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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胡思乱想!是他不给我一个说法!”
娄只只失声大嚷,激动的险些甩开奶糖!
江城见势,第一反应的吓的不轻,而后他小眼睛盯着奶糖的肚子看了眼,最后,江城跳下沙发,搂住了眼泪不止的娄只只。
“姨姨不哭,城城抱抱你。”
他稚嫩的小嗓音出口,娄只只的眼泪落得更凶。
“他宁愿自己身体受损,也不让我怀孕!”
“他还说什么是我想的多,每次都那么说,每次都敷衍我。”
“后来索性不再跟我争论,我以为他终于真心实意要和我生一个孩子,结果他偷偷吃男性避孕药!”
“奶糖,你能想象到身边有个这样的男人是什么感受吗?”
视线转移,娄只只泪眼朦胧的盯着奶糖的肚子,“我真的魔障了,想要一个孩子,如果他真的不想生,可以跟我说,可他竟然骗我。”
说到这里,娄只只前所未有的难过,她有生以来,没有受过如此大的伤害。
果然是她最爱的人,伤她最深。
也是,她不在乎的人,想伤都伤不了她,言送随随便便就能影响到她,她怎么受得了?
奶糖心绪复杂,冷静自持,“那他知道你已经知道他吃避孕药吗?”
娄只只摇头。
奶糖心里的大石头落下,顺着她后背,“那你没什么好哭的,他又不是真的铁了心的不和你好好过日子,他偷吃,肯定是害怕你不高兴。你先别急着哭,指不定是你想岔了,我想办法去探探言送的口风。”
以前奶糖还喊一声‘姐夫’,娄只只比奶糖和江锦年他们仨大一岁,老被江锦年说,平时跟娄只只说话也不喊姐,久而久之,就直接省去了‘姐夫’俩字。
江城小迷糊的看看妈妈,再看看娄只只,插不上话。
桌上娄只只的电话响起,俩大人没有做出反应,江城头一个扑过去。
来电都没看,言送殷勤的递给娄只只。
奶糖顺势看到‘言送’的来电,开口柔声道,“看,他还是惦记着你的。”
这会儿晚上9点多钟,可能是言送刚回家的时间。
娄只只盯着来电,赌气的把手机丢到了一旁。
想到言送的行为,娄只只就很伤。
娄只只把手机搁到了她那边儿,奶糖够不到,便示意江城递给她。
江城再次拿起手机递给奶糖,眼巴巴的看着。
电话接通,奶糖对言送说,“我是奶糖,只只手机没在身上。”
言送微微一顿,“你们在哪?”
奶糖倒是想电话里替娄只只讨要个说法,可仔细考虑一下,太过于草率,电话里很多话不方便说。
“在莫念。”
娄只只刚才还在抽抽掉眼泪,言送的电话一过来,实则她收敛了许多,故意没有发出声音,竖起耳朵在听。
哪怕电话赌气没有接,她心里也是在意的。
娄只只喜欢言送,这个所有人都知道。
如果不是娄只只的坚持,她和言送走不到现在。
人家都说,爱情里,爱多的那个人会比较吃亏,容易受伤,以前的娄只只没有让奶糖有这个共鸣,可眼前的泪人和电话另一端没有情绪波动的言送……
“我知道了。”
四个字说完,言送单方面结束通话。
奶糖除了因为娄只只接触过言送,她并不过多的和言送来往。
他什么意思,奶糖也不晓得。
看着对方已挂断的手机,娄只只故作生气,“你干嘛告诉他?”
明明眼神里是掩藏不住的期待。
说着,娄只只捞起酒品就要继续往空杯里倒酒。奶糖赶忙从她手里夺走酒品,“快别喝啦,回家你也少说两句,别跟言送吵架。”
娄只只委屈,又真的很想问问言送到底怎么回事。
言送对她那么好!
怎么可能不爱她,不让她生他们的孩子呢?
忍不住的,娄只只开始半醉半醒的唠叨。
“奶糖我跟你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言送从来没有让我吃过避孕药。他说避孕药有副作用,会影响到情绪,会凝结血块,会令服用者头晕、作呕,会让人头痛。”
奶糖对避孕药的认知,仅限于它可以避免意外受孕。
她还真不知道避孕药有副作用。
“那不是挺好的吗?他能替你着想,就证明他心里有你,你别胡思乱想。”
娄只只猛地想到什么,摇了摇头,像是在不认同奶糖的话,又像是在拒绝言送的做法,“难怪了之前他跟我说,相较于女性避孕药,男性避孕药的副作用少,只会导致服食者体重略微增加,他还说他不怕,他可以很自律的控制体重。”
奶糖道,“听上去挺不错。”
娄只只作为医生,从很专业的角度继续说,“男性避孕药的另一个好处是,不会像切除输精管那样难以还原,只要停服药物十六周,便可恢复生殖能力。”
奶糖依然冷静,“造福人类的东西。”
对于不喜欢服用避孕药的女性来说,这是个好消息。
先前他们凑到一块儿,还讨论过一个问题。
凭什么总是想办法去控制受孕的,而不去整治导致怀孕的?
受苦受累的几乎全是女人!
一旦意外怀孕,女人吃药,女人堕胎,女人做手术。
如果是正常受孕,女人经受十月怀胎,自然顺产,鬼门关走一遭,或者剖腹产,让医生拿着手术刀依次划开皮肤、皮下组织、腹直肌前鞘、腹直肌、腹膜、子宫浆膜层和子宫肌层,要逐层分离割开七层,才能让胎儿出来。
提倡的男女平等,从生孩子上面就不平等。
以前说男人能赚钱,现在事实证明,女人不比男人差!
当时蒋瞬就开玩笑说,他以后愿意替他老婆生孩子坐月子。
娄只只在乎的不是这些,她更在意的,是言送对她的欺骗和态度。
直到言送出现,娄只只都在喋喋不休。
看到言送的时间,娄只只放声大哭。
搞得江城一愣一愣,犯困的那股劲儿都被吓没了!
言送脸色微变,上前靠近娄只只。
“怎么哭了?”
奶糖一言难尽,娄只只刚才还把言送骂的那么狠,说的那么凶,这会儿,小猫儿似的,窝到了言送的怀里。
得,奶糖也不当电灯泡。
“她喝了不少,你赶紧带她回去吧。”
言送仔细瞧着娄只只,扭头对奶糖道,“需要给你叫个车吗?”
他以为奶糖和娄只只一起过来的。
江城迷糊劲儿过去了,立刻瞪大眼睛对言送道,“不用!我和妈妈自己开车来的!”
话落,江城追加了一句,“你不能欺负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