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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傅凌风进了办公室,摒除了外人之后,傅凌风瞬间就换了一副妒夫的面孔,坐在靠坐在桌沿边,狠狠捏着闵凝的双肩,上下打量了一番衣着,显然他也对自己女人过于性感修长的服装不怎么满意。
“你这么穿不知道多少色狼看了要流鼻血,以后不许拿我的福利去便宜别人!”
我喏喏点头。这个别人恐怕特指陆北吧。
“明晚去我那里,”傅凌风一笑,要不是他今天刚回来,晚上还要向母亲汇报,恐怕他现在就要把我生吞了。
“嗯!”闵凝努力承诺。顺便汇报:“那今天我可以约罗素吃饭吧。”
傅凌风顿时就被闵凝哄乐了,心满意足搂我入怀,很有总裁派头道:“批准。”
闵凝回了自己公司,找了部手机,重新联系了罗素,晚餐顺理成章地就变成了两人的工作餐。
从楼下的自助餐厅打包了很多寿司和生鱼片,杯盘碗盏的在闵凝的办公桌上摆了满满一桌,用他的话说就是,太久没和前老板吃过饭,干脆一次补齐。
这么放松的朋友餐聚,确实许久未有了,天南海北的东拉西扯,要比和傅凌风去高级餐厅就餐要舒服得多。
闵凝把鞋脱掉缩在转椅里,一只接一只的给小龙虾剥壳往嘴里送,香麻火辣的虾肉烫得舌头发木,罗素举着冰镇可乐碰杯,大有一醉方休的架势。
他们有两三个月没见了,期间联系也不多,这次罗素露面主要是因为工作室前期已经筹备完成,最近开始洽谈投资商了,所以找闵凝给他的未来投资人把把关。
“虽然我从宝贝娱乐拿了不少现金,后期的钱你也按期在付,但我还是想再拉拉投资,毕竟把自己的全副身家压上也太冒险了。最近接触了几家,资质都还不错,想看你有没有知根知底的,帮我参谋一下。”
闵凝抓过纸巾擦了擦油腻腻的手,捧着递过来的文件夹,里面有厚厚一叠风投资料,细看之下其实一共就两家,一个叫克风资本,另一个叫青云投资,都是这两年新成立的投资公司,致力于中小企业孵化。
表面上看是支持青年人创业的社会资本,其实里面到底有哪些人控股真的说不好。
毕竟闵凝在创立公司初始获得的注资都是来自陆北个人,所以她对这个领域完全不熟悉。
略带抱歉地把资料还给罗素,他倒是没对闵凝抱太多希望,所以也谈不上失望,笑笑地说道:“你有一堆男人加持着,有真正差钱的时候吗!?我现在啊,要是有个人能给我无附加条件的注资,让我给谁做女朋友都行。”
闵凝“哦”地一声,很女流氓地扫过罗素的小身材,遥想着某种可能,不自觉暗暗笑出声来。
罗素长得是不差,瘦高、白净、浓眉、大眼,就是一身痞气,不怎么具备阴柔美,反而更像个资深混混,应该没有什么富豪愿意包他吧……
“嘿!”罗素用小龙虾壳敲敲闵凝的一次性筷子,“你贼眉鼠眼傻笑什么?不会是把我已经剥光了吧?!”
神经!
闵凝冷哼。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傅凌风那?”罗素不经意一问。
闵凝一愣。
罗素一拍大腿立刻想到:“擦!你们没睡过?!他想睡,你却不想,然后躲着他?”
这么明显吗?
闵凝摇头,用“傅凌风今晚有事”为借口来解释太苍白了,罗素一眼就看出我对傅凌风的态度。
发现了事实,罗素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主体思想可以写一篇《劝睡》了,闵凝赶紧掐断他的高谈阔论收拾好一桌子的食物残羹,“今晚是说正事的,正事说完,咱也赶紧散了,这都几点了。”
转眼这会已经晚上九点半了。闵凝装作早睡早起的好青年,打了个哈欠,强令他结束了今晚这一餐。
罗素开车送闵凝回家,一路上楼来到家门口,他还在叨叨叨,闵凝拔钥匙,开锁,一气呵成。挥别不正经的罗素,转身就进了家门。
摸黑靠在门板上,她轻出了一口气。
这差不多是一天中最放松的时刻。
不是洗澡,不是睡觉,而是这样的一刻,竟然成了他喘息疲惫放松身体的时刻:打开家门,愣上两分钟的神,闵凝靠在门板上闭目发呆。
房间没有开灯,闵凝这个常年戴影形眼镜的近视眼,在黑暗里视力不佳,但听力却极好。除了她摘掉高跟鞋,放下皮包的声音外,还有一阵咔哒声从沙发那边传来。
距离闵凝大概六七米的样子,她猛然警觉起来,以为家中进了贼,慌忙摸上玄关的开关,把客厅餐厅的大灯瞬间点亮。
谁知道乍起的灯光容易让人晕眩,闵凝光着脚轻晃了晃的间隙,就发觉已经有个高大的男人迅速堵住她的退路,一下子把人就钉在了门上。
逆光下,闵凝眯眼看他,竟然是陆北!
一天中两次相见,第一次说是巧合,第二次总不会巧合到家里了吧?!
他喝了酒,喷在她脸上的都是熏人的酒精味,他凶恶地单手按住闵凝,另一只手上拿了一支猎枪。
“你想做什么?”
闵凝紧张地观察着他,夜幕深沉,傅凌风和罗素都以为我已经安然入睡,谁还能拯救自己?更何况,拿枪指着自己的,还是曾经把她呵疼在手里的陆北。
陆北喝得不少,但意识还在,起码用枪毙个把人还是够的。
“你的傅凌风呢?在外面说了那么多话,为什么不进来?今晚不是春宵一刻吗?”他笑,像个死神。
原来他想要伏击的是今晚要和闵凝共度春宵的男人,是傅凌风。
这个时候闵凝隐隐后怕,幸好刚刚罗素没有进门,不然又会不会稀里糊涂做了傅凌风的替死鬼?…后果简直不堪想象……
“陆北,你别疯了,刚刚送我回来的是罗素,我只是晚上和他吃了个饭而已。”
“罗素?”他嗤笑,“那你的男朋友呢?”
“等你酒醒了,我们再说!”
闵凝想要推开他,哪知道陆北突然欺近,压她在门扇上,突然粗暴起来,“我今天突然很讨厌这个世界上的男人,特别是那些围着你转的苍蝇,明明你是我的,凭什么他们围着你转?!”
我不是你的!
可闵凝也不想和一个醉酒的人争论什么,趁着场面还没有变得更坏,她想逃跑,于是抬腿曲了曲膝盖,想要攻击他的下盘,哪知道身为拳击手的他反应极快,竟然先她一步用腿一挡。
闵凝用了全力,踢到他的小腿上,顿时感觉腿上一麻,疼得闷哼一声。
刚才攒得那点反抗意念瞬间溃败,再也站不住双腿拖着身体直往下滑。
陆北一把捞闵凝起来,扛在肩上,毫不犹豫地就往卧室走去。
这个男人是来打猎的,如今猎物完全在掌控中,他应该要动手了吧,杀死它?亦或是吃掉它?
闵凝被陆北一下甩到床上,摔得又是一阵晕眩。
而陆北的指令一刻不停地侵犯着我:“把衣服脱了!”
闵凝茫然看他,他又说了第二遍:“把衣服脱了!一件不剩!我白天看见这身衣服的时候已经觉得非常碍眼了!”
闵凝不动。
陆北不耐烦地然后扔掉手里的长管猎枪,像野兽一样扑了上来。
羞耻和难堪似乎都不足以形容闵凝的感受。
他们曾经在一起六年,同床共枕了六年,以无数种形式触碰过彼此的身体,可唯独没有过这样的场景,闵凝任由眼泪滑过,心如死寂。
陆北也同样咬牙地恨着,他的手每碰触闵凝某一处都要问上一句,他来没来过。
那个他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人。
闵凝泪流满面望着这个曾经爱过的男人,差点反诘他的身体又有多少女人来过呢?
可她只是屈辱的承受者,在陆北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不停歇的折磨下,她连眼泪都干涸了。
她觉得自己一条枯竭的大河,再也载不起那些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再也载不起一颗爱人之心。
陆北翻身停歇,酒劲半褪,可身体还是不放松箍着闵凝,“这样的春宵一刻,令你满意吗?”陆北恶意调笑。
闵凝则疲惫得几乎挣不开眼睛,“我想喝口水。”
他不可置信于女人的平静,又问了一遍。
“我说,我想喝口水。”
陆北一怔,然后还是放开闵凝,她挣扎着起身,却被他按回床上,然后就看他光着下了床,从卧室走了出去,一分钟后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回来递给闵凝,回房的路上,他顺手还关掉了客厅和厨房的灯。
满室黑暗中,闵凝接过瓶子,灌了一口凛冽的水,一下子重新找回了情绪。
在刚刚经历过了暴力和不堪一后,她竟然被陆北递过来的一瓶水击溃了防线,他拿水时的状态是放松的,黑暗里他对自己的家是熟悉的,包括他可以自然地在闵凝喝过之后就着瓶口把水一口喝干。
这里面无不透着亲密,仿佛这么多年他们从未分开,从未背叛,从未离心。
陆北躺回闵凝身边,呼吸平缓地仰面朝天,她知道他没睡,也睡不着。
她往床边挪了挪身体,虽然同盖一被,但我不敢再与他有皮肤接触。
“你,”闵凝本来想问你什么时候离开,却神使鬼差地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你,你怎么会有我家钥匙。”
“这个小区是陆国集团盖的,你购房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所以留了把钥匙。”
他答,然后侧身看闵凝,仿佛这只是一场最稀松平常的睡前闲聊。“刚才,疼吗?”
身体还是精神?
如果刚刚是身体更疼,那在他问出那句关心后,闵凝突然觉得心更疼。
闵凝翻身背对他,深呼吸按住口鼻,强压住哭腔和粗重的鼻息。
闵凝自己也挺可悲的,招架不住这个男人的暴虐就算了,更加招架不住的是他的温柔。特别是在他展露些许温柔之后,她竟然下意识地想要抹掉他对自己的伤害……
不知道自我鄙视的持续了多久,闵凝很快就沉沉地睡去了,黑天一夜竟然无梦无泪。
早上还是被枕边窸窸窣窣地声音惊醒,她才惊讶于昨晚发生的事。
暴力犯陆北竟然整夜留宿在自己家、自己的床上!