那里。
白不负是出来拿背心、大裤衩的,冲了澡出来,他不习惯裹着浴巾。
瞧见奶糖这模样,白不负故意逗她,“怎么不听?又有消息进来。”
奶糖僵在原地没有动,她脑瓜子里在回想着刚才的语音里具体什么内容。
‘招蜂引蝶’四个字,她得盘算盘算,白不负听出来是在说他没有。
“不急。”
奶糖应付着白不负,脱口而出。
白不负从她面前走过去,往衣帽间方向。
奶糖盯着烫手的手机,扭头看看衣帽间,依次点开了乔河一个两秒,一个六秒钟的语音。
“我认真的!”
“你别心大的不温不火没脾气,也真别那么自信,该注意提防,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奶糖叹气,回给他一句‘我知道了’,发过去后,又对他说一句‘谢谢提醒’。
她一句‘谢谢提醒’,让乔河一肚子的长篇大论都卡在了嗓子眼儿。
奶糖的态度,给人一种不愿意继续的意思!让乔河有种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敢情,这半天是他在闲吃萝卜淡操心呗!
本来乔河就不是多相信感情的人,因为他哥和樊静玉,乔河多多少少受到了点影响,眼下奶糖的态度,像是一盆冷水浇下来。
这是乔河知道奶糖无欲无求的性子,要是不知道,估计能急死。
回给奶糖一个无聊吃瓜的动态图,乔河没了音。
奶糖还在迟钝的琢磨白不负刚才听到了多少,还有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相较于奶糖的较真,白先生就淡然多了,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冲了澡,该干嘛干嘛。
以往江城一个人在儿童房,白先生或者奶糖谁有空,谁就会过去陪他玩儿。
今天有路明天在,白先生便没有出现。
江城冲了澡,顶着干毛巾跑到奶糖跟前。
奶糖给他擦了头发,叮嘱了他玩儿的时候注意安全,别玩儿的太疯忘乎所以不小心磕到碰到,然后提醒他,明天还得上学,别玩时间太久。
江城连连应着,往儿童房跑了回去。
好半天没有等到路明天找她擦头发,奶糖朝着儿童房走了过去。
奶糖抬手敲门,俩正研究着怎么拆工程车的熊孩子抬头,眼里均是亮晶晶的光芒!
路明天的头发是湿的,这是已经冲过澡了。
“我给你擦擦头发吧?”
奶糖用着征求他意见的口吻询问。
江城爽快接话,“我已经给他擦过啦!”
江城给路明天擦头发?
平时他的小脑袋还得奶糖照顾,他一个4岁大点的孩子能帮路明天?
眼看着奶糖不相信他,江城跑到洗漱间,捞出一条干毛巾出来就盖到了路明天的脑袋上。
动作很生疏,还有点笨拙,可江城认真的小模样别提有多可爱。
难得他心血来潮,奶糖也不打击他的积极性。
“需要我陪你们一起玩儿吗?”
奶糖收起江城手里的毛巾,等待着他们俩的回答。
“不用!妈妈晚安!”
路明天小朋友眼有期待的时候,江城快言快语道。
这是一个在爱的包围下成长的孩子和一个渴望有妈妈关怀的孩子的区别。
江城从小没有父亲,他敏感,可这个时候,在他的地盘儿上,他不会有任何顾虑。
路明天反之,好不容易来到这里,生怕惹到奶糖和白不负,畏首畏尾的不敢轻举妄动。
其实很大程度上,路明天和江城一样。他们比同龄人要早熟,更懂得察言观色。
从江家老宅开车出来的江斯年载着袁猛,奔了‘传奇’。
原本和江斯年出来,袁猛就不是多情愿,来的还是‘传奇’,以前他带着流水的女朋友常混迹的地方。
传奇主打甜品,很受女孩子们的欢迎。
通常情况下,没有女朋友或者过了三十岁的男人过来这里的,很少。
如果是头一次来,不知情就算了,可……
“泥人儿喜欢来这个店,你也试试。”
江斯年一句话,让袁猛心里打起了鼓。
他老丈人这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噎他?
袁猛没接话,江斯年已经找了个位置,身穿着洛丽塔工作装的服务生过来,将点餐薄放到了江斯年面前。
袁猛的视线不自觉的在服务生身上停留了几秒钟。
这里的工作服又换了,老板果然有心,总是会替客人着想,让他们用餐的同时能够赏心悦目。
“我吃过了,你点。”
江斯年将点餐薄推到对面的袁猛眼前,脸上有着有话要说的不耐烦。
袁猛是这里常客,自然晓得他这会儿中意什么,想要什么。
袁猛没敢让他老丈人等,点了一份栗子鸡,一份烧奶酪,没再多要,便将点餐薄给了服务生。
服务生走开没几步,江斯年靠在椅背上说,“不行你就答应泥人儿,离了算了。”
江斯年这样的开场白,让袁猛心脏咯噔一沉。
江斯年脸色不佳的点了下袁猛,“俗语说的好,天涯何处无芳草。”
袁猛的一颗心,由冷转热,嘴角勾起僵硬的笑。
“我不离。”
江斯年很困扰,“你不离能怎么办?外头那些人骂着我闺女,你也背着被人绿的名声?”
俩人谁都没落得好。
袁猛心里隐隐刺痛,低头对着桌面儿,目无焦点。
“我要是在乎别人说什么,我现在就不在这儿了。”
江斯年极度郁闷,想喝点酒。
可他跟袁猛,又喝不着,生忍着,“我女儿什么脾气,我太了解了,过几天她还去国外,怎么,你还跟着过去?”
袁猛脑袋没抬,回江斯年的话,“不跟。”
那里的伤心,他刻骨铭心,绝对不会跟。
他也有自尊。
江斯年哼声一笑,“不跟过去,你就不怕她在那里发展恋情?”
袁猛说,“我不跟她离,她就不敢。”
江斯年简直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指望拿一张结婚证绑着她?”
反正已经那么多人不待见泥人儿,她会在乎那个?
袁猛嘴角勾着苦涩的笑,抬眼对着江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