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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行了一段路,进了小镇后,走在大街上,突然斜里冲出一个女子朝离落直撞过来,离落往旁边略闪,她依着惯性就要跌倒,终是不忍,伸出手去扶住了她,只见她泪痕满面,钗歪鬓乱,衣衫凌乱,满脸惊恐,但乍抬头望见我后却呆怔了,红袖连忙上前拉过她,轻问道:“这位姑娘你怎么了?”
她却还是直直看着离落,直到离落又问了一遍,她才恍有所觉,收回目光,眼泪又滚了下来,正欲说什么,她刚跑出的地方又追出了几个大汉,嘴中大骂:“小婊子,敢逃。你既到了这里,还装什么清高。”
“小姐救救我,救救我!”那姑娘哭喊着。
离落扫了他们一眼,他们马上住了口。毕竟是经常在外跑动的人,懂得见风使舵,见他们的穿戴与气度,非富即贵,立刻收敛了态度。
领头的大汉走上前来,还向我略一哈腰:“这位小姐、公子,这姑娘是刚卖到我们红楼的,没想到她竟逃了出来,请小姐公子们行个方便。”
离落也没看他,看着那姑娘,一个姑娘家怎么可能从妓院逃出来?“你是如何逃出的?”
大汉一愣,女子连忙道:“我先假意应承,再趁他们放松戒备之时,用床单布衣结绳,从楼上滑到半空,再荡到墙外……”
离落微微点点头,聪明,打断了她的话:“你叫什么?”
女子似已回过神来,这次片刻没有迟疑地答道:“婉儿。”说着还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
不错,反应敏捷,更会随机应变,离落心中不由对她又肯定了一下,这样的人救出来或还可自己谋生,但若是愚蠢的人恐怕还是呆在青楼比较好,免得在外面死得更惨。
想到这,离落侧头唤道:“澈。”津平羽澈迅速走到离落身边,离落看了他一眼,又扫了那女子一下,道:“交给你了。”
津平羽澈无奈的点点头,这丫头就是爱管闲事。
“谢谢,小姐公子救命之恩!”婉儿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
离落将她扶起,又给了她一些银两,“婉儿,这些银子够你以后生活的了!”
那婉儿一听,又跪在了地上,“小姐你们就收下我吧!去年家中一场大火,我家除了我已无一人,孤苦无依,被老鸨盯上了,想强抢我进门,现在既为小姐所救,愿为奴为婢。”
离落看像津平羽澈一脸无奈,而津平羽澈将脸一扬装作没看见,谁让她自己惹事的!离落狠狠的鄙视了他一眼,丫的!
无奈只好把婉儿带这了,下午三人便找了一家客栈,不过只有两间客房,婉儿就和离落一间,也许是这几天太累了,吃完饭,离落就会了房间。
独坐窗前,晚歌萦绕,抬眼,半弦的月,微微的亮光,稀疏的星辰,这样的日子其实很难熬,离落近些日子总是爱胡思乱想!
美人独倚小轩窗,仰望夜空、纯白无瑕,发丝飞扬间,展睫轻笑。
津平羽澈在对面的房间静静的看着这样一副美景,那是一种静态的美,尤如一副画,撞击着人的心弦,不忍去破坏,她看着夜空,他看着她的侧脸,久久的凝望,直到她收了眸光,关了轩窗,津平羽澈怅然若失,却又心满意足。
婉儿早已睡下,古人无所事事便习惯了早眠,倒是离落有些失眠的嫌疑,睁眼乱想间已是进入午夜时分,浑浑噩噩间,一些烟味飘入鼻间,她轻呛咳嗽了一声,拉过锦被,将自己捂了个严实。
其时睡意正浓,并没有多想,等到锦被被人一把拉开,她才惊觉不对,触眼的黑衣人影让她下意识的想尖叫,却哪里还发的出声音,像是突然哑巴了一样,只能睁着一双大眼,惊惧的看到黑衣人将自己扛在了肩上,心念电转间,想使出内力,却连抬指的力气都没有,她这才知道刚刚的烟味是一种极厉害的迷药。
黑衣人扛着她掠出窗外,凉风袭来,头越发的昏沉,仅凭着最后一点意识,她似乎听到婉儿惊叫破碎的声音,她有些担心起来。
努力的睁眼,似乎有看到沐子晨的身影,其实已经不确定了,陷入黑暗,无尽的黑暗……
“发生了什么事?”津平羽澈沉声问着,急速的奔入离落的房间,云被轻掀,空气中还夹带着淡淡的檀香味。
津平羽澈心急如焚,那种害怕失去的感觉再一次将他包围,第二次,那种痛,他几乎承受不住。
他看到倒在一边的婉儿,匆匆奔了过去,幸而她只是被打晕,幽幽醒转间,兀自在喊着:“快放了小姐!”
“婉儿,清醒一点,你看清那个人的长相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津平羽澈将她扶了起来,急急的问着。
“他蒙着脸,我是习惯了夜里出恭才会看见,当时小姐好像已经昏过去了,公子你一定要救救小姐。”婉儿急的哭了起来。
津平羽澈放开她,失望之极,一时间心慌意乱将他淹没,只是无声的点头。半晌,身上都散发着冷冽的杀气。
离落昏昏沉沉间感觉自己被拥入一个炽热的怀抱里,满满的花香吹拂,浓郁,却不让人讨厌,鼻间下有些清凉的气息,浇灭了她的困顿,幽幽醒转间,触目所及,一片耀眼的紫色。
“落儿,我们又见面了,你说,是不是很有缘分?”沐子晨轻笑着,将她半拥在怀里,挥手驭气,轿帘掀处,离落似乎看到有树影在迅速的向后飞去。
“沐子晨,你绑架我了?”离落张张嘴发现自己能说话了,有些放心下来,那一瞬间发不出声,极是让她恐慌,沐子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他一直带这面具?他以前救过她,为什么今天会绑她?
“怎么能说绑架,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没有人会给你这些。”沐子晨邪肆的说着,一双眼里充斥着浓浓的情欲,他早就说过,这个女人他一定要得到。
离落又惊又怒,待要离他远点,却是浑身半点力气也无,像是被人抽了筋一般只能软倒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