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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澈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叙述清楚,温晗哦了一声,带了几分遗憾的语调。
楚凌看着秦澈的模样,总觉得三哥刚才说的不是真话。
静华道长他是亲自瞧过的,绝对不是三哥口中的江湖骗子。
可是听着三哥的语气,明显是不希望事情暴露,为什么呢?
楚凌低头想着,却怎么都想不明白。
倒是秦澈的声音又响起:“这阵子楚凌就先住在皇宫中吧,现在皇宫中的人还没有开始清理,若是贸然公开有关于孩子的事情,难免有有心之人动其他的心眼。”
闻言,楚凌也跟着点了点头:“好。”
温晗叹了口气,又瞧着卫妍道:“卫妍的孩子也刚刚出生……”
“没关系,温姐姐,妍惜的身体好得很,这孩子啊,最脆弱的时候还是在娘胎里的时候了,刚好楚凌还能在宫中好好帮忙看着,也算是帮忙了,只是可惜霜鹤斋已经修的差不多了,这段时间新皇刚刚登基,估计你们都是脱不开身,不能回去看了。”
这话说的倒是事实,温晗很想去看看霜鹤斋修成了什么模样,可是……
温晗笑笑,又道:“没事,等到这段时间忙完了,孩子生下来了,我们一定带着孩子一起去霜鹤斋看看。”
那个地方,是她永远都不会忘了的地方。
卫妍也跟着笑了笑,唯有剩下的两个人,面色有些凝重。
楚凌的目光不自觉向着秦澈的小腹看了过去。
嗯,没事的,孩子一定能生出来的。
秦澈和楚凌各怀了心事,倒是温晗许久没有看到卫妍和妍惜,很是高兴的模样。
温晗和卫妍聊得开心,却眼前的门开了,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
温晗坐直了身子,冷声道:“何事?”
嗓音也跟着粗了一些,瞧着模样,倒真有几分身为皇帝的威严。
就连楚凌都有一瞬间的错觉,觉得眼前的人好像就是秦澈。
小太监毕恭毕敬地低下了头,开口道:“回陛下的话,是边关来的消息。”
说着,小太监将一封信送上来。
温晗接过信,瞧着上面的字摆了摆手,示意小太监先下去了。
温晗本是准备要把信交给秦澈,却是秦澈开口道:“你先看看吧。”
楚凌说过,这段时间他不能太过劳累,白日的时间要多用来养胎。
或许,也该让晗晗学会如何独立了。
她之前就已经做得很好,秦澈相信,只要稍一点拨,晗晗绝对是一位很好的君主……
若是……
若是自己不小心走了,一尸两命,这个位子,他也希望晗晗能继续坐下去。
温晗的眸子动了一下,却没有太多的狐疑,直接拆开了手中的书信。
楚凌瞧着,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都说女子不能干政,结果三哥不光让温晗干政了,还让她亲自坐在皇帝的位子上体会了一把,这对夫妻,有时候还真是搞不懂。
温晗将信纸抽了回来,看了半晌之后抬头道:“云王要回来了。”
秦澈的眉头轻蹙了一下:“仗打胜了?”
或许是因为嫣然郡主还在皇宫之中囚禁的关系,这场仗打的格外的胶着。
之前秦澈回朝直呼,燕国仔细地研究了齐国的作战策略,饶是云王亲自上沙场,这场仗还是打了很久,双方互相都占不到便宜,却僵持不下,谁也不肯服输。
温晗又瞧了一遍信中的内容,摇了摇头。
“信上说,云王听闻先帝死讯,痛不欲绝,想要回来吊丧,最近云王病倒,军中的事情已经全权交给陆将军处理了。”
秦澈又应了一声:“可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说。”
只有几张信纸,温晗来来回回翻了几遍,回答着秦澈的话。
楚凌瞧着两人之间的气氛,显然,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一地刺发生了。
楚凌叹了口气,看来,秦澈还真的准备将江山都交给温晗来打理了。
只是云王……
楚凌的头侧过去,看着秦澈一脸释然的模样,那个家伙不是秦澈的情敌吗?
这一天楚凌都坐在桌边,偶尔听听两个女人的对话,偶尔听听妍惜的哭声,更多的时候,楚凌侧过头,看着自己的三哥一副安胎的模样,就觉得诡异。
卫妍离开的时候,又嘱咐楚凌一定要好好照顾小胎儿,等到以后孩子出生了,卫妍也是要给孩子做干妈的。
楚凌嘴上说着女人就是麻烦,目光却一直随着卫妍的背影远去,瞧着温晗送卫妍出去,自己却还站在椒兰宫里。
秦澈坐在座位上没有动,眉目随意地挑了挑,开口道:“不准备出去送。”
“我不送,送了就显得我想她了!”
楚凌傲娇的开口,转过头仰了脑袋:“我还是比较喜欢在皇宫之中的生活,要美人有美人,要美酒有美酒,不用守着一个黄脸婆。”
楚凌开口,声音一声比一声大。
“哦?”
秦澈唯有一个字,淡淡地声音。
楚凌咬紧了牙关,狠狠地瞪了秦澈一眼:“我……我随便出去逛逛……”
“随意。”
楚凌哼了一声,虎门去找自家的媳妇去了。
秦澈的嘴角带了一抹浅笑,将桌边的酒壶拿起来。
刚拿起来,却是愣了。
秦澈将酒壶放下,向着杯中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是寡淡的味道。
秦澈摇了摇头,不禁感慨,怀孕果然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卫妍走了,楚凌这几日看病都有些闷闷不乐的模样,什么美女美酒,好歹他也是上了年纪的人,这些东西已经消受不起了。
封后大典之后,或许是因为没有温丞相领着,大家也没有再闹腾着所谓妖后的事情。
曾经秦澈点拨温晗要记得提拔的一些人,如今也成了朝中的中流砥柱,这些人算是温晗和秦澈的人,自然不会像是温丞相之流般执拗。
温丞相死的不明不白,众人虽然不解,却不好多问。
温丞相死后,温府被查,三朝明相的牌匾终成了一个笑话,贪污的白银哗哗地向着外面流,惊呆了众人的眼睛。
温府早已是家丁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