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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烧这般脏的菜。”上官灵凤不满道,晕啊!自己可是吃了他五、六年的饭菜啊!居然~,想想就恶寒~~
就连寒冰也皱起眉头,他可是吃了十几年啊~~~~
“你们吃的菜,我做的时候一双手洗得干干净净,坏人吃的,那是有多脏,便弄多脏。”老顾慌忙道。
“下次我见到你做的菜,想起来便恶心。”
“不同,不同,完全不同。”
“有多少敌人?”寒冰问道,看来这些人是来者不善啊!明明是要举行武林大会,为什么这些武林人士会来水榭阁呢,这分明就是想擒贼先擒王,他们知道灵宫的公主是出自水榭阁!
“先来的一伙有十八九个,后来的一伙有二十多个。”
“有两伙么?是些什么人?什么打扮?听口音是哪里人?”离落问道。
老顾骂道:“操他娘……”骂人的言语一出口,急忙伸手按住嘴巴,甚是惶恐,道:“这位姑娘,老顾真该死。绝对不是骂姑娘的,我……我气得胡涂了,这两起坏人,一批是蛮子,瞧来都是强盗。另一批不知道是什么人,个个都穿白袍,也不知是啥路道。”
黑线啊~~~黑线啊~~~
“他们来找谁?有没伤人?”上官灵凤问道。
“都是来找师父的,我说师父不在,他们不信,前前后后的大搜了一阵,水榭的丫头都避开了,就是我气不过,操……”本来又要骂人,一句粗话到得口边,总算及时缩回,离落等见他左眼乌黑,半边脸颊高高肿起,想是吃下几下狠的,无怪他要在菜肴中吐唾沫、擤鼻涕,聊以泄愤。
“咱们得亲自去瞧瞧,这老顾也说不明白。”乔之衣说道。五人从厨房侧门出去,经过了一片花坛,穿过两扇月洞门,来到花厅之外,离大厅后的门窗尚有数丈,已听得厅中一阵阵喧哗之声。
离落悄悄走近,伸指甲挑破窗纸,凑眼向里张望。但见大厅上灯烛辉煌,可是只照亮了东边的一面,十八九个粗豪大汉正在放怀畅饮,桌上杯盘狼藉,地下椅子东倒西歪,有几人索性坐在桌上,有的手中抓着鸡腿、猪蹄大嚼。有的挥舞长刀,将盘中一块块牛肉用刀尖挑起了往口里送。
离落再往西首望去,初时也不在意,但多瞧得片刻,不由得心中发毛,背上暗生凉意,但见二十余人都身穿白袍,肃然而坐,桌上只点了一根蜡烛,烛光所及不过数尺方圆,照见近处那六七人个个脸上一片木然,既无喜容,亦无怒色,当真有若僵尸,这些人始终不言不动的坐着,若不是有几人眼珠偶尔转动,真还道个个都是死人。
上官灵凤凑近身去,握住离落的手,只觉她手掌冷冰冰地,当下也挑破窗纸向里张望,她眼光正好和一个蜡黄脸皮之人双目相对,那人半死不活的向她瞪了一眼,上官灵凤吃了一惊,不禁“氨的一声低呼。
砰砰两声,长窗震破,四个人同时跃出,两个是北方大汉,两个是川中怪客,齐声喝问:“是谁?”
“我们捉了几尾鲜鱼,来问老顾要不要。今朝的虾儿也是鲜龙活跳的。”上官灵凤说着口音稍稍变了一下,四条大汉原本不懂,但见四人都作渔人打扮,手中提着的鱼虾不住跳动,不懂也就懂了。一条大汉从上官灵凤手里将鱼儿抢过去。
大声叫道:“厨子,厨子,拿去做醒酒汤喝。”另一个大汉去接段誉手中的鲜鱼。
那两个人见是卖鱼的,不再理会,转身便回入厅中,离落当他二人经过身旁时,闻到一阵浓烈的男人体臭,忍不住伸手掩住鼻子,一个蛮子一瞥之间见到她衣袖褪下,露出小臂肤白胜雪,嫩滑如脂,疑心大起。
“一个中年鱼婆,肌肤怎会如此白嫩?”反手一把抓住离落,问道:“你几岁?”
离落吃了一惊,津平羽澈正要上前,离落却反手甩脱他手掌:“说道:“你做啥介?动手动脚的?”她说话声音娇柔清脆,这一甩又出手娇捷,那川客只觉手臂酸麻,一个踉跪,向外跃了几步。
这么一来,底细登时揭穿,厅外的四人同声喝问,厅中又涌出十余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一个汉子要抓离落,被离落斜身反推,跃倒在地。
众汉子更在声吵嚷起来:“是奸细,是奸细,乔装假扮的贼子,快吊起来拷打拥着五人走进厅内,向东首中坐的老者禀报道:“寨主,拿到了乔装的奸细。”
那老者身材魁梧雄伟,一部花白胡子长至胸口,喝道:“哪里来的奸细?装得鬼鬼崇崇的,想干什么坏事?”
“扮作老太婆,一点也不好玩,凤儿,我不装啦。”说着伸手在脸上擦了几下,泥巴和面粉堆成的满脸皱纹登时纷纷跌落,众汉子见到一个中年渔婆突然变成了一个美丽绝伦的少女,无不目瞪口呆,霎时间大厅中鸦雀无声,坐在西首一众四川客的目光也都射在她身上。
“你们都将乔装去了吧。”离落向上官灵凤撇撇委屈道:“都是我不好,泄漏了机关。”
津平羽澈、寒冰、乔之衣三人当下各处除去了脸上的化装。众人看看宋离落,又看看津平羽澈、乔之衣,寒冰想不道这男子长的也如此妖媚!
隔了好一阵,那魁梧老者才问:“你们是谁?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是这里主人,竟要旁人问我到这里来干什么,岂不奇怪?你们是谁?到这里来干什么?”上官灵凤很不客气的问道。
那老者点头道:“嗯,你是这里的主人,那好极了。你是清沐老人的女儿?”
“不是!清沐是家师,怎有福气做师父的女儿?阁下是谁?到此何事?”上官灵凤问道,她估计也猜出来七八分了。
那老者听她说,意似不信,沉吟半响,才道:“你去请你家师出来,我方能告知来意。”
“师父出门去了,在下,寒冰是清沐的大徒弟,敢问阁下有何贵干,就跟我说好啦,阁下的姓名,难道不能示知么?”寒冰有些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